「我們現在去哪？」下行的電梯裏，衛燃看著這個女人問道。
「帶你去接收麋鹿基金會」
莉莉渾不在意的說道，「算上路上的時間，可能需要大概一周左右，當然，多米尼克先生讓我轉告你，你可以帶著你的女朋友一起去，但是需要把種植園讓出來，因為勒夫先生和蔻蔻小姐要住進去。「
「稍等一下」衛燃說話間掏出手機撥通了穗穗的電話。
幾乎就在電梯門打開的同時，衛燃也撥通了穗穗的電話，並向對方發出了邀請。
根本就不等他說完，穗穗便大唿小叫的表示了同意，等到衛燃跟著莉莉走出大門的時候，這姑娘都已經招唿著卡堅卡姐妹把車子開到門口等著了。
「怎麽樣怎麽樣？」還不等他上車，穗穗便用漢語追問道。
「多了一份工作」衛燃笑著解釋道，「不過還好，這份工作不累。」
說完，他這才把跟著鑽進車裏的莉莉介紹給了穗穗。
萬幸，這個名叫莉莉的女人不但聽得懂德語，而且英語同樣不錯，所以這交流起來倒也算暢通無阻。
在得知接下來將要趕往比利時，並且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迴來之後，負責駕車的安菲薩立刻調轉車頭開往了種植園的方向。
在拿上所有的行李，順便帶上出門前留在這裏的狗子貝利亞，以及這些天一直都在種植園裏撒歡哪都沒去過的兩隻小狐狸，一行人這才浩浩蕩蕩的趕往了機場的方向。
當這架私人飛機順利升空之後，莉莉也坐在了衛燃的對麵。
「根據多米尼克先生的意願，在他過世之後，這架私人飛機將對外出售，以後出行恐怕不會像以前那麽方便了。」
莉莉端起紅酒杯抿了一口，頗有些意興闌珊的繼續用德語說道，「而且我沒想到，最後會是你這樣一假陌生的而且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年輕人來監督麋鹿基金會。」
「看來在此之前你有足夠的信心？」衛燃同樣抿了一口紅酒問道。
「是啊」
莉莉一臉苦澀的搖了搖頭，「我17歲的時候就成了他的情人，本來我可能會成為一個明星的，但最終還是成了他的寵物。」
「想要獲得什麽，總要付出些代價的。」
衛燃語氣平淡的應道，他當然不會看不起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大家都有各自的坎坷和選擇，實在沒必要笑話對方.畢竟，他之所以願意為多米尼克工作，有相當一部分原因，不也是因為綠油油的富蘭克林嗎？
「我如果在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就清楚這一點就好了」
莉莉笑了笑，看了眼不遠處正和兩隻狐狸玩的不亦樂乎的穗穗以及明顯在偷聽的卡堅卡姐妹，再次抿了一口酒，帶著一絲絲的報複說道，「總的來說，和多米尼克先生相處的時光還是比較愉快的，唯一的小麻煩也僅僅隻是需要定期幫他注射***酮而已。相應的，我也永遠不用擔心會懷孕。
隻不過隨著年齡增長，我對他的吸引力越來越小，他的身體也不再適合注射***酮之後，沒能生下他的孩子，以及總是擔心懷上別人的孩子也成了我最大的煩惱。」
「多米尼克先生不會把基金會交給你全權負責甚至監督的「衛燃端起杯子和對方碰了碰，「即便你給他生下了孩子。」
「為什麽？」莉莉下意識的反問道。
「基金會存在的意義是讓他的繼承人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不至於流落街頭」
作為局外人的衛燃此刻倒是格外的清醒，「所以就算你為他生下了孩子，最多也不過是獲得了和蔻蔻相應的權利，每年都能從基金會裏支取一定的生活費罷了。而且我想，您剛剛已經從他那裏獲得了足夠
多的饋贈吧？」
莉莉聞言沉默了片刻，最終輕輕歎了口氣，「是我太貪心了。」
「所以接下來有什麽打算？」衛燃微笑著問道。
「在和你完成交割之後，我也要開始新的生活了，嫁人，或許還會嚐試生個孩子。」莉莉笑了笑，「希望現在還不晚。」
衛燃再次舉起杯子和對方碰了碰，「這對你並非壞事，而且確實不算晚。」
「謝謝」
莉莉頗為傷感的道了聲謝，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主動換了個話題說道，「我們的第一站是比利時的蒙斯，基金會的總部也在那裏。」
莉莉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多米尼克先生和我說，你已經去過麋鹿城堡了，所以那裏我們就不去了。
下次你再去的時候，直接去磨坊旁邊的約納斯與奧坎兄弟商店敲門就可以，多米尼克先生已經打過招唿了。」
稍作停頓抿了一口酒，莉莉繼續說道，「我們的最後一站是舒爾茨堡的蒂莫夫城堡，那裏現在是閑置狀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閑置狀態？心理準備？」衛燃放下杯子，下意識的問道，「和麋鹿城堡一樣？」
「不太一樣，嚴格來說麋鹿城堡幾乎每個月都有人維護。」
莉莉頓了頓繼續說道，「但基金會隻在每年的春天和秋天才會對蒂莫夫城堡進行例行維護，不過，它幾年前曾經被基金會拿來當作一座滑雪酒店運營過一段時間。」
「所以閑置是什麽意思？」衛燃追問道。
然而，隨著這個問題問出口，莉莉的臉色卻變了變，格外艱難的說道，「那裏…那裏似乎…嗯…似乎…鬧鬼。」
「什麽？鬧鬼？」
衛燃一時間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而隨著他的反問，正在旁邊抱著小狐狸和卡堅卡姐妹鬥地主的穗穗，也在安菲婭的偷偷翻譯和提醒之下，支愣著耳朵將注意力放在了衛燃他們這一桌上。
「沒錯，那裏似乎有鬼魂在遊蕩。」
變得安靜了不少的機艙裏，莉莉的語氣更加嘶啞了一些，「在基金會決定把那裏當作一座滑雪酒店來進行管理之後，第一批住進去的遊客便堅稱他們看到了在城堡裏遊蕩的鬼混。甚至在第二年，還有一位乘客被鬼魂嚇出了心髒病差點死在城堡裏。」
「後來呢？」衛燃饒有興致的繼續問道。
「後來負責管理那座城堡的負責人也堅稱看到了鬼，並且在那之後不久，他就因為車禍死了。」
莉莉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從那之後，那裏就被閑置了下來。」
「你見過嗎？」衛燃抬頭問道，「你見過那裏的…嗯…鬼魂，你見過嗎？」
「沒有，我沒見過。」莉莉立刻搖了搖頭，「事實上在聽說那裏鬧鬼之後，我就再也沒去過那裏。「
不著痕跡的瞟了眼旁邊朝著自己瘋狂比口型的穗穗，衛燃思索片刻後問道，「那座城堡裏現在是什麽情況？有人留守在那裏嗎？」
「沒有」莉莉再次搖了搖頭。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衛燃繼續問道，「那裏丟過東西嗎？」
「丟東西？」
莉莉愣了愣，顯然沒想到衛燃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很快，她便答道，「沒有，那裏沒有失竊過任何的東西，那裏也不可能失竊。」
聞言，衛燃明智的換了個話題，並在一番閑聊之後，終止了和莉莉的談話。
「我們在那座鬧鬼的城堡住幾天怎麽樣？」
穗穗在莉莉離開的同時，便一屁股坐在了衛燃的旁邊，換上漢語興奮的說道，「鬧鬼的城堡，聽著就刺激！」
「你怎麽這麽興奮？
」衛燃哭笑不得的問道。
「國內法律不許妖魔鬼怪作亂」穗穗理所當然的說道，「所以當然想看看了。」
「當我沒問」衛燃無奈的搖搖頭，他自然看得出來，穗穗同樣不信什麽鬧鬼的說辭。
所以這鬼到底是藏在城堡裏還是藏在心裏，恐怕就隻能去現場看看才能知道了…
在各異的心思中，這架即將被賣掉的私人飛機在經過漫長的飛行之後，將眾人安全送達的了「歐洲首都「布魯塞爾，隨後又搭乘著一輛等待多時的商務車趕到了蒙斯。
當衛燃在正午的陽光下，再次看到那座曾被那些戰爭遺孤當作避難所的鄉村別墅時，這座曾經的鄉村別墅周圍，卻早已經變成了蒙斯的衛星城的一部分。
甚至就連這座看起來很有年代感的別墅本身，都被改建成了一座被私人花園環繞的辦公區。
而在進門的位置，一個並不算大的牌子，也清晰的標注著，這裏屬於「麋鹿基金會總部」。
跟著莉莉走進別墅一樓的接待廳，目光所及之處，衛燃一眼辨認出，那些掛滿各處牆壁的油畫，幾乎都是索菲留下的畫作。
「您平時就住在這裏嗎？」衛燃好奇的問道。
「我住在路對麵的那棟紅房子裏」
莉莉指了指身後，「這裏隻是我工作的地方，當然，很快我就再也不需要在這裏工作了。阿芙樂爾小姐，請在休息區稍等一會吧。」
「我們等你」穗穗聞言立刻止住了腳步，帶著卡堅卡姐妹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跟著莉莉將這棟別墅參觀了一番，當他們二人最終走進頂樓的意見會議室的時候，裏麵已經有三位看起來和莉莉年輕相仿的負責人等待多時了。
「帶你去接收麋鹿基金會」
莉莉渾不在意的說道，「算上路上的時間，可能需要大概一周左右，當然，多米尼克先生讓我轉告你，你可以帶著你的女朋友一起去，但是需要把種植園讓出來，因為勒夫先生和蔻蔻小姐要住進去。「
「稍等一下」衛燃說話間掏出手機撥通了穗穗的電話。
幾乎就在電梯門打開的同時，衛燃也撥通了穗穗的電話，並向對方發出了邀請。
根本就不等他說完，穗穗便大唿小叫的表示了同意，等到衛燃跟著莉莉走出大門的時候，這姑娘都已經招唿著卡堅卡姐妹把車子開到門口等著了。
「怎麽樣怎麽樣？」還不等他上車，穗穗便用漢語追問道。
「多了一份工作」衛燃笑著解釋道，「不過還好，這份工作不累。」
說完，他這才把跟著鑽進車裏的莉莉介紹給了穗穗。
萬幸，這個名叫莉莉的女人不但聽得懂德語，而且英語同樣不錯，所以這交流起來倒也算暢通無阻。
在得知接下來將要趕往比利時，並且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迴來之後，負責駕車的安菲薩立刻調轉車頭開往了種植園的方向。
在拿上所有的行李，順便帶上出門前留在這裏的狗子貝利亞，以及這些天一直都在種植園裏撒歡哪都沒去過的兩隻小狐狸，一行人這才浩浩蕩蕩的趕往了機場的方向。
當這架私人飛機順利升空之後，莉莉也坐在了衛燃的對麵。
「根據多米尼克先生的意願，在他過世之後，這架私人飛機將對外出售，以後出行恐怕不會像以前那麽方便了。」
莉莉端起紅酒杯抿了一口，頗有些意興闌珊的繼續用德語說道，「而且我沒想到，最後會是你這樣一假陌生的而且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年輕人來監督麋鹿基金會。」
「看來在此之前你有足夠的信心？」衛燃同樣抿了一口紅酒問道。
「是啊」
莉莉一臉苦澀的搖了搖頭，「我17歲的時候就成了他的情人，本來我可能會成為一個明星的，但最終還是成了他的寵物。」
「想要獲得什麽，總要付出些代價的。」
衛燃語氣平淡的應道，他當然不會看不起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大家都有各自的坎坷和選擇，實在沒必要笑話對方.畢竟，他之所以願意為多米尼克工作，有相當一部分原因，不也是因為綠油油的富蘭克林嗎？
「我如果在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就清楚這一點就好了」
莉莉笑了笑，看了眼不遠處正和兩隻狐狸玩的不亦樂乎的穗穗以及明顯在偷聽的卡堅卡姐妹，再次抿了一口酒，帶著一絲絲的報複說道，「總的來說，和多米尼克先生相處的時光還是比較愉快的，唯一的小麻煩也僅僅隻是需要定期幫他注射***酮而已。相應的，我也永遠不用擔心會懷孕。
隻不過隨著年齡增長，我對他的吸引力越來越小，他的身體也不再適合注射***酮之後，沒能生下他的孩子，以及總是擔心懷上別人的孩子也成了我最大的煩惱。」
「多米尼克先生不會把基金會交給你全權負責甚至監督的「衛燃端起杯子和對方碰了碰，「即便你給他生下了孩子。」
「為什麽？」莉莉下意識的反問道。
「基金會存在的意義是讓他的繼承人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不至於流落街頭」
作為局外人的衛燃此刻倒是格外的清醒，「所以就算你為他生下了孩子，最多也不過是獲得了和蔻蔻相應的權利，每年都能從基金會裏支取一定的生活費罷了。而且我想，您剛剛已經從他那裏獲得了足夠
多的饋贈吧？」
莉莉聞言沉默了片刻，最終輕輕歎了口氣，「是我太貪心了。」
「所以接下來有什麽打算？」衛燃微笑著問道。
「在和你完成交割之後，我也要開始新的生活了，嫁人，或許還會嚐試生個孩子。」莉莉笑了笑，「希望現在還不晚。」
衛燃再次舉起杯子和對方碰了碰，「這對你並非壞事，而且確實不算晚。」
「謝謝」
莉莉頗為傷感的道了聲謝，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主動換了個話題說道，「我們的第一站是比利時的蒙斯，基金會的總部也在那裏。」
莉莉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多米尼克先生和我說，你已經去過麋鹿城堡了，所以那裏我們就不去了。
下次你再去的時候，直接去磨坊旁邊的約納斯與奧坎兄弟商店敲門就可以，多米尼克先生已經打過招唿了。」
稍作停頓抿了一口酒，莉莉繼續說道，「我們的最後一站是舒爾茨堡的蒂莫夫城堡，那裏現在是閑置狀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閑置狀態？心理準備？」衛燃放下杯子，下意識的問道，「和麋鹿城堡一樣？」
「不太一樣，嚴格來說麋鹿城堡幾乎每個月都有人維護。」
莉莉頓了頓繼續說道，「但基金會隻在每年的春天和秋天才會對蒂莫夫城堡進行例行維護，不過，它幾年前曾經被基金會拿來當作一座滑雪酒店運營過一段時間。」
「所以閑置是什麽意思？」衛燃追問道。
然而，隨著這個問題問出口，莉莉的臉色卻變了變，格外艱難的說道，「那裏…那裏似乎…嗯…似乎…鬧鬼。」
「什麽？鬧鬼？」
衛燃一時間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而隨著他的反問，正在旁邊抱著小狐狸和卡堅卡姐妹鬥地主的穗穗，也在安菲婭的偷偷翻譯和提醒之下，支愣著耳朵將注意力放在了衛燃他們這一桌上。
「沒錯，那裏似乎有鬼魂在遊蕩。」
變得安靜了不少的機艙裏，莉莉的語氣更加嘶啞了一些，「在基金會決定把那裏當作一座滑雪酒店來進行管理之後，第一批住進去的遊客便堅稱他們看到了在城堡裏遊蕩的鬼混。甚至在第二年，還有一位乘客被鬼魂嚇出了心髒病差點死在城堡裏。」
「後來呢？」衛燃饒有興致的繼續問道。
「後來負責管理那座城堡的負責人也堅稱看到了鬼，並且在那之後不久，他就因為車禍死了。」
莉莉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從那之後，那裏就被閑置了下來。」
「你見過嗎？」衛燃抬頭問道，「你見過那裏的…嗯…鬼魂，你見過嗎？」
「沒有，我沒見過。」莉莉立刻搖了搖頭，「事實上在聽說那裏鬧鬼之後，我就再也沒去過那裏。「
不著痕跡的瞟了眼旁邊朝著自己瘋狂比口型的穗穗，衛燃思索片刻後問道，「那座城堡裏現在是什麽情況？有人留守在那裏嗎？」
「沒有」莉莉再次搖了搖頭。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衛燃繼續問道，「那裏丟過東西嗎？」
「丟東西？」
莉莉愣了愣，顯然沒想到衛燃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很快，她便答道，「沒有，那裏沒有失竊過任何的東西，那裏也不可能失竊。」
聞言，衛燃明智的換了個話題，並在一番閑聊之後，終止了和莉莉的談話。
「我們在那座鬧鬼的城堡住幾天怎麽樣？」
穗穗在莉莉離開的同時，便一屁股坐在了衛燃的旁邊，換上漢語興奮的說道，「鬧鬼的城堡，聽著就刺激！」
「你怎麽這麽興奮？
」衛燃哭笑不得的問道。
「國內法律不許妖魔鬼怪作亂」穗穗理所當然的說道，「所以當然想看看了。」
「當我沒問」衛燃無奈的搖搖頭，他自然看得出來，穗穗同樣不信什麽鬧鬼的說辭。
所以這鬼到底是藏在城堡裏還是藏在心裏，恐怕就隻能去現場看看才能知道了…
在各異的心思中，這架即將被賣掉的私人飛機在經過漫長的飛行之後，將眾人安全送達的了「歐洲首都「布魯塞爾，隨後又搭乘著一輛等待多時的商務車趕到了蒙斯。
當衛燃在正午的陽光下，再次看到那座曾被那些戰爭遺孤當作避難所的鄉村別墅時，這座曾經的鄉村別墅周圍，卻早已經變成了蒙斯的衛星城的一部分。
甚至就連這座看起來很有年代感的別墅本身，都被改建成了一座被私人花園環繞的辦公區。
而在進門的位置，一個並不算大的牌子，也清晰的標注著，這裏屬於「麋鹿基金會總部」。
跟著莉莉走進別墅一樓的接待廳，目光所及之處，衛燃一眼辨認出，那些掛滿各處牆壁的油畫，幾乎都是索菲留下的畫作。
「您平時就住在這裏嗎？」衛燃好奇的問道。
「我住在路對麵的那棟紅房子裏」
莉莉指了指身後，「這裏隻是我工作的地方，當然，很快我就再也不需要在這裏工作了。阿芙樂爾小姐，請在休息區稍等一會吧。」
「我們等你」穗穗聞言立刻止住了腳步，帶著卡堅卡姐妹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跟著莉莉將這棟別墅參觀了一番，當他們二人最終走進頂樓的意見會議室的時候，裏麵已經有三位看起來和莉莉年輕相仿的負責人等待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