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眼看著要到第四座金字塔的附近,在金字塔裏麵,還在監視黃祖一舉一動的柳善波嚇破了膽。


    要說實力,他自認要高祝分二人不少,但要說對上那倆煞星,柳善波還沒那麽膨脹,自然是不會幹那雞蛋碰石頭的事情。


    本來推那哥倆出去,就是想試探試探這兩兄弟的虛實,順便試探試探那倆不知根底的人到底什麽成份。


    這一試,倒是達到目的了。


    師兄弟的實力不足掛齒,但眼下怕是要溜!趕緊去找四師兄匯合,把這邊的事報上去才是正經的。


    打定主意,收掉神通,恢複正常雙眼的柳善波踩到小挪移陣上,環抱雙臂,消失在金字塔內部。


    遲來一步的黃祖四人,走到金字塔下麵,也沒急著往上走。


    黃祖盯著那哥倆,用大拇指比了比金字塔,怒了努嘴。


    哥倆有點懵,這高人啥意思啊?讓自己哥倆幫他抓柳師兄啊?


    那不能夠的,再怕死,出賣同門也是不能做的事。


    瞧著直撥愣腦袋的兩人,黃祖一隻眼皮往下一耷拉。撓撓眉心,黃祖一尋思,言語不通,那還得靠肢體語言。


    隨即表演了一個...


    喵~


    啊!!懂了!高人要找那妖物!


    哥倆興奮的點點頭。


    你要讓他倆出賣同門他倆不能幹,要是出賣個妖物,他倆是沒所謂的。


    祝善洲對著黃祖一個訕笑,然後繃斷了束在手腕的繩子。走到金字塔跟前,伸手拍在大磚石上,運功一推。


    黃祖正要喊“你幹嘛”,隨後便被眼前的變化驚的合不攏嘴。


    好家夥...知道的會說這是金字塔,不知道還以為這是彈射大號機器人的基地變出來了。


    一條斜向的隧道從金字塔結構變幻出來,而且是機械形式的變幻,不是法術形式。


    一路跟隨祝善洲往裏走的黃祖,也不畏懼對方是不是會設下陷阱。至少他現在還沒品出來有什麽人在這一方世界能對他構成什麽威脅。


    隨著拍拍打打,感受著這頗有技術感的造物,不禁疑惑,這修真世界的工造技術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差勁啊。小說裏的修真世界的生活水準怎麽都是中古世紀那麽落後?


    不多時,一行四人走到長廊的盡頭,一扇柵欄門擋住了四人視線。哪怕這種柵欄門的杆與杆之間是有間隔的,間隔中間的空隙卻不透光,仿佛是分割了空間一般。


    祝善洲向門裏指了指,然後把手腕一合,站到師弟身邊。


    知道到地方了,黃祖吩咐哈卡米盯著點那哥倆。


    推了一下這金屬質地的柵欄杆,居然沒有被自己推開。


    站在一邊觀察黃祖開門的哥倆也迷惑了,這高人怎麽好像不認識禁製門?


    黃祖握著粗重的金屬柵欄,稍一使勁,突然找到一種感覺。


    誒?這觸感怎麽那麽像之前拉斷的鏈子?


    一樣的材質?


    想到這裏,黃祖到不是怕打不開這個門,就怕一旦打開了,會和之前一樣導致金字塔塌掉。


    嗯...


    “輕點掰,爭取掰彎不掰斷不就好了?”


    就在那倆師兄弟以為高人也不過如此,拿自家宗門法寶沒轍的時候。


    黃祖握住兩根粗粗的柵欄,向兩邊慢慢發力,生怕勁兒大了給這東西掰斷。


    哥倆眼珠子都快瞪掉了出來,這到底哪來的狠人啊?


    他倆雖然是小輩兒,但也知道這可不是尋常玩意,這可是能困住合道修為的‘囚仙籠’。宗門內高輩分的師叔爺們都難說能否輕易破壞掉這東西,眼前這人到底什麽來路?


    從||掰成了〈 〉,滿意的拍了拍手,笑吟吟的對哈卡米說了句。


    帶上他倆,接我們的翻譯去。


    哈卡米瞧著那哥倆一臉震驚的樣子,進去前也掰了掰那金屬材質的柵欄杆。


    “哦,難怪他倆嚇成那樣,好結實的棒子啊,不知道拿下來會不會比我的刀好用”


    在前麵聽到哈卡米心聲的黃祖一個趔趄,迴頭瞪了一眼哈卡米。


    走,瞎尋思啥呢。


    黃祖本來以為讓哈卡米殺光這些“外鄉人”能大抵解決這裏的事,但是通過信息歸納,黃祖覺得這裏的事怕是沒那麽簡單,自己需要進一步的收集信息,以免被人當刀用了還不知道。


    所以,一個能講好幾種語言的翻譯,就很重要了。


    比如~


    那隻貓。


    不過一想到還真要求到對方頭上,黃祖就渾身難受,尤其對方那話癆勁兒...


    七拐八拐的,祝善洲帶著黃祖找到了關押妖貓的囚室。因為沒有法寶壓製,妖貓此時是自由盤臥在暗室中,靜靜聆聽著。


    它早就聽到人的聲音了,不過它不知道是誰來了。


    之前又被這群人抓到,讓它一直暗罵自己蠢,本來看到黃祖找了過來以為又有救了,沒想到這三人太過謹慎,轉頭就帶著自己跑...


    黃祖到了門前,看著還是那熟悉的柵欄。


    駕輕就熟的掰開了柵欄,拿出光石將周圍照的亮一些。


    分善澤在身後一個勁兒給他祝師兄是使眼色。


    祝善洲其實看見了,不過他不敢動,雖說到了這兒,自己兄弟二人已經有了逃跑的把握,可誰知道這來路不明的高人,有沒有手段留住自己哥倆?


    他不敢賭。


    呀?這不我貓兄嗎?


    這才多久沒見啊,又被抓啦?


    黃祖嬉皮笑臉的走到妖貓旁邊坐了下來。


    妖貓在柵欄被掰開的時候就從傳進來的氣味知道了來者是黃祖,不由得高興又鬱悶。


    高興的是終歸又獲救了,鬱悶的是這犢子怕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那睚眥必報的個性,妖貓從對方那小心眼的報複欲上體會的很深刻。


    祝分二人站到一旁,瞧著黃祖逗弄妖貓,不自覺的麵皮抽搐。


    這妖貓本身沒什麽,但來路大的很。自家宗門偷偷摸摸囚禁妖貓,本來就是很機密的事,生怕讓外人知曉引來禍端。


    本以為高人是要尋妖貓的晦氣,不過瞧著高人這熟稔的樣子,一旦妖貓被血海長天囚禁的消息外泄,怕是宗門要有禍事臨頭。


    來,做筆交易?


    妖貓一臉警惕的望著黃祖。


    你別逗我,我們之前兩清了的,有事求我你直說。


    兩清了?


    啊~ 行,兩清。


    黃祖笑眯眯的雙手掐著前肢的根部,拎起妖貓。


    我這不又救你了麽,你是不是得報答我?


    ...


    你放我下去。


    迴答我問題,是不是?


    ...


    那綠色的貓眼盯著黃祖那狡猾的表情,總覺得肯定沒好事,但人在屋簷下,妖貓識趣的撇過頭。


    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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