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是你夫君?”魯昭公問道。


    河蓮先前喊“夫君”的時候,魯昭公沒有在意。現在!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自然是不解,就追問了起來。


    “他是你夫君?開什麽玩笑?你才多大地人?你?你是他的妻子?你?”


    “他是我的夫君!他答應我的,待我長發及腰,他就娶我的!嗚嗚嗚……”


    “還不是?還不是?就是嘛!你一個小屁孩子的,怎麽做他的妻子?等你長發及腰了再說!”魯昭公說著,用手抹了一下額頭和臉。剛才的時候,他的臉和額頭都擦破了皮,很痛。


    “不要!魯公!他是我的夫君!我不許我的夫君納妾的。不許!”河蓮哭道。


    “你這小孩?”魯公說著,頓時把臉拉了下來。


    喝道:“在這個亂世當中,哪個有能力的男人不三妻四妾?一個男人隻娶一個妻子,那?人口哪裏來的啊?一場戰爭來了,男人都死光了,你不讓男人納妾,本公還不答應呢!”


    “嗚嗚嗚!”河蓮磕頭後哭道:“我是正室,必須由我先圓房,然後!經過我同意,才可以納妾的!魯公!不可以這樣地!不可以這樣地!他是我的夫君!他是我的夫君!嗚嗚嗚……”


    “你個小屁孩!你知道什麽呀?你?你跟他圓房啊?圓房啊?你拿什麽跟他圓房?你知道什麽叫圓房?你?”


    見河蓮那一副認真地樣子,魯昭公覺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這個時候,周圍圍過來了許多人。


    護衛們都迴來了,都朝著河蓮看著。聽魯昭公這麽一說,一個個都偷笑了起來。


    心想:是啊?你一個小屁孩子,你跟他圓房,你?憑什麽啊?你?你能行嗎?你?你知道什麽叫圓房嗎?


    男人跟女人圓房做什麽你知道嗎?你?


    唉!想到這裏,一個個都在心裏偷樂,看著河蓮的笑話。


    這個小屁孩,她知道什麽事啊?她知道男人與女人圓房是什麽意思?嘿嘿!嘿嘿嘿!


    “我知道!我什麽都知道!我夫君都告訴我了!嗚嗚嗚……”河蓮急急地辯解道。


    “什麽?什麽?”魯昭公側了一下耳朵,懷疑自己沒有聽清楚。


    剛才這小屁孩說什麽來著:她的夫君什麽都告訴她了?她的夫君都告訴她什麽了?


    是告訴她什麽叫圓房?


    這這這?哪裏有一個大男人告訴一個小女孩這些的?


    這這這?這不合乎禮啊?


    這這這?這一般都是娘親教導女兒的啊?親爹都不能這樣啊?這這這?


    哦!我想起來了!這還不是?人家把你當成“女閭”了?


    想到這裏,魯昭公不由地朝著方基石看去。


    此時的方基石,還躺在地上,沒有爬起來。他的身上,還趴著兩個侍女。他的雙手臂,還摟抱著兩個侍女。


    魯昭公用鄙夷地目光看了方基石一眼,一掃而過,並沒有注意到方基石臉上的痛苦之色。


    看在方基石對他有救命之恩的份上,他還是忍了。他在心裏歎道:“唉!難怪啊!男人嘛!哪裏有不好色的?”


    女閭是什麽?女閭就是古代的妓。


    在春秋時期,就已經很流行了。最初是官方和貴族家裏養的那種妓,後來才流行到社會上的。


    世襲貴族為了達到銀樂的目的,從女孩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培養她們從事各種銀樂事務。


    所以!大家都認為方基石把河蓮當女閭來培養的,因此而鄙視他。


    就在一邊的陽虎聽了,也是不由地朝著方基石看去。他一樣在心裏鄙視著方基石:尼瑪地!你裝啊?你還裝啊?果然!他把人家小女孩當成“女閭”來養了。


    一定!一定!一定他把人家給開了!嘿嘿!


    鄙視完方基石之後,陽虎又在內心之中激動不已,又反過來佩服方基石牛比!


    不得不佩服了,人家就有那個本事,把別人的門給開了,還讓別人心甘情願!


    嘿嘿!說真的!勞資還真的沒有這個本事!


    “銀賊!勞資殺了你!”


    就在這個時候,陽虎的一個護衛衝了出來,揮刀就砍。


    魯昭公的護衛見狀,急忙上前阻止。


    護衛們並不知道,這個家夥要砍誰?也許是借機砍魯公呢?


    “幹嗎?幹嗎?幹嗎?”


    “你們想謀反嗎?”


    “後退!後退!後退!”


    “……”


    護衛攔在魯公與方基石之前,把陽虎等人隔離開來。


    “他是銀賊!他明明是把人家小女孩當女閭來養的!殺了他!”那個要砍人的護衛一邊掙紮著,一邊辯解道。


    “殺了他!”


    “殺了他!”


    “他是畜生!他連這麽小的女孩都不放過!”


    “他把人家小女孩當女閭養著,其心險惡!殺了他!”


    “……”


    陽虎的幾個手下不服地嚷嚷了起來。


    陽虎就在一邊,坐在高頭大馬上,朝著手下人看著,並不阻止。這樣地結果,正是他想要的。


    “女閭?女閭是什麽?”河蓮不解地問道。


    魯昭公看了看河蓮,見人家就一小屁孩,不忍心地說道:“女閭就是供男人玩的女人,誰都可以玩的女人。”


    怕河蓮不懂,又解釋道:“就是那種可以跟任何人‘圓房’的女人。”


    “我不是女閭!嗚嗚嗚……”河蓮終於聽懂了,大哭起來。


    “你不是女閭?你?”魯昭公又問道:“你不是女閭那他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些呢?這些都是娘親才能告訴自己的閨女的?你?你是他什麽人?他告訴你這些?你知道圓房?他告訴你什麽叫圓房?你們倆圓房了?……”


    河蓮一聽,趕緊哭著辯白道:“沒有!沒有!沒有!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的!嗚嗚嗚!我是清白的!夫君也是清白的!我是他的妻子,我願意!嗚嗚嗚!夫君答應我了,等我長大了,我們才可以圓房的!夫君說!我還是娃,還沒有長大成人。嗚嗚嗚……”


    “他真的沒有跟你圓房?沒有那個你?”魯昭公追問道。


    “沒有!嗚嗚嗚……”


    “你!”魯昭公說道:“你要是真的沒有跟他那個,沒有圓房,你還是個真身本公就收你做閨女,做本公的公主。當然!必須讓後宮驗明你的真身。要是破了門,是個女閭,那?”


    魯昭公沒有再說下去。那意思很明顯:這事他不管了,是方基石的事就由他自己去管吧!


    其他護衛的心思跟陽虎一樣,先是鄙視方基石,後又覺得方基石了不起,竟然養了一個女閭。


    嘿嘿!真的!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這家夥把手伸向未成年人了!


    雖然不道德,可對這些人來講,卻具有很大地誘惑。


    此時的方基石,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人對他的鄙視。此時的他,由於突然地受到衝擊,身上的舊傷複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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