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麽說,但是看著小孫女第一次領人迴來, 林爺爺心裏還非常激動, 立即站了起來走到林雨涼的身邊, “你怎麽迴來的這麽早啊, 還以為你晚上才到呢。”


    “事情完了就迴來了。”


    本來以為領證這種事情要多花一點功夫,沒想到這麽快就辦完了順利的很。


    迴來的時間也比預料中早了很多。


    畢竟時間還是很緊張的!以分鍾來計算的!


    她笑了笑, 看著一旁的賈飛;“既然知道我的事情重要, 也不是所有人能聽的。”


    她對賈飛沒什麽感覺, 也就是陌生人而已。


    也沒什麽好客氣的。


    沒時間跟賈飛這種人浪費!浪費一分鍾就是浪費生命!


    賈飛有點錯愕的看了一眼林雨涼。


    他倒是沒想到林雨涼竟然能這麽說,畢竟他覺得林雨涼總應該跟自己打個太極再說。


    賈飛尷尬的看了一眼林爺爺,林爺爺正專心的看著未來孫女婿, 完全沒看到賈飛的目光;“我這不是怕你們小年輕被騙了嘛!”


    “哦。”林雨涼又彎眉笑了一下;“你想多了。”


    她舉了舉手機;“你自己走還是我讓保安來把你帶出去。”


    賈飛幹笑;“也不用……”


    林雨涼很快就按了幾個號碼。


    看著賈飛被兩個幹練保安帶出去的時候,林雨涼還沒忘記插了一句;“這種人以後就別放他進來的, 再在外頭探頭探腦的就懷疑盜竊送局子裏去吧, 裏麵我跟於副局熟, 會好好照顧他的, 讓他家裏人都知道他是個什麽人。”


    聽林雨涼一說, 賈飛頓時就抖了一下。


    他新媳婦忌諱林瑾瑤的很,生怕自己跟林瑾瑤舊情萌發。管自己的特別嚴。


    他前些日子,意外遇到了林瑾瑤,雖然都一把年紀了, 卻依然漂亮優雅, 比起幾年前還顯得年輕些。


    聽說最近賈書鑫也爭氣的很, 他也打算認迴來。


    畢竟他的小兒子身體不太好, 總是生病,他老嶽父退了休,自己也轉到閑職到手的錢也不多,賈書鑫這個做哥哥的,現在畢業了也應該拉一把。


    但是他這個媳婦卻不是個省油的燈,讓他還是很懷念能賺錢又能操持家庭的林瑾瑤。


    看著林雨涼冷冰冰的坐在那裏,賈飛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楊戩。


    青年氣度不凡,不過卻安靜的很,坐一旁眼含笑意的看著林雨涼,連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他看著旁邊的保安,隻能扭頭就走了出去。


    “魚魚呀……”林爺爺看了一眼林雨涼。


    林雨涼嘻嘻笑道;“爺爺你別想太多,二哥不會嫌棄我的。”


    她知道林爺爺是擔心自己表現的太過強勢在男方麵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過她卻不擔心這個。


    畢竟自己沒有把賈飛直接從窗戶扔出去就很溫柔了!


    幹掉了電燈泡後,林爺爺跟林奶奶看著麵前的青年,越看越滿意。


    他們都是經曆過風雨的人,自然可以看出這青年氣度不凡。


    更難得是神色溫和,沉穩內斂,看起來就是個做大事的人。


    隻是看著有那麽一點奇怪。


    明明隻有二十六七歲的年紀,但是林爺爺竟然產生了一種自己在麵對某個老前輩的感覺。


    非常的有壓力,這還是對麵刻意收斂了自己氣場的情況下。


    “咳……小楊啊。”林爺爺想了一會兒;“你現在在哪兒高就啊?”


    楊戩:!


    林雨涼:!!!


    完了。


    楊戩略一沉吟,做出思考的模樣,趕緊瞟了一眼林雨涼。


    林雨涼:……


    在去民政路的路上,林雨涼一直在傻笑。


    人設這種事情,雖然做了點,但是……


    忘記跟楊戩說了啊!


    林雨涼:!臥槽!


    楊戩想了想:……大部分時間在閉關修煉,或者跟兄弟們以前去打獵喝酒,雖然偶爾會做一點工作但是實際上工作很少,隻要安排給草頭神就可以了,現在大部分時間在打遊戲……。


    “寫曲子。”不過畢竟還是記得自己的人設,他立即露出一個從容的笑容。


    “對對,二哥是自由工作者。”林雨涼趕緊補充了一句。


    心裏鬆了一口氣。


    “哦,寫曲子啊,我聽過你的曲子,年紀輕輕就能寫成這樣,真是不容易啊!”林奶奶立即把人誇的跟一朵花一樣,“真是有天分,我就算不太懂這音樂這塊的,聽著都覺得跟別的不一樣……特別的有勁兒,就跟我小時候第一眼看見他爺爺一樣。”


    一副丈母娘看女婿的模樣。


    林爺爺看著林奶奶誇得實在不像話,咳嗽一聲;“那小楊你那個學校畢業的啊?”


    林雨涼;!


    楊戩:“我沒……”


    “啊,二哥是我學長呢,燕大的燕大的,後來自己感興趣到處旅行了,買了很多書自己學習了。”


    “我問小楊呢,你插嘴做什麽!”林爺爺不高興的看了一眼小孫女。


    燕大有音樂係嗎?


    算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林雨涼鼓了鼓臉頰;“爺爺你比較喜歡二哥嗎!?”


    你在嫌棄我別以為我沒聽出來!


    林爺爺看著撒嬌的小孫女,哼了一聲;“知道就好!”


    林雨涼:!好氣哦!!!


    楊戩輕輕一笑,拍了拍林雨涼的手。


    林爺爺又看著麵前的小姑娘,忍不住嗬嗬笑了起來。


    “那,當初跟魚魚怎麽認識的啊?”


    “嗯,網上認識的。”


    見家長這種事情,雖然有點出乎意料。


    但是總體來說,還是比較順利的。


    關清蘭迴來的時間比意料中晚了點。


    就看見林爺爺正在跟一個青年下棋。


    棋盤上膠著的很。


    林爺爺臭棋簍子一個,全是亂下。


    對麵能夠跟他打的難舍難分,也實在是……


    林雨涼微微一頓,圍棋這東西,其實到了頂級就是考驗的心算能力,在很短的時間內推算出對麵步數然後選擇最優解。


    嗯……


    二哥要能打的這麽不分勝負,也真是辛苦他了。


    見家長這種事情,總的來說還是比較順利的,兩邊都比較滿意。


    “承讓了。”


    “嘖。”林爺爺看著麵前差不多的棋盤,若有所思的盯著麵前笑得一臉溫和寬容的青年。


    簡直覺得自己小時候跟自己親爺爺下棋的感覺。


    數完子,沒輸沒贏,平局。


    “辛苦你了。”林爺爺歎了一口氣,他一陣亂下,對麵竟然還能保持這麽平衡。


    真是可怕的計算能力,如果不是知道工作是作曲的,這手差不多都是幾段了吧;“不過年輕人喜歡圍棋的不多吧”。


    “……不辛苦,以前跟別的人下過,我也就隨便下下。”


    林瑾瑜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調班趕迴來吃了一頓晚飯。


    看著女兒身邊的青年,心裏未免有點小淒涼。


    等將來女兒嫁出去,想要一起吃飯就更難了。


    就算這青年是人中龍鳳,也彌補不了林瑾瑜的傷心。


    一起吃完了一頓晚飯,林爺爺本來想留楊戩在家裏住。


    不過林雨涼還是很謹慎的拒絕了。


    雖然說家裏的隔音很好,但是畢竟有些事情不太合適!


    林爺爺露出了惋惜的表情,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林雨涼,最後還是被關清蘭拉住了。


    關清蘭看著麵前的女兒,衝她點了點頭。


    看著林雨涼跟著楊戩消失在了夜幕中,林爺爺忽然歎了一口氣,看著孫女兒的背影,不知道什麽時候,那個年幼體弱的小女孩兒,已經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關清蘭輕聲道;“爸爸,別想太多,魚魚心裏有數的,楊先生也是個好孩子。”


    “我不是擔心。”林爺爺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兒媳婦;“算了,不說這些了。”


    畢竟有些猜測,是不能隨便說的。


    “時間不早了,你專門迴來也辛苦了,先迴去休息吧。”


    #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情#


    #到底忘記了什麽呢,完全想不起來了#


    #算了想不起來的話一定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畢竟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想了想,伸手握住了前麵的手掌。


    “?”


    輕輕的揉了揉小姑娘的頭發;“今天辛苦了啊。”


    林雨涼呆了呆,看著麵前的清雋青年,見他臉上帶著溫柔笑意,繃了一天的弦才放鬆下來。


    她笑盈盈的搖了搖頭;“不辛苦,你才辛苦了呢。”


    畢竟是肉眼可見的緊張,雖然很快放鬆了下來,還是很心疼了。


    她伸手摸出一張紙,三兩下疊成了一個元寶;“大神,你說過要保我心想事成的吧?”


    楊戩看著她掌心托著那個小元寶,長臂一伸,就把小元寶捏在手裏,“是。”


    林雨涼臉上一紅,卻又微微一笑,上前兩步,伸手扣住了青年的手指,笑道;“那就好。”


    在隔壁還有一套小別墅,離的不遠,早就讓人收拾過了,也就十來分鍾的距離。


    走了不久就能看見小別墅花園裏的花樹了,在月光下有種迷離的夢幻感。


    一路順著花園小徑走過去的時候,依稀如同行走的夢境。


    說句文藝點的話:我願這路,永無結局。


    天邊的弦月把人影拉的很長,慢慢的隱入了人群裏,依稀有著言笑晏晏。


    “說好了啊,到時候可不準反悔。”


    “你幾時見我反悔過?”


    “也是哦。”


    “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跟你清算。”


    “唉?有什麽事情嗎?”


    “嗯,慢慢算。”


    “!忽然有點小害怕呢。”


    “有什麽好怕的。”他笑著瞥了一眼笑得一臉俏皮的小姑娘。


    嗯,已經是大姑娘了,不過在心裏,到底還是那個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小姑娘。


    長大了啊。


    他揉了一把小姑娘的頭,從這個角度看下去。


    正好可以看見精巧纖細的鎖骨和雪白的一痕冰肌。


    不過……


    雖然說有心要教訓一下皮皮魚,但是看著這麽雪白軟膩的小模樣。


    不得不思考一下。


    太過分的話會碎了吧。


    到時候還是手下要留點勁兒才好。


    總不能折騰的太過了。


    嗯……


    而且到底要怎麽樣才能理直氣壯的要求洞房花燭夜呢。


    心裏思考著從來沒有經曆過的問題。


    林雨涼的尾指輕輕的在他手背上撓了一下,很是俏皮不安分的模樣,手上作怪,偏偏臉上還擺著若無其事專心走路的模樣。


    他低頭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小姑娘,聽著她有些得意的竊笑了起來。


    唔……


    想起自己剛才收的那個小元寶。


    按照上次小洞天裏的事情,這種事情。


    自己隻要等著就好了吧!?


    不過還是克製些好,畢竟看起來……小姑娘還是太嫩了點。


    怕一折騰就哭了吧,就是不知道她到時候還能不能哭出來。


    畢竟哭唧唧也是要費力氣的。


    這一路雖然林雨涼想著能夠永遠就這麽走下去,但是如果真的這樣就成了鬼打牆真正浪費時間了,**一刻值千金,千金難買寸光陰。


    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漫步上實在太暴殄天物了!


    很快一棟小別墅就出現在了麵前。


    手指按過指紋鎖後,房門就打開了,她伸手摸著開了燈,腳步輕盈的換了鞋。


    彎腰的時候,上半身的短衫一扯,微微露出半截雪白的纖細小腰,燈光下有一種微光的滑膩感。


    “二哥?”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青年,林雨涼把一雙狗頭拖鞋丟在了玄關。


    ……看著麵前明顯是定做的哮天犬拖鞋,青年沉吟了一會兒,把鞋子換了下來。


    客廳就裝修的簡單,但是沙發上堆著定做的貓頭抱枕,桌子上放著一對馬克杯,還有新鮮的草莓。


    “我先去洗把臉!”讀作洗臉做作卸妝,林雨涼腳步輕快的轉到了一旁的衛生間。


    想到一會的時候,她深吸了兩口氣,看著屏幕中自己精致的臉。


    覺得幾乎要燒起來了。


    她接了一點冷水拍了拍自己幾乎要燒起來的臉,還是覺得在往外冒煙。


    接了半盆涼水,把臉直接埋了進去,過了好一會,才刷的一聲抬了起來。


    “冷靜點林雨涼!沒什麽大不了的!這是正常的!”


    雖然說有點小緊張,但是林雨涼握了握拳頭,“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再說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房中術是正常的!


    這可是他自己說的!


    所以自己也沒什麽好害羞的!


    雖然說直接提出可能有點問題!


    但是!


    她早就準備好了!!!


    又把臉埋進了水裏吐泡泡,過了一段時間,一隻手才摸上了一旁的洗臉巾,把臉上的水一點點擦了個幹淨。


    她動作極慢,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就覺得自己帶著一種上戰場前梳妝的從容。


    或者說……


    上刑場前吃最後一頓斷頭飯的……呸。


    林雨涼神色鎮定的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她臉上還有點水痕,看上去異常的水靈鮮嫩。


    就看見楊戩正盯著桌子上的兩張帖子,聽到她的腳步聲,倒是轉過頭來笑了笑,衝她招了招手;“過來。”


    她腳步輕盈的走了過去;“這是什麽呀?”


    “是龍鳳帖。”青年沉聲道。


    一張合著外頭印著龍鳳圖案,另外一張攤開,內部則有著雪白的羽紋暗理,旁邊還有著一個小小的爪印,看不出來是什麽爪印,不過異常精致,看上去如同一件頂級的藝術品。


    右邊寫著換婚龍鳳帖。


    下麵寫著:主婚人:玉泉山金霞洞玉鼎。


    林雨涼:!


    她跟楊戩極為熟悉,自然看得出來這龍鳳帖大部分都是都是楊戩的字跡。


    唯獨其中有兩處不同。


    中間分為兩部分,乾造,坤造下各自寫著年月日,已經寫好了。


    乾造為男,坤造為女。


    不過……


    林雨涼算了算,其實……不算這個丁卯年到底是幾百個六十年的話,年齡差距也不大嘛,畢竟六十年一個輪迴。


    一手毛筆字也寫的異常好看,拿出去曬一下的話,當墨寶也沒問題吧!。


    左邊整整齊齊的寫著兩行小字。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裏之命。


    字跡跟玉鼎那幾個字倒是一樣。


    “這個?”


    反手從手機裏掏出一個印泥盒來,看著小姑娘按了一下,然後在上麵留下緋紅痕跡,青年點了點頭,也依樣畫葫蘆自己按了一下。


    林雨涼隻覺得心肝顫了一下,某種極玄妙的東西似乎把人聯係了起來,她看著麵前的青年,微微一顫。


    “收好。”


    把一張龍鳳帖子給了林雨涼,又把另外一張小心的收迴了自己的手機裏,看著麵前的少女,楊戩坦然自若的把一個小瓶子又摸了出來,還在林雨涼麵前晃了晃,讓她看清楚了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皮皮魚:!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桌子上那個有著透明小狐狸浮雕的瓶子。


    “我去洗個澡。”拍了拍麵前的小姑娘,青年又忽然笑了起來;“魚魚。”


    “嗯?”


    “要不要一起?”


    “!”


    警惕的皮皮魚覺得有點不妙。


    她看著麵前的一臉坦然的青年,突然警覺;“一起什麽?”


    “嗯,洗澡?”


    “!”她又警惕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小瓶子,想起當時九尾狐給自己的飛機裏關於這種小瓶子的記載,對於自己的得意成品,九尾狐可是仔細介紹過的,特別劃重點了,林雨涼瞟了一眼不是記得很清楚,她覺得自己應該再去看看。


    畢竟當初是被警告過皮皮魚等著的。


    她立即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先洗吧!”


    “哦。”


    看著青年的背影消失在了浴室。


    林雨涼咳嗽了一聲,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了出去,把小瓶子飛快的收了起來。


    這東西會要命的!


    而且!


    她轉身就溜去了另外一個浴室。。


    青年帶著一身水汽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就看見大姑娘正笑盈盈的衝他搖了搖手裏玻璃杯,裏麵正有著五彩斑斕的酒水,在燈光下泛著潘多拉之盒一樣迷離又炫目的魔魅之光。


    “二哥,來點酒嗎?”


    酒後亂性順水推舟什麽的!


    林雨涼:我的劇本都寫好啦!!!


    楊戩看著麵前笑得撩人的大姑娘,她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了,一身輕薄的白色真絲睡衣,吊帶纖細,鎖骨精巧,高腰在胸下用雪白的絲帶一係,強調出了美好的胸線,輕飄飄的真絲柔順的服帖了下來,露出下麵的一雙大長腿,是最容易顯得雙腿修長的裁剪。


    更何況林雨涼的腿,本來就修長挺拔,線條流暢,而且冰肌玉骨,宛如凝雪,腳步搖曳的小貓步,真絲輕薄,半遮半露,越發顯得腿長腰細,盈盈淺笑似含情,纖纖細步若淩波。


    楊戩又瞟了一眼自己剛才放小瓶子的地方,不出所料的不見了蹤跡。


    當初敢皮現在倒是慫了?


    他也不多說什麽,隻是笑著往看著林雨涼慢悠悠的晃了過來。


    酒混起來喝是很容易醉的。


    當然,林雨涼沒指望過灌醉楊戩。


    畢竟打獵喝酒到他來說是很常見的。


    難度太高的事情從來不做。


    所以。


    她的目標是。


    灌醉自己!


    但是又不能醉成一攤爛泥。


    她也是經過了艱苦的計算,才知道什麽程度的自己最能把握。


    可以把鍋甩到我喝醉了,但是又不至於失去理智做出愚蠢的事情來。


    酒壯人膽這種事情,可不是瞎說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種事情。


    可以甩鍋。


    我喝醉了!所以不管做出什麽事情!都不是我的錯!


    “喝。”對麵倒是很爽快;“不過這酒不好。”


    他又摸了一個小酒壇出來。


    “來。”


    “這是什麽?”


    “花果山的猴兒酒。”


    “!”


    看著麵前眼睛亮晶晶看著酒壇的林雨涼,楊戩無聲一笑。


    皮皮魚。


    你雖然喝過花果山的猴兒酒,不過那已經是衝淡調清過的了。


    這種埋了幾千年的猴兒酒。


    哼哼,你再皮啊。


    林雨涼以前喝過猴兒酒,味道跟別的不能比,現在她還有不少,對於猴兒酒的酒精,自認還是有把握的。


    “二……二哥呐,二哥哥呐……。”


    “嗯?”手臂柔軟的纏了上來,大姑娘眼睛迷離,跟個樹袋熊一樣掛在青年的身上,不過她小九十斤的重量對於青年來說,還是輕的很。


    “洞……洞……”


    “洞房花燭夜。”他很好脾氣的提示。


    “對對對,洞房花燭夜。”樹袋熊高興的啃了一口楊戩的耳朵,看著他耳朵微微一紅,頓時快活的大笑了起來,興致勃勃的提議;“二……二哥,我們來造人吧!”


    “好。”


    第三天,楊戩慢吞吞的把林雨涼哭著交出來的小瓶子往林雨涼麵前一晃,裏麵的液體流光溢彩。


    “不行了呀……二哥讓我睡會……這個不行了呀……”


    “可以的。”雖然說在撒嬌,但是畢竟是自己一手教導的弟子,這具身體能夠承受多少,他也許比林雨涼更清楚。


    “你用不上這個呀……”按照九尾狐的說法,林雨涼迷迷糊糊的想,藥丸。


    “嗯,但是畢竟是你給我的。不能不用。”


    酒已經醒了的林雨涼看著旁邊撐著頭含笑看著自己的青年欲哭無淚,他臉色微微的有點紅,額頭有著一層薄汗,唯獨眼睛裏有著一種引人沉溺的光,跟平時的溫和清冷大不相同,如同引人墮落的巫。


    她以前以自己的身體為傲,一周24小時工作七天不費力,現在她就特別想深交體弱……呸呸呸,身嬌體弱的睡過去!。


    “別浪費了。”


    “……!二哥……我錯了……嗚嗚嗚,我真的錯了……。”


    “嗯?”


    “哇……不要碰那裏啊……我真的錯了……嗚嗚嗚……收起來啊……嗚嗚嗚……下次,我們下次再……唿唿……下次再用好不好……嗚嗚……”


    雖然這麽說,但是他還是很有耐心的把林雨涼的手抓在了手裏,一根一根的摩挲著細白手指。


    “不好,不過看你這麽可憐……這次可以少用一點,其他下次再用。”


    手腳發軟的林雨涼軟得跟水一樣躺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慢悠悠的把自己的手腕捉住舉起,把水紅色液體滴到了自己掌心,玉白的掌心飛快的暈開一點嫩紅水跡。


    微微的冰涼讓林雨涼微微一顫。


    隨之而來舌頭緩慢舔舐的觸感更是讓林雨涼渾身如同觸電一樣顫抖的同時想要哭唧唧的迴去掐死皮一下的自己。


    為什麽要皮為什麽要皮為什麽要皮啊。


    你當時腦子裏裝的全是黃色廢料嗎?好吧當時滿腦子的的確都是黃色廢料?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當初就不應該把東西收起來而應該直接發紅包給金小明。


    “我說過啊,我會讓你,心滿意足的。”青年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赴低了身體,薄汗的軀體交纏在一起,而薄唇則貼近了小巧的耳朵說話,熱氣吹在耳垂,聲音則如同最頂級的a**r直直灌入耳膜大腦,讓人聽見的同時就帶來難以言喻的絕頂興奮,渾身癱軟的沒有半點力氣。


    最後說完話還輕輕的咬了一口紅潤嬌小的耳垂,手掌握住了纖細如柳的腰肢。


    “乖啊,二哥疼你。”


    所以你送的東西,一定會,好好的,用在你身上。


    萬事都將,如你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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