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狀是可知的,要去改變的話,未來是不可知的。比如說!世襲貴族,他們天生下來就不需要勞動的。你讓他放棄貴族思想,放棄過去的生存遊戲規則,他們就要麵臨去勞動的風險。誰願意去勞動?不勞動還可以吃得比勞動的人好,他們要改變幹嗎?犯傻啊?”


    “是啊!是啊!比如說官員!他們雖然不為人民服務,可他們隻要是做了官,就可以領取一份俸祿。他們的生活,因此就優越於他人?所以!他們不願意改變。”


    “在古代,不僅僅在古代,在任何年代,做官的人不一定都是為人民服務的。他們隻聽領導的,領導讓他們幹什麽他們就幹什麽。到時候,遇上擔責任的時候,他們就把責任全部推卸給別人。”


    “就是!就是!當官不作為,隻為領那一份俸祿。你讓他改變,你說他的一作為行為是在禍害別人,給別人帶來了痛苦,他還認為他無辜。”


    “別人都這樣做官的,我為什麽不能?你讓我學道?你讓我去過苦日子啊?我知道!你的道學是正確的!可我暫時無法接受!”


    “你是不願意放棄眼前的優越生活!”


    “你是不敢麵對未來!”


    “你們都是禍害!”


    “……”


    老子與方基石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解讀著世人為什麽不願意接受道學?


    最後總結一下認為:不願意改變的原因,就是害怕未來。眼前的生活現狀是可知、可見的,未來是不可知、不可見的。誰知道未來是個什麽樣子?因為!我改變了別人沒有改變,我不是吃虧了?是不是?所以!我不改變!我不是傻子!別人能生存下去,我一樣也有屬於自己的幸福生活……


    兩人一直吃喝、說話到天亮,才各自盤腿修煉起來。


    張山風把餐具收迴去洗刷,從廚房出來後也盤腿坐在一邊。他也跟隨老子學習了道家心法,不怎麽需要何息了。


    這晚!孔子沒有迴來,應該與萇弘也是一晚通宵。


    太陽照到皇宮上空的時候,老子才睜開眼睛,朝著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什麽特別地事,又閉上眼睛,繼續修煉。


    現在的老子,徹底悟道後的老子,不再去看書了,也不再從事其他事業。沒有講道的時候,他就盤腿閉目修煉。


    護衛進來探頭了一下,見老子、大神方基石、張山風三人,就跟泥塑一樣,不由地搖頭一下,各就各位,站崗值班去了。


    方基石也很快就醒了過來,見老子還在閉目修煉,他挪動了一下雙腿,又閉目養神起來。


    “師父!”張山風在一邊小聲地叫道。


    方基石又把眼睛睜開,朝著他看了過去。他與這個弟子,還沒有好好說話。不!他還沒有教訓他。


    昨天的事,沒完!


    當然!方基石不是計較張山風不把他當師父,耍他。而是!作為師父,就要借題發揮,調教弟子。


    這都什麽事啊?拿師父開涮?


    “師父!在修煉道家心法方麵,我比你牛比!……”見師父朝著他瞪了過來,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裝著沒有看見,把眼睛閉上了。


    “你牛到哪裏了?”方基石小聲地問道。


    “他牛到天上去了!”老子冷不丁地答了一句。


    “牛到天上去了?”


    “他說他開天眼了!你信麽?”


    “開天眼?”


    “開天眼就是!他閉著眼睛,都可以看見眼前的一切,身邊的一切!你信麽?”


    “這個?”


    “師父!你不信?”張山風得意地問道。


    “我不相信!”


    “老白毛他也不相信!”張山風說著,又做了一個鬼臉,把眼睛閉上,不看老子的神色變化。


    “老子都不相信,你又調皮了!你?”方基石低聲喝道。


    “我真的開天眼了!師父!”


    “那你說?我裏麵穿的內1褲子是什麽顏色?”


    “這個?”張山風沒有想到,師父會問這個問題。想了想,說道:“我又不能來脫你的,我怎麽知道?”


    “你再調皮?我讓你滾迴陳國去!你?”方基石威脅道。


    “師父!我是真的開天眼了!師父!不信?你隨便手裏拿個什麽東西,我不過來看我都能知道!”


    “我手裏拿一個茶杯,你也能看見?”


    “能!”


    “那好!我拿一樣東西在手裏,不讓你看見,你要是通過開天眼看見了,我就信你!……”


    老子打斷道:“張山風這小子!他還真的邪了門了?還真的那麽迴事!”


    “還?還?還真的開天眼了?”


    “開天眼了!”


    “開天眼一般都是騙人的!這?”


    “我也不信!可我不得不信……”


    “他?他?他是怎麽修煉成的天眼?”


    “我哪裏知道?”老子歎道:“他說他是修煉了我的道家心法後,開的天眼!”


    “我是真的開了天眼!師父!老白毛他就是不相信我,可我真的開了天眼!你要相信我!師父!我信你!我是真的!真的……”


    “那你說?你是怎麽開的天眼?”方基石問道。


    “我?我?我也說不來!我?”張山風變得一臉認真,說道:“我?我把自己分解了!……”


    “分解了?”


    “分解了!”老子說道:“他說他把自己分解了。他先把自己當個人!然後!他把自己的皮給剝了……”


    “皮給剝了?”


    “他在意念中把自己的皮給剝了,隻剩下裏麵的肉和血脈。然後!他又把肉和血脈給剝了,隻剩下骨頭。他說!他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給剝了!最後!他的身體就不存在了,變成了意識。再之後!他說他的意識飛了出來,遊蕩在空中。然後!他說他開天眼了,他的意識跟隨著你,就看見你的一切……”


    “那我上茅廁去了,他還能看見我屙尿的工具?”方基石不敢相信地問道。


    “能!”


    “能?”


    “他說他還看見女人那個呢!”


    “他?”方基石氣得蹦了起來,朝著張山風喝道:“你偷看女人那個啊?”


    “師父?”張山風變得一臉哭喪地樣子,說道:“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無意的!我看見的是老太婆!我看見那個地方有個山洞……”


    “你?”方基石氣得要打人。


    “你還想看年輕的呢?你?”


    老子見方基石一臉打人的樣子,不由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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