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


    ……這個更不行。


    蕭始看向江倦的眼神充滿期待。


    在意識到他是想從自己這裏得到認可的時候,江倦忽然覺著說話變成了一件相當吃力的事情。


    不管以前是什麽情況,以他和蕭始現在的關係,在外人看來,就是……


    他頓了一下,又清了清嗓子,微微扭過頭去,悄聲「嗯」了一聲,「……他是我男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理論來自《法醫病理學》《法醫現場學》。


    蕭始挨了一刀又吃到了糖,四捨五入等於沒疼(


    還有通知一個好消息!!


    從這個月開始周末萬更,一般會在12、15、21點3個時間段放出3章,如果遇到特殊情況可能會合併章節或者調整時間,但是字數不會變的!


    (↑這個不是愚人節笑話!)


    感謝各位看文的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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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我想要個1 的營養液x21


    感謝投喂!!


    第120章 規則


    「剛剛我澄清了身份的問題, 她知道我是誰。」


    菜端上了桌,江倦對老闆娘微微一笑表達了謝意,夾起了最上層的鹵鵪鶉蛋放在蕭始碗裏, 自己卻放下筷子, 隻抿了口可樂。


    「擅自在外人麵前給你把炮友的關係上升了一個檔次, 沒委屈你吧。」


    「怎麽會, 我隻是……挺意外的。」蕭始低下頭,有些無所適從,好半天都沒夾起那圓滾滾的蛋。


    江倦是心有餘,奈何身體情況實在不允許, 聞了半天香味卻吃不進辣的, 隻能點了碗清水麵, 沒滋沒味地吃著。


    兩人埋頭吃了一會兒, 江倦咳了兩聲,在桌子底下踢了蕭始一腳, 「我有話跟你說。」


    「你說。」


    「吃你的,別停。」江倦又夾了朵香菇放在他碗裏, 撐著下巴端詳著那人的吃相, 忽然笑了。


    蕭始不明所以,隻是看著他有了笑意, 心頭墜著的巨石也有了鬆動的跡象。


    江倦笑嗔他:「傻乎乎的,怎麽就認為你是我男朋友呢?以前我們兩個應該沒單獨來過吧。」


    當年他們兩個湊在一起都恨不得掀翻房頂, 怎麽可能在一張餐桌上老老實實獨處。


    「老闆娘應該是記錯了, 你以前是跟哥哥來的吧。」


    「沒有。」蕭始垂著眼眸, 否認道。


    「嗯?」


    「我們沒一起來過。你哥不能吃辣, 平時不吃這些, 都是陪你來的。」


    蕭始喝了口水, 向老闆娘主動搭話:「阿姨,你怎麽知道我是他男朋友,以前我們都是三個人一起來的,你能分清他們兄弟嗎?」


    「能分清呀,兄弟倆氣質不一樣,一眼就能看出來。」


    老闆娘用圍裙擦著手,笑著說道:「你們兩個鬧在一起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小兩口似的,可甜了。我還跟老頭說你倆可能有點情況,他讓我別瞎猜,說弟弟跟帥小夥才是一對,天天住在一起呢。現在看呀,我猜的才準呢!」


    這時下了課的學生三三兩兩進了小店,老闆娘忙了起來,便顧不上和他們敘舊了。


    江倦還是不明白,「怪了,都覺著我跟你是一對,想不通。不過不重要,今天帶你過來,是想讓你先靜靜心,你現在心氣太躁了,就算去了也未必能有發現。還有,我得跟你細說『鬼域』,你對當年的獵殺遊戲應該沒什麽了解吧?」


    蕭始有些食難下咽,但扛不住江倦一個勁兒的給他夾菜,隻能一口接著一口吃,還生噎了兩個花卷,含糊不清道:「隻知道是場獵殺遊戲,不少人被卷了進去,受害者性別、年齡、身份都不相同,上到七旬老漢,下到三歲小孩,都被關在一個與外界隔絕的地方自相殘殺。」


    「可以這麽說吧,但還不夠完全。去年小懲和宋玉祗他們也被卷進一場叫做『樂園』的獵殺遊戲,和『鬼域』相比環節和規則都簡化了不少,幾乎隻剩下了『獵殺』,而當年的『鬼域』才是真正的『遊戲』。」


    如果沒有江家兩兄弟的保護,被拉進遊戲的就該是蕭始自己,現在還能否坐在這裏都是未知數,可現在反而是他自己對此一無所知,這讓他心裏更覺著難受。


    江倦卻像沒察覺到他的反應似的,又夾了個菜卷到他碗裏,「吃啊,別停。」


    蕭始覺得他很可能是在報複自己在他臥床那段日子總是強行給他餵飯。


    江倦把冷得發青的兩手搓得發紅,蕭始見狀便挪到了他旁邊,把他的手夾在自己腿間暖著。


    江倦把聲音壓低了些,避開周圍的學生,繼續道:「據不完全統計,被拉進『鬼域』的人數在一百三十以上,其中包括後來找到的受害者遺體,以及其他參與者證詞中尚未被確認身份的人,但真正的玩家卻隻有七十八人。七十八這個數字正好對應了塔羅牌,每一位玩家在進入『鬼域』時都會得到一張係統分發的卡牌,根據牌麵不同,各自扮演的角色也有所不同。哥哥拿到的就是大阿卡納中的第十二張牌,倒吊人。」


    他從錢夾裏拿出一張被密封袋保存的塔羅牌,能看出卡牌已經□□涸發黑的血跡浸透,幾乎辨不出原本的顏色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牌麵上的顏料曾被血跡染花,模糊一片還結了塊,這居然是一張手繪的卡牌。


    牌麵上是一個頭頂光環、赤身裸體,僅有腰胯纏繞了白紗的年輕男性,以逆十字的方式被倒釘在十字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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