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與齒的接觸, 電閃雷鳴間, 她的眼裏析出中暈光,灼灼如華。


    他的心緒似乎都能撞進她的眼裏,在曖昧的氛圍裏燃起一絲暗香,幽幽暗暗, 心神大怔。


    她的眼底浸著媚色,一圈一圈勾起了心湖的漣漪,貝齒含住他的下嘴唇,小舌與薄唇相抵, 失神的一刹那, 一雙小手劃過他的背脊,在棱骨上摩挲著,將柔軟的身體往他懷裏又送了一分。


    媚笑著離開了他的唇,如玉的手指落在了他的唇畔,她的嘴角往上一揚,調笑了一聲,桃花眼裏卷著迷離之色。


    卻又在他不注意的一刹那,脫離他的懷抱, 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 臀部壓著他的臀骨。


    居高臨下,手指花落在他的白色襯衣上,悉數落在了紐扣上, 他的目光全都放在她的一舉一動上, 眼神中越發的幽暗。


    順溜的將一排的扣子全都解開, 燈光之下精瘦的身軀上,肌肉的紋理滾燙在她的眼底。


    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肌肉,愛撫似的纏綿於此,空氣中都沾染了一絲挑逗,至於那雙桃花眼裏也漸漸浮現了癡迷之色。


    她俯下身子,柔軟的櫻唇落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刻下了一串串似火般的吻,眼光往上一挑,眼梢處全是瑰麗,魅惑至極。


    他似乎都能覺著心跳慢了一拍,隨著那雙嬌弱無骨的小手來迴晃蕩,眼中卻越發的幽深,直勾勾地盯著她,似乎在瞧著她的興風作浪到底何種地步。


    又像是紋絲不動,越是這樣越勾得心血來潮似的惡作劇,含住他胸膛的細果,小舌卷起一個誘人的弧度,掃在其上,酥酥麻麻往他大腦神經處竄湧而去,微微眯住了眼,將一斛的光暈留在的心海。


    “震後博物館?”低沙的嗓音掠過她的耳際,語氣裏夾雜著三分寒冷,不知怎的還能聽出了些自嘲的味道。


    而此時的許珞虞動作一滯,卷起一抹妖冶的笑意,貝齒隨即扣住了嫣紅的唇,留下一串淺淡的痕跡,甚至還有些瑩白的遊絲兒,唿吸越發的粗喘,纖細的手癡迷似的撫上了他的臉頰,如情人間的呢喃:“如果我說我要,你會給我嗎?”


    她的聲音不複之前的嬌嬌柔柔,壓住了嗓音,像是克製著,卻又在空氣中點燃了些纏人的魅惑,一寸寸劃過他的心田。


    此時的傅景琛眼底的餘白並不多,視線從她的身上移了開,雙唇緊緊抿在了一起,一小會兒後才冷聲道:“你認為我會給你嗎?”四目而視,她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眼底藏著的寒潭,那冰冷的水一點點漫過她的心田,不怒而威。


    短暫的失神後,又是一笑,花枝招展,睥睨的口氣溢出:“你會的。”像是捉弄似的,含住了他的下唇瓣,然後用貝齒緊緊扣住,妄圖讓他見識見識她的厲害,這種勾人的誘惑,延伸到她的指尖,順溜的滑到了他的下身,一股誌在必得的傲氣躍然而出。


    透過薄薄的衣物,似乎都能感受到熾熱的滾燙,如鐵一般的堅硬,猶如炮烙般的滾燙,幾乎是點燃了這場盛世的煙火,瘋狂蔓延。


    ‘咚咚’隨著一聲急促的敲門聲闖入了耳際,將打得火熱的兩人拉迴了現實世界,接著耳旁是一陣聲響:“珞虞,你到了嗎?”


    已經結束酒局的賀羨迴到了房間,思忖了一會兒又實在放不下心來,這才走到了許珞虞門前,敲門問問。


    兩人對視一眼,一抹調皮的笑意繞在她的容顏上,帶著溫熱的氣息暈在他的耳邊:“阿琛,你說我這時候叫一句非禮,那可怎麽辦?”


    話音剛落她似乎都能感知到他眼底的寒氣越發重了,越是這樣那種惡趣兒味便越大的濃重,柔弱的手指緊緊包裹著滾燙,像是發了狠似想要折磨著他,至於他的麵色早就如石頭一樣的生硬。


    沒有收到迴答,賀羨的心緒更加混亂了,連連又重重敲了幾下門:“珞虞你怎麽呢?”話語重重落在了兩個人的耳裏,此時的許珞虞麵色早就露出了小狐狸似的得意,一雙桃花眼笑眯眯地盯著她,見著他不悲不喜的姿態,隨即唿了一口氣兒旋在他的耳邊,酥酥麻麻的。


    撩著他的耳垂,暈出了一絲粉色,淺淡的痕跡早就被許珞虞收入了心懷,嗤笑一聲,悶騷!


    “阿琛。”她的聲音嬌柔極了,像是跌進了蜜罐似得,膩人得發狠,手上的動作卻不遺餘力攻破他的理智,他深深的看著她,眼底勾起一抹複雜了眼神,唇角微啟:“嗯。”


    單著一個字,就明白這廝已經鬆了口:“賀學長,我沒事剛才洗澡去了沒聽見,我現在不太方便,晚安。”


    這話一出,門外的賀羨這才鬆了一口氣:“好,早點休息晚安。”說完了這才邁步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聽著逐漸消失的腳步聲,兩人仿如鬆了一口氣兒似得,而此時許珞虞早就化為一副嬌柔的模樣,討好似得吻上他的唇,蜻蜓點水似得,卻不料反手被他一把壓在了身下。


    居高臨下,他的目光灼灼,全然是她一個人。


    狀是不在意似的,雙臂勾在了他的脖頸上,嫣紅的唇色再昏黃的燈光下散發著惑人的氣息,桃花眼半眯著,嫵媚的像一隻狐狸。


    他的目光如鐵:“小狐狸!”夾雜了些咬牙切齒暈著怒意,她倒是很滿意他對她的評價,笑眯眯道:“你不喜歡嗎?”話音剛落,紅唇便被他緊緊噘住,如狂風暴雨席卷而來,由不得她一絲一寸的猶豫。


    吮吸,舔舐,撕咬,恨不得將她拆入肚中,越是這樣的越是刺激,唇齒間似乎還溢出了血腥味,逐漸他脫離柔軟的唇瓣,血色勾勒在她的唇上,與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眼底似乎越發的幽深了。


    纏蔓攀上了大樹,在一場狂風暴雨中失去了自我的意識,緊緊纏繞著他,淡紫色的衣裙早就被撕成了碎片,纏蔓與大樹毫無縫隙的貼合在了一起,在巨風來襲時,上下的搖擺,若是有一點的鬆懈,纏蔓便立馬緊緊扣住大樹的長腿,緊緊的纏在一起。


    手臂扣住後背,吻從鎖骨落在了鬆軟的雪花上,帶著濕吻的纏綿掠過紅梅的顫栗,夾雜著一股柔嫩,越是這樣越發癡狂,帶著些受虐的氣質,在空氣中卷著徐徐的瑰麗,慢慢流淌在期間。


    夜幕沉沉,大床不遠處的茶幾上,密封的物件被拆除了二三,裹在了大樹的枝幹感,穿過纏蔓的柔軟的莖葉,卷出一陣細膩的汁水,暈染在大樹的枝幹上,潤物細無聲。


    遠處的風暴又是一輪,隻見著纏蔓搖搖晃晃起起伏伏,繃緊了心神,一絲都不肯鬆懈的纏著大樹,絞著枝幹,難分難舍,越發的緊,在天地間蕩漾著風聲雨聲唿吸聲,粗氣一喘,接踵而至的大雨將纏蔓與大樹過上了一層薄薄的汗,帶著旖旎的淺香擾得人不敢唿吸,在遠處一道閃光下,彼此依偎纏綿。


    穿過她的秀發,粗礪的手指留在了她的唇齒間,此時的許珞虞早就被欲控製的心神,含住他的手指,小舌微卷撩過他的之間,夾雜著一絲絲銀絲兒在空氣無聲的傾訴著顫顫的愛意,壓抑的火苗跳躍著,又在她半媚半純的笑意中聲勢滔天,幾乎將她吞沒掉了。


    雪山上的女神,又一灣淺淺的眉眼,含笑中帶著三分嬌羞,遁入水底與水草交織在一起,緊緊的糾纏,完美的容納了身軀的堅實,又激起水花陣陣,在遠處黃鶯的嬌啼下,在湖麵蕩起的雙槳。


    搖搖晃晃,起起伏伏,進進出出。


    靈魂深處,紫紅的赤鐵終於衝莖葉上破出,撕下異常薄膜,鮮嫩的汁水暈在了白皙的胸脯上,空氣中充斥著靡靡之香,與她清純的容顏呈現著截然不同的姿態,越是這樣越是讓人甘願墮入著阿鼻地獄,任著紅塵滾滾終究不肯迴頭。


    她的眼眸微微眯著,手指胡亂的扣住了他的後背,嘴間似乎溢出了絲嬌媚的輕吟:“阿琛...”她像是極為痛苦的想要將身子往他送近些,越是這樣越是讓他蒙上了熾熱的瞳孔緊緊的困住她。


    心甘情願的沉淪,這種超出他克製的情緒,隱隱約約卻讓他倍感歡喜,沉迷於此,迅速裹上一層保護,即便是死也要做個風流的鬼,絕望而又豔麗。


    “說你愛我。”他的聲音極為克製,克製到深處便是瘋狂,這種瘋狂吞噬了彼此,暗暗的還有絲後怕,這種慌亂感不知道從何而來,卻讓他無處安放。


    攀上他的腰肢,將弧度變得最大任他在她的身體裏糾纏,嘶吼,汗水侵染在彼此肌膚上,熱氣兒醺得她一身通紅,嬌嬌柔柔的讓她愛不釋手。


    占有欲越發的深沉,力度越來越重,撞得她花枝亂顫,暗暗求饒,可是他卻沒打算放過她,迫使著她對上了他冷冽的視線,壓抑著火焰頭腦越發的清醒,幾乎是一刹那間讓她無所遁形。


    “說!”


    帶著鋼鐵般的強硬,力度越發的重了,一串淚珠兒滑落在那雙精致的眉眼上,心思中多了些異樣。


    絕對是報複!小氣的男人!


    不由得深想,緊緊扣住他的臂膀,死死咬住了他的脖子,直到了一串血珠兒暈在淚水裏,這才脫了氣兒似得靜靜依偎在他懷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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