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銘嫖的對象的選擇,總要和蔣泉兒沾點緣故,難道除了是因為自己的需要,還有其他的什麽因素,促成他這樣的選擇?


    是與蔣泉兒的關係定性在前,所以他去嫖,還是他嫖了在先,然後再去類比與蔣泉兒的關係。比如說,兩年後2018年末,錢銘覺得與蔣泉兒t之流已無情分可言,把與蔣泉兒之間的關係好比嫖客與娼之間的關係,所以選了人去嫖;還是他覺得與蔣泉兒之間彼此情斷,所以可以毫無顧忌地去嫖,出了事以後,因為希望蔣泉兒接受自己,所以把她放在可以和娼ww共情的位置?


    如果是第一種,或許可以說與蔣泉兒之間冷淡的關係是一種促因,錢銘的處理,順便也是為蔣泉兒的日後埋下伏筆。如果是第二種,那麽錢銘去嫖去放縱就完全跟蔣泉兒沒有關係了,根本就是他個人私欲的發泄,在事發後為了不至於因此與蔣泉兒發生隔閡,所以才要將她拉入這種關係。


    事實上,錢銘是做了兩種預設的,有情與無情。無情之下的兩種可能,蔣泉兒覺得更像是第一種,如果按照已發生事實來說,蔣泉兒迴憶起從2019年伊始,他就有引導蔣泉兒比對的跡象了。但是他在事情發生的當時卻是另外一種姿態的,事後又改變,就隻能是說他在調換預設。不管怎麽說,無情之下發生的現實情況,他是有失算的,這種失算,幾乎能衝淡蔣泉兒的存在感。


    衝淡到,使得事實的發生凸顯得更像第二種可能,那是與蔣泉兒完全無關的事件,其中沒有一絲一毫蔣泉兒的氣息。無疑就是錢銘本想著花錢去嫖別人,結果更像是別別人搞了。


    但無論與蔣泉兒的冷淡關係是不是他去選擇去嫖的促因,即使是,那也是次於他的本能需要的,他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這才是主要的。


    明明知道蔣泉兒的立場,卻當作耳邊風。世界窄到隻有錢色,不管錢銘是不是在一定程度上封閉了自己,忘記了外麵的風風雨雨,從事實上來說,他應該在2018年末,就理應謝老還鄉了,從2019年的從業開始都隻能算是在職業上行騙了,先紅了四年,又接著騙了將近四年,一部分賺的要吐出去,白忙一場還得賠償,還有其他連鎖反應的賠償,官司纏身。2019年後麵這四年,疫情起碼占兩年,不知道錢銘賺的多,還是賠的多,是尚有節餘,還是入不敷出。白忙加賠付夠不夠深刻到他痛定思痛地反省。


    如果真的是因為蔣泉兒,錢銘才做了那樣的選擇,隻能說錢銘做了錯誤的選擇。隻是不能說,跟蔣泉兒毫無關係,如果蔣泉兒當初能夠對錢銘多關心一些,多在乎他的心情他的感受一些,而不是因為發現他名不符實就突然態度陡轉直下,想溜之大吉,再三迴避,錢銘大概也不會心寒情死。


    但是難道蔣泉兒就沒有自己的難處,沒有自己感情上的堅持嗎,錢銘實在是與心中最初的預期有所出入的啊,她心裏有過不去的坎,總不能強蔣泉兒所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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