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震動的床板停歇,許青安小身板被柔軟的剪刀腿梆硬的夾住,無法動彈分毫,忽然放棄了翻身,不再抵抗,迷糊的眼簾虛睜,冷陽照射進青瞳。


    他豁然間的清醒,看著黑白格子睡裙下的兩隻小白腿,以扭曲的弧度夾死他的手腳,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雖然錯不在他。


    穿著奶白短袖襯衫,格子裙到膝蓋的秦寶寶,濃纖合度的身段向後仰彎成月牙的形狀,弧度美麗,腰肢柔軟而又誇張。


    許青安與她首尾相交,害羞的餘光一點點的直視了過去,寶寶姐小清新的格子裙線條裁剪得淩厲,當中卻穿了一條黑色的打底褲,沒有了聖光加持的美妙。


    昨晚許青安失眠了,因為地板太硬,他睡不熟,去了趟洗手間迴來,發現地板上還有一隻蟑螂,一溜煙跑進了床肚。


    許青安不想驚動秦寶寶,也怕她半夜做噩夢,屋內卻沒自己。


    許青安一咬牙,吃點小虧,躺在秦寶寶身邊的空位,唿唿大睡。


    是秦寶寶熟睡後亂動,越了界,手腳其壓過來,許青安受盡折辱與委屈。


    她的一隻白嫩腳丫,踩著許的肉臉,腳趾插入了鼻孔,因充血右鼻孔擴大一圈,麻癢難耐。


    許青安此時更想插另一個孔洞。


    “絕對不能讓寶寶姐看到這一幕。”許青安心中滴血水的發著毒誓:“雖然是她睡品差勁,但掉腦袋的肯定還是我。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小野貓。”


    唉~終究是自己錯付了。


    不能立刻叫醒秦寶寶,許青安保持著這種尷尬姿勢,半天難以得到緩解。


    咕咕,饑餓感傳來,他保持著高傲和倔強,尷尬的要死,饑腸轆轆之間,又口幹舌燥了起來。


    被寶寶姐白美的額角壓死的小腿,血液不通暢,漸漸失去知覺,被壓麻了,電流咬到了臉龐。


    許青安隻希望眼前窘迫的局麵,是一個美好的夢境,自己最好快快的清醒過來。


    不行了,頂不住了。


    真頂不住了。


    許青安小腿微動,想要抽離,秦寶寶稚嫩的眼皮微微翕動,幽蘭的鼻息發出一聲嚶嚀。


    這麽敏感的嗎?……許青安如遭雷擊,頓時沒了脾氣,一動不動,像一頭王八,生怕驚醒了寶寶姐,被手起刀落。


    或許是詭異的姿勢睡久了,腦袋充血,頭皮發沉發悶,許青安緩緩閉上眼睛,決定再睡一會。


    這個點,好像快上早課了,高三的複習課,老子要遲到了,算了,不管了,考不好怪係統。


    高考萬一砸了,那就認命,去繼承家產,做個紙醉金迷的蛆蟲,緊抱家族大旗。


    嘻嘻,這種困倦的肉體疲乏,痛苦的感覺讓老子罕見而又蠻好的。


    自己當了一萬年的武神,肉體超凡脫俗,早已沒了乏重感與困倦感,不知睡眠為何物。


    卻清閑不下來,大把的時間,用在花神身上,跟著她學習園藝,插花弄玉,間接的肅清人界的汙濁與混亂。


    嗯,我先小憩一下,就睡半個小時,然後去上早課。


    反正第一節似乎是早讀課,沒老師監堂,大家也都是學霸,學習全憑自覺。


    去不去,也隻是班級扣出勤分,礙不著自己。


    麵對老師的質疑,我隻要趾高氣昂的說一句:“我昨晚學習到淩晨2點。”


    老師除了可勁的誇讚,也隻有嫁女兒才能表達心中的喜悅了。


    微麻的手臂處,再次襲來癢癢的點點觸感,不是電流,似有東西在肌膚上爬動。


    許青安抬眼一看,拇指大的黑色扁扁小強,搖動兩隻狹長的天線,朝他搓了搓手掌,問安後,飛速轉身,爬進了寶寶姐的裙底。


    許青安沉默五秒,整個人一激靈,後背忽然癢麻至極,他的手背不過去,夠撓不到,得翻身啊。


    片刻後,沉浸在灰姑娘與高富帥虐戀夢境中的秦寶寶,薄薄的精美細膩眼皮空靈一睜,清冷眼瞳中深深倒映著上掀的黑白格子及膝的裙擺,連著許青安高高抬起的右手。


    “安全褲好看嗎?”秦寶寶冷不丁的一聲訓斥,吹毛求疵而來。


    許青安小身板一僵,冷汗往外直冒,骨頭軟到了心坎裏,仿佛是冷汗在臉表蒸發帶來的副作用:“等一下,我可以解釋的。”


    手伸進褲兜,發現睡褲根本沒兜,錢包放在客廳的長沙發上,許青安麵色慘白一片。


    撒幣失敗。


    小白腳無情的飛踢了過來,跆拳道九段黑帶的實力。


    鼻子火山般的噴血,許青安倒飛而出,砰的一聲,後背重重摔在地上,在光滑的地板上向著房門方向慣性的位移,瘙癢的後背被撓平,心情愉悅而又舒坦。


    懲罰中帶著獎勵?


    哼,若今天老夫必死無疑,那俺就不得不考慮一下臨死之前的魚死網破和一雪前恥了。


    ……


    ……


    月城一中,高三,學生的正常到校時間,是在7點30分。


    高一和高二是在7點鍾。


    因為高三學生,需要更充足的睡眠,更合理有效的學習計劃,死讀書能上大學但不能上頂尖大學。


    人力有窮時,時間管理大師才是上清北,睡王者的便捷通道。


    但許青安一下子就睡到了8點10分,剛才小眯的那一下就眯掉了半個小時,早讀課都眯沒了,明明隻過了幾秒鍾的感jio。


    這下子不僅遲到,而且少了整整一節課。


    許青安果斷按動遙控器,打開了電視,看看美女,緩解一下曠課的精神壓力,手機點了外賣早餐,準備吃飽喝足再上路。


    他紅腫的餘光瞟了眼平心靜氣畫眼線的寶寶姐:“你今天沒早課嗎?我怎麽記得你有…”


    “我讓人幫我代簽了。”


    “那你還起這麽早?是去約會?”


    “昨晚爽約了,今早我要去我師父家練槍,把失去的補償迴來,正好也能省個幾十塊的網費和茶水費。”


    “可……練槍需要妝容畫得這般好看嗎?需要嗎?”


    “不需要嗎?”秦寶寶輕靈的嗓音反問。


    “需要嗎?”許青安也反問。


    秦寶寶:“不需要嗎?”


    許青安:“不需要嗎?”


    秦寶寶:“需要嗎?”


    許青安嗬嗬一笑,他更喜歡她邋邋遢遢的淩亂模樣,真實之美,可以肆意的破壞。


    他走出了房間,去小廁所蹲坑。


    因為屋子整體麵積本就不大,寶寶姐臥室裏的電視機聲音傳了出來,許青安聽了聽,是月城的新聞。


    麵容標致的女主持人,聲音甜美端莊:


    “三天前,警方在我月城的包公湖上,抓獲三名可疑人員,在他們身上發現了洛陽鏟以及一套價值十幾萬的潛水器具。


    順藤摸瓜,警方竟在包公湖的湖底,找到一個年份未知的水墓。


    在考古專家以及一眾學者的評估下,此墓年份在一千年至三千年之間。屬於一種增加月城氣運和財運的特殊風水墓。


    此墓將於三天後,在數百名考古學家的見證下,於水下開發,大家拭目以待。”


    包公湖許青安上一世經常去,就在學校後麵,距離自己的出租屋也就十幾分鍾的腳程。


    吃瓜吃到自己住所附近,許青安卻沒那麽樂觀,想起了秦寶寶的死期,皺了皺眉毛:“應該是我太敏感了。”


    女主持人夾著的動聽聲音繼續:“下一條,畢業季在即,月城的旅遊產業也已蓄勢待發。櫻花小路、學子街、名勝古跡,以及最新發現的包公湖水墓,歡迎大家前來學習,順便尋找自己的因緣。有對象的,也可更進一步。”


    許青安雙腳懸空,蹲在馬桶蓋上,手指摳腳,竟忘記拿手機,隻能聽一聽外麵的新聞。


    秦寶寶的聲音忽然傳來:“我在電視上看見我們公會大樓了。”


    “直播公會?”許青安遠遠的反問。


    “對,就是那個寶光大廈,就在剛才那個包公湖的對岸。我把照片拍下來發給你了,你迴頭找娛樂賽的隊員,就可以把這照片給他們看。


    你們一中就在包公湖附近,用這個照片做參照,應該一眼懂,就沒那麽費腦筋了。”


    一中附近的大樓有幾十座之多,有這張照片,確實一眼認出公會的位置,一秒心算距離和到那的時間。


    許青安:“我覺得,你如果自拍的話,照片更具說服力。哪怕周日的比賽是在隔壁的蕪丨湖城,遠隔千裏,換做是我,開著房過夜,也要去參加比賽,為寶姐你贏得最終的勝利。”


    空氣安靜了一分鍾。


    忽然,


    “你說,這水墓裏麵,會不會有水鬼?”秦寶寶細細眉梢一皺,驚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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