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斷更了2天,前天有事,本想昨天補上,結果昨天牙痛的厲害,嘴腫的老高,疼的集中不了精神,今天補上,這一章是昨天和前天的,晚上我看看能不能再更一章本章開頭的內容,引自《道學通論:道家.道教.丹道》下麵的一些內容借用了還珠樓主先生的設定“下乘丹法以身心為爐鼎,精氣為藥物,心腎為水火……上乘丹法以天地為爐鼎,日月為水火……還有最上承至真妙道,以太虛為鼎,太極為爐……”翻看著明虛子給他的經書,陳廷華將其中不甚明白的地方都記了下來,準備明天去問問師父。


    做好了晚課後,陳廷華便洗洗睡了,此時的小龜早已爬在屬於陳廷華的那個枕頭上,睡的昏天黑地了。陳廷華跟著很快便陷入了黑甜鄉。


    這一覺,陳廷華睡的不是十分安穩,他朦朦朧朧中做了一個夢,夢中它在水中自由無比,水中的生靈都臣服在它的身邊。漸漸的,水中開啟了靈智的生靈越來越多,它們都聚在了它的身邊,它誌得意滿,雄心勃勃想要大展拳腳。


    一柄通體碧綠的寶劍,青光冷冷,尺長的冷光從劍刃上延了出來,光華閃動之處,血光四濺。它的爪子被斬掉了,角也被劈了開來。它拚死一擊,逃了出去,想要蟄伏起來。沒過多久,空中有鈴聲響起,它被尋了出來。劍光一晃而過,金黃色的眼中隻剩下了深深的怨恨。


    陳廷華猛的從**驚醒,那種壓抑讓他的心跳都遲緩起來。即使是做夢,他也感受到了那股滲入骨髓的恨意。這抹恨意強烈到讓人從骨子裏都感覺到發冷,陳廷華閉上眼,放鬆了唿吸,心中再次默念起丹訣來。許久後,他的心緒才重又恢複了寧靜。


    第二天,陳廷華起來的時候精神還有些萎靡,玄青見了,還懷疑他是不是趁著昨夜偷偷調動元神出來。這事在他剛入門的時候可是沒少幹,哪怕明虛子吩咐過,他還是照樣偷偷放出元神,要知道,元神感知天地時的感覺那是絕對與眾不同,隻要嚐試過一次,便不會忘記。


    若不是後來吃了幾次虧,這家夥也學不乖。因此,玄青自然也這樣懷疑陳廷華了,可惜,陳廷華在修煉方麵,那是完全遵照師長的吩咐,根本不會有一點違背。


    陳廷華將自己昨夜做的夢跟明虛子說了下,明虛子聽後,並沒有太過在意,隻是讓陳廷華多多背誦丹訣。


    玄青在陳廷華要走的時候,扯了下他,輕聲道:“你迴去後在屋裏等著我,等我一會兒去找你。”


    沒多會,玄青便來到了陳廷華的屋子,一進來便開口道:“廷華,過幾天我要出門一趟,你跟我一起去吧。”


    陳廷華挑眉,就見玄青拿出來一張紙來,“這是我從協會接的活,那邊急需一些藥材。找到的話,能從協會換到一些相當不錯的丹藥。你今天做的那個噩夢,我覺得應該是前天傷到元神的緣故,單靠誦念丹訣,要恢複恐怕會比較慢。協會那邊有幾種丹藥,修補神念的效果相當不錯。你跟我出去找到的藥材,咱倆對半分。迴頭我帶你去協會轉轉,看你要什麽丹藥,也能換點。就是不想要丹藥,直接換錢也不成問題。不過我不建議你換錢,那太不值了。”


    “丹藥?要那個能做什麽?”陳廷華有些疑問,他來這裏幾個月,隻顧著背那些典籍,對於某些東西還不算很清楚,自然也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丹藥可以拿來做什麽。


    玄青嗤的一聲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個好‘學生’呐。”門中的大部分弟子,一心想的都是求長生。任何可以對修行有益的東西,早在進來沒多久後就打聽了個一清二楚。可陳廷華都來這邊幾個月了,卻還是老老實實的按照師尊的吩咐,每日勤勤懇懇閱讀背誦各種典籍,丹訣。平日裏門派的一些事情,也是極少摻合。不過,這樣專心一物,心無旁鷲的修行,也許就是他能這麽快就尋到元神的訣竅吧。


    其實那些丹訣典籍,對修行可以說是非常重要的。修道修道,你要悟道,知道什麽是你所求之道,才好修行。那些典籍丹訣都是前輩大能所留,典籍裏並沒有說應該如何修煉,很多都是對天地的感悟,對道的辯證。讀起來生澀難懂,可卻蘊含著大智慧,哪怕不能讀懂,多念幾遍也可安心神,這也是師父一開始就讓弟子們背誦書籍的原因。可惜,不少人在最開始,都不肯好好靜心背誦學習。往往在修行數十年後,才發現根基不穩,翻迴身來,再來翻閱這些典籍,才自己早在很久前就已經走錯了道。


    當然,這也不是說,熟讀了典籍丹訣就能修煉成功,如果是這樣簡單,隨便拉個人都沒問題了。典籍和丹訣隻是起到一個引導輔助作用,忽略掉這個引導作用,以後的修行可能會走岔路。當然,如果你悟性奇高,也可能沒有影響。


    “人有精,氣,神,這精氣神又分先天後天,修行的第一步是先修神,也就是先天的元神,然後便是將精氣煉化為元炁。這精氣是什麽你應該知道吧。”玄青問道。


    陳廷華點點頭,他最近也看了不少典籍,當然清楚,所謂的精氣,按照他的理解也就是生命能量,每個人體內都有,這些精氣可以轉為元炁,當體內的元炁到了一定的地步,就算是築基成功了。可是陳廷華也知道,單單隻靠著人體內的那些生命能量,練到築基也就頂天了,並不足以支撐後麵的修行。


    “以天地為爐鼎,吸收天地精華,乃是最上乘的丹法。可惜,這上乘的丹法傳到如今,卻是殘缺了不少地方。煉化天地精華的效率頗慢不說,煉化精華的火候還很難掌握,體內經脈極易受損。這個時候,輔助的丹藥就是必須的,還有元神,總是有人冒冒失弄傷元神。”玄青說著,瞥了陳廷華一眼,陳廷華縮了下腦袋,沒吭聲,玄青繼續道:“所以修補神念的丹藥也格外受歡迎。還有的人懶得慢慢煉化天地精氣,便用一些天地靈物所煉丹藥來提升修為,隻是這樣提升的修為,頂多也隻能在煉精化炁的階段中使用,再往上的修行,便沒那麽容易的了。你這次跟我出去,一來可以見見市麵,修行並不是一味的閉關造車,要開拓眼界,通曉人情世故。二來,也備些丹藥,以後修行中總是用得上的。”


    陳廷華聽的暗自點頭,心中已經生了去意,便道:“師父那邊怎麽說?”


    “師父那邊不用管,隻需跟他說一聲便可,出門曆練一下而已,算不得什麽大事。”玄青無所謂的揮揮手道。


    “師兄,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麽會想帶我去采藥,這事應該不用人幫忙吧?”陳廷華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他一個剛剛入門的,沒什麽道行,怎麽看怎麽都不像能幫上忙的,玄青怎麽會特特的來找他。


    玄青咳了下,“當然是看你勤快又認真了。”


    陳廷華聽了玄青的解釋,搖頭道:“其實我不勤快也不認真,我看我還是不用去了。”


    “別啊,別不去啊。”玄青急道。


    陳廷華兩手抱胸看著玄青,“師兄,到底為什麽,你直說好了。”


    “那個,你不是融合了一個妖物的精氣麽。你在植物上看到的綠霧,其實就是植株的生氣,。這個綠霧,一般的修行之人其實都是看不到的,對於那些天地靈物,我也隻能在靠近的時候才會感覺到。所以你跟著去,主要是能幫我找些天材地寶,其實若不是知道你有這一手,我也不會接協會的這個活。”


    知道了真實原因後,陳廷華自然不會推拒了。在一個地方憋了幾個月,要說陳廷華不想出去轉轉,那是假話。他的年齡也不過剛過十三,正是好玩的時候,能耐下心思在這邊背幾個月的古籍已經算是很有自製力了。


    小龜這次自然是不會再讓自己被某人給丟下了,一早便鑽進了陳廷華的衣兜裏,舒舒服服的等著出發。


    兩人隻略略收拾了下,便出發了。一路上,玄青也不急著去,隻拉著陳廷華四處遊玩。陳廷華卻沒多少心思去遊玩,他更想盡快去這次的目的地,神農架。他已經打定了主意,采到的藥材,大部分換成丹藥,一小部分換成錢,先還了玄青的債,剩下的都寄迴家,改善下家裏的生活。


    在陳廷華的死命催促下,兩人終於在出發一周後,才到了神農架。


    相對於國內的其他青山秀水,現在的神農架的開發程度算是最輕的。在玄青眼中,這地方就是個天然寶庫。不知藏著多少寶貝,等著人去采摘。


    楊翠兒在山下開的小吃店已經有好幾年了,專賣各種特色野味小吃。每天形形□的遊客也見了不少。雖說大部分都是跟團的,可也有那些專業的驢友特意跑到這裏進山探險。一般他們備的東西都十分齊全,有時候也會來店裏采買些幹糧。可今天來她店裏的這兩個人,卻讓楊翠兒有些摸不著頭腦。一個看起來十□,綁了個馬尾,長的比那些小姑娘還標致,一個隻有十二三,沒什麽表情,帶著一副厚手套。兩人隻穿著t恤,牛仔褲。看起來也不像是跟團的遊客,身上一個包都沒有拿。


    “老板,有燒餅沒,有的話,給我裝一袋。還有鹹菜,也給我們來點。”說著,陳廷華就掏出來一個大布袋子。


    楊翠兒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迴身拿東西,邊拿邊問道:“你們兩個娃娃是準備進山麽?”


    “對。”陳廷華點點頭。本來玄青是懶得來采買食物的,雖說他也得吃東西。可玄青他這芥子袋的空間並不算大,裏麵裝的丹藥,果子並不少。這神農架物產又豐富,山中的野物多的不可計數,憑借著他們倆的本事,到時候隨意抓取幾隻,也夠充饑的。


    結果陳廷華卻非要買些燒餅來,說是沒麵食吃不飽,玄青也隻好同意了。兩人說好了,在找到那些天靈地寶的時候,這些燒餅就得扔出去給藥材騰位置。


    說起玄青這芥子袋,著實讓陳廷華羨慕了許久。那麽小小的一個袋子,卻能隨意裝進去那麽多的東西。真是出門旅遊必備良品。不過這東西也不是那樣好得的,玄青這還是上次跟著師父一起是除了一個為禍作亂的大妖才得的獎勵。


    楊翠兒店裏的燒餅很大,又厚實,一個餅都有七八兩,大概裝了五十多個,那袋子就滿了。陳廷華付過錢,將那袋燒餅和一瓶店裏自醃的鹹菜輕輕一提,就出了門,仿佛那四十多斤的重量根本不存在一樣。楊翠兒吃了一驚,跟著探頭朝外看了看,結果發現店前麵並沒有人在等他們。難道沒有大人跟過來,隻有這兩個毛孩子麽。哎呀,這怎麽行!


    等楊翠兒衝出店裏,準備叫迴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毛孩子的時候,她發現兩人早已經沒了影兒?這才不到兩分鍾啊!怎麽就找不到人了?若不是手裏的錢提醒著她,她恐怕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兩人並沒有走遊人常走的路徑,他們特意繞開了景區的管理人員,輕輕鬆鬆進了山。


    滿目的青翠,濕潤的空氣,讓陳廷華忍不住深吸了幾口氣,在靠近這邊的時候他就天已經感覺到無比的舒適自在,可是真進來之後,才發現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令人心情都放鬆起來。


    這樣好的環境,為何師門不選在這邊,偏偏選在s市那樣一個大城市呢,陳廷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玄青邊走邊解釋,“這裏環境雖好,卻也太過遠離世間,並不利於我們的修行,修行不是閉關造車,經常和同道辨法,交流也是必須的。而且這裏的天材地寶這麽多,不少門派都盯著,你占了,他也要占。有的門派已有洞府,見大家都來這邊占地方,自然也不會甘心。很容易就能引發不和,因此大家便都隻盯著,沒人過來占了。”


    兩人一路過去,陳廷華見到不少綠霧濃厚的植株,最開始,他還會驚歎一下,上前辨認一番,看是不是什麽好的藥材,隻可惜大多數都隻是普通的植物。到了後來見到這種帶綠霧的植株越來越多。他也就麻木了。


    山林中的道路並不好走,尤其是兩人要尋的地方,都是那種沒怎麽被人類踏足過的,人跡罕至的所在。行之不久,玄青便帶著陳廷華到了一處近千米高的山崖下,這山崖的形狀十分古怪,並不像他家鄉那種好像被刀劈斧鑿過的山崖,也不是斜斜而立。若是比喻的話,更像是一個東西被硬生生掰開,山崖上各種怪石就那麽奇形怪狀的伸著,大部分怪石上都長有各種植株。遠遠看去,就好像一個棋盤,上麵落著無數個綠色的棋子一樣。山崖頂端更是朝外伸出去一大塊,讓人總覺得這一塊不知何時就會砸下來一樣。


    “用我帶你上去麽。”玄青看了一眼陳廷華,他的能力上去自然是很輕鬆,就是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害怕。


    陳廷華對玄青那種照顧小孩子的眼神很是不滿,隻掃了眼山崖,便道:“不用,我自己能爬,正好還可以看看這山上有沒有什麽好東西。”說著,將手套一脫,兩手一攀,向上爬了。這山崖並不好爬,經常爬著爬著,就會發現腳下的山石鬆動,那是植株的根須紮的太多的緣故。有些藤蔓看起來十分牢固,可是稍一用力就從中間斷了開來,陳廷華遇到好幾次險情,有一次腳下的石塊鬆塌,當時陳廷華忙攀住另一塊石頭,可是那塊石頭一捏就碎成了粉末,情急之下,陳廷華拽住了一根藤蔓,在那藤蔓要斷裂之時,左爪死扣在了山崖上。這段時間他的左手並沒恢複成正常的樣子,隻是上麵的鱗片消去了不少,指節的形狀還是很奇怪,爪尖依然鋒利,不過那漆黑如墨的顏色已經變成了青色。


    陳廷華四處尋找著能讓右手著力的地方,正四處觀望的時候,就看到前麵一百多米高的地方,有一處彩霧,這片彩霧的麵積很小,隻有一平方米左右,光暈閃動,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


    “師兄,你看那邊。”陳廷華指了指那處彩霧,玄青是修行之人,上個山崖並不算難,根本不用像陳廷華那樣還要依靠自己肉身的力量。可他這次出來是為了尋藥,早在剛剛他通過觀氣隻法,察覺到這片山崖至上應該有一處靈氣交匯之處,靈氣所在的地方,必定長有天材地寶。因此他也隻是慢慢的山崖上四處尋著。這會聽到陳廷華喊他,便扭頭看向那處,瞬間便大驚失色。


    “快,快離那邊遠些。”玄青驚唿道,那色彩斑斕的彩霧並不是什麽好東西,而是有劇毒之妖物在那邊吞吐毒氣。


    玄青那聲驚唿才剛落下,就見一條三尺來長的蜈蚣,從那處石縫隙處爬了出來,幾十隻□叉爬行著,很快便到了陳廷華的身邊。


    這樣大的蜈蚣,陳廷華還是第一次見到。那蜈蚣通體漆黑,背部一道紅線穿過,幾十隻腳看起來鋒利異常,劃過一些山石時,甚至帶起了些許石沫。最前端的那雙腳,顏色豔紅無比,所過之處,草木皆枯。一雙巨大的齶牙,閃著悠悠的藍光,陳廷華頭皮都麻了起來。


    那蜈蚣並沒有撲上來,隻是繞著陳廷華轉了起來,似在猶豫不決,它察覺到了一種危險可怕的感覺,可是這個活物看起來又並不像它感覺中的那樣危險。


    就見那蜈蚣猛然停下腳步,抬起上身,兩隻前足噴射出一股毒液,陳廷華心知不好,憶起剛剛爬過的地方貌似有一棵鬆樹,這會也顧不上自己會不會掉落懸崖,兩手一鬆,朝下一墜。


    正在朝這邊趕過來的玄青在那邊看的心跳都要停了,萬幸陳廷華抓住了那棵鬆樹,可那蜈蚣的速度實在是太快,隻不到三四秒的時間便又爬了過來,不過這次它並沒有像上次那樣縮手縮腳的不敢上去,它意識到這個給它危險感覺的獵物其實並沒有太可怕。它爬到了那棵鬆樹上,閃著藍光的毒牙奔著陳廷華的胳膊就咬了上去。隻聽嘎巴一聲,原來陳廷華剛剛掰斷了一根樹枝,正戳進這蜈蚣的嘴裏。


    那蜈蚣咬了一嘴的木頭渣子,憤怒無比,正要抬頭去咬斷陳廷華的腦殼,說時遲,那時快,就見五道青光劃過。那蜈蚣隻覺得脖頸猛的一痛,便疑惑的看著自己離那個獵物越來越遠。


    一顆碩大的蜈蚣腦袋從山崖上垂直掉了下去,那剩下來的身子還在鬆樹上,繼續它留在世間的最後一抹意識。隻是失了腦袋的蜈蚣身子,對陳廷華來說,已經夠不上什麽危險了。


    唯一不妙的就是他的左手,剛剛他直接動用左手去抓掉了那個蜈蚣的腦袋,當時並沒感覺,可是那蜈蚣一身俱是毒,他的那隻左爪等於浸在毒物之中。還有些毒液濺了出來,將他的衣服都灼出了幾個洞,可見這毒的厲害了。隻是片刻功夫,陳廷華發現自己的左爪就腫的老高,黑紫透亮,**辣的痛讓他連樹枝都幾乎抓不穩。


    這時玄青已經趕了過來,先是往陳廷華嘴裏塞了顆丹藥,又火急火燎的封住了他體內的幾條經脈,阻止那些毒液繼續侵蝕,接著便拿出一把小刀,想在陳廷華的手上劃開口子放毒,沒奈何對方的手比他的刀還要硬上三分,隻能轉而求其次的在陳廷華的左手腕上劃開了一道口子,用力一擠,一股腥臭的黑血直接從他的手腕處噴了出來,但見這黑血濺過之處,植物迅速枯萎,隻有一朵灰撲撲的菌菇毫發無損,隻是兩人這會忙著解毒,自然也顧不上這些。


    那毒血一股接著一股,玄青捏了許久,終於見到了一抹鮮紅,這才鬆了口氣。再看陳廷華,因為失血過多,臉色都有些慘白起來。玄青又在他的手上撒了些藥,接著便怒罵道:“你不要命了,竟敢拿手去抓。你該慶幸自己融合過妖物的精氣,否則這會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總不能等那東西直接咬死我吧。”陳廷華悶悶的迴了一句,玄青嘎的一下,噎住了。也是,剛剛那情況,不動手去抓,就等著被對方咬斷喉嚨,注入毒液。


    玄青一臉氣悶的將陳廷華給拉到自己背上,“都是我沒想好,一會兒上去,給你幾個防身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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