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夜晚, 寂靜一片。


    一棟約莫有三十幾層的獨棟簡建築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門口立著兩個巨大的石獅子,好不氣派。


    雖然西北窮困, 不過號稱投資過億的君臨國際溫泉酒店還真能跟寧城那些個有名的大酒店有所一拚。


    不過畢竟身處西北,君臨溫泉酒店的服務價格自然不能向寧城那樣漫天要價,再者現今又是西北溫泉旅遊業發展的興起時期。


    君臨的戰略也把握的很好, 各個層次的消費群體都能夠有發揮的餘地。


    幾輛車停在了君臨溫泉大酒店的門口,相應的服務生立馬上前將車門, 依次打開。


    所有人都站在了酒店門口,打量著豪華的酒店,此時整個酒店燈火通明,富麗堂皇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之上似乎都能將人影顯露出來。


    領頭是披了件藕色皮草外套楊玉嬈, 穿得貴不可言, 她挽著容珩的手臂, 臉上掛滿了略微有些得意洋洋的笑意,一雙璧人, 可謂是風光無限。


    許珞虞和葛青站在後麵並沒有去跟星光璀璨的楊玉嬈共爭日月光輝。


    暗自瞧著容珩的臉色,雖然容珩保持著一貫的笑意, 不過臉部表情還是有些尷尬。許珞虞四下想到了下午楊玉嬈趾高氣揚的神情,微微垂下了臉, 將一張精致絕美的麵孔隱匿在黑暗之中。


    “小姐您好,請問你有預約嘛?”來人是一身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大約是個大堂經理職務, 不卑不亢, 態度恭敬親切。


    “三個小時前定的,容珩先生。”紅唇輕啟,楊玉嬈掃了一眼容珩緩緩道。


    “好的,房間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立馬為你們辦理入住手續,這邊請。”說著中年男人,伸手示意。


    楊玉嬈挽著容珩的手臂,踩著十厘米的皮靴走進了富麗堂皇堂皇的大廳裏。


    隨後一行人來到了櫃台前,挨個辦理入住手續。拿到房卡後就準備上了電梯去了各自的房間。


    容珩也沒有忘記張羅,跟大堂經理聊了好一會兒,確定了行程安排朝眾人開口道:“先各自放東西,晚飯在一個小時後。”


    隨後一群人推著行李進了電梯。


    許珞虞的房間在三樓,她刷了房卡進了房間,燈光之下整間屋子顯得格外精致,她了鞋又脫掉了厚重的羽絨服,正準備拿上了換洗的衣物進了浴室。


    卻發現落地窗之下,似乎有光亮,難道有人?


    許珞虞立馬走到了旁邊朝底下望去,底下是一個巨大的溫泉池,裏麵還有不少人在溫泉裏嬉戲打鬧。


    有穿著各式比基尼身段妖嬈的女人,還有幾個看起來頗為年輕的男人。


    燈光雖然暗了些,但是樓層不高離得也近許珞虞恰好能將那些個人的人臉識得清楚。


    掃到熟悉的臉龐時,許珞虞嗤笑一聲,看來自己還真的是撞上了富家子弟的溫泉盛宴。


    一到酒店,霍滄橋就給宋孫二少安排了好幾個漂亮的妞。


    溫泉泳池,是個室內建築,不過西北溫度太低,又講求格調,設計師便將這溫泉池做的是全玻璃的建築。


    此時水霧繚繞,正式一片大好春光之時,男男女女浸泡在泳池裏麵難免會擦槍走火。


    孫天耀揉著懷裏漂亮女人的綿軟,得了勁兒的捏了好幾下,讓漂亮女人嬌啼了好幾聲,酥酥麻麻得讓孫天耀隻覺得熱火焚身。


    這種事都是屢見不鮮,且層出不窮的事,美女豪車海天盛宴,富家子弟以此為樂,紫醉金迷,怎麽荒唐怎麽來。


    有錢有權自然有漂亮女人拚了命的爬進來,試圖用年輕軀體糾纏住一顆放蕩不羈的心。


    即便是得不到正牌夫人的名號,這些個女人也要狠狠在這些紈絝子弟身上狠狠撈一筆。


    這種你情我願,願打願挨的事,真真假假間難分對錯。


    那漂亮女人時不時用嬌柔的柔荑在男人胸膛之上畫著圈,又俯下身子含住了孫天耀的耳垂。酥酥麻麻溫溫熱熱。


    孫天耀一隻手捏著綿軟又用堅硬頂著漂亮女人白嫩圓潤的臀部,摩擦了好幾下。


    抖了抖,似乎想要可勁兒折騰著漂亮的女人,那漂亮女人被弄得迷迷糊糊,嬌喃道:“好哥哥,給我嘛。”


    本來又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得了應允,摟住漂亮女人一把將女人抱進了一旁單獨的溫泉池裏。


    兩個人嘻嘻鬧鬧,孫天耀一把握住那一對綿軟,細細廝磨,不一會就露出兩粒粉色,他一口就含在上麵,反複吸吮。


    羞了臊了,女人趴在池子的邊緣,孫天耀一個挺身與漂亮女人在池中嬉戲。


    許珞虞可沒想到這事情來得會如此猛烈,立馬拉上了窗簾,這樣長針眼的事還是少看為妙。


    沒想到霍滄橋居然在下麵,還以為他是什麽個正經人,結果還是躲不開富二代紈絝風流的形式,即便是逢場作戲,也沒給許珞虞留下什麽好印象。


    不知道為何,此時的她竟然將尉恆修跟這群紈絝子弟聯係到了一起,她上前又將窗簾拉開反複搜尋了好幾眼,總算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這才是鬆了一口氣,又掏出手機給尉恆修發了個信息。


    許珞虞:尉教官吃飯了嗎?


    此時的尉恆修正在傅景琛的房間裏,兩人相對而坐。


    “琛哥,沒想到居然在這兒碰到你了。”如果說君懿傅景琛是發小的話,那也僅僅限傅景琛十三歲之後。


    尉恆修跟傅景琛是一個軍區大院長大的,不過傅景琛要長尉恆修三歲,兩家又是世交,一來二去傅景琛跟尉恆修相處得非常融洽。


    不過傅景琛並沒有在軍區大院待上幾年,早晚就跟著旁係子孫去了寧城,讀了商科出了國深造,迴來還做起了生意。


    兩個人這些年來也見過幾麵,距離上一次相見還是幾年前傅景琛出國留學的事。


    真沒想到時光荏苒,一晃而過。


    “尉老發配你來的?”傅景琛聲音略微有了些溫度。


    “上麵的任務而已。”兩個人性格都比較冷清,所以話說得也是言簡意賅。


    此時尉恆修手機振動了起來,歉意的朝傅景琛說了聲抱歉,隨後掏出了手機,看見了一個短信。


    從傅景琛這個角度來看,此時的尉恆修冷毅的麵容上沾染上了絲絲笑意。


    一時半會兒,幾條短信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尉恆修拿上了手機走出了房門給許珞虞迴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被接通,尉恆修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聲音柔柔的像春雨般滋潤:“尉教官。”


    “珞虞。”此時的尉恆修不同於往日的嚴肅,眉眼之間含著柔和之色。


    親昵的鼻音擾動著男人的心弦:“恩?”


    “我聽於揚說你也到溫泉酒店呢?”


    “恩,導演請了全劇組的人,說是犒勞我們。”


    綿軟的聲音,微微有些倦意,尉恆修恍惚之間又想起了那依稀可見的柔軟,隻覺得喉嚨一緊,聲音略有些異樣:


    “早點休息,我明天帶你出去玩。”


    “啊?”聲音裏全是疑惑,此時的尉恆修似乎都能在腦海裏勾勒出她精致美麗的麵容,嬌俏可愛的神態。


    “明天見,晚安。”尉恆修迴答的很幹脆,沒有任何別樣的成分。


    “好。”幽然然一句輕聲答應傳入了尉恆修的耳際,終於讓他緊繃的臉色開始鬆動。


    此時的許珞虞早就掛了電話,站在落地窗前,光影透過她精致的麵容,剪下了一抹垂眸淺思的光影。


    “晚安。”話音落了好一會兒,尉恆修才掛了電話,走進了房門。


    傅景琛深邃的眼眸掃了掃此時的尉恆修,心底大概有了幾分確定。


    “白家姑娘?”


    這句話猶如平靜深潭中投進了一枚巨石,石破天驚,讓尉恆修為之一震。


    雖然自小口頭上說了娃娃親,長久以來尉恆修也沒有當迴事,而且這麽多年都在軍營裏呆著,與白玉雅接觸的機會少之又少,更別提會有什麽愛情火花,現在他就連她的長相都是模糊的。


    依稀還能記著她的名字,和老一輩指腹為婚的戲言。


    此時的尉恆修臉色略微有些難堪,看得傅景琛尤為一驚進而詢問道:“不是她?”這句話已然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尉家人喜歡較真,這是京城上層圈子得流傳甚遠的一段戲言,不過成分卻也算屬實。


    尉老爺子年輕落難的時候,受了一個老人的救助,這份恩情即便是當事老人去世多年,子孫後代也散步天涯,尉老爺子也沒忘尋了二十年,方才將當事老人後代找到,將恩情還了迴去。


    也就有了後來指腹為婚這一出。


    尉恆修點了點頭,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平淡,想說些什麽又說不出來。


    頹然坐在了一旁,歎了一口氣。


    傅景琛當然明白尉恆修的難處,隻能寬慰道:“把握好分寸吧。”


    “我想給她一個未來。”尉恆修聲音悶悶的,雖然沒有得到她任何的迴應,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草率的一腔熱血在未來會麵臨些什麽,可是這一刻的他義無反顧了。


    此時此刻的尉恆修已然陷入一個美好的愛情幻境之中。如果他愛上的是其他女人,尚且還有白頭到老的緣分,可惜他喜歡上了沒心沒肺還蛇蠍心腸的許珞虞,隻能自吞苦果了。


    可是男女之間的事,那又是說的清道的明的?


    傅景琛深邃的眼眸裏微微有些異樣,轉而輕笑道:“阿修,你話說得太早了。”


    尉老太爺較真,作為他的孫輩的尉恆修何嚐不是如此?


    這種事尉恆修已經有了定論,自然也聽不進什麽勸言,愛意濃時難分難舍如膠似漆,愛意淡時挑挑揀揀輕輕淺淺。


    風月之事,你我二人罷了。


    而此時的溫泉泳池旁。


    孫天耀的放蕩不羈,看得幾個青年好生羨慕。身穿黃色比基尼女人見機,也蹭到了宋淮安的懷中。


    嬌笑盈盈和著宋淮安說著渾話,又蹭著男人腹部,隨即將宋淮安的手扯到了自己胸前。


    這等逢場作戲的事,若是不順從了東道主的意,豈不是敗了興致。


    於是乎宋淮安毫不客氣的接受著美人兒的服務,好一會才睜開眼詢問霍滄橋道:“橋哥,傅總呢?”


    “傅總他難消美人恩。”說罷霍滄橋接過白色比基尼女人的香檳。


    說到了這兒,宋淮安也明白過來了,這潔癖的傅景琛也是他們哥幾個親眼所見,能來這兒才是真神奇,卻又不死心:“怎麽?橋哥沒給霍總準備好?”


    問到這兒,霍滄橋端著酒杯的手微顫,腦海裏浮現了一雙欲說還休的眼眸。


    “怎麽可能。”說到這裏,霍滄橋勾起一抹笑意一飲而盡。


    尉恆修並沒有如願以償的帶許珞虞出去玩,任務在身,即便再多旖旎的心思,也隻能先將手頭重要的事情解決了,才能無憂無慮。


    酒店的溫泉不單單有一個大池子就罷了,期間分布之大大小小的,能供幾百人使用。


    不過因為天氣原因,此時此刻一行人也隻能去室內的溫泉池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悠閑時光。


    不過室內的溫泉確實沒幾個,算來算去除了昨天許珞虞樓下那個紈絝子弟風流快活的大池子外,也就剩下了三個。


    許珞虞跟葛青挑選一下最終決定選了中間那個,一來兩人覺得小一些免得有人擠,加上位置也不錯。此時兩個女孩已經舒舒服服躺在了溢滿熱氣兒了的溫泉池中。


    溫熱的泉水沁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之上,醉人的熱氣兒熏得她臉頰微紅熱氣迷離之間,媚態橫生。


    上天對眼前這個女孩兒,尤為的偏愛,給了她絕美不凡的容貌還給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胸前得綿軟尤為的豐滿,白白嫩嫩即便同是女人的葛青看了,也大吞口水,為珞虞未來得老公感歎福氣簡直太好了。


    悲同時她也歎著上天不公,為何讓人與人之間的區別如此的大。


    容貌這個事是上天恩賜確實不假,至於身材這事,隻有許珞虞自己才知道她自己在暗地裏練了多少瑜伽,吃了多少木瓜。


    天生麗質不假,也得需要好好的後天保養。


    “珞虞為什麽你這樣完美啊??”


    許珞虞紅了紅臉,有些不太好意思語氣柔柔弱弱:“上帝是公平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缺點。”說到這裏,眼裏閃過一絲傷神。


    雖然這樣的謙虛,葛青已經是見怪不怪的,可是始終還是覺得珞虞已經如此完美了,卻又是此時的謙卑謹慎,讓人聽了很是心疼扯開話題“好了,不說這些了,尉教官不是也在這兒,怎麽沒看見他?”


    “嗯,他說他有公務要處理。”


    “好啊,原來你們背地裏在聯係啊。”說到這裏兩個年紀相仿的女孩兒,嬉鬧起來。


    一串銀鈴般笑聲撩拔著男人們的心弦,紛紛探究如此的天籟之音是從何處而來。


    兩個人洗腦之間,一位身穿大紅色泳裝,長相美豔的女人走到了泳池旁邊,冷哼一聲打斷了兩個女孩的嬉鬧。


    葛青皺了皺眉,盯著楊玉嬈。


    此時的楊玉嬈已經瞧著許珞虞一副出水芙蓉絕美容色,隱隱約約還是覺得自己惜敗於她。


    “霍總,邀請主創吃飯,讓我來叫你。”楊玉嬈放下這話,就邁步離開了。


    許珞虞眉頭一皺,居然讓楊玉嬈來邀請她,沒有鬼才怪,可是剛才楊玉嬈的做派也不像假的。


    “珞虞別理她,我們玩我們的。”葛青朝許珞虞開口道。


    “嗯。”許珞虞雖然口頭上答應著葛青,可是心思全然在楊玉嬈剛才那一番話中,思索了好一會兒,這一趟即便是鴻門宴她也的去。


    畢竟拿著霍家人的錢,連麵子都不給,確實不太好做人。


    與葛青在溫泉池中嬉鬧了小半天,許珞虞迴了更衣室換了自己的衣服,走隨即上樓準備化妝赴約。


    剛一走到電梯門口就撞見了一個意料之外的男人。


    傅景琛穿了一身黑色的冬款西服,外麵套了件毛呢大衣,這個人顯得清雅不凡。


    而此時的許珞虞裹著厚厚的羽絨服,露出了一張嬌小柔弱的麵容,那雙桃花眼裏略微有些詫異


    平日裏嫣紅的嘴唇經過溫泉得浸泡,也有點泛白,看起來多了分柔弱氣質。


    “傅景琛?”許珞虞詫異開口道。


    傅景琛也算給許珞虞麵子點了點頭,便走出電梯離開了。


    許珞虞望著傅景琛的背影,暗啐道裝什麽高冷。總有一天讓你跪著叫珞虞爸爸。


    沒多管,許珞虞立馬上了電梯,迴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起自己來。


    許珞虞化了淡淡的妝容,穿了一身豆沙色的冬裙披上了件藕色的毛呢外套,一雙七厘米的馬丁靴將許珞虞姣好的身材顯露出來,她將每一寸每一個角度的不合時宜都抹殺掉,盡量保持著三百六十度沒有死角。


    一切都大功告成,看著鏡子美麗的自己,許珞虞挑了一個媚眼,這才拿了包下樓。


    根據楊玉嬈說得位置,許珞虞很快就找到了地點,站在門口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敲了敲門。


    “進來。”懶散的聲音傳入許珞虞的耳際。


    這似乎不是霍滄橋的聲音,也不是容珩黎彥的聲音。


    思索了一會兒,門已經被拉開了,露出了楊玉嬈那張精致的麵容。


    “珞虞來了,快進來吧。”說著楊玉嬈親昵的拉著許珞虞就進了包間。


    借著明亮的燈光,許珞虞已經看清楚眼前的這一幕。


    四處鶯鶯燕燕,那晚看到的幾個紈絝子弟也在期間,這可不是什麽正經請吃飯的地方。


    心中警鈴大作,感情騙她來做三陪的,她頓時想離開這樣的場景。


    而這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留下了許珞虞的腳步,傅景琛雖然在席中,可是卻有一道渾然天成的屏障將他與他們隔絕開來。


    看著許珞虞臉色不佳,霍滄橋也開了口向許珞虞介紹著眼前這些人:“珞虞這是孫總,這是宋總,而這一位是傅總。”


    雖然許珞虞打扮的還是非常良家婦女的,可是這樣精致的裝扮在這樣的場景之下難免還是落了下乘。


    傅景琛冷眼一掃,不予做聲。


    此時的許珞虞心裏早就將楊玉嬈這個一肚子壞心腸的女人罵了遍,即便是這樣許珞虞還得揚起笑臉,迎合著這些她暫時不能得罪的大佬們。


    “珞虞坐。”說著楊玉嬈順勢講許珞虞推到傅景琛身旁。


    雖然兩人隔著還有些遠,她依舊能夠清晰可見他臉上的黑線。


    看來傅景琛的潔癖又犯了,她又不是沒有將他的潔癖見過了。


    比起什麽強迫症,許珞虞真覺得這人簡直要命。


    “既然來遲了就一定要一定要自罰三杯。”此時的楊玉嬈已經將酒杯遞在了許珞虞的麵前。


    眼神狠狠盯了她好幾眼,似乎在威脅著她,不過讓楊玉嬈失望了。


    她一向而言,即便是忍氣吞聲,也不會輕易踐踏自己的底線。


    許珞虞接過酒杯,朝霍滄橋笑了笑:“霍總如果隻是來罰我喝酒的,那麽我喝了,是不是能放我走?”


    但凡有些眼力勁兒的人,都知道這可是人霍總提攜她。


    不過有傅景琛在此,她也不得不考慮一下這筆買賣是否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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