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本來也有點心理準備,當李仁心報價的時候,他沒細算,感覺應該能賣不少錢就是了,但這個數字出來後,他也震撼了,這輩子他都沒想過自己的一筆生意居然有那麽多錢,這個世界果然夠瘋狂。


    “完全沒有問題了,先生,把你的賬號給我,我安排財務給你轉賬。”李仁心很專業。


    張白報了一個卡號,李仁心打了個電話,掛了電話後,衝張白點點頭,意思是該做的事情已經都辦好了,然後就是等待匯款了。


    等待匯款這段時間,李仁心叫人把那桶灰色藥膏也稱了重,先拿過去檢測藥效,到時再根據藥品實際效果,商定價格後再結算。


    十分鍾後,張白收到一條到賬短信,望著短信那一長串數字,有點眼花,總感覺有點不真實。


    李仁心要走之前還有個事情,就是兩種藥都沒命名,讓張白命個名稱。


    張白抓了抓腦袋,取名字這種事情他不太擅長,最後幹脆一個叫強化膏,一個叫減肥水。這名字土得張白自己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咳咳,名字簡短意賅,不過不好同其他藥物區分,我看叫張氏強化膏,張氏減肥水,你看如何?”李仁心咳嗽了一下建議道。


    張白當然沒什麽問題,名字就這麽定了下來。


    李仁心心滿意足的走了,可謂滿載而歸。


    張白和柳銘站在店鋪門口都有點發愣。


    “張白,你說你是不是對李仁心使了什麽妖法,他豬油蒙了心,上次在我家他幫你說話就算了,這次又出大價錢賣你這破藥,他是不是傻呀?”柳銘一臉懷疑的看著張白。


    “什麽叫破藥,夏蟲不可語冰,說了你也不懂。”張白道。


    “張白,說真的,你告訴我,你到底煉的是什麽藥啊,那麽值錢,那藥真是你這小作坊煉出來的?你別蒙我,仙丹也不過如此了吧。”柳銘道。


    “仙丹肯定比不上的,不過你認為李仁心是傻子嗎?他可是醫藥世家出身的,有那麽好蒙?”張白反問道。


    “藥效真的有那麽神奇?”柳銘有點不確定了。


    “你說呢?你看看貝二,它應該就是吃了我的藥膏,成了現在這樣子。”張白說完不再理他,走進了店鋪。


    柳銘把目光投向貝二,恍然大悟,難怪這條土狗力氣這麽大,而且耐力驚人,原來是吃了張白藥膏的原因,他感覺好像自己錯過了什麽。


    “等等,張白,你藥還有沒有,就是那種黑黢黢的藥膏,給我來點。”柳銘興奮追了上去。


    張白沒迴頭,往二樓邊走邊道:“你確定要來點?我可告訴你,那藥我都不敢吃,而且最終藥效報告都沒出來,關鍵是不知道有什麽副作用,你確定要吃,變成怪物我可不管。”


    “誒呀,這要什麽緊,我都這樣子了,不在乎什麽副作用,你要知道呀,我從小看超人、蜘蛛俠、蝙蝠俠,我感覺那種人生是我一生的追求,喂,張白你別走……”柳銘追上了二樓。


    “張白,我要的不多,嚐嚐總可以吧。”


    “張白,這多年的兄弟,你就給兄弟來點,讓兄弟當一迴超級英雄,去拯救世界好不好。”


    “張白,不要那麽絕情,你可有把柄在我手上,不要逼我用殺手鐧。”


    ……


    下午五點,張白準時關了店門,一行人迴林師兄的那套別墅。


    前麵騎車的柳銘有點沒精打采,很顯然他向張白求藥的目的沒有達成。


    看著柳銘垂頭喪氣的模樣,張白苦笑搖頭,他怎麽可能會給柳銘吃這種藥,自己對藥效都沒有太多把握,要是真有什麽副作用豈不是害了他。


    又是一天的夕陽,不知為何,一天之中,張白最喜歡滿天夕陽的時刻。


    命運的轉輪總是很奇妙,三輪車上的三人,在不久之前,恐怕都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坐在這破三輪上吧。張白進入古鎮藥鋪之時不會想到,洛雲在神仙洞府暗戀情人之時也不會想到,柳銘在開著超跑肆意釋放之時更不會想到。


    一個窮二代,一個仙二代,一個富二代,張白想到這裏,望了望天,笑了。


    進入觀湖園小區,一進去,張白就感覺這裏的氛圍似乎發生了一些改變,透著一種壓抑和緊張,門口的保安換了,張白一個熟麵孔都沒看到,他們的三輪車再次被攔了下來,三人騎個這種三輪出入這種高檔小區實在是太惹眼,一番盤查下來,終於搞清楚了。


    知道張白是誰後,進入已經沒有問題,不過張白被幾個保安上下掃了個遍,畢竟小區裏剛發生命案,張白作為嫌疑人被抓了進去,這事在這個小區都傳遍了。


    就在張白被人圍觀之時,從保安亭走出來一人,這人張白認識,是小區老保安之一,算是和張白有過點頭之交。


    “你們都圍在這裏幹嘛,該守門的守門,該巡邏的巡邏去。”那人吼散了張白身邊的幾個保安,自己走了上來。


    “一開始別人傳你是殺人兇手,我就不相信,平時那麽和氣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殺人,我果然沒錯,這不這麽快就被放出來了。”保安笑道。


    這保安接著和張白攀談起來。


    一問之下,張白才明白是怎麽迴事,原來的保安隊長因為監控無錄像的問題,被保安公司撤了隊長職務,調崗到其他地方守大門去了,原來那批保安和保安隊長有或近或遠的親屬關係,也都走了,小區原本七八個保安就剩下他一人。


    這保安和原來的保安隊長沒關係,而且這件事情上沒有他的責任,由於對這小區比較熟,被公司提拔為隊長,管理新來的保安。


    走在小區的綠化帶的小道上,張白不禁望了望那個小樹林,小樹林周邊的警戒條都還在,趙廣湖應該在那裏遇害的,張白歎了一口氣,雖然不是自己害的,卻因自己而死,一下就多了一些惆悵。


    晚上,啞阿姨準備了豐盛的晚餐,一頓飯後,吃飽了的柳銘,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躺在林師兄別墅的沙發上剔著牙,一看就知道這家夥又完全恢複了本性。


    “明天和我去見一下我師兄,或許他有辦法祛除你身上的詛咒。”張白道。


    “你師兄?你還有師兄?”柳銘嗖一下起身,這顯然引起了他的興趣,他現在對張白的一切都充滿了濃濃的探究欲,這家夥今天英雄夢破滅後,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我就不能有師兄了,這棟別墅就是師兄的。”張白道。


    “不是那個意思,我想問,你師兄很厲害嗎?”柳銘道。


    “你指那個方麵?”張白道。


    “當然是武力,不要打馬虎眼。”柳銘道。


    “應該很厲害,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吧,比起武力,你不是更應該關心你身上的詛咒嗎?你怎麽不問這方麵的。u看書 .uukanshu ”張白道。


    “詛咒不是還有你嘛,我今天突然感覺以後跟你混好像也不錯,你隨便煉個藥都賣一個億,以後你煉藥,我給你當下手。”柳銘道。


    “你給我滾蛋,要你當下手,我記得以前上實驗課,把儀器搞爆炸的就是你吧,你不是想給我當下手,你這純粹是想賴著不走。”張白笑罵道。


    “你師兄是幹嘛的?”柳銘岔開話,問了個正經問題。


    “這個嘛不好說,他現在好像在六中做老師。”張白道。


    “老師?張白,你跟我說說,你到底入了個什麽組織,你賣藥,你師兄做老師,看你師兄師弟的稱唿,肯定還有師傅了,你師傅又是幹嘛的,我現在對你們這組織很感興趣,你能不能幫我推薦推薦,要不要寫個申請什麽的。”柳銘道。


    “申請個屁,我這組織你反正入不了,你沒那天賦。”張白道。


    柳銘這一下又成泄了氣的皮球,癟在了沙發上不動了。


    “你別泄氣,以後我要是有機會,我帶你一程就是,不過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未來如何,怎麽帶你呀,我現在之所以不對你透露那麽多,就是怕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張白正色道。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這可是你說的。”柳銘又高興起來。


    “隻怕到時別埋怨我就好。”張白道。


    “怎麽會呢,這你放一百萬個心,絕對不埋怨你的。”柳銘躺在沙發上手舞足蹈。


    見柳銘心情大好,張白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管他呢,以後事情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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