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吳義的馬嚇走了,子念趕緊蹲下身來,查看老爹的戰馬。


    要不是這匹老馬救了他,他差點就被吳義一樹杈給刺死了。


    做人要知道感恩!


    當時滾下馬背後,他想也沒有多想就折了幾根筆直的灌木枝,製作出了幾支“箭”。在這個關鍵時刻,他還是理智的,先保命。


    老馬救你也是為了保你,所以!就顧不上戰馬了。


    戰馬躍下山坡,它也不知道下麵是什麽情況。為了救主子,它也是豁了出去。結果!它的前蹄受了挫傷,肚子也被下麵的樹枝給劃破了。加上之前的奔跑,它一時之間真的爬不起來。


    子念蹲下來查看,見老馬的前蹄跪在那,當場就嚇傻了。這還用說?一定是它的前蹄折斷了。


    再看向老馬的肚子,下麵流了好多血。


    “嗚嗚嗚!對不起!你?嗚嗚嗚……”


    看到這一幕,子念當場就哭了起來。


    “嗷!嗷!嗷!……”


    老馬一聲嗷叫!搖頭晃腦了起來。


    子念嚇了一跳!


    就在這時!老馬一個激靈,蹦了起來,四蹄踏地,原地奔跑起來。


    “你沒有死啊?”子念不由地大叫道。


    “嗷!……”老馬又是嗷叫一聲,好像在說:“這點痛算什麽?勞資當年在戰場上,身上插了十幾支箭,都奔跑自如呢?勞資是累了!嗷嗷嗷……”


    見老馬的肚子上還流著血,子念都不忍心騎上去。但是!聽到吳義又罵罵咧咧地迴來了,他不得不翻身上馬,由老馬馱著他跑了。


    “小子!你死定了!你就算跑到天邊,老子也要把你追到!你個臭小子!你耍勞資!勞資不服這口氣!狗十個種!勞資不把你殺了,你小子將來必成禍害!”


    接連幾次都被子念給耍了,吳義氣極,不再想著去追河蓮了,決定先殺了子念再說。


    他認為!子念是個狼崽!讓他長大了必然成禍害。


    再則!這次放了他,將來殺他就難了。這小子的老爹是洛邑城的東西門長,手中有一定地兵權。要是讓他迴去報了信,讓子落知道的太多了,必然不是好事。


    還有!這小子的馬受傷了,正是殺他的好時候。


    可當他打馬迴頭來殺子念的時候,卻發現子念又騎著馬跑了。


    尼瑪地!勞資笨啊!老子怎麽當時跟他廢話了呢?勞資直接把他殺了不就得了?


    吳義不敢相信,就那匹馬?它竟然沒有死?它還能爬起來跑?


    尼瑪地!一定是匹戰場上下來的老馬!


    隻有老馬!才成精了!才會偽裝!


    勞資上當了!不僅被那小子給耍了,還被這匹老馬給耍了。


    吳義也騎馬躍下了官道,朝著子念的屁股追了過去。


    子念不敢抽打老馬,隻是不停地喊著“駕”,由老馬自覺地跑。


    既然是老馬,它們是通靈的,知道主人的心意。所以!它跑不動了你抽打它是沒有用的。


    老馬不負主人之所望,一路狂奔,又上了官道,往洛邑方向去了。


    老馬識途!就這意思!人家知道你往哪裏去,知道家在哪裏?


    不過!受了傷的老馬,在速度上,明顯地慢了許多。而且!是越來越慢了。


    “小子!你死定了!小子!你跑啊?小子!快快滾下馬來!給勞資磕頭三百下,從勞資的胯下鑽過去,叫老子三百聲爹,勞資就放了你!哈哈哈……”


    見子念的老馬跑不動了,吳義一邊追一邊在後麵進行心理戰術。


    上了官道,兩匹的距離是越來越近。


    吳義也是越來越得意。他的嘴上雖然說著饒了子念什麽地,可他的心裏,已經狠下決心了。隻要追上了子念,就一長矛把他刺死。


    官道上,一前一後奔跑著兩匹馬,一路塵土飛揚。


    跑在前麵的人趴在馬背上,由著馬兒馱著他跑。追在後麵的人,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長矛一邊得意地唿喊著。


    突然!後麵的人放慢了馬速,停止了唿喊,朝著前麵定睛看著。


    在前方不遠處,飛奔來了一匹棗紅馬,騎馬之人一邊抽打著馬兒一邊喊著:“駕!駕!駕!……”


    這個聲音好熟習?


    誰?


    魯國大神方基石?


    當聽出這個聲音後,吳義本能地顫抖了一下。隨即!他又陰險地笑了一下。


    哼哼!來得正好!勞資正要殺你!


    方基石!你的死期到了!


    嘿嘿!你不知道我是誰吧?我是你祖宗!


    不!我是你生命的終結者!


    “子念!子念!子念!……”


    看見子念落荒而逃的跑了過來,方基石大聲地喊著。


    “大神!大神!方基石!他要殺我!他厲害!他有長矛!”子念從方基石的身邊一掠而過,一邊提醒道。


    經過方基石身邊後,子念就放慢了馬速。他知道!再跑下去的話,這匹馬就要報廢了。以這匹馬的忠烈,是一直跑到死的,主人不安全不讓它停下來它是不會停下來的。


    戰馬!通靈的戰馬比狗還忠誠!


    特別是那些與主子有過命交情的戰馬。


    雖然子念不是主子,可它知道:這人是主子家的人!是主子的命根子!


    此時的方基石,手上是沒有兵器的。


    因為!這裏不是戰場,他也沒有那個準備。


    現在的他!就連最起碼的佩劍、佩刀都沒有。


    讓過子念,他把馬橫在了路中央,等著吳義過來。


    當然!他並非完全沒有準備。他的雙手,作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


    在這種情況下!身上的任何東東都是可以作為兵器的。


    實在不行!就扔包袱吧!


    他的身上有自己簡單地行李和河蓮的簡單行李。


    見吳義過來了,他的第一眼就有一種感覺:這人在哪裏見過?怎麽這麽麵熟?


    “你是何人?”方基石喝道。


    “你?過開!”


    “我在哪裏見過你?你是誰?你認識我吧?”方基石問道。


    “你認識我?你?”吳義一驚。


    心想:他認識我?他詐我吧?


    “你?你這臉我沒有見過,但是!你這身材?我絕對見過!你?你不會是那個騎斷尾巴馬的人?你?我的手下敗將吧?你?你的斷尾巴馬呢?你?”


    終於!方基石確定了!這人不是別人!就是東門外那個要殺他的人。


    “拿命來!”吳義暴喝一聲,雙手持平了長矛,朝著方基石的前胸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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