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


    「譚錚,被你默默喜歡十二年是我到現在為止的人生裏最幸運的事,但如果沒有那十二年,我仍舊會愛上你。」


    明明隻準備了最簡單的一句,可此時此刻卻隻想把所有話說給他聽。


    在所有人麵前,說給他聽。


    「隻要在合適的時間相遇,我總會愛你。」


    「長情,久伴,都隻是你的一部分,我愛全部的你。」


    「從現在,到老去。」


    孫老師親自為他們倒酒,他們在經久不息的掌聲裏交杯共飲,誰都不曾灑落一滴。


    淚意可與歡喜同起。


    「人一輩子有幾個十二年,難行行至此,務必必珍惜,」孫老師笑著抹過眼角,逐一為他們整理領帶胸花,低聲嘆說,「我才知道,竟是晚了這麽些年。」


    「不晚。」


    任昭遠聽見譚錚的聲音與自己的重合,轉頭正正對上譚錚看過來的視線。


    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


    隻要是你,隻要你來。


    不晚。


    【正文完】


    作者有話說:


    正文到這裏完結啦-感謝這麽長時間一路陪伴,每次卡文難熬時大家的評論都是最好的鼓勵,鞠躬-真的很高興有你們;


    祝任老師和譚總長長久久——


    我們都是他們愛情的見證者和婚禮的眾賓客;


    番外會在七月初開始更新,內容是譚總任老師領養孩子之後的日常生活下一本想開《中藥小燒烤》,以前想的故事最近忽然一直在腦海打轉,於是決定擠掉預收先排它;


    是輕鬆向故事,小鎮上的小中醫和燒烤店小幫工;


    如果有人感興趣求一下去專欄收藏——


    到更番外中間這幾天會迴去修一修不太滿意的小細節,不會影響大劇情,小地方的明顯改動會在微那個博說明——


    再次謝謝大家的耐心和喜歡,我們番外見呀——


    第100章 番外一


    領養個小孩。


    婚禮那天任昭遠第一次見到譚錚醉。


    中午就餐時兩人隻敬了一輪, 加起來也沒有幾杯。可到了晚宴留下的人都放開了,商量好似的給他們灌酒,譚錚一句「他胃不好, 我來」更是讓大家興致高昂,哄鬧著直到夜深才罷休。


    任昭遠也喝了些, 總歸是兩個人的高興日子,不可能全由著譚錚被鬧不管。可真的和譚錚比起來,說沒喝都不算誇張。


    譚錚喝的實在太多了。


    尤其有個了解譚錚酒量的靳士炎在, 根本沒有應付了事的可能, 隻任昭遠看見的就已經數不清量。


    到最後譚錚坐在桌邊不再接遞過來的酒, 隻轉頭向周圍看。靳士炎難得遇見他醉得不清醒的樣子, 舉著手機錄像問:「還記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嗎?我是誰?」


    譚錚斂著眉,不太耐煩地看他一眼就挪開視線,說話聲音低到不太清楚:「我要任昭遠..」


    「完了,這是真醉了,」靳士炎邊樂邊拿桌上侍應生剛打開的酒,「想找任昭遠簡單,你吹一瓶我給你領到跟前。」


    「靳哥你悠著點,」聞顧看譚錚確實醉了, 趕忙把酒奪過去,「他們今晚還要洞房呢。」


    周圍都是些大老爺們, 靳士炎又喝了酒,扯著今天才熟起來的聞顧就說:「一看就是個不懂的,都喝成這樣了還洞什麽房,想洞也洞不成啊!」


    一陣鬧笑, 姚啟明原本正在看嫌他們這邊沒意思在遠處和幾個小姑娘玩的艾語, 聽見靳士炎的話收迴視線, 笑說:「弟弟還嫩著,別給帶壞了。」


    佟州剛跟著音樂瘋完迴來湊熱鬧,音量還沒降下來,對聞顧喊:「哎,聞顧你不是和譚錚一樣大,看看人家,不著急?」


    聞顧下意識往幾位嫂子還有譚許清她們聚著玩鬧的地方看了一眼,接著才反應過來葉溫腳上有傷先迴房了,還是他送迴去的。


    喝酒傷害腦細胞,記性都不行了。


    越惦記的越不應聲,聞顧自動略過後半句去辯解反駁說自己「不懂」和「嫩」的話,沒實踐還沒聽過理論麽。


    「譚哥醉了我哥又沒醉。」


    佟州接過刑義手裏的酒,一嚐沒味放下去拿遠的:「誰醉了也不行啊。」


    聞顧下意識「啊?」了一聲,趙琛把池也送到嘴邊的酒拿在手裏,向後倚著椅背一隻胳膊伸開搭在池也椅背上,笑著接佟州的話:「醉成泥了還有什麽意思,反應都給不出來。」


    池也扭頭看他,趙琛一笑,挨近他壓低聲音:「怎麽,我說錯了?」


    「是這個理,沒勁,」佟州手裏新倒的酒晃出來大半杯,忙著和刑義換也沒耽誤對聞顧說話,「倆人這事就圖個帶勁知道嗎弟弟?」


    聞顧終於發現自己這個純潔大好青年不是對手,在這裏被迫「學習」還不如找個安靜地方和新添加進聯繫人列表的葉溫聊聊天。


    時間寶貴,聞顧搓搓耳朵剛要撤退就被「嘩啦」一陣聲響絆住——譚錚起身沒站穩,扶桌麵時碰歪了空酒瓶,接著多諾米骨牌似的倒了大片。


    「當心!」聞顧眼疾手快要扶人,不過還是晚一步,沒用上他。


    任昭遠撐住譚錚摸摸他臉:「醉了?」


    譚錚像是看不清,蹙眉停了幾秒才放鬆往任昭遠身上靠,頭埋在任昭遠頸窩,手臂緊緊勒著腰。


    他勒得力道沒輕重,任昭遠恍若不覺,隻在他背上拍了拍:「那瓶都是他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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