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蓮與子念兩人又鬧騰了起來,不過!在其他旅客的不滿下,也就停了下來。客棧內,還住著其他旅客。此時已經是半夜時分,影響了別人的睡覺。


    以河蓮的脾氣,別人越是不滿她越是鬧騰。可當她看見一個孕婦站在樓上的時候,就什麽話也不說了。


    子念、河蓮、張山風三人進了方基石的房間,小聲地說起了話。


    “天子為何這麽急詔我來洛邑?不僅僅是要舉行天子祭吧?”方基石問道。


    子念是周天子身邊的禦前侍衛總管,應該知道一些天子的事。


    子念壓低聲音說道:“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周天子突然在背後商量起廢太子的事……”


    “廢?廢?廢太子?廢哪個太子?”方基石好像耳朵沒有聽清楚,打斷子念說話,問道。


    “東周還有幾個太子?”


    “太子姬猛?”


    “正是!”


    “那?”方基石又問道:“準備立誰為太子?是小王子姬匄嗎?”


    子念搖了搖頭。


    “那是誰?是姬弦嗎?”


    “也不是!”


    “那?到底是誰?難道?”方基石也猜不出來了?


    難道?是王子姬朝?


    都什麽時候了,周天子還想立姬朝為太子?怎麽可能?王子姬朝是什麽人,周景王早就知道了。


    “是王子姬朝!”子念壓低聲音說道。


    “為什麽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老子是什麽態度?”方基石又問道。


    “老子!你就別說那個老白毛了!他!他這次也站在周天子一邊,說他支持天子聖意!這這這?這都什麽人啊?”


    “這其中有隱情!”方基石猜測道。


    “隱情?能有什麽隱情?”


    “河蓮!你知道麽?”方基石又問河蓮。


    河蓮搖了搖頭。


    問了也是白問,河蓮要是知道,早就對子念講了。


    第二天,一行人繼續往洛邑城趕。


    得知大概地情況後,方基石顯得有些著急。他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變故,周景王主動提出要廢太子猛而立王子姬朝為太子?


    什麽意思?難道?太子姬猛又犯了什麽錯誤?


    以前犯了那麽大地錯誤,都饒了他。現在!好像沒有聽說他做什麽缺德、丟人的事啊?


    不日,到達洛邑城東門。


    子落的探馬早已得知消息,早早地就在東門外等候了。


    與子落一番敘舊後,馬不停蹄,跟隨在小監的身後,直接進入皇宮。


    周天子得知大神方基石不日就要到來,每天都派小監過來,等在東門這邊。子念也是他派過來的,以不耽誤春祭為由,其實就是等方基石過來商量廢太子的事。


    子念作為周天子身邊的禦前侍衛總管,又是來接大神的,自然是跟隨著一同進入了皇宮。


    方基石本來還想迴自己的府邸一趟,換上朝服或者是將軍服,去晉見天子。結果!小監說:不用了!直接進天子的書房。


    河蓮本來也想跟進皇宮,可她又不方便跟著去見周天子,想想也就算了。分開後,她跟隨公公去了子念家。


    在公公子落麵前,河蓮是不敢放肆的。特別是當看見子念娘親的遺物的時候,河蓮更是不敢放肆。


    張山風被方基石安排到了子落的軍營中。


    進了皇宮,小監才挺直了腰杆,變得大膽起來。


    在小監的引領下,方基石直接進了周天子的書房。


    周天子,此時正在接見某個神秘人物,暫時不方便見任何人。


    過了好一會兒,才顯得慌張地樣子,來到書房這邊。


    方基石趕緊跪地磕頭,給天子行君臣之禮。


    “起來!起來!免禮!免禮!”招唿起方基石,周天子又急急地說道:“快!快去把老子請來!快!”


    “太子怎麽了?”方基石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噓!”周天子顯得怕怕地說道:“小聲點!大神!”


    “怎麽了?這到底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周天子急忙把身邊的小監都喝退,然後招手示意方基石坐到身邊來。


    大監趕緊在天子身邊設了一個席位,讓方基石坐下。


    “不好了!不好了!”周景王壓低聲音說道:“王子姬朝這個畜生!他想反!”


    “反?他能反麽?”


    “他在整個洛邑城地下挖了地宮,建成了地下網絡,隨時都有可能反我!弑父篡位!他!……”


    “那?那何不把他拿下?”


    “可?可我們?我們沒有證據啊?”


    “沒有證據?那你怎麽知道這些事的?”方基石不解地問道。


    “還不是?皇後的人混入了進去,可是!沒有能夠最終混入地宮,更沒有混進姬朝的隊伍中。我們的人秘密拿了一些人過來審問,可這些人都是死忠,抓一個他們自殺一個。結果!我們不敢再抓了,以免引起姬朝這個畜生的注意……”


    方基石打斷道:“皇後那邊的消息可靠麽?”


    “可靠!我的人也在秘密追查!結果也是一樣!現在!姬朝的地宮中,至少有兩到三千人。他們不僅僅在繼續挖地宮,也算是間接屯兵地下,隨時都有可能暴亂!”


    “這?”方基石有些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王子姬朝的勢力,除了天子能對抗外,其他人是無法撼動的。


    “沒有辦法!我隻得放出煙霧障,迷惑他們一下,好讓姬朝這個畜生早日現出原形!”


    “原?原來是這麽迴事?”


    “你以為啊?我兒姬猛越來越懂事了,能夠上位了。可是?他越是懂事,越是能夠勝任太子、勝任將來的天子之位,而姬朝這個畜生就越發地沉不住氣……”


    “要不?”方基石想說:隻要你開口,暗殺一個姬朝,還不是很簡單的事?


    隻要把他誘出了皇宮,就很容易得手。關鍵地問題是:虎毒不食子。誰忍心殺掉自己的兒子呢?不管怎麽說,姬朝也是他的親骨肉啊!


    “殺!是要殺的!隻是時候沒有到!在沒有確實地證據麵前,是不能動他的,我也不忍心動他!畢竟!他是我的親骨肉!嗚嗚!”說著!周天子難過地哭了兩聲。


    “那主上急詔我過來?是何意呢?”方基石不解地問道。


    “我?”周景王正色道:“我感覺我可能不久於人事了,所以!我希望大神留在洛邑,扶正我兒姬猛登基……”


    “這?”方基石點點頭,說道:“這是自然!隻要我在洛邑,絕對不會讓洛邑有殺戮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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