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師妹沒有經過像樣的戰鬥就暴斃當場,這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知所措。


    薑玄站在原地也是懊惱不已,懊悔自己剛才竟然有些反感這位戚師妹,也許是戚師妹的功法使得自己有了逆反心理的緣故。


    不過她死之前沒喊出來的那句話好像大有深意,薑玄突然想到了什麽,感覺背後有點發涼。薑玄立馬朝邱妍走了過去,想拉著邱妍離這群人遠一點。


    不過在場的人沒一個是傻子,有幾個也立馬意識到了什麽。為首之人也是怒火中燒,他紅著眼珠看了自己這邊的人一圈。


    後盯著一個長的像麻稈一樣的中年說道:“郭師兄,枉我知道你的為人,還一直對你信賴有加,你竟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


    麻稈一樣的中年一邊後退一邊狡辯道:“不是我,我沒有,我……”


    不過他也沒說完一整句話就被後麵的一個修士當場抹了脖子。這人也是驚慌過度,就露出了人害怕死亡的本性,臨死之前都沒有做出反抗。


    而為首的人卻一掌擊向了將剛才殺了麻稈的那人,那人好像早就有所準備,舉刀就迎了上去。兩人交戰不到四五迴合。為首之人就將此人首級取下了。


    這一變故看得眾人摸不著頭腦,隻有為數不多的人才知曉內情。


    就在大家都惶恐不安的時候,為首之人眼睛一閉,等了片刻睜開眼睛平靜下來朗聲說道:“第一個死的是參與商討的叛徒,第二個是傳音給對麵的叛徒。”


    為首之人雖然說的簡單,但是大家心中卻都有了各種版本的背叛劇情,也都猜疑起了為首之人是怎麽知道的?


    這讓大家都有些猜忌和惶恐起來,有一個叛徒就有兩個,既然已經有了兩個誰能保證不出現第三個、第四個?


    特別是那幾個接下來需要上場的人,他們就更加害怕了,萬一自己的弱點和功法特點已經或者將要被被對手知曉,那對方有針對的派人,下一個被秒殺的人會不會就是自己?


    惶恐一旦蔓延開來導致人人自危,就像是油鍋裏掉進一滴水一樣。也就像現在的這邊的戰場一樣很快就亂作一團,無論為首的幾個人怎麽唿喝都無濟於事。


    薑玄和小胖子就站在邊緣處不參與其中,這些對於他們倆而言,都是無關緊要的,他們倆的性命已經被人以一塊令牌的價格出賣了。按理說應該惶恐的是他們倆才是。


    小胖子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吃瓜,一邊吃瓜一邊說道:“這還不如跟對麵的拚了!”


    薑玄沒有說什麽,站在前麵邱妍旁邊的一個青年就說道:“又不是沒拚,打了半天大家都不出全力,打來打去好像在表演一般。發現祭壇後誰還想著去跟人做無謂的爭鬥,當然是瓜分利益為重。”


    薑玄看了一眼這個青年,青年身穿青淩門執事長老服飾,麵容清秀帥氣,看一眼就給人一種莫名的親和力。


    看完薑玄也接著說道:“利益在前誰還去拚命,肯定是想方設法的得到好處!”


    邱妍一聽此話也迴過頭看了一眼薑玄,這個人今天貌似跟以前有所不同,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滿臉的豬肝色,今天好像有些不同的感覺,於是開口問道:“你有什麽辦法解決當前的問題嗎?”


    薑玄剛才雖然很是氣憤,但是看著這群烏合之眾,瞬間就感覺不值得,也不怎麽氣惱了。在一聽邱妍動聽的聲音,臉上立馬就露出了豬肝色,賤兮兮的笑了笑故意大聲說道:“這還不簡單,拈鬮!拈到了不給人看,該誰上場就直接上去就行了。不過要等對麵的人先出場。”


    邱妍剛剛對薑玄的印象有所改觀,沒想到這人一聽自己說話立馬就原形畢露,特別是那個賤兮兮的笑容,怎麽看怎麽膈應。不過看在他都要上場送死了也就不跟他計較了,再一聽薑玄的意見確實可行。而且應該是目前別人可能已經得到這邊的情報下最好的辦法。


    薑玄的話被為首的人聽到後,他雖然看也沒看薑玄,但是卻大聲怒吼了兩聲,等大家都安靜下來,這人才看向了對麵之人朗聲道:“鬼王宗果然名不虛傳!”


    那邊的人“哈哈”一笑後道:“哦?兄台看起來深有感觸啊!”


    “領教了,不過是一些見不得人的下三濫手段而已。”


    “嗯?兄台何出此言?你我修士與天爭跟地鬥,怎麽能說是下三濫呢?”


    “這些都是暫且不提,既然你我都把話說開了,既然是擂台比武,公平還是首要問題。我總不能派出金丹期修士和你們的煉氣期修士同台競技吧!”


    “你想怎樣直接說吧!繞那麽遠幹嘛?”


    “既然你們知道了我們幾個參加人員的情況,我希望你們能首先登台。”


    “就這麽點事兒?我答應你了!”


    兩人交談完畢,這邊的人依舊是個個戰意消沉,那邊的人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隻有薑玄感覺為那幾個死了的人不值,死了連被人拿上談判桌的資格都沒有,還真是可悲可笑。


    很快兩邊還是做好了準備,金丹期的擂台比武也比想象中的更快結束。這邊是一場都沒勝利,對麵的人很輕鬆的就斬殺了這邊出場之人。


    薑玄看著這個為首之人,越看越看不順眼,明明他最厲害卻不上台,對麵為首之人都上台打了一場。這人到底是憑什麽?


    薑玄也見到了所謂的令牌,令牌在打完每一場之後就會出現在擂台之上,贏者拿走就行了。也不知道這令牌是怎麽使用的。這才是薑玄現在最想知道的。


    到了築基期修士的戰鬥,薑玄就開始專心看了起來,因為邱妍手裏就拿著一個號碼,原來她也要上台爭鬥。


    不過想想也是,聽說他是即將跨入金丹期被人偷襲導致功法停滯,要是沒有受傷說不定早就進入金丹期了。雖然功法停滯了,秘術秘法修煉肯定就更進一步了,戰鬥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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