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基石與季平子兩人單獨談了一會兒,說完正經事後就閑扯了起來。


    季平子還是想知道,他身上的那個寶貝到底是什麽寶貝?怎麽就能把人的魂魄收進去了?


    他自然是不會跟這家夥說實話的,就利用這一點繼續嚇唬他。


    不過!就算跟季平子說了實話,以季平子的智商,不!以兩千多年前的科學技術,就算是智者也無法理解。就算你說了,人家也無法理解。


    估計時間還早,還沒有到舉行饗士儀式的時間,方基石就把手機掏出來,在上麵找了一段島國的那個愛1愛方麵的視頻,播放給季平子看。


    “啊!以一戰五?”季平子一點也不含糊,認真地看了起來。


    “這家夥厲害!啊!長矛!粗壯!厲害厲害……”


    這個季平子,不僅看,還一邊嚷嚷著,一臉地興奮。


    方基石一隻手持著手機,一邊朝著季平子看著。心想:古代人也不能脫俗啊?嘿嘿!就這麽直接?


    門外的護衛聽到手機中女人發出的那種叫聲,一個個探頭探腦地,都想過來看,可又沒有那個膽子。可以想象,在那種聲音的誘惑下,一個個都有了生理上的反應。那裏!一定頂帳篷了。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護衛才小跑著過來,報告說時辰到了,請領導過去發表重要講話。


    方基石這才把視頻關了,把手機收了起來。


    “迴來看!迴來看!”季平子一個人說一個人的。


    方基石偷笑了一下,沒有理他。心想:我還播放給你看?德性?我方基石不是那種人!這不是閑得蛋痛,才逗你玩的?


    這也是投其所好,與之套近乎。要不是有事求你,我都卵你!


    在護衛的引領下,季平子先是來到貴賓大廳這邊,與所有請來的貴賓招唿了一聲。然後!帶領著這些貴客,浩浩蕩蕩地來到饗士大廳這邊。


    在一個禮官的安排、指導下,季平子上前發表了重要講話。那些接受饗士的士族們,也按照規定禮儀現場進行答謝。現場氣氛非常地和諧,顯示出大周王朝的興盛,魯國的興盛。


    方基石等貴賓們來後,觀看著現場熱烈地氣氛,然後不住地點頭稱讚,誇獎季平子季大夫的功績。


    “我們魯國有季大夫在,魯國就能保持長久的興旺!”


    “季大夫是魯國功勳!”


    “有季大夫在,魯國之幸也!”


    “……”


    總之!各種恭維的話不絕於耳。


    方基石也學著別人的樣子,上前恭維著。一切形式主義之後,他才注意起來,在大廳的席位上麵尋找著:少年孔子在哪裏?結果!搜索了兩個來迴,硬是沒有找到。


    人呢?少年孔子呢?


    他不是被護衛帶領著來到這邊了?是季平子親自吩咐的,還能有誰敢違抗?


    尋找少年孔子無果後,方基石這才發現:季氏家臣陽虎大人也不在現場。


    頓時!他一陣頭大起來。


    不好!很有可能?我們的聖人被陽虎羞辱了。


    曆史記載沒有錯,陽虎與孔子過不去是事實。至於是被“拒之門外”還是被人趕出了饗士大廳,就不得而知了。根據目前的情況來判斷,很有可能:是被趕出了饗士大廳。


    要是這樣地話,就遠遠比“拒之門外”讓人無法接受。


    既然我們作為旁觀的人都無法接受,可見當事人是如何能接受了?


    可以想象!那將是怎樣地後果?


    “陽虎大人呢?”方基石還是不敢相信地問道。


    “陽虎?”季平子這才注意到:是啊?家臣陽虎呢?在這種場合下,怎麽不見陽虎呢?


    “陽虎呢?”季平子問道。


    一個護衛上前,稟報道:“陽虎剛才來過,他把儒生孔丘叫出去了,還沒有迴來。”


    “儒生孔丘?”季平子把臉黑拉下來,問道:“誰說他是儒生了?他是士!”


    在季平子的喝問下,那個迴稟的護衛不敢說話,隻得退下。


    這時!人群中有一個人說道:“季大夫!孔丘是一個還沒有行加冠禮的小娃,是不可以參加饗士的!”


    “他的個子是高,比我們都高,可他還沒有行加冠禮,他是不能參加饗士的!”人群中,又有人支持道。


    “饗士是周公時期定下的製度,不能壞了祖製!”


    “對對對!不能壞了祖製!”


    “……”


    在幾個人的帶頭下,大家都議論了起來。


    至於孔丘是不是士,大家沒有去糾結。因為!沒有人敢公開反駁季平子季大夫的。但是!孔丘還沒有行加冠禮,沒有行加冠是事實。所以!大家都附和了起來。


    季平子見大家都這麽說,也就不好再說什麽。此事也隻能就此不了了之,由陽虎去處理了。


    方基石就站在人群中,見大家都好像在幫陽虎說話,不由地為季平子捏著一把汗。


    曆史記載還真的沒有錯,季平子後來“挾持”魯公,而陽虎作為家臣卻“挾持”了家主季平子。季平子後來亂魯國,而陽虎後來亂季家。


    可見!此時的陽虎,就已經在季平子家、在魯國安插了許多親信,就漸漸地架空季平子了。


    作為一個家主,沒有多少人響應你,反而聽從家臣的,也是一種悲哀。


    方基石朝著季平子拱了拱手,沒有說話,往饗士大廳外麵走去。


    “大神!”季平子叫了一聲,見方基石沒有理他,也就算了。此時的他,心裏也不是滋味。畢竟!他是家主。哪裏有眾人都幫家臣說話的?


    再則!他答應了大神方基石,要關注一下少年孔丘的。不管怎麽說,要給人家一次機會。


    可現在?孔丘被陽虎給趕走了?


    可以想象!到現在還沒有迴來,一定是被陽虎給趕走了。


    此時的季平子,還無法脫身。舉行完饗士儀式後,他還要去另外一邊宴請這些請來的貴賓。


    見方基石去了,他知道,一定是為這件事去的。


    也好!有大神方基石去處理,比他去處理更好,相信陽虎不會不給他麵子的。要是由他去處理,想想這事做的太不給他麵子了他就生氣。在這種情況下,反而更處理不好,反而又要被陽虎拿捏。


    這個狗奴才!他都忘記他是什麽身份了?季平子在心裏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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