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姬朝的宮殿內,燈火通明,門外值班的護衛一個個眼睛都瞪圓了,戒備地注視著周圍黑暗的地方。


    宮殿屋頂上的黑暗角落裏,也隱藏著一個個手裏拿著小弩機的護衛。他們也一樣注視著黑暗之中的動靜,一旦哪裏有響動,隨時準備戰鬥。


    裏麵的院裏裏,則是另外一副景象,靜悄悄地。


    王子姬朝的寢室那邊,外麵亮著燈裏麵卻沒有燈火。很顯然!他還在熟睡中。


    皇宮內發生的事,隻要沒有母妃和父王的交待,他就可以裝著不知道。


    但是!今晚的王子姬朝,卻並沒有睡在寢室內。


    雖然他進入寢室就寢了,門口的地麵上坐著兩個值班的美麗侍女。雖然床上睡著一個人,可那個人並不是王子姬朝。


    真正的王子姬朝,則通過床榻後麵的暗道進入了地下密室。


    今晚皇宮內發生了這麽大地事,自然是少不了他的參與。


    太子壽都被他們的人幹死了,現任太子姬猛也被他們的人給誘導成不良少年了,廢太子隻是早晚的事。所以!他們哪裏能夠輕易放棄呢?


    努力!再繼續努力一番,就可以達到目的了。


    讓王子姬朝的人沒有想到的是: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候,殺出一個程咬金來了。太子姬猛的身邊多出了一個方基石,另外!還多了一個老子。


    在以前的時候,這個老子好像作用不大。現在!這個老子一下子長本事了?他不僅把太子姬猛教導成為了大好青年,還搞起了什麽“道家學說”?


    由於方基石把小監們都打發走了,王子姬朝安排在太子姬猛那邊的內線並不知道內情,並不知道是方基石用“滿灌療法”把太子姬猛挽救迴來的。


    王子姬朝幕後的人聽了老子的道學後,一致認為:老子的這個道家學說,很對太子姬猛的口味。


    不行!不能讓老子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殺了他。


    所以!就發生了半夜火燒周藏室的事。


    其實!遠遠不止這麽簡單!他們派一幫人馬去暗殺老子,火燒周藏室,另外一幫人馬則直接去了皇宮中的天牢。


    結果!認為能夠順利做到的事,卻沒有成功。認為可能要失敗的事,反而成功了。


    結果是老子沒有殺成,還損失了一員大將。


    那個放暗箭的人,被方基石一箭射穿了胸膛。雖然暫時沒有死,可早晚是要死的。這個放暗箭的人,表麵上不是他的人,是別人的人。可這個人很重要,因為!是他們安插在別人身邊的奸細、臥底。


    這個人要是死了,對他們的損失就大了。


    而劫獄那邊,認為很難成功,結果卻意外地順利。不僅成功地把人救出來了,還成功地轉移到了他宮殿內的密室中。


    王子姬朝的人,為了謀劃得到大周天子的位置,早就在皇宮的地下水道中挖出了無數地下網。


    古代的皇宮下麵,一樣是有下水道的。


    王子姬朝的人就利用下水道,建立了一個龐大地地下網絡。他們的人各個單位都有,手裏有權,可以半公開地開挖地下通道。


    開挖地下通道的主要困難不是人工和技術,而是!挖出來的土沒有地方處理。你如果沒有各方麵的關係網,你挖出來的土是運不出去的。


    不像現代科技挖地鐵,下麵的土都變沒有了。


    洛邑城上麵在進行地毯式搜索,結果卻是一無所獲,勞民傷財。而越獄犯早已坐在王子姬朝的地下密室內喝茶了。


    “你有沒有受傷?讓本王看看?”王子姬朝見人順利地來了,臉上有傷痕,上前來關心地問道。


    越獄犯見主子來了,趕緊爬起來上前磕頭謝恩。


    “奴臣沒有受傷!謝王子!”


    另外一個陪同人物上前笑道:“天牢那邊施刑的人都是我們的人,到了施刑的時候,隻要配合著喊痛就行了,沒有受傷。”


    “好!好!好!本王子有賞!你們!都是有功之人!等到本王登上天子之位,給你們加官進爵!”


    “謝王子!”


    “謝王子!”


    “起來!起來!坐!坐!喝茶!”王子姬朝一邊作勢讓兩人坐,一邊自己坐了下來。然後!猛喝了一口菜,給自己提神。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幾個人。


    其中!有一個人是宮廷護衛隊的小頭目,手中有相當地權利。這個人!也是日後王子朝翻盤的底牌。現在!他的身份還沒有暴露,處於蟄伏期。


    大家商量了一番之後,一致認為:能殺就把老子給殺了。若是殺不了,那就想辦法把這個白發老怪物趕出東周。


    “你們發現沒有?”其中的一人說道:“老子的道,他是在宣揚消極思想!”


    “消極思想?”


    “如何說起?”


    “講!”王子姬朝問道。


    “我覺得他效仿自然的主張就是屁話!所以!我們一是要暗殺他!二就是要曲解他的道學!他不是說人類要效仿自然嗎?怎麽效仿?人是人,自然是自然!是不是?人不可能恢複到植物、畜生的時代啊?所以!我們隻要抓住這一點,這就是他李耳的一個死結!他李耳解不開!……”


    “對對對!還有他的道!都什麽東東?”


    又一個謀士說道:“他的道就是一個解釋不清楚的東東,是不是?好!他就算能說清楚,我們也要把他問得說不清楚!是不是?我問他?道到底是什麽?他說道創造了一切,一切來源於道。我就問?那我們就要祭祀道,跟祭祀天地一樣祭祀。他說應該地!那麽?問題就來了!道算什麽?道比天還大?我們信仰了幾千幾萬年的天,就這麽被他的道給比下去了?誰能接受呢?反正!我是不能接受!無法接受!你讓我祭祀道?道算個逑毛啊?他說道牛比就牛比了……”


    “本來就是!他李耳就折騰出一個‘道’,就要我們效仿?我們到底是效仿道還是效仿天地?”


    “他那說的不是廢話嗎?效仿天地?我們難道不是在效仿天地、效仿萬物?我們曆來不都是這樣?我們祭祀天地。感恩天地,是不是?可他?他折騰出一個什麽‘道’來了,憑什麽讓我們信啊?”


    “……”


    見大家發言積極,王子姬朝很滿意,不時地點著頭。


    然後!發表重要講話道:“我也覺得!來武的不行我們就來文的!我們就找他道學理論中的錯誤!他的道學理論我就不相信那麽完美!我保證,我能夠問得他張口結舌!”


    “對對對!挑錯還不容易?”


    “對對對!他在台上講道!勞資就在台下操蛋!勞資讓他講不成?”


    “對對對!講理我不行!但是!教條的話,我是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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