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下來的?”


    “天啊!這太可怕了!”


    “你看到是誰推你的嗎?”


    …….


    顧南沅對外說她是被推下舞台, 所有人都露出震驚的表情,還在舞台邊檢查舞台的工作人員, 直接跳下來追問她具體發生了什麽。


    “我沒看清是誰,但應該是我身邊的舞者,當時隻有她們在我身邊!”


    顧南沅努力鎮定的去思索那發生的又快又突然的襲擊,把線索提供出去後, 見工作人員馬上控製住那幾個舞者,才沒有叫跟著她來的保鏢繞過他們報警或者找中國大使館尋求幫助。


    這次意外驚險可怕,顧南沅能感覺到背後極大的惡意。


    “劉姐,聯係常姐和廣音,讓他們來處理這件事。”在等待救護車過來的時候,顧南沅提醒圍在她身邊慌了神的貼身助理, 然後去努力迴憶她摔下來前四周的走位。


    “救護車來了, 救護車來了。”


    顧南沅還沒有從走位分析出是誰推的她時,她被醫護人員抬上了車, 做了簡單的傷口處理, 然後到達醫院做了檢查, 頭部隻是輕微腦震蕩,身體有幾次挫傷, 最嚴重的是左小腿和腳背骨折。


    “萬幸萬幸!”


    得出診斷結果,沒有致命傷, 圍著顧南沅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顧南沅也大鬆了口氣, 她也怕腿摔出什麽不可逆轉的問題。


    “顧小姐,我們已經報警處理這件事, 很抱歉讓你在我們的彩排中出現這樣可怕的事情。”fashion rocks的舞台總監yvonne全程跟著顧南沅來醫院,在一切結果塵埃落定後,才來跟她說fashion rocks針對這次“人為意外”進行的處理。


    “舞蹈團裏有一個棕紅色長頭發女舞者和一個棕黑色卷頭發的男舞者,他們一直跟我們出場,按我當時被推下來時的走位,和伸手方向,應該是他們之中的一個。”


    顧南沅見到fashion rocks 負責這件事的yvonne,也馬上把她想清楚的線索說了出去。


    “是從我右側邊突然伸手,很大力往舞台下推我,我右側和後方當時有五位舞者,但是距離我那麽近,能做這動作應該的隻有他們兩個。”


    “哦,你說kenna和anwar嗎?”yvonne負責舞台設計,舞蹈人員很熟悉,顧南沅這邊爆出細節,馬上對上號,拿出手機正要聯係fashion rocks跟進這次調差的負責人說這件事的時候,那邊也正聯係他,說兇手找到了。


    “哦,天啊,真的是伴舞團的anwar。”yvonne掛了電話,驚訝的通知顧南沅那邊的調查結果。


    “警察審問了幾個有作案機會的伴舞,其中一個伴舞注意到身邊的anwar那時候的動作有些不對勁,anwar也在審問和舉報中自首,說他是跳舞出錯不小心推到你。”


    “不,他不是不小心推我,她是故意,不,是很惡意的推我,使的力度非常大。”顧南沅聽yvonne說anwar對警方的狡辯,忍不住開口強調男舞者的故意。


    “我知道,我知道,你可以用謀殺罪來起訴她,那麽高的舞台,這樣推你下去,有意圖致你死亡的殺人動機。”yvonne神情嚴肅的肯定顧南沅的話後,跟顧南沅保證他們會配合她做這方麵的控告,並跟顧南沅說起這次事故,他們已經聯係保險公司,會賠付顧南沅相關的損失和傷害費。


    “很遺憾這次合作因為你的腿傷不能繼續了。”yvonne麵露可惜,顧南沅用手摸了下被處理的左腿,也可惜說。


    “是很遺憾。”


    “期待以後有機會跟你的合作,你的舞台效果很好。”yvonne放下這句話,還有其他工作要做,離開了醫院。


    “那個anwar好歹毒啊!!!我想打死他。”小劉在顧南沅做觀察的病床前,怒發衝冠的罵起把顧南沅推下台的anwar。


    顧南沅也很恨那個舞者,卻無心去罵什麽,而是摸著腿有幾分難過她無法完成fashion rocks。


    她都把舞蹈練的差不多了。


    “南沅,別難過,以後還有機會的。”小劉察覺到顧南沅的情緒,隻能這樣安慰她,然後告訴她,“常姐和你爸媽現在已經趕過來了。”


    “我爸媽也過來了嗎?”聽到顧語和俞修來看她,顧南沅心中的遺憾馬上丟開,隻剩下緊張和擔憂。


    “忘記讓你告訴常姐別跟我爸媽說這件事,等我迴國再說。”


    顧南沅抬手想拍她的腦袋,才注意到額頭被摔破的貼著東西而住了手。


    之前台混亂,她來不及想太多,現在她被人推下台的事,還不知道要嚇壞多少親人。


    “好不容易說服他們不用丟下手裏的工作跟著我到處跑,現在我在他們沒跟著的情況下出事,他們肯定後悔難過。”顧南沅忍不住去怨怪這次人為的意外。


    天知道,她花費了多少心思才說服父母,不要因為她年紀小混娛樂圈,就把他們的事業和工作放一邊,全心的跟在她身邊,陪她四處奔波。


    她好不容易才讓他們放心的把她交給身邊專業的助理和保鏢團,這才沒多久,來國外出這麽一件大事。


    “唉,以前的功夫全白費了!”顧南沅有些鬱悶的坐床上。


    她不希望父母為她犧牲太多,犧牲他們的人生抱負,來陪伴和守護她。


    “南沅,常姐那邊不通知他們,他們也會很快知道,你從舞台上被人推下來摔傷的事,已經傳迴國內來。”


    小劉見顧南沅憂心忡忡父母知道這件事,怕他責怪他們的處理,說了現如今外界的發展。


    “廣音和常姐都覺得這件事要爆出去,有利幫你在國外討迴公道。”小劉把常淑婉和廣音的打算說出來,顧南沅想了下,也讚同了。


    身處國外,這種事的確沒有在國內處理方便和理所當然,有國內國外的媒體監督,的確對她有利。


    “南沅,你休息一會吧。”


    小劉給顧南沅放好枕頭,想讓她睡一會,顧南沅也沒有拒絕,但是躺下去卻一直睡不著,總覺得那裏堵了口氣發泄不出來。


    等一小時後,警察過來找顧南沅詢問時發經過和細節的時候,顧南沅也沒有睡進去。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但是很肯定他是故意的,他推我的力度又大又狠,大才使我距離台邊有一點距離也被直接推下去。”


    顧南沅強調推她下舞台的伴舞anwar作案動機的惡意,警察紀錄後也說了他們的分析。


    “我們詢問過跟anwar接觸過的一些人,他最近不止一次對外表露過對你的…額…對你的不喜歡,似乎很仇視你,被選定為你的伴舞,我們分析他是這方麵的心理問題,才做出把你推下台的舉動。”


    警察在說anwar作案動機,說到anwar對顧南沅的情感態度時頓了下,換了一個比較溫和的詞,顧南沅注意到也沒有追問,隻把他知道的事說清楚,然後讓廣音那邊聯係來的律師去跟進這件事。


    “我去,那個推你的anwar跟其他伴舞說過你不配他們給你伴舞的話!”小劉從外麵得了一些新消息氣鼓鼓的迴來,告訴顧南沅那個anwar現在已經被外媒和國內的媒體定為極端的種族歧視者了。


    “從一些接觸過他的人的新聞采訪,很明顯能看出這個anwar從你跟gina有糾紛起,就是支持gina罵你的那波垃圾,是fashion rocks招募的伴舞之一,也在知道你參與後,跟其他舞伴吐槽咒罵過你不配參加這樣的盛典,該滾迴中國。”小劉因為這些采訪報道,氣的肺都快炸了,顧南沅也因此皺起了眉頭。


    跟小劉要來一台筆記本,顧南沅上了外網查看這邊的報道,然後看到了一個關於這件事情的采訪報道。


    “anwar跟我說過,那個中國佬(k)…這是他的用詞,我有糾正過這樣不好,但是他堅持這樣罵那個中國女孩,我也不知道他最後為什麽會成了那個中國歌手的伴舞,他不是很不喜歡她嗎?”


    fashion rowar接觸比較多的舞者,在媒體前說了anwar明顯仇視顧南沅的情況,另外一個安排舞者的fashion rocks主管出麵澄清。


    “我事前並不知道他對顧南沅有敵意,在定歌手伴舞的時候,他是主動報名加入過來的。”


    負責舞者調動的主管說anwar主動加入,顧南沅為此驚訝了一下,外界關注這件事的公眾也驚訝起來,他們都以為anwar是被安排給顧南沅伴舞,然後因為不滿意他一個白人跟中國人伴舞而臨時起了傷害顧南沅的心思,但現在看,事情明顯不是這樣的。


    “天啊,這混蛋是早有預謀!”


    小劉驚訝的捂住了嘴巴,十分後怕的去看顧南沅。


    “還好你沒有出大事!”


    小劉忍不住去抓顧南沅的手,確定她還平安還有溫度,才慢慢平複這樣直麵謀殺的恐懼的。


    顧南沅也為此有些後怕,一瞬間都不敢去想,對方若是在多做一點什麽,等待她的會是什麽。


    “這些種族歧視者也太可怕了!”負責保護顧南沅的一個保鏢範柏,忍不住感慨國外這類人的極端恐怖。


    “以後出國有活動,這一塊也必須做下審查。”範柏謹慎的建議顧南沅,也是提醒他和其他保鏢以後注意這一塊安全問題。


    “這是必須的…….”小劉開口肯定範柏的話,還有說什麽時,在外的一個助理進來說有人來看顧南沅。


    “是路易威登那位設計師和幾個工作人員。”


    “請進來。”


    顧南沅意外路易威登的人來看她,關了電視,讓人把他們帶進來。


    “那個伴舞太可惡了。”路易威登的設計師alessandro,進了病房看到顧南沅額頭上的傷口,忍不住為她譴責了把他從舞台上推下來的舞者anwar。


    “很抱歉,路易威登的這次服裝秀因為我需要臨時做大變動。”顧南沅感謝alessandro為她打抱不平,同時有些愧疚這場關於她的禍事會耽誤到路易威登的這次品牌秀。


    fashion rocks是以音樂之名點燃潮流時尚,考驗的就是一線品牌的時尚服飾和音樂的潮流結合。


    路易威登跟她合作同台參與這場盛典,雙方配合的作品是《燃》這首歌跟這首歌主題相近的設計。


    她摔傷腿無法登台表演《燃》,路易威登要換其他歌手合作,必然是需要換歌曲和展示作品的。


    “真的十分抱歉我無法再配合你們。”顧南沅對路易威登心生歉意,因為她傷了腿不參加這場盛典,也就是損失這場盛典的曝光跟發展,而這之下,因為是“工傷”,還有很多賠償和補償,所以算下來損失不算太大。


    但路易威登卻很可能因為這個大意外,陷入臨時籌備新秀的大麻煩之中,錯失出風頭的機會。


    在之前的她的舞台動作設計中,顧南沅從alessandro的一些言語和苛求中,知道路易威登和他這個設計師在fashion rocks這個舞台上擁有的龐大野心。


    他們是抱了要壓其他品牌的心,才會要求顧南沅的音樂表現是又唱又跳。


    不然《燃》這首顧南沅沒有編舞的歌,也不會被臨時設計了一套結合走秀和舞蹈全場動作給她這個歌手來演繹,目的就是在展示他們設計作品的同時,能最大限度勁爆炫酷的提升舞台視覺效果。


    “你不用說抱歉,這次意外你才是受害者,我們都知道了,那個推你的人是一個極端的種族歧視者,不想見你在舞台上大出風頭,才有預謀的把你推下去。”alessandro和另外兩個路易威登的工作人員都出聲安撫顧南沅,很理解她這次事故給路易威登帶來的不方便。


    “隻能期待下次合作了。”顧南沅感謝路易威登的理解和包容,遺憾的開口表達以後合作,alessandro卻看著他欲言又止。


    “怎麽了?alessandro。”顧南沅跟路易威登的主設計師alessandro多次接觸已經有些熟悉,所以直接把困惑問了出來。


    “沒什麽,沅,我是在想要不要開口繼續麻煩你幫我們完成這次音樂秀。”alessandro臉上帶了幾分不好意思的開口,“我是期待你能堅持跟我們的這場合作。”


    “嗯??”顧南沅一瞬間有些糊塗,感覺她聽錯了去看了看她傷著不能動的腿。


    “你可以拒絕的,這隻是我的一個建議。”alessandro怕誤會,有幾分急的先說了這句話,才繼續說他想顧南沅繼續參加fashion rocks的方式。


    “我詢問過,你傷的最嚴重的是左腿,但是這並不影響你唱歌,你還是可以用音樂來配合我們的模特走秀。”


    “可是我不能跳舞熱氣氛,路易威登的整體舞台效果會大打折扣。”顧南沅來紐約準備fashion rocks盛典表演的空隙間,特別找了fashion rocks之前幾屆的視頻來看,可是看到在這個舞台上,那些頂尖的歌手轟動勁爆的舞台表演。


    可以說在這個舞台上,歌手的表演是一個非常關鍵的舞台環節,走秀都是圍繞著歌手的演唱表演進行,全場的最大焦點和拍攝畫麵都是圍繞歌手來布置


    這也是顧南沅一個舞蹈渣,被排了對她來說很困難的舞,也沒有提出什麽簡化建議,隻埋頭全力配合。


    “你現在不能跳舞是非常可惜,但我看了《燃》mv,突然有一個新的舞台靈感,這個靈感你不需要什麽大動作,也能給舞台帶來不一樣的視覺效果。”alessandro臉上帶了幾分興奮,顧南沅卻聽的困惑不已。


    “隻是這個方法有點辛苦你,你可能需要在舞台上單腳站立來唱歌。”alessandro看著傷了腿的顧南沅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不好意思更加明顯,對一個傷者提工作邀請,他總有幾分難以啟齒。


    但是他還是不想錯過,他都籌備多天的音樂秀。


    路易威登臨時換歌手,換音樂,換設計作品,換模特,對於隻有三天半時間要開的fashion rocks 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顧南沅之前已經練了三天了。


    “單腳站立4分鍾,我應該是沒問題,隻是這樣……”顧南沅聽alessandro說有新舞台靈感,也提起了興趣,但卻擔心她還是無法給路易威登帶去想要的舞台合作。


    “隻要你能堅持,其他的不用擔心。”alessandro觀察顧南沅的神情,發現她沒有排斥帶傷上舞台,心中鬆了口氣後,跟顧南沅細細的說了他的新舞台靈感。


    “不知你在《燃》中穿的那套中國古代鎧甲能不能在fashion rocks開場前送來紐約?我覺得你可以穿著這套鎧甲在舞台上做開場,那套鎧甲很炫酷,也很適合我這次的展示的作品,你穿著它領場,視覺效果一定很強。”


    “鎧甲!?”顧南沅驚訝的看著alessandro,意外他居然想到它。


    “能送過來嗎?運動維護等費用我們公司出。”alessandro期待的看著顧南沅,然後帶了幾分藝術家特有的夢幻發出感歎。


    “那套鎧甲完全是一件藝術品,我看mv後就一直想見一見,若是可以我都想出資賣來做收藏,你們古代的鎧甲設計太精美了。”


    “那套鎧甲拍完mv後被我留作了收藏,要送來紐約直接去我家取就好了。”顧南沅迴答了alessandro的問題,還是帶了不確定的問。


    “我穿這個上台演唱,不做其他舞台表演,真的不會影響你們品牌的作品展示嗎?”


    “被你收藏了,能轉賣給我嗎?”alessandro聽鎧甲在顧南沅手中,一時間都顧不上什麽表演,還急切的跟顧南沅表達他想收藏那套鎧甲的心思,弄的顧南沅哭笑不得。


    “不好意思,我也很喜歡這套鎧甲,它對我有很多收藏意義。”顧南沅委婉的拒絕了alessandro,alessandro露出幾分遺憾才繼續跟顧南沅說fashion rocks。


    “你傷了腿不能多動,不用做什麽腿步的舞台表演,在mv中鎧甲不是還搭配了一把長劍嗎?你把它也送來這裏,到時候在舞台上,你似mv中揮幾次劍就行了,那個動作你在mv中做的很帥呢,烈火女王!”


    alessandro說顧南沅在《燃》mv中的揮劍的表現,忍不住笑著喊她因為《燃》獲得的稱號。


    “隻揮劍會不會簡單了,我要不要做點其他動作?”


    顧南沅想象了一下她需要做的動作後,覺得舞台效果有些少的問alessandro,alessandro因此眼睛亮了一下,似被顧南沅的話提醒的想到什麽。


    “沅,你會你們中國的功夫嗎?”alessandro帶了激動的開口問顧南沅,顧南沅沒反應過來前,他開始手舞足蹈的比一些動作。


    “你們中國不是有很厲害的中國功夫嗎?舞劍好像是一種,我在你們的影視作品裏看到過,你會舞劍嗎?”


    “舞劍?我不會啊。”顧南沅小幅度的搖頭,alessandro眼裏的亮光消失,正要失望的說那算了的時候,顧南沅卻給他希望的說,可以找人來現學幾個動作。


    “太難的我一時半會學不會,但是簡單一點的,應該還是可以臨時學起來,這樣若是真配合你們上台,做出來唬一下人,應該還是可以的。”


    顧南沅想到在舞台上隨手起一個劍花的視覺衝擊效果,突然也有些興奮,跟alessandro直接就此表演方式討論起來。


    “這個可以,可以,很可以。”alessandro在腦中構建顧南沅的舞台表示,一個勁的說可以,等兩人討論的差不多,alessandro催促顧南沅快點跟國內聯係把鎧甲和寶劍送過來。


    “我這就叫人送過來。”顧南沅轉頭去看助理小劉,卻發現小劉臉上帶著不讚同。


    “南沅,你現在還是靜養比較好,fashion rocks不要參加了,身體要緊。”小劉關心的建議顧南沅,同時也相信常淑婉也會這樣建議。


    “我隻動手不動腳,不會傷到自己的。”顧南沅理解小劉的關心,卻堅持要試一試。


    “我不想這樣狼狽的退出這場演出。”顧南沅之前一直沒有睡,心中堵著一口讓她很不舒服的氣。


    她一直惱怒她現在的局麵。


    害她的人——anwar已經被抓起來,聽警方和外部對他的作案動機的分析,顧南沅知道對方是不希望她在“他的地盤”,“他的國度”出風采,希望她灰溜溜的滾迴中國,所以才會主動加入到她的伴舞團中,伺機找法子讓她出醜,最後卻是因為見她在舞台上表演的風光無限,而用把她推下台的狠毒法子來斷絕她在舞台上的表現。


    這些隻要顧南沅想起來,就難以咽下一口氣,更莫說她之前看外網上對她受傷報道下的一些匿名評論。


    夾雜在一些批判anwar這個罪犯的評論中,還有很多人在為她受傷不能登台而歡欣鼓舞,他們都喜聞樂見她摔傷了腿無法繼續在fashion rocks這個耀眼的舞台上出現,他們都期待她就這樣“滾”迴中國。


    “不蒸饅頭,我也要爭口氣。”顧南沅心中咽不下的氣,所以願意辛苦一點去配合路易威登完成這場對於她們雙方都很重要的展示。


    之前她擔心舞台效果,耽誤到路易威登的發展,所以傷了腿沒有繼續強求繼續跟他們合作下去,現在路易威登比她還迫切想要繼續下去,那麽她為什麽不抓住來發泄這口氣。


    “他們越不想我出現,我越要出現氣死他們!”


    帶了幾分倔強,顧南沅說出這番話,小劉隻能拿手機聯係常淑婉,想她來定奪這件事。


    然而電話撥打過去,常淑婉關機,小劉和顧南沅才想起來,常淑婉現在正在飛來紐約的飛機上。


    “等她過來在商量這件事就晚了,我們先找人把鎧甲和寶劍寄送過來,順便在國內請一個能教我舞劍的師傅過來。”


    顧南沅算了下時間,催促小劉不能等常淑婉來定奪這件事,讓她直接聯係國內的人去她家取了鎧甲套裝和寶劍帶著一位舞劍師傅趕過來。


    “我爸媽都過來了,我打家裏電話,讓他們把東西收拾好,等你找的人去取。”


    顧南沅跟小劉要了一部能打國際長途的電話,播了新家的座機號碼。


    “喂,沅沅嗎?你怎麽樣啊,你從摔下舞台,嚴不嚴重?”


    俞北哲看座機來電宣示是國外的號碼,忙接起來詢問她的情況,一邊的鹿濯聽是顧南沅打來的電話,下意識的都要搶了俞北哲的電話,好在理智的克製住,隻能焦躁的在電話邊走來來去。


    他在訓練後迴到家,上網翻牆查看顧南沅在外的新聞和發展時,從外網的報道第一時間知道顧南沅在之前幾小時遇的險。


    當時他就坐不住的跑來俞家,詢問具體情況,卻發現顧南沅的爸媽都趕去了紐約,隻有俞北哲和也不太了解情況的吳奶奶跟吳野在家。


    俞修和顧語知道顧南沅在國外出事,都沒交代什麽,匆匆忙忙趕去機場飛往紐約,俞北哲跟他一樣,那時候在外做訓練,迴到家沒有看到他們,隻聽了解不多的吳奶奶說了父母的去想,才知道顧南沅在舞台上出事進醫院了。


    鹿濯來俞家的時候,俞北哲正急的要死,卻隔著遙遠的距離,不能做什麽,隻能坐在家裏等那邊等消息,沒等來消息等來了鹿濯,交換著彼此知道的信息,然後一起守在客廳等國外那邊的聯係。


    兩人都無心去睡覺,而這樣做的還有吳野和吳奶奶,都遠隔萬裏的憂心著顧南沅。


    “哥。”聽到俞北哲關切的聲音,顧南沅一瞬間有些委屈,喊俞北哲的時候,聲音不自知帶了出來。


    在外的所有堅強,在親人麵前都化為虛無。


    “沅沅,你別怕,爸爸媽媽過去了,很快就到你身邊了。”俞北哲都不用顧南沅多說什麽,聽她聲音就能察覺到她遭遇襲擊潛藏在心中的害怕和恐懼。


    “開免提,我們也要跟沅沅說話。”


    吳野在一邊也很急躁,隱隱約約從俞北哲拿著的聽筒裏聽到顧南沅的聲音,感覺她不是很好,忙按了免提,出聲問顧南沅情況。


    “沅沅,真沒事嗎?”


    “沅沅,傷到哪兒?哪個挨千刀的這麽狠心推你呀!”


    “我沒事!“


    開了免提,吳野和吳奶奶都急急出聲跟顧南沅說話,顧南沅聽他們的聲音,眼眶更加發澀發脹,努力憋住淚意,顧南沅在電話裏一個勁說她沒事,讓他們在國內別擔心。


    “你打電話不是迴來報平安的吧?有什麽其他事嗎?”


    鹿濯在一邊不知道說什麽,有很多話想說,卻沒有什麽立場說,所以安靜的在一邊聽顧南沅跟家人的對話。


    從對話中他敏銳的察覺到顧南沅來電不是報平安,焦躁急切的鹿濯忍不住問了出來,很怕顧南沅在那邊遇到什麽解決不了的麻煩才打電話迴來求助。


    “鹿濯?!”


    在電話另一邊聽到鹿濯的聲音,顧南沅楞了下,聽他“嗯”了一聲說“是我”,才確定對方在國內時間5點左右在她家。


    “有什麽事嗎?我有一個伯伯在紐約居住,他移民過去已經快二十年了,比較了解那邊的情況……”鹿濯怕顧南沅在國外有麻煩,所以忍不住推薦了他家的關係網,顧南沅聽出來忙說了謝謝,然後解釋她打電話來的真正目的。


    “最多三個小時應該就會有人過來取那套鎧甲和寶劍,哥,你和小野哥哥幫我把它們整理好。”顧南沅平複了心情,交代在家的俞北哲,俞北哲記下後,帶著吳野去了顧南沅的音樂室。


    “南沅,你要去輸液了。”


    顧南沅正在電話裏跟吳奶奶說話的時候,一個助理進來通知她去打什麽針。


    匆匆跟吳奶奶說了幾句話,顧南沅掛了電話,留電話那頭的人們繼續為她牽腸掛肚。


    “這都傷到了還要表演。”


    吳奶奶見吳野和俞北哲合力抬出被收進箱子到鎧甲,憂心忡忡的感慨,三個少年也如此憂心。


    等顧南沅經紀公司被小劉叫來的工作人員來拿東西,說了他還沒能完成的任務,三個少年才知道,顧南沅不僅僅要穿這套鎧甲上台唱歌,還需要耍劍。


    “這會舞劍的武功師傅,我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真是急死我了,那邊趕著要,說紐約那邊也還沒聯係上這類師傅。”


    工作人員也是淩晨被小劉叫醒,趕來南城取東西,一路找關係聯係顧南沅要的師傅,卻時間緊迫找不到。


    “舞劍師傅,競技武術包括這一類,我…….”鹿濯聽了工作人員的話,想到他認識的幾位可以勝任的人,開口要推薦卻想到什麽轉口道。


    “沅沅現在傷了腿,學舞劍,應該隻需要學手上一套動作對嗎?那我會,我跟你們過去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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