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隻摸了她一下!真的!”


    孔子一邊解釋,一邊把亓官氏放開,躺在一邊。


    “我就摸了一下,捏了一下!她的那個沒有這麽大,沒有現在那麽大。那時的她,才剛剛發育,才剛剛長出雛形,就跟胖子一樣。我還以為是胸肌不發達,還想笑話她不是練武的人。練武的人,肌肉都很結實的……”


    “嗚嗚嗚……”亓官氏哭著側身躺到一邊。


    孔子說完,坐了起來。伸手把亓官氏抱了起來,摟到懷裏。


    “你要我怎麽說你才相信我?就這件事,我已經發了兩次誓言了,我?難道?還要我就同一件事發三次誓言?我?以後?我?我還要發無數次誓言?我?孔丘無心犯錯,卻偏偏如此!而別人!有心犯錯,卻心安理得?我?嗚嗚!”


    孔子真的想哭,氣得想哭。


    見亓官氏隻是哭,不理他,沒有辦法,隻得第三次發誓道:“我孔丘若是有意,我孔丘必遭天殺五雷轟,不得善終……”


    “誰要你發誓了?誰要你發誓了?嗚嗚嗚……”亓官氏這才急急地伸手過來,捂著孔子的嘴巴,不讓他發誓。


    “唔!唔!唔!我不怕!”孔子扭動著頭,不讓亓官氏捂,繼續說道:“我不怕!我發誓是沒事的!因為我沒有!沒有就是沒有!是不怕誓言的!我是真的沒有!真的!你相信我!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相信你!相信你!嗚嗚嗚……”亓官氏答應著,把頭往孔子的懷裏使勁地靠著。


    “我孔丘說!我不求做什麽聖人!我孔丘隻求一生無大過!沒有有意而為的過錯。我孔丘當如何做呢?才人生無大過呢?嗚嗚嗚……”


    孔子說著,摟著亓官氏哭了起來。


    “夫君!夫君!嗚嗚嗚!你不哭!不要哭!有幺妹呢!幺妹信你!幺妹永遠信你!嗚嗚嗚……”


    新婚之夜,孔子與亓官氏就是如此過去的,沒有發生河蓮盼望的那件事。兩人衣服都沒有脫,摟抱在一起。先是哭,然後就是說著貼己話。


    天亮的時候,兩人才想起沒有做那件事。可是!此時已經晚了,天亮了。兩人都是處子,都不敢開始,害怕天亮後有人來叫他們吃飯。


    按照當地習俗,新婚的新人是不能睡懶覺的,以免被人說你“饞貓”。女人會被人說你不知廉恥,男人會被人說你不疼惜女人。


    慎老把孔子當成自己的兒子一樣對待,慎老的家人,也把孔子當成自家兄弟、叔伯長輩。孔子成親圓房,就當家人成親圓房一樣,給予了家人一樣地待遇,服侍二人飯食的。所以!孔子與亓官氏兩人,是不能天亮後還辦事的。


    當然!聖人也是人。那時的孔子還不是聖人,還是一個普通人,自然是要滿足一下男人的好奇心。除了沒有發生深入接觸外,其他方麵,都正常進行。


    聽到外麵有人走動了,兩人才停止。休息了一會兒,就起床了。


    上午!又有不少人過來看望、祝賀。大家看到孔子與亓官氏後,一個個都不敢相信?懷疑這兩人昨夜一定是大戰通宵了。不然!兩人的那個眼眶,都深陷進去了。


    人生往往就是這樣!被人誤解了你都不知道。


    河蓮與子念兩人也夾雜在人群中,朝著孔老師和師娘看著。別人上前說著祝賀的話,她們也不例外,上前問候老師有什麽需要。


    河蓮就跟沒事人一樣,一點羞恥感都沒有。也不覺得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有些過分,更不覺得被老師撞見了沒有什麽不好。老師看見她了並沒有說她,她以為老師不敢,並沒有往深層次想:老師是在寬恕她,給她悔改、明白事理的機會。


    是的!孔子不敢當麵指責她。要是敢當麵指責她,她就跟老師沒完,就把老師的糗事全部給翻出來。


    子念則相反,都不敢看老師的臉,生怕與老師的眼神相遇。他是個有廉恥心的人,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過分。雖然昨晚不是他的本意,是在河蓮的誘惑下才偷看的。


    下午,祝賀的親朋都散了,孔子見子念有些躲躲閃閃地,就把他叫了過去。


    因材施教,孔子看出來了,子念是個可以教育的人,就要開導開導他,讓他放下包袱,不要為昨晚的事耿耿於懷。還有!他與河蓮的關係,老師也不得不提醒一下。


    子念羞愧地跟隨在孔子身後,來到野外,一副做錯事小孩的樣子。


    孔子轉身過來,把臉往下一拉,責備道:“你也跟河蓮混?你?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要是被外人看見了,你?你還有臉見人?你?”


    “我?我?”子念沒有狡辯,低頭不再說話。


    “你年長於河蓮,當事事帶頭,引導她,不能由她胡來。任由著她,那還不亂套了?你不要說我不說她,我無法說她。我一說她,她就拿那件事來說我,弄得我都不敢與她說話,懂麽?”


    “嗯!”子念這才點頭答應一聲。


    “我相信你,知道你的為人,才說你一聲的。再則!既然你是我的學生,我有教導之責……”


    就在孔子把子念叫到一邊說話的時候,河蓮那邊,又發生情況了。


    河蓮見孔子把子念叫到一邊去了,認為機會來了,就把師娘亓官氏叫到房間裏,一副神秘兮兮地樣子。


    亓官氏見河蓮那個樣子,先是一驚。隨即!也就坦然了。河蓮是個什麽人,她大概地知道了。


    心想:好!我正好想問你。


    “師娘!”河蓮小聲地問道:“你們兩個?兩個!兩個!……”


    “兩個什麽?”亓官氏問道。


    其實!她心裏已經知道了,河蓮想說什麽。隻是故意裝著不知道,讓河蓮自己說。


    “你們兩個昨夜,很厲害地!”


    “什麽很厲害地?”


    “那個!那個!那個很厲害地!”


    “哪個很厲害地?”


    “那個!那個!就是那個!”河蓮急得滿臉通紅,用手比劃著!


    “嗯!羞死了!羞死了!不要!”亓官氏把臉轉到一邊,不敢看河蓮。


    這個河蓮!真是太不要臉了!怪不得夫君那麽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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