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臣出來,把方基石和孔鯉、方勤領了進去。


    到了裏麵,他讓人把孔鯉和方勤領到一邊去了。然後!帶著方基石到季桓子的書房。


    季桓子雖然不愛看書,可自從承襲了爵位當上魯國的執政大臣後,也就配置了一個書房,專門用來裝比的。


    孔鯉、方勤兩人見與老爹分開了,更是害怕。可見老爹很從容,也隻得硬著頭皮,跟著季府的護衛走了。


    方基石的心裏也沒有底,可又不好當麵說出來,隻得跟隨著家臣往季桓子的書房去了。


    家臣走後,季桓子在侍女的服侍下慌張地穿上衣服,往書房來了。見方基石過來,趕緊迎出書房,站在屋簷下迎接著。他與方基石的輩分是平等地,所有就以親家的身份招唿著。


    方基石哪裏敢托大,見到季桓子後趕緊彎腰鞠躬,行了一個大禮。


    “方基石拜見季大夫,深夜來找季大夫,打擾了!”


    “哪裏?哪裏?我們是親戚!親戚!一家人呢!不打擾!給大神備茶!讓廚房那邊備幾個小菜!我要與大神共飲。”季桓子裝出一副很熱情地樣子,招唿著。


    在季桓子的招唿下,方基石進了書房。他注意了一下,季桓子的書房外麵,好像並沒有布置多少護衛。也許有,可能隱藏在暗處。憑著職業敏感,他沒有感覺到有什麽危險。


    不過!往往在這種平靜地情況下,笑裏藏刀更危險。


    在季桓子的招唿下,兩人沒有分主次,麵對麵坐下。


    在平時的時候,季桓子是要坐在上首的位置,顯示他的身份地位。而今晚!他沒有坐上首的席位,而是選擇與方基石麵對麵。很顯然!他是把方基石當成親戚來對待的。既然是親戚,兩人的輩分是平等的。所以!就應該麵對麵而坐。


    女傭緊忙過來獻茶,家臣把方基石引領來到書房後就退下了。


    “親家這是何意啊?這大晚上的?有什麽事如此著急呢?”季桓子開門見山,明知故問道。


    “我這不是?季大夫!我這不是為小女和女婿的事來的?這?”方基石見季桓子一臉無辜地樣子,也隻得實話實說。


    “小女和小婿剛剛去了我家,才吃完飯,你的人就追過去了。說孔子剛走,他的學生就辭官,懷疑他有謀反之心……”


    “哈哈哈……”季桓子聽了,笑道:“這不是?他孔丘啥意思呢?他就這點本事啊?賴在魯國還不走了呢?還非要我趕他走!他既然是人才,就不需要我趕他走的,是不是?這不?”


    季桓子看著方基石,笑道:“我直接趕他走了,他還鼓動他的學生辭官。既然這樣!那好!那我就有理由誅他全家了。這不?我就讓人去他家,準備把孔鯉和方忠的妹妹方勤給抓起來。我這不是?嚇唬嚇唬他孔丘麽?我哪裏會殺方忠的妹妹呢?再則!方勤也是大神你的女兒啊?是不是?”


    “你真的隻是嚇唬他?”


    “真的!”季桓子笑道:“要是誅他,我得出具文書啊?是不是?怎麽可能空口無憑呢?是不是?”


    “這個?也是!”


    “我以前把他孔丘以及他的學生都當個寶,以為是人才。結果!經過墮三都的事後,才發現:他們都是蠢材!都什麽事呢?他的那些學生,都什麽腦子啊?阿!我把孔丘他們的先生趕走了,他們覺得沒有麵子,是不是?還是?他們都集體辭官了,這不是亂上添亂麽?他們是不是想跟他們的先生孔丘一起謀反?是不是?嘿嘿!……”


    “是真的有這麽迴事?孔子的學生都集體辭官了?”方基石不敢相信地問道。


    “這個我還能說假話?這是事實啊?要不然?他們的上級領導怎麽可能連夜上書過來呢?”


    “這這?”


    “目前!就光曲阜城內孔丘的學生,就有十多個要辭官了!”


    “這?”


    如果真的是這樣地話?方基石也幫不了孔子,是他的學生集體害了他。


    “我要不采取行動的話?我敢說!從明天開始,魯國境內他所有當官的學生,可能都要集體辭職!你說?親家?是不是?你要是遇見這件事呢?假如你是我呢?”


    方基石點了點頭,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地話?他孔丘當受誅罪!”


    “這就對了啊!是不是?所以!我必須把孔鯉和方勤抓起來。至於亓官氏!我暫時不抓她……”


    “她被孔子出妻了!”方基石在一邊說道。


    “出妻了?哈哈哈!”季桓子笑道:“她就光有一個‘出妻證明’,又沒有出妻理由,誰相信他真的出妻了?是不是?我暫時不抓她並不是因為她的手裏有出妻證明,而是!我要留著她通風報信!讓她去告訴孔丘的那些無腦學生,別再辭官了!他們要是盼著孔丘早點死,那就集體辭官吧!我季桓子就大開殺戒,誅他們一批人……”


    “這這這!”方基石著急道:“這跟孔丘無關啊!都是他那些無腦的學生幹的好事。”


    “沒有辦法!”季桓子歎道:“自從墮三都以後,孔丘可能會變的!要是有學生支持他、鼓動他讓他謀反,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現在!孔丘的學生有三千多人,其中很多人都在魯國和其他國家內做官,要是他把所有學生都鼓動起來反對魯國,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不得不留一手!先把孔鯉給我抓起來!人質在手!我就不怕他孔丘了。他孔丘難道還能再娶二房,給他生子?他孔丘沒有了後代,他就算奪得了君王的位置,以後給誰來繼承呢?他孔丘無後啊!哈哈哈……”


    聽季桓子這麽一說,方基石還真的不好多說什麽了。真的!要是這樣地話?那就是孔子的那些學生害了孔子。不僅害了孔子,也害了他的女兒方勤。


    “可惜我兒方勤,跟孔鯉連個後代都沒有留下!”方基石不由地歎道。


    “哈哈哈!”季桓子笑道:“要是真的那樣地話?大神!你還可惜什麽啊?就算方勤有了後代,那也是孔家的後代,姓孔。凡是姓孔,是孔丘的後代,還能活世麽?”


    “這這這?這怎麽可能會反呢?”


    “不反?他孔丘就應該阻止!他想幹什麽?大神?我問你?他孔丘不想反的話?他為什麽出了曲阜城後,並沒有走!他還在曲阜城外二十裏地,露宿在那裏呢?他在等什麽?他是在等學生謀反麽?”


    “他?他孔丘並沒有離開?他還在曲阜城外二十裏地?還露宿在那裏?他?他想幹什麽?無腦!”方基石一聽!氣得想罵娘!


    這不僅僅是他的學生無腦了,他孔丘也一樣無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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