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目光送走了何琪她們三個女孩,陳希暗暗歎了一口氣,禍水,薑琛就是一個禍水。


    看看何琪那是個什麽手勢,還打氣呢!開什麽玩笑,她們難道以為她能和薑琛這個神經病發生什麽嗎?


    薑琛比尹澈好不到哪裏去,目前為止,她所知道他唯一的優點,就是這個男不像尹澈那麽花心。


    不過陳希感覺,薑琛之所以的不花心的原因主要是由於他一直再找能與他媲美的女人。


    想到這裏,陳希忍不住要嗤之以鼻,就他那種自戀的程度,上哪去找讓他感覺到比他美的。


    乃至,她記得在五年之後,薑琛仍然是一個人。


    她覺得薑琛應該學習東方不敗,實在不行就天天和鏡子裏麵的自己過日子得了。


    “你有什麽好說的沒有?”見已經成了一個人的陳希依然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薑琛不由得出聲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嗯?”陳希看了看薑琛,似乎她剛剛又犯了一個錯誤,現在這裏隻剩下她自己,她理應對他更加關注才行,而她剛剛竟然溜號了。


    她勉強讓眼中表現出一種崇拜的光彩,希望這樣能讓眼前的男人感到舒服一些,不要下手太重。


    “沒有,事實擺在那裏。”陳希掃了一眼薑琛額頭上的紅腫,貌似還真挺重的!“我真的沒想到它會飛那麽遠,要是我想到了,我肯定不會扔它。”


    薑琛等她注意力轉向自己以後,便不說話了,他又拿起鏡子查看起來他的額頭,陳希感覺有些頭疼。


    俗話說得好,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事情既然已經暴露出來,她現在巴不得這刀快點落下來,她也好早死早投胎,呸呸……童言無忌,是早死早超度,呸呸……似乎哪個形容詞都不對。


    可她現在也想不到其它的比喻,砸了薑琛的臉,就相當於要了他的命,要了他的命不就等於要了自己的命!


    “那個,嗨……”陳希小心翼翼地唿喚薑琛一聲,見薑琛麵色很不好地看向她。陳希幹笑了幾聲。“您看,您倒是說句話呀。”


    “說話?”薑琛皺起眉,他剛剛又看了看自己臉上的傷,心痛了好久,他完美無暇俊帥的臉呀。


    陳希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又攤了攤手,她一臉的堆笑。“您看,怎麽處理,多少給句話。”


    “給句話?”薑琛眯了眯眼睛,他也跟著陳希一起笑了起來,笑得好不虛偽。他越笑,陳希越心寒,這是精神病要發作的前兆。


    “你說我該怎麽處理你呢,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碰過我臉,碰我臉的人,都上天堂了。”


    薑琛的這句話,陳希認可。你想想,薑琛和尹澈年紀差不多,而尹澈的媽媽是他姐姐。那他生下來的時候,他的父母得多老了,幸好他沒說下地獄,否則陳希真不知道他爸他媽會不會蹦出來找他,不過尹澈的母親還活著。


    她就不信了,在薑琛小的時候,尹母沒掐過薑琛的臉,可信度似乎還是要打個折扣。


    “嗬嗬……”陳希陪著幹笑了兩聲。


    “你笑什麽,難不成你希望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就這麽放了你?”薑琛語氣中滿是嘲諷。


    “我就知道您最大度了,您的生意做得那麽大,你肯定是個大好人。”狗腿此時不用更待何時,陳希順杆小爬了一下。


    “嗬……嗬……”薑琛跟著陳希一起對視的笑了起來,他突然發現,額頭上的紅腫似乎沒有那麽痛了。眼前的這個大膽的小妮子,還挺有樂趣的。


    薑琛突然板起臉,陳希一時沒收住,房間內靜得出奇,就聽到她自己傻笑了兩聲,她猛然收聲,一口氣卡在嗓子眼差點沒讓她嗆著。就說他是精神病,真的不損害這個稱唿,陰晴不定,陳希腹誹,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小黑……”薑琛喊了一聲。


    陳希大氣都不敢出,關鍵的時刻到了。


    “你幹什麽呢?”薑琛看小黑正高高舉著煙灰缸,一副要砸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老板,您不是說要砸十下,砸哪?”小黑一臉英勇就義,仿佛被砸的人是他,這砸女人的活,真不是一個男人幹的,心理壓力太大了!


    “放下,砸死了還得拿絞肉機碎屍,太麻煩……”薑琛這話說得好像經過了大腦,陳希越發感到冷汗直流。


    “老板,你想讓我怎麽處理這個小妞。”小黑將手指掰得嘎嘣亂響。


    “你不是正給我找保姆麽,不用找了,就她吧,我要她當我24小時貼身保姆。”薑琛笑得奸詐。


    陳希暗暗吐口氣,勞動來抵債她還是能接受的。


    “嗬嗬,薑先生。”陳希舉了舉手。


    “嗯?你還有意見?”薑琛挑了挑眉。


    “那個,我白天得上課。”陳希笑了笑。


    “好吧,除了上課以外,你所有的時間都是我的。”薑琛象征性地看了看表。


    “那個……”陳希又舉了舉手。


    薑琛又挑了挑眉。


    “我可以走了嗎?”陳希堆笑。


    “可以……”薑琛點了點頭。


    “哦,對了……”陳希走到門口,手握住門把,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迴頭看向薑琛。


    “如果你想問期限的話,那麽我會告訴你一萬年。”薑琛笑得像個狐狸。


    陳希心裏暗想,他不僅是個精神病,還是個狐狸精。


    “我隻是覺得您長得好帥,但是你褲子的拉鎖好像壞了,你內褲是白色吧?”陳希皮笑肉不笑的抽搐一下臉皮,拉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薑琛手指輕輕敲打著沙發的扶手,小妞還挺逗,敢這麽大膽地開他玩笑,他看了看小黑。


    小黑的眼睛正盯著薑琛的小腹猛瞧。


    “小黑……”薑琛喊了一聲。


    “嗯,老板。”小黑將目光轉移到薑琛的臉上。


    “你剛剛喊我什麽來著?”薑琛笑得莫測高深。


    “老板呀!”


    “剛剛送指紋的服務生喊我什麽來著?”薑琛放鬆身體靠在沙發上。


    “也是老板呀!”小黑有些弄不清楚薑琛到底想問什麽。


    “剛剛這個小妞喊我什麽來著?”薑琛看了看小黑。


    “薑先生呀!”小黑懷疑薑琛也許被砸得不僅僅是臉,他腦袋應該也被敲壞了。


    “這個小妞你見過沒有?”薑琛又問。


    小黑搖搖頭。


    “你沒見過,我也沒有見過,那我們來猜猜,她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姓薑的呢?”薑琛看著小黑,小黑恍然大悟般的感慨了一聲。


    “老板你真睿智。”小黑笑嗬嗬地排著馬屁,薑琛似乎很受用的傲嬌了起來,養這種憨憨的下屬,最能調劑無聊的生活了。


    “但是,老板……”


    當老板的最討厭就是聽到這種轉折詞,薑琛也不例外,小黑一臉的為難。


    “有什麽話,說……”薑琛歎口氣,養這種憨憨的下屬有時候也挺操心的。


    “您的內褲真得很白……”小黑搓了搓手掌,正企圖用一種婉轉的方式告訴薑琛,他其實真得沒有拉拉鏈。


    薑琛低頭看著自己大敞四開的褲門,他突然想起,剛剛在上洗手間時,他專注地看了看自己的傷臉,然後便……


    他發誓,他要拾掇死這個小妞……。


    “阿嚏……阿嚏……”陳希接連打了兩個噴嚏,她真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大夫,看看是不是著涼了,這段時間打地噴嚏趕上一年的了。


    哎……她歎口氣,越怕什麽越來什麽,還真是這個道理。她擔心在酒吧遇見尹澈,沒想尹澈沒遇到,遇到了他的小舅舅,也不知道老天爺到底想要幹什麽?


    急匆匆的趕迴學校,她終於在宿舍阿姨已經拿出鑰匙準備鎖門的時刻衝了進去。


    迴到寢室以後,看到三個女孩安然無恙的呆在房間內,陳希總算鬆了一口氣,大家隻要都沒事,今天打這一架也不算虧本。


    “陳希,你沒事吧?”說話的何琪,陳希總算在她臉上看到點除了八卦以外的神色。


    “沒事,我挺好的。”


    “你……”何琪還想問什麽。


    “打住,有什麽話等我迴來以後再說。”要是讓何琪講話,她這個臉是甭想在熄燈前洗上。


    終於清爽的迴到寢室,陳希發現何琪還在糾結地傻傻盯著她看。


    “你……,對不起我沒想著會那樣,陳希,你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何琪的聲音帶著哭腔。


    “你都是為了保護我們才這樣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梅子和豔子在旁邊跟腔。


    “我挺好的。”陳希不解地看著她們三,她們幾乎要開始抱頭痛哭了。


    “你不用騙我們,我們都知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在網上找這麽不靠譜的聯誼了,害得你,害得你……”何琪還真就哭了起來。


    “你到底怎麽了,別哭,有話好好說。”陳希撓撓頭,剛剛麵對薑琛她都沒有這麽糾結。


    “原本你還能當處女來著,現在你的身卻被那個男人給破了,雖然他長得很美,可那麽美的男人根本不靠譜,據說還變態,我對不起你……”何琪嗚咽著。


    “我的祖奶奶們,他根本什麽也沒做,他隻是讓我給他當傭人而已,以後我放了學就得去當義工了。”陳希歎了口氣,她真是服了這些人天馬行空的想象。


    “真的?”何琪還有點不信。


    “比珍珠還真。”陳希一臉的無奈。


    “我就說嗎,那麽好看的男人肯定是gay,你們這迴信了吧。你們看見那個男人身邊的那頭黑熊了吧,說不定黑熊就是那個受。”何琪抹了一把臉,一點都看不到哭過的痕跡。她正洋洋得意地跟梅子和豔子吹噓著。


    陳希腦海閃過,薑琛壓在小黑身上的畫麵,她猛地打了個激靈,這個畫麵太驚悚。


    她又看了看寢室內的三個室友,她突然覺得自己明白了老天爺的意圖,他肯定覺得她前世活得不夠苦,他想要再滅一次她,隻不過這次老天爺換了方法,他想要雷死她。


    作者有話要說:我也好喜歡小舅舅的說了,嘎嘎,喜歡就點一下收藏此文章麽,多少撒個花留個言,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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