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書房的油燈仍舊亮著,蔡邕剛在花園彈完最後一曲,想要迴房睡覺,便發現了這裏的情況


    推門而入,蔡邕衝著裏麵喊道:“琰兒,不是告訴過你,別讀書這麽晚的嗎?萬一再被邪祟附體該怎麽辦?”


    順著燈光,蔡邕走到蔡琰的身後,輕拍自己的女兒,單眼看去,竟發現自己的女兒麵色通紅的盯著一張紙


    蔡邕眉頭皺起說道:“琰兒,你這是怎麽了?”


    蔡琰麵色羞紅,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紙藏到身後,說道:“不沒什麽父親,琰兒現在就迴去睡”


    蔡邕察覺到了不對,按照他以往的經驗,他的女兒絕不會如此乖乖聽話,除非是有什麽事情瞞著他


    蔡邕麵色一板,嚴肅的說道:“琰兒,你身後是什麽拿出來讓為父看看?”


    蔡琰麵色一滯,臉色變得更加紅潤,鮮豔欲滴的樣子,讓蔡邕越發的覺得不對勁


    “父親,沒……沒有什麽?”


    聽著蔡琰心虛的聲音,蔡邕的內心也越發的不安了起來,臉色漆黑的說道:“拿出來”


    聽著父親的聲音蔡琰差一點兒急哭了,看著自己女兒快要哭出來的模樣,蔡邕心中一痛,也便不再追問:“好了好了,不拿就不拿,哭什麽哭,迴去睡覺吧”


    蔡琰破涕一笑,衝著父親躬身一拜:“諾,父親大人也早點休息”


    說完,便轉身小跑了出去


    看著自家女兒離去的背影,蔡邕隻感覺一陣揪心(哎呀!女兒長大了,有事情也不和爸爸分享,都學會藏在心裏了)(t_t)\/~~


    迴去之後躺在床上的蔡邕輾轉難眠,心裏也想著念著的都是自家女兒,手上那張紙


    突然,蔡邕坐起身來,下定了決心說道:“不行,我一定得看看那張紙上記的到底是什麽?!”


    三更天


    月上正中


    蔡府內一個黑衣人如影隨形,幾個跳躍間便來到了少女的閨房,四周打量一下,沒有人,這才悄悄打開一道門縫溜了進去


    進入之後,黑衣人借著微弱的月光在四處翻找著什麽?


    “怎麽沒有呢?不對呀,就應該在這個櫃子裏呀!這兒也沒有到底去哪兒了”


    隱約間一道月光照亮了少女的睡顏,也將黑衣人的目光吸引而去,就在黑衣人緩緩靠近之際,少女依舊還在睡覺


    突然,黑衣人宛如發現了什麽,眼睛亮起了明亮的光芒,朝少女猛地一撲,抽出了一張黃色的紙張


    “哈哈,原來在這裏,看來這個東西真的很重要,竟然被琰兒放在了枕頭底下”


    沒錯,此刻這個夜探少女閨房的大變態,正是我們名滿天下的儒家大拿蔡邕,蔡大人


    輾轉反側,睡不著的他最後還是決定來當一個小偷,就算被自己的女兒發現,也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竟然讓她女兒羞成了那樣


    蔡邕轉身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門,看著正當空的月亮,蔡邕不禁感慨道:“真是沒想到,我蔡邕英明一世,老了老了,還要學這些。旁門左道之術”


    旁門左道:你了不起,你清高有本事你別用啊(??益?)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蔡邕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慢上絲毫,僅在眨眼之間便打開了手上的紙,大致一看,原來是一首詩


    蔡邕鬆了一口氣,但看到標題,他的血壓立馬就飆升了起來


    《謝舞詩》


    蔡邕恨的咬牙切齒,但又不能大聲喝罵,隻能在心中怒罵道:可惡啊,不為人子,不為人子,就連我都沒看過幾遍,我女兒跳的舞呢,這小子到底是誰?


    嫉妒使蔡邕質壁分離,也使他的智商瞬間提升


    陳浩一定是陳浩,今天就他來過我家,可惡,早上準備的人品測試竟然忘了,可惡啊,我一眼就看出來小子不是什麽好人………


    蔡邕叭叭叭說了一大堆,總結下來,其實也就一點,這小子不是個好人


    雖然被嫉妒衝昏了頭腦,但蔡邕還是那個蔡邕,對於文學的追求是無人可以比擬的


    蔡邕繼續向下看去


    從風迴綺袖,映日轉花鈿。


    同情依促柱,共影赴危弦。


    蔡邕眉頭一皺:五言?新的詩體?看來這小子還有點本事!就是可惜人品不咋地


    雖然心中鄙夷,但這新詩體的出現,也已經令蔡邕足夠驚訝,並且在原本的怒火之中,竟然多出了一絲好奇


    看向詩句的本身,蔡邕也被其描了的畫麵深深吸引,美麗且優美的畫麵並不在乎你寫的到底是誰,任何人都會被優美的篇章中譜寫上一個自己所愛的人


    采用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蔡琰的母親,這一段段美麗的佳句應用於他的身上,簡直是無可挑剔


    是啊,當年我彈琴,她跳舞共築一段美好的佳話,但現在她已經離我而去了,我印象中的她也越來越美,這首詩讓我迴憶起了當年那無憂無慮的生活


    美妙的詩篇雖然讓蔡邕陷入了迴憶之中,但想起這篇詩,並不是他寫的,反而是某個人,拿來挖他女兒的詩,蔡邕就怒不可遏,原本的構築起的美好幻境,也轟然崩塌,蔡邕醒了過來


    蔡邕雙目赤紅怒罵道:“陳浩,你真該死啊”


    雖心中憤憤不平,但還是強忍下了怒火,再次悄悄地將這篇詩稿放迴了蔡琰的枕頭底下


    迴去之後一夜無眠,直到第二日,公雞報曉這才悠悠起身,頂著一對黝黑的黑眼圈,亂糟糟的頭發,起身洗漱一番,坐到茶室之中,抿茶下棋,但不管他怎麽做,這心啊,總是無法靜下來


    而且每一次看到陳浩入府,他都像防賊一般死死的盯著陳浩,這一盯就是兩個月


    不過這些都是後續的事情了,讓我們先迴到昨晚將陳浩,那裏的戰鬥告個段落


    一切正如曹操所說的那樣,兩人二話不說,便開始了互毆互毆,之後就是投壺,投壺的結果,相信各位也都清楚,臉上頂著黑眼圈,兩人套上戰甲便要開車死鬥


    “袁本初來一場君子的對決吧”


    “哼,正合我意”


    兩人互相拉拽著,便要走出門外,讓人備上戰馬和狂牛,開始一場真男人的對決


    眼見情況到了最後一步,曹操和陳浩也不繼續嗑瓜子和喝涼茶了,站起身來便將兩人拉開


    曹操:“本初算了算了,公路他畢竟是弟弟嘛,你要讓著點他”


    袁紹:“放開我,孟德,今天我就要讓他知道知道誰是老大!!!”


    陳浩:“好了,公路別鬧了,你該不會真的想讓本初和你進行戰車的對決吧?他萬一被你捅死了,那不麻煩了”


    袁術:“啊呸,麻煩我袁公路最不怕的就是麻煩,子陸,你放開我,我今天就要給他來個對穿”


    兩人的情緒依舊暴躁,仿佛絲毫沒有被剛才的對決影響,心情反而此刻的氣焰更加膨脹


    麵對這種情況,曹操和陳浩也隻好一人一個,將他們扛起,趕忙將其分開


    袁紹:“孟德,你這是做什麽?快給我放下,我要給那個弟弟一點教訓”


    袁術:“子陸,你撒開我,我要讓那個庶子知道知道什麽是嫡係的威嚴”


    曹操、陳浩:“啊,好好好,對對對,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別鬧了”


    看著漸漸遠離了對方,兩人同時發出了怒吼


    袁術:“庶子!!!”


    袁紹:“混賬!!!”


    很快,沒過多久,對方便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之中,兩人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袁術不再掙紮,陳浩將其扛到之前兩人喝酒的那個小酒館中


    陳浩緩緩放下袁術,脫力的感覺有些不太好受,差點讓陳浩都翻倒了,幸虧此刻的袁術沒有了怒火,神誌也恢複了過來,一把將陳浩扶住


    袁術:“子陸,要小心呢!”


    陳浩借著袁術的力量站起身來,對著袁術感謝道:“謝了,公路”


    袁術的腦袋耷拉著,沒精打采的迴答道:“太客氣了,子陸,還有就是不好意思,子路,今天你的萬花閣這些讓我給整泡湯了,這樣吧,你以後去萬花閣的花銷,我包了讓他們直接記到我的賬上就行”


    陳浩笑著說道:“可以啊,我是不會客氣的”


    聽著陳浩的話,袁術露出了笑容:“哈哈,好,就該如此,子陸以後行事不必與我客氣,我的錢就是你的”


    說完之後,袁術打量了一下四周,開口喊道:“小二拿酒來,上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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