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聽傅夏的話後,心中多少覺得這事情挺費解的。傅夏的確是一個俊秀的男子,不過傅夏是已娶妻生有一女的男子,而且大多數人稍稍了解都知傅夏對其妻情深似海,有那家疼愛自已家女子的人,會去提這門得不償失的親事。西城有那麽多未成親的男子,當中一定有許多比傅夏條件還好的男子。


    傅冬就這麽聽著也能感覺到那何四小姐家境應是不錯的,要不自個娘親傅心月聽到消息後,也不會一門心思想著讓傅夏娶她進門來做二夫人。傅冬想想後問傅夏說:“夏,這何四小姐是那家小姐?”傅夏一聽傅冬這話,馬上生氣的對傅冬說:“大哥,那何四小姐聽說家裏條件非常的好,她的親兄長就是何氏在朝中做官的那個人,而何四小姐對管家很有一手。她家境殷實的讓人驚歎。要不娘親怎會直接說,認下這門親事是大大的有好處的,不顧我的反對執意要認可這親事。”


    傅冬一聽傅夏這話,再想想何氏做官的那男子,就覺得這事情是非常的不可能發生的。一般的家庭都是不會亂許自家女兒給人當二夫人的。傅冬還是有些想不通那何四小姐好端端的為何要賴上傅夏做二夫人的。傅冬細瞧傅夏幾眼後,覺得自家這個弟弟長相的確是俊美,可是也沒有達到天人之姿讓人聽著就驚豔的程度。


    傅冬再一次覺得這事情多少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見到傅夏也是一臉迷惑不解的樣子。傅冬想想後便對傅夏問:“夏,這親事還沒有定下來吧?阮柔認不認識這何四小姐?”


    傅夏聽了傅冬的話覺得奇怪的望著傅冬搖頭說:“大哥,這親事隻是有人跟娘親提起,娘親親口對我和柔妹說,她慎重考慮後覺得這事情可行的。大哥,柔妹這種性子的人,是不會有機會認識何四小姐那樣的人。我也從來沒有聽她提過何四小姐這個人。”傅冬這話隻開了頭,傅夏幫著阮柔解釋的話倒是一串。


    傅冬聽傅夏這話後,微微的笑起來對傅夏說:“夏,這親事既然沒有定下來,你有啥好著急的。你還是問問阮柔到底認不認識何四小姐?這事情早些問清楚好,不要到最後事情弄擰後,對誰都不會有好處的。夏,不會有人莫名其妙賴上門來要做你二夫人的,這事情一定是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


    傅夏原以為自已親自來找傅冬,傅冬一定會不問原因就幫自已的,畢竟從小自已有任何事情隻要對傅冬提起,傅冬都會幫著自已處理妥善的。傅夏這時瞧著傅冬隻是淺淺的笑著說完話後,就低著頭打量放在桌麵上的東西。傅夏瞧著傅冬這神態心不由的沉下去許多,傅夏知自已娘親的心思,明白這迴娘親多少認了真,這時間長哪怕何四小姐想進門成二夫人的事情是假的,以傅心月的手腕都會讓她成真的。


    傅夏心裏多少也明白自東大小姐那事情後,傅冬對自已和阮柔不再有從前那般親密。當年阮柔對青森安置東大小姐的事情隻是一時多口為傅冬打抱不平,結果最後東大小姐情願自求遠去。那時阮柔沒有想到東大小姐會有身孕的,事後阮柔聽說後也是後悔萬分。阮柔當時在麵對傅夏痛悔不已的落淚,還是傅夏想著她有身孕怕她傷身極力勸阻才讓她收住淚的。許久以後傅夏曾找了個機會對傅冬細說明阮柔當時那麽做的用心。傅冬當時聽著傅夏的話臉上的表情是淡漠的,沒有對傅夏為阮柔擔憂的心情說過一個開解的字。


    傅夏坐著盯著自已的哥哥不說話,心裏暗想著都過去這麽久的事情大哥心裏難道還沒消氣嗎?傅冬靜默許久抬頭瞧到傅夏臉上隱約不平的表情,傅冬心裏暗自歎著氣,嘴裏平和的對傅夏說:“夏,你也說不認識何四小姐,不過別人點名找上你,這事情與你身邊的人就脫不了關係。你先去同阮柔打聽清楚好些,說不定這樣才能找到真正的原因解決它。夏,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你們夫妻之間能夠麵對的事情,實在不是我這個兄長能多話的。”


    傅夏聽傅冬的話很是失望地站起身,話也不同傅冬多說一句開門就出去。傅冬望著合上的房門略微的苦笑著,傅冬低頭又想到現在時局動蕩自已事情如此煩多,實在是沒有多的心力去操心傅夏事情。傅冬想想後把桌麵上的公事打開再次細細地看起來。


    傅冬看了一會公文合好,把公文封存好叫青衛進房吩咐幾句,青衛把公文拿在手中正要退出房時,房子外麵又傳來傅夏和阮柔兩人說話的聲音,隻見院子裏的隨從輕輕問候著:“夏主子,柔主子,我們主子現在有事情,請稍等。”青衛瞧一眼傅冬,傅冬輕輕點頭後,青衛才打開房門走出去。


    在外麵同隨從說話的傅夏夫妻見到傅冬的房門打開後,直接快步走到門口來。青衛對過來阻擋的隨從搖搖頭那隨從靜靜的退下。青衛側過身子對傅夏夫妻點點頭,便離開了傅冬的房門口。傅夏和阮柔夫妻兩人這時站在傅冬的門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進去。


    在房內傅冬瞧著站門口的夫妻兩人,想著這夫妻兩人是真的怕了何四小姐要進門的事情,今天自已不給他們兩個明白的答複,怕今晚上這夫妻兩人是不會放過自已的。傅冬站起來對門口的兩人說:“進來吧。夏,阮柔。”傅夏進房後牽著阮柔的手,阮柔低著頭跟在傅夏的身後。


    傅冬招唿傅夏和阮柔兩人在桌邊坐下後,傅冬望著推來推去的兩人說:“夏,阮柔,我明天還有事情要早點走,你們兩個誰認識何四小姐誰開口說話。”阮柔望了一眼傅夏後,才開口對傅冬細細道來她認識何四小姐的情形。


    傅冬慢慢聽阮柔說明時,慢慢明白原來是阮家姐妹兩人吃多了沒事做,自已給自已找堵添。阮柔在傅家一向是春風得意,而阮亮在傅家自是跟著姐姐水起風生般直當傅家是自家。傅心月曆來疼愛阮柔的,何況阮柔麵對傅心月時的確是用了心思討她歡心,傅心月在用錢的方麵多少是隨阮柔的花用的。再說阮柔一向也是非常懂得做的人,自然是婆媳兩人皆大歡喜。


    阮柔和阮亮姐妹倆閑暇時逛街,阮柔在用錢上麵自然是比阮亮出手大方,阮亮每逢去街上時自然是會來傅家找阮柔的。姐妹兩人說說笑笑自有一番樂趣,而且是姐妹兩人的眼光相當的一致。兩人順路進布料店時兩人都一眼瞧中一塊粉紅色錦繡布料。當時那布料正讓一女子拿在手裏細細地打量著,阮亮瞧中布料時,眼睛不知有沒有瞧到那女子,隻見她的手非常的快把布料直接搶過來拿給阮柔瞧。


    那女子當時隻是瞅一眼阮亮,便從阮亮的手裏把布料再一次搶去細打量著。當阮亮第二次正要動手搶時,那女子把那塊布料一卷遞給店家說:“店家,這布料我買了。”店家自然是高興的把布料接過來打包的。


    阮亮聽後馬上對店家說:“店家,這塊布料先給我,我有事情要先走,你另拿一塊同樣的布料給這個姑娘。”阮亮再次伸出手去拿店家打包好的布料,那女子伸出手擋開後,直接去接店家手裏的布料說:“店家,錢我數給你。”店家自然是將布料遞給那女子的,阮亮聽後自然是去擋住店家遞布料的手。


    誰知在一旁的阮柔見到自家妹子的確是喜歡這布料,又見到自家妹子同那女子爭執不下,便直接從那店家手裏接過布料來,順手把錢數遞給店家說:“店家,這布料我買了。”阮柔再笑笑同那女子說:“姑娘,不好意思,這布先讓我們拿著吧,讓店家另外拿同樣的給你。”阮亮高興的從姐姐手裏接過布料抱在懷裏,店家很為難的衝著阮柔說:“姑娘,這布料是這姑娘先瞧中的,錢也是這姑娘先給的。再說我店裏麵也隻有這一塊布料,不如你們先把布料給這姑娘。有同樣布料時,我親自送到姑娘的府上。”


    阮柔聽這話後瞧瞧店家有些想退讓的意思,阮亮卻是不肯鬆手,反而開口對那女子和店家說:“你們知我姐姐是誰?傅二少的夫人。這布我們就要了。店家你有同樣的布料時,就直接送到那姑娘府上吧。”那店家當時望著幾人張口結舌不知如何是好,那女子想來也不會是個好惹的人,當下就同阮亮爭執起來。


    傅冬聽到這裏心下就明白許多,阮亮的性子生起事來怕是沒人擋得了的,偏偏阮柔曆來是由著自已妹妹的心思來。那女子性子再好這口氣也是咽不下去的,為何找到傅夏頭上來,怕也是阮亮惹下的禍事,阮亮最得意的就是傅夏對姐姐阮柔始終如一。


    傅冬瞧一眼色臉色沉鬱的傅夏,又望一眼一臉悔不當初的阮柔,心裏歎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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