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主與沈氏一看地址,白帝城,離京城得有四五天的路程,她怎麽會跑到那裏去的?心裏有些嘀咕,這個許冰冰也許並不是三年前被趕出去的許冰冰,隻要她是,那巨大的財富便是他們的了。但是,若是不是?也要將她變成是。兩人隻交換了下眼神,從彼此的眼睛裏看到了彼此的心思。


    “老夫人,我們這便派人去找她,隻要她是許家人,一定叫她讓她兒子為主席治病。”許家主保證道。


    “嗯,那,先謝謝你了,若是臨淵的病好了,你們許家功不可沒。”墨老夫人說道。


    “為墨主席赴湯蹈火,再所不惜。”許家主表決心道。


    ……


    “管家,去將三老爺找了來。”一迴到家,許家主便吩咐道。


    三老爺便是許冰冰的親生父親。


    “好的。”管家轉身去找三老爺。


    此時,三老爺許天佑正在新娶的夫人房間裏調情,聽到父親要找他,有些興致闌珊,不悅的離開新夫人的房間,往家主的住所而去,一邊走一這問道:“許伯,我爹找我有什麽事?”態度很恭敬。


    許天佑火係異能,年少的時候能力出眾,是許家同輩中的佼佼者,隻是,成年後,倒是沒什麽進步,反倒能力差了許多,到現在也隻是個四級異能者。十幾年了,五級一直升不上去,一直被自己爹責罵。他也破罐子破摔,也不再用盡心思練功,隻顧著一房老婆一房老婆的往家裏抬,一天到晚忙著造人,都四十好幾的人了,有十房太太還不夠,又娶了一房,比他老子還多,在許家裏,也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主。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說起來,許伯在許家的地位,比許天佑的還要高。許天佑這一輩的人見著他都得恭敬叫一聲許伯。


    許天佑憋了憋嘴,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什麽,也不再交流,加快速度往家主的主屋而去。


    許家坐擁京城西南方一個麵積頗大的小區,麵積有幾千平方米。許鶴所在的地方,是小區的最中心,一座獨幢的三層占地約五百平方的別墅,前麵是個有上千平方麵積的操場,是家主辦公場所,族人集體議會,以及家主與十位夫人居住生活的地方。圍繞著這個別墅的則是數十幢同樣結構,麵積卻是小了許多的五層別墅,以及數十幢十來層高的建築,與當代的小區房差不多,鋼筋水泥磚結構的房子。


    “爹,您找我。”許天佑一副低頭聳腦的樣子,那樣子極頹廢,極沒出息,許鶴一看到便很來氣。


    “哼,你看看你自己,成什麽樣?”看著許天佑,許鶴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孩子,剛出身的時候,天生異像,算命先生說他是有福之人。他對他寄予了很大的希望,所以,給他取名天佑,希望他是一個天有所佑,天賦超人的人。可惜的是,之後的表現,卻是太差強人意。


    “……”許天佑低頭不語,一副任你喊殺喊打的表情。


    他總是很難輕易的挑起許鶴的怒氣,許鶴恨不能上去抽他一耳光,好在,身邊的範氏及時阻止了他的動作。


    “天佑,最近也沒見你來看望你媽媽。”範氏說道。對於別的女人生的兒子,雖然都是自己丈夫的孩子,沒有出息她更開心,反正就是別的女人生的孩子不能超過自己的孩子。許天佑這樣子,她是樂見其成的。雖然心裏如此想,麵上卻是表現出一副長輩真心疼愛晚輩的姿態。


    “我媽子女多著呢,不差我一個。”許天佑對範氏厭惡至極,可是他是家主夫人,是自己父親最寵愛的女人,他不敢得罪她,他甚至想巴結她,討好她。隻是他明白,自己再如何巴結她,討好她,都無法為自己討到多少好處。畢竟範氏也是一個能生的主,兒子便有六個,女兒兩個,她再有愛心,也早被自己的孩子分完了。


    “話不是這樣說,再如何,你也應經常來看望她。十月懷胎,你不知這其中的辛苦。”範氏說道。與其為李氏說,不如是為自己說,她可是為許鶴生了八個孩子。


    “聽到沒。”許鶴叫道。


    “是,等下我便去看媽。”許天佑點頭應道。


    “最近都在忙什麽?”許鶴問道。


    “爸,我在積極的為許家的人口建設努力。”許天佑抱拳道。


    “你都多大個人了,這造人便不用你出力了,你好好的找份事情做,或是多花些心思在修為上,你四級已經十幾年了,到現在還突破不到五級。我到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我都七級了,老子這麽給力,怎麽生個兒子這麽的不給力,你說叫我情何以堪。”許鶴激動說道。


    “爸,您不是還有十弟嗎?”十弟便是範氏所生的兒子許運昌,火係與風係異能者,現在已經突破五級,是許家人這一代人裏資質最好的一位,也是京城六大家族裏的風雲人物,是許鶴的驕傲,是許家裏,人人都要讓著的人物。


    “運昌天賦是比較高,但是他後天也是很努力,從不懈怠。他知道,許家要崛起,不能隻靠你們的爸爸,他也要出一份力。這人呢,若是天賦差了點,隻要努力,還是可以追上別人的,笨鳥先飛嘛。若是天賦不好,後天也不努力,那真是就廢了。”範氏最喜歡的便是在許鶴麵前說她兒子天賦高,後天也努力。天賦高,那是她的基因好,後天努力,是她兒子上進,可不像他其他夫人生的兒子,天賦不高,後天也不努力。


    “主母教訓得是。”許天佑氣得要死,卻是無可奈何,還得表達感謝。


    範氏不說話了,喝了一口茶。然後看向許鶴,接下來的話得他來說了。


    “爸,您叫我來所謂何事?”許天佑看向許鶴問道。他爸叫他來可不是訓斥他不來看他媽媽的,他有沒有孝心對他來說,沒有區別,他隻要你有能力,為家族爭光就可以了。隻是,被範氏這女人抓住這一點說了自己一通,也是挺鬱悶的。他隻想早些迴去。


    ------題外話------


    冰冰有個窩囊的爸爸,是很悲催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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