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院——東桐再一次退迴到院子門口,望到左側的門牌上的確是寫著這樣的字。從打開的院子門望進去,裏麵院子裏零落的種些花草,如同一般人家的居住小院子。東桐的行為太過詭異,讓院子裏的守衛直接望過來,東桐才趕緊閃過身子,往後院子門口奔去。


    後院門口守衛的弱水大姐和草藥大哥,難得見到東桐一臉的失措樣子,忙等到東桐過來後,草藥大哥對東桐打探說:“黑姑娘,是街上客人嚇唬你嗎?”東桐輕搖頭,不好意思的對草藥大哥說:“藥哥,我沒想到這院子的名叫——棉院。聽說紅花街最出名的就是棉院。”東桐這迴算雷倒草藥和弱水兩人,弱水打量著東桐的臉色,對東桐問:“黑姑娘,你跟著信哥來時,信哥沒說嗎?”


    東桐進院子後,細想後搖頭對著這兩人,說:“信爺說棉姑娘很能幹。花公子說棉姑娘是可以相信的人。”草藥對著東桐隻有搖頭的份,望著東桐說:“黑姑娘,紅姑子已經到門口說過,讓你來時直接上去。”東桐聽這話後,趕緊往粉棉姑娘那兒跑。


    東桐再出現在草藥和弱水麵前時,手裏抱著棉姑娘說訂多的一床厚被,東桐自然是知棉姑娘給自個借口,讓自個好下台,可惜的是今昔不同往昔,東桐早明白,麵子這事情,有錢時是一定要,沒錢時,對別人的好意,是一定要接受,何況別人還幫著自個找了個好借口。


    紅塵送東桐下樓時,對東桐特意打招唿說:“黑姑娘,這被子你還是迴去再扯開,要不很難疊得如此小。”東桐再一次感謝紅塵的提醒,紅塵笑笑後,對東桐問道:“黑姑娘,你身上可否帶有帕子?”東桐微微點頭,把懷裏帕子拿出來,紅塵笑笑望著東桐說:“黑姑娘,你拿著你的帕子,去街頭,那有一中年男子,收女人用過但要幹淨的帕子,今天收明天還你,還送你五十文錢。”


    東桐聽紅塵的話,隻當紅塵說笑話,沒記上心頭。東桐走出後院子門口後,想想後,還是轉到街頭,遠遠的街頭的確站滿了女子,東桐從那過時,個個的眼光盯著東桐,東桐趕緊閃過去。身後傳來的是:“那位爺,今天怎麽還不來,我都特意叫我娘親她們備好帕子,等在這兒。”東桐聽這話後,又慢走幾步,隻聽到有人說:“唉,可惜的是一個人隻限於給一次,要不我每天都來排一次隊。”東桐聽後,雞皮疙瘩都冒出來,這是那來的怪戀物癖,戀女人的帕子。


    東桐快快的迴到院子後,把棉姑娘給的被子,打開給東苠瞧,被子的確是鬆軟溫暖,而且是一打開後,就無法再收迴從前的樣子。東苠望著被子的眼光,難得的亮晶晶起來,東苠用手摸著被子對東桐說:“姐姐,你這次沒要畫畫的錢嗎?”東桐搖頭對東苠說:“小苠,棉姑娘說是訂多的,才讓我拿迴來。”東苠笑笑望著東桐,說:“姐姐,棉姑娘如此說,我們就放心收著吧。姐姐剛好天冷,你可以好好蓋著。”東桐對著東苠笑笑說:“小苠,這床先給你和慎行用,以後再有,我用。”


    東苠望著東桐,知東桐別的事好說話,可是好的東西上麵,絕對是自已和慎行先用,最後才會考慮自已的人。東苠想想後,對東桐說:“姐姐,天冷那幾天,你和慎行用,平時就我和慎行用。”東桐望著東苠,想著東苠看著這被眼睛亮晶晶的情況,對東苠打聽著:“小苠,這被很好嗎?”東苠知東桐是個啥都不知的人,對東桐點頭說:“姐姐,這被想來是棉姑娘訂來自用的,這被一般的人家是用不起的,一張被頂十張被。不過這被也經用,十年後還是這樣新。姐姐,你記下棉姑娘的情意。”


    東桐暗自對棉姑娘的心計心驚,這床被子送給自個,是讓自個時時惦記她的好處。東桐對東苠點點頭,對東苠說:“小苠,隻要棉姑娘還收我的畫,我就幫著她畫。”東桐在房裏和東苠說著話,慎行在院子裏玩,一會慎行牽著曾明悅和曾林子進來。


    曾明悅望見東苠床上的被,眼閃閃的撲上去,直接用手摸著對東桐說:“桐,那來的?這是好東西,我娘親多年前,好不容易才訂了一床被。”東桐望著東苠,東苠笑眯眯的瞧著慎行和曾林子,東桐隻有對曾明悅說:“明悅,是訂我畫畫的那姑娘,訂多一床送的。”


    曾明悅收迴手,對東桐說:“桐,好好珍惜,你上家不錯,記得你。”曾明悅說完後,就近東桐耳朵邊說:“桐,那姑娘許人沒有?”東桐望著曾明悅,因粉棉對東桐說不過,自個和東桐之間的事情,隻能和至親說,朋友也不能言。東桐對曾明悅搖頭說:“聽說還沒許人,不過姑娘心裏有意中人。”曾明悅聽後,大失所望的對東桐:“唉,要是許人,還可以讓她幫你瞧瞧有沒有合適的,讓你早些有個男人。”


    東桐對曾明悅的大大咧咧,很不敢領悟,不過也多虧她這樣,要是平常人,一定會纏著東桐問東桐畫的啥畫,曾明悅隻問過一次,東桐說:“明悅,上家是不許我給人看。”就這話就打發掉曾明悅,從那以後曾明悅也不再問。


    曾明悅這話,東苠隻當沒聽到,把兩個小的領出去玩,曾明悅見東苠一出去後,用身子對東桐撞撞說:“桐,你可是有過男人的,會不想男人?”東桐聽曾明悅這話,黑線滿期麵飛揚。這曾明悅自從成親後,對東桐時時不忘記提男人的事情,而且是不但提男人的事情,還會順便帶男人給東桐看,隻是可惜她的好意,一般流水都是對曾明悅有意的人,偶爾有幾個聽曾明悅的話,過來望見東桐後,一時之間東桐和曾明悅說的落差太大,那些男人沒有給嚇得當場就走,已是給曾明悅的麵子。


    東桐想起曾明悅的那些烏龍介紹,想起來就好笑的望著曾明悅說:“明悅,你別是想著借我的事,行你的二郎君之計。”曾明悅撲上來捂住東桐的嘴巴,衝著東桐低聲音說:“桐,這話要是給林立聽到,我怕我會給他纏死在床上。”東桐聽到曾明悅這話,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完後,東桐淡淡地對曾明悅說:“明悅,我又不是男人,用下半身子想事的。”


    東桐突然間想起,學府裏的諾言先生,許久沒見過那白衣飄飄的身影,忙對曾明悅說:“明悅,你最近在外麵,有聽到諾言先生的消息嗎?他最近可有啥修為,從前他還會過來瞧慎行,這都大半年沒見過他。”曾明悅一臉同情地望著東桐說:“桐,諾言先生那種人,你別惦記著,沒用的,你也靠近不了他的。聽說他是近二十年修仙中最出眾的人。”東桐沒好氣的抵著曾明悅說:“明悅,那我們說說明靜大人的事情嗎?聽說明靜大人……”


    曾明悅聽東桐如此說,撲過來捏東桐的臉,說:“桐,我今天要好好收拾你,讓你亂說話。”東桐閃過去說:“明悅,我隻是想起問下,誰讓你多心的。”曾明悅打量著東桐的臉色,對著東桐說:“桐,掙錢是要緊,可是要是有個男人幫你,不是更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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