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妾室那邊了?”方基石一聽,當場就蹦了起來。


    “怎麽了?怎麽了?”魯昭公一見,也著急地站了起來。


    方基石趕緊趴下給魯昭公行了一個跪拜禮,對剛才的失態表示歉意。


    在魯昭公麵前,為了讓人家照顧你的家人你就得裝比,一定要尊重人家,讓人家放心你。


    “我的妾室說,河蓮公主半個多月都沒有去她們那邊了!”


    “啊?”魯昭公一聽,著急得當場暴跳起來,衝著稟報的小監喝問起來:“你們?你們?你們怎麽不早點說?你們?”


    要是河蓮出事了,他怎麽向方基石交待?這這這?


    河蓮並不重要,可這個大神重要啊?


    把河蓮收為公主,目的不是明擺在這裏?就是要巴結大神的啊?


    “這個河蓮!她?她?她怎麽知道?……”方基石想了想,覺得沒有責問的必要了。以河蓮的鬼精鬼精,就算沒有人告訴她,她也會猜出來的。


    因為!離開死亡之地的時候,他告訴過她,自己要去東周洛邑尋人。結果不是?陰錯陽差,被人賣了不是?這才來到魯國都城曲阜的。


    一定是河蓮發現自己不在都城了,又不在封地那邊,她打聽不出去處,就猜想我去了東周。


    這個小姑奶奶,她鬼精鬼精地,你能瞞得了她?


    她一定去東周洛邑了!


    你說你?你一個小屁孩你?在這個亂世中你亂跑什麽啊?你?


    “她肯定去東周洛邑找我了!不行!我得去洛邑找她?唉!”


    真是!承諾害死人啊!


    怪不得世人常說:不要輕易給別人承諾、許諾,也不要輕易答應別人什麽。


    這不?答應照顧她結果她就是不省心!


    都是承諾惹的禍!


    “你?你?你?你剛剛去了東周洛邑你這又要去?”魯昭公著急地問道。


    見方基石迴來了,他的心剛剛穩實,覺得有他在魯國自己就不會再被季平子給挾持了。


    尼瑪地!以前的魯國是季武子執政,現在!季武子死了又來了一個季平子?


    季武子是季平子的父親,一直執掌魯國大權,把魯國的國君給架空了。在他漸漸老邁的時候,他又把大權轉交給了兒子季平子,讓他“子承父業”繼續執掌魯國的大權。


    魯昭公是季武子扶持坐上君王的,所以他完全是一個傀儡“魯公”,真正地大權仍然在季氏手裏。


    “去!是個男人的話,一諾千金!必須去!”


    “那我派人去幫你找?”魯昭公著急道。


    “謝謝!不用!我在東周洛邑那邊有熟人!我有熟人!”方基石推辭道。


    “這這這?”


    “魯公幫我照顧好我的妾室就好了!”方基石說著,又朝著魯昭公拱了拱手。


    從魯昭公的寢宮出來,本想直接去東周洛邑,可想想家裏還有兩個懷有身孕的妾室,隻得迴了家。


    再急也不至於這一時三刻,她要是出事了也早就出事了。


    現在的自己,是丈夫,是兩個妾室的夫君。既然迴來了,就要盡一個丈夫的責任。


    說真的!他也想啪啪啪了。


    他想,將心比心妾室也一定想他。女人嗎!也一樣有七情六欲,也需要滋潤的。


    一1畝2三3分也需要耕種。


    兩個妾室見夫君火急火燎地走了,感覺出大事了,抱在一起大哭。她們兩人還從來沒有見過夫君如此認真、著急。


    “哭什麽哭!不哭!一口氣停下來!”見兩個妾室大哭,跟死了人似的,方基石喝道。


    兩人見夫君迴來了,看著她們哭而生氣,頓時嚇得停止了哭,連哽咽聲都沒有了。


    畢竟!她們是奴隸出身,身份卑微。如此的幸福生活,她們哪裏舍得放棄。


    見兩個妾室那一副怕怕地眼神,方基石於心不忍,又變幻了一下臉上的神色,變得柔情起來,上前把兩人摟抱在懷裏。


    “不怪你們,是她自找的!她一定去東周洛邑了!不管她了!是她自找的!死了活該!不死打她的屁股!哼!”


    兩個妾室一聽,又小聲地哭了起來。求道:“夫君!去找她吧!她還是個娃,不懂事!嗚嗚嗚!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她要是罵妾身、打妾身妾身不會還手。嗚嗚嗚……”


    “是妾身不好!嗚嗚嗚!不應該煩她!嗚嗚嗚!她是公主!是正室,我們是妾!嗚嗚嗚!以後我們會多關心她的!她畢竟還是個娃!嗚嗚嗚!夫君!去找她吧!找到她打她的屁股!啪!啪!啪!狠狠地打!嗚嗚嗚……”


    見兩個妾身並沒有嫉妒之心,還支持他去找,方基石很感動,把兩人緊緊地摟抱在懷裏。


    “嗯!過兩天再去找她!讓她多吃一些苦!不吃苦她還逆天了呢?既然迴來了,我就要盡一個夫君的責任!”


    “嗚嗚嗚……”


    “嗚嗚嗚……”


    兩個妾室聽了,感動得大哭,把身子直往夫君的身上貼。


    在兩個美人的溫柔下,方基石無法抑製自己。美人在懷,那就那麽之吧!


    把兩人摟抱到大床之邊,再轉身去外麵招唿一聲,然後就把門給關了。窗簾一拉,就那麽迴事。


    夏風輕拂,樹枝搖曳,陽光從樹梢上照耀下來,掃射在人的身上,給人一種針刺的感覺。


    在通往東周洛邑的官道上,一個十一二歲左右的小女孩肩上背著一個不大地包袱,一邊跟隨著大人走著一邊抹著額頭上的汗水。


    這個小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河蓮。


    如今的河蓮,經過半年多的宮廷公主生活,長高了半個頭,已經開始發育了。


    她沒有穿魯國公主的服裝,而是換上了平民的麻布舊衣服,給人一種逃難的感覺。


    “哎喲!”


    突然!河蓮痛叫一聲,跌坐在地上。


    “夫君!嗚嗚嗚!你不要我了?嗚嗚嗚……”


    河蓮跌坐在地上,一邊揉著扭痛了的腳,一邊哭道。


    此時她的夫君,正在與妾室恩恩愛愛,柔情之戰剛剛開始。就在她差點扭了腳脖子的時候,夫君已經成功入侵某個領地,享受著人之樂。


    也許是冥冥之中有著某種感應吧?正在這個時刻的她卻差點扭傷了腳脖子。


    天空中飄來一片烏雲,把耀眼的陽光遮住了。


    一個十三四歲左右的小男孩跑了過來,一臉關心把河蓮扶了起來。


    “你又走不動了?我背你!”小男孩說道。


    前麵幾步處,一個中年婦人轉身正要迴來,見小男孩一臉地關心,不由地笑了。


    “我不要你背!”河蓮的臉紅了一下,推開小男孩,跛著腳往前麵緊走幾步。


    小男孩隻得跟在後麵,一副心疼的樣子。


    中年婦人見狀,趕緊上前把河蓮扶住,兩人慢慢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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