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孔子幼兒園”都已經開始上下午課了。


    方基石的兩個妾室正在忙著教娃娃們識字、念書、寫字。


    “天!天!頭頂上的天!……”


    “大陽!天上的大陽!陽!陽!發光的陽……”


    院子裏,娃娃們跟著兩個妾室大聲地念著。


    “爹!”


    “爹!”


    方勤、方儉兩人看見爹迴來了,也不念書了,從座位上站起來,跑了過來。


    “方勤!方儉!”兩個妾室著急地唿喊著。按照“孔子幼兒園”的規矩,這是不可以的。違反校規,是要罰站的。


    “不可以!”方基石把臉拉下來,喝止道:“你是要罰站的!”


    “爹!爹!我願意罰站!咯咯咯……”


    “爹!爹!我也願意罰站!咯咯咯……”


    方勤、方儉兩個小調皮嘻笑著說道。


    “好!好!好!願意罰站就好!不要哭鼻子噢!”


    “嗯!爹!你怎麽現在就迴來了?方忠哥哥呢?”


    “爹!方忠哥哥呢?”


    “方忠哥哥今晚可能不迴來了!噢!爹迴來有事,爹給你帶迴來大哥哥了!子路哥哥!”


    “嘿嘿嘿!……”子路站在一邊傻笑著。


    方勤、方儉兩人看向子路,頓時顯得一副怕怕地樣子。


    “上課吧!去吧!”哄完女兒,方基石推著兩人去繼續上課。


    “罰站!”兩個妾室走過來,一人拉著一個,將方勤、方儉拉到講台上,麵朝著大家罰站。


    兩人嘻嘻哈哈地笑,一點沒有罰站的意思,還朝著同學們做鬼臉。


    “嚴肅點!不然沒有點心吃!”


    在兩個妾室的喝止下,方勤、方儉兩人才嚴肅起來,變得一副怕怕地樣子。


    與兩個妾室打了招唿後,方基石又帶著子路往孔子家裏去了。子路的獵物,這邊一樣都沒有要,都帶到孔子那邊去了。這些獵物,都將作為子路拜師的學費。


    錢!子路是沒有的。有的話,他也舍不得拿出來。因為!他要養家,掙了錢都要交給老爹。再由老爹主持家事,給他建新房子,娶老婆。二!這次出來,他是一個路過的獵戶,沒有獵戶證,不敢公開捕獵,不敢公開高價出售獵物。所以!沒有掙到錢,身上沒有多少錢。


    獵戶是有獵戶證的,是要向當地的封地主繳納賦稅的。所以!本地獵戶是不讓外地來的無證獵戶在自己的領地上捕獵的,以免搶他們的飯碗。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子路才把捕獲的獵物拿到曲阜的老街上去出售。讓別人認不出他,也不知道他的獵物是在哪裏捕的。再則!老街這邊賣得快,價格相對來說要高一樣。


    一般地當地獵戶,捕獲獵物後都在本地小鎮上出售了。本鄉本土的人,價格也不敢要得太高。要價太高,一般人買不起。


    “孔子!孔子!孔老師!”來到孔子家的院子門外,方基石大聲地喊了起來。


    上課時的孔子家,有時是關門的,以免被人打擾了學生的注意力。但也不是絕對的,大多時候,院子門是大開的,有那種“歡迎各界人士光臨指導”的意思。


    “我給你帶學生來了!孔老師!孔先生!”方基石調笑道。


    在春秋時期,是沒有這種叫法的。尊稱為先生的倒是有,叫老師前麵帶姓的,應該沒有。


    聽到是方基石的聲音,學生們都搖頭朝著院子門口看著。但是!沒有人敢動。


    孔子坐在講台上沒有動,也朝著院子門口看著。說真的!大神來的不是時候。他正在給學生講解音律,教學生音樂方麵的知識。他認為!學音樂要專心,不能有雜念。心靜不下來,就無法體悟到音樂的韻律,不能產生那種心靈的感應……


    亓官氏聽到是方基石的聲音,從講台上下來,奔往院子門口來了。


    自從“大學生”多了後,亓官氏就不到“幼兒園”那邊去了。留在家裏,一是幫助夫君教學,二是服侍夫君的日常生活。還有!“大學生”們也需要有個女人來照顧,比如說燒水、搞衛生什麽地。


    “大!大伯!”亓官氏驚訝地叫道。


    因為!她看到了方基石身後的子路了。子路是個陌生,她顯得有些驚詫。另外!還駕來了馬車。


    正常情況下,方基石是不會坐馬車到她家門口來的。


    “這是你師娘!先拜師娘!”方基石調教子路道。


    “師娘好!子路拜見師娘!”子路答應一聲,就趴到地上給師娘磕頭。


    亓官氏顯得有些慌張,她還沒有見過這麽大年齡的學生!院子裏的學生,年齡都不大,都隻有十幾歲,不超過二十歲。而麵前的子路,應該有二十多歲了。


    “起來!起來!”亓官氏急忙喊著,讓子路起來。


    “把拜師禮拿進去!”方基石又吩咐道。


    子路忙不迭去拿活山雞和活兔子。一個護衛也幫忙子路,把所有獵物都拿了起來。


    孔子很不情願地起來,朝著院子門口看著。然後!慢騰騰地挪步走了過去。


    “大哥!”孔子很不高興地叫道。


    “看!大哥給我們帶個大學生來了!”亓官氏有些興奮地說道。


    “哦!”孔子應了一聲,看向子路。


    子路提著獵物興衝衝地走了過來,見是孔子,當即楞住了。


    “你?”孔子問道。


    “你?你?”子路楞了一下後,問道:“你也在這裏?”


    “他是你的老師!孔子!還不快拜?”方基石在一邊笑著催促道。


    “他?他?”子路又楞了楞,說道:“他就是孔子?”


    “他就是孔子!嗬嗬嗬!”方基石笑道。


    “你?你?”孔子驚訝道:“你還拜我為師?”然後!看向方基石。


    “是啊?不歡迎?”方基石又笑道。


    “他?他?他?”孔子後退一步,說道:“他就是河邊的那個大力士!他!”


    “什麽?”方基石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孔子和子路兩人都覺得驚訝了?原來!他們早就認識。


    見兩人都楞住了,方基石臉色一變,問道:“怎麽?是你不想收他這個學生呢?還是?子路?你不想拜師了?”


    孔子與子路兩人,又當場楞住了。


    不過!孔子隨即反應過來,說道:“孔丘何德何能?能做大力士的老師?”


    子路一聽,雙膝一屈,跪到地上,說道:“子路願意拜師!先生是個有德之人,我子路服!”


    說完!“梆梆梆”磕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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