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力b


    耐久c


    敏捷a


    魔力b


    幸運d


    寶具ex


    看著眼前俊美的英靈,神父的眼神微微一黯。除了幸運稍低之外,這個英靈幾乎可以稱得上完美。沒想到這個對魔術一竅不通的小姑娘能憑空召喚出這種等級的英靈。


    神父隱晦地看了一眼麻木地坐在長椅上的東方女孩。這具身體已經完全被assassin控製,隻是個傀儡罷了。


    在神父打量著迦爾納的時候,迦爾納也在觀察著在場的幾個人。黑衣的淒豔女人很明顯和他一樣是servent,紅衣的神父眼底藏著有幾分扭曲的清廉,顯然是個偏執的人傑。


    而他的master——迦爾納看向坐在長椅上的少女,那是個像百合花一般潔白纖細的東方少女,此刻正低垂著眼簾,漆黑的瞳孔中沒有半點神采。


    他十分確定自己記憶中是沒有這個人的,然而第六感卻叫囂著想親近這個姑娘。把這歸咎為servent對master的忠誠似乎也不太合理。


    “你的真名是?”神父微笑著轉移了迦爾納的注意力。


    “……迦爾納。”


    “太陽之子。我對你所經受的考驗和苦難抱有崇高的敬意。”神父微笑著說,“ruler在前往圖利法斯,她無論如何都會成為我們的阻力,請你抹殺掉她,迦爾納。”


    “……”迦爾納的目光在神父背後的少女身上流連半晌,最終還是選擇遵從她的命令,“明白。”


    慕雪是被黑火藥刺鼻的味道熏醒的。她一睜開眼隻看到發黴的天花板,她晃了晃頭坐了起來,下意識地觀察著周圍糟糕的環境。


    她坐在一間逼仄的套間中,身下的鐵架床正發出刺耳的吱嘎聲,房間的牆麵上貼滿了報紙和便利貼,裸露出的牆麵已經發黴了。


    怎麽迴事……?她不是應該在教堂嗎?慕雪晃晃昏昏沉沉的頭,伸出手想要摘下牆上的便利貼。


    然而在伸出手的一瞬間慕雪又收獲了一個驚喜。


    這不是她的手。


    骨節明顯,脈絡分明,這很明顯是一隻男人的手。


    難道又穿越了?慕雪觸電般縮迴手,忍不住想,可是這隻手上的令咒卻明明就是自己的令咒啊?


    慕雪定下神來,細細地看著手背上的令咒,突然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這個令咒乍一看和自己的一模一樣,但是卻在中間多了短短的一橫。


    那這具身體是誰?慕雪試圖用令咒和servent交流,然而還沒等她調動魔力,這具身體立刻像魚離開水一樣發出幹涸的劇痛。


    慕雪被這枯竭的劇痛疼得彎下了腰,緩了好一會。


    她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走到桌邊觀察著牆上釘著的報道和便箋。所有的報道說的無外乎都是一件事,一個女孩放學後被殺人分屍,兇手已經被判處死刑。


    慕雪一下子想到了慕先生錢包裏那篇短小的報道。


    桌上擺著一台筆記本電腦,電腦邊是一把手槍,似乎是柯爾特係列的某一把。慕雪拿起手槍觀察了一會,繞到了桌邊,那裏放著更多的軍火。


    她不會是穿越到什麽毒販身上了吧?慕雪忍不住懷疑。


    衛生間和這個套間一樣的逼仄,除了馬桶之外,隻能站下一個人,以慕雪此時的身形,站在水池前有些擁擠。她伸出手在牆上摸索著打開了燈。


    在看清鏡子裏的人臉的一瞬間,慕雪頓時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鏡子裏是一張胡子拉渣的俊美容顏,高挺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嘴唇。雖然和她認識的慕先生還有些區別,但是慕雪現在的這個身體……確實是慕先生沒錯。


    想不到慕先生沒發福之前長得這麽帥?


    慕雪摸了摸腰間,嗯,還有八塊腹肌。想不到她人生第一次唿吸到180的空氣居然是用老爹的身體。


    所有線索在腦海中糾集成一團,一簇靈光閃過,然而慕雪還是無法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起來。


    還需要更多的線索。


    她走到桌邊,打開了桌上的筆記本電腦。


    慕雪很快在郵箱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是時鍾塔發給慕律的郵件,署名是貝爾費邦教授。


    致 慕,


    今尤格多米雷尼亞已奪得第三法天之杯,成為反叛者,吾等魔術師協會眾人決定予以製裁,奪迴大聖杯,打開根源之渦。


    請你務必以狩獵者之身,同其他人通力合作,從圖利法斯尤格多米雷尼亞城堡深處奪迴聖杯。作為代價,魔術師協會定會通力滿足予之所求。


    注:對方很可能會派遣servent,吾方並非敵手,請千萬小心行事。


    ——羅格·貝爾費邦


    看起來貝爾費邦教授並不知道慕先生持有令咒的這件事……慕雪挑了挑眉,不過就慕先生這糟糕的迴路,有跟沒有也沒什麽差別就是了。


    剛剛關掉郵箱,桌麵上一個加密的文件就吸引了慕雪的注意,那個文件夾備注隻有一個字……“雪”。


    文件夾設有八位的開機密碼。慕雪想了想,隨手打下了一串數字,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她輸入的密碼竟然是正確的。


    她隻是輸入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她不記得自己是那一年出生的,還是掰手指頭數出來的。


    她為什麽會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呢?按理說她應該不記得十二歲之前的事啊?一抹疑慮出現在慕雪腦海裏,很快閃過。


    文件夾裏都是一個女孩的照片,從出生開始,有自己的,也有和慕先生的合照,從照片裏,能看出慕先生對女兒滿滿的愛。詭異的是,這個女孩長著一張和慕雪一模一樣的臉。


    難道說慕先生收養她是因為她和這個小女孩長相相似?她拖著鼠標,把文件夾向下拉去。


    最後一排照片畫風突變,隱約可見綠色的草坪上一片幼童血腥的殘破肢體。這是慕先生關注的那起刑事案件的圖片,可是為什麽這張圖片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說……這起案件中死掉的其實就是慕先生的女兒?慕雪眼神移到了文件夾的名字上。


    “雪”。


    姓慕的,十一歲死掉的,雪。


    慕雪頓時感到脊背一陣發涼。


    慕雪看到報紙邊露出的筆鋒,忍不住撕掉貼滿整張牆的報紙便箋,露出了寫滿了整張牆的“慕雪”。這些名字一開始還很整齊,到後來就淩亂了起來,仿佛筆者亂如麻的心緒。


    這整張牆的筆跡,每一筆每一劃無不透露著慕律深刻的願望——他想要再一次見到“慕雪”,為此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警告”


    機械的聲音同沙沙的響聲一起響起,把慕雪嚇了一跳,定睛看去才發現是桌麵上的對講機發出的聲音。


    “十分鍾後入侵尤格多米雷尼亞位於圖利法斯的城堡。再次確認,狩獵者是否就位?”機械的女聲問道。


    慕雪皺起眉頭。


    現在的情況是,她穿越成了十年前的慕先生,而且好死不死偏偏卡在了入侵尤格多米雷尼亞的前夕。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但是慕雪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她隻能硬著頭皮代替慕先生激活聖杯。


    就像傳說的祖母悖論,既然未來的慕先生成功開啟了聖杯大戰的機製,那麽現在的慕雪就一定不會失手……對吧?


    慕雪想了想,拿起了桌麵上的柯爾特39別在腰間,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小屋外是一條幽深的小巷,走到盡頭就能輕易地看到山上尤格多米雷尼亞的城堡。


    從慕雪移動開始,對講機就沒有傳來更多信息,也並不知道其他的狩獵者都分布在哪裏,慕雪隻能硬著頭皮靠近了尤格多米雷尼亞的領地。


    花園裏的魔法陣已經被破壞,結界消失還不到十分鍾,慕雪想了想,沿著前一位狩獵者打開的路線潛入,不多時就看到了前人的屍體。


    [低頭!]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慕雪腦海裏突然響起。


    慕雪下意識地低下頭,躲過了飛來的箭矢,還沒等她看清敵人,長箭立刻緊隨而來紮進她腳邊的大理石。


    是亞種servent。慕雪心中立刻有了計較,理論上說她也有servent應該是不會輸的,但是慕先生的魔術迴路實在太差,隻是維持servent的實體化都要流盡魔力。


    陰影中的敵人不想給慕雪更多思考的時間,長箭破空而來。慕雪無計可施之下隻能用盡全身的魔力使自己的servent實體化。


    金色的火焰頓時噴湧而出,燦爛如日輪墜落,隻是一擊就擊潰了亞種servent。


    然而此時慕雪已經徹底呆住了。


    慕先生的servent,是……蘇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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