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謝懋的加入,事情會發展的比想象中更為容易一些。


    三方各自分頭進行,由嚴郅負責打聽銅料來源與托人大批量收購,謝懋的事情則要更多一些,不光要派手下之人協助嚴郅,還需找手藝精湛的工匠、籌建作坊以及銅錢材料比例等等,而駱懷遠事情負責相對要簡單一些,那就是命手下之人收集銅錢運來福州,或者命下麵再往上交每月紅利不要用銀錠子或者銀票此類,而是通通換成銅錢。因此給手下之人增加了很多負擔,自是不提,首先運送就是一件極為麻煩之事。


    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駱懷遠到福州的時候,不過是六月,轉眼已經是入冬了。


    福州的天氣哪怕是冬天也是極為暖和的,與雲州那處根本不能比,在雲州此時已經要穿大毛衣裳,在這裏也不過一層夾衣足以。


    第一批將銅錢運送出去的貨船已經迴來了,效果讓謝懋等人非常驚喜,僅僅是拿出去換一道手,就換迴了等價近乎三倍的白銀迴來。然後便是命人將白銀分散各地換了銅錢,再度聚集到福州來。


    因這時的交通運輸並不是很發達,並且收集銅錢也極為麻煩,這個過程差不多須得兩三個月不等。也就是說類似這種買賣,他們一年也不過隻能做四五次的樣子。


    即使四五次也足夠人驚喜了,因為這完全是橫財,是暴利。


    另一邊,鑄造的工匠已經到位,早已開爐造出了母錢,並試驗著各種不同的比例的銅錢,看哪一種質量最好並與市麵上流通的最為接近。


    其實私鑄銅錢的自古以來都不少,但由於朝廷所鑄造的銅錢裏頭銅含量都是卡得比較精確的,多一分私鑄隻會虧本,少一分錢幣的質量太差,老百姓也看得出這次私鑄的,並不太認這種私錢的帳。所以目前大熙境內並非沒有私鑄銅錢的,但是極為少,因為其利潤並不高,還要冒著被抄家砍頭的風險。


    見識到直接從境內運送銅錢出海,換取白銀所得到的暴利後,謝懋很疑惑駱懷遠為何要費如此大的力氣,去海外收購銅料,並運迴來再多費一道手工私鑄錢幣。


    駱懷遠不知道怎麽跟他解釋通貨緊縮的意思,隻能打了一個最簡單的比方。若是他們將市麵上大量銅錢都收羅一空,要知道大熙窮苦老百姓還是非常多的,其平時交易俱是銅錢,沒有銅錢使用的情況下隻能以物易物,再嚴重點就會造成需要用更高一等的白銀用來交易,是時‘錢’的購買力會大大降低,‘錢’就會變得不值錢。到時候就算他們換迴來大量白銀又有何用,等於白費功夫,最好的情況就是保持一種穩定平衡。


    這個道理謝懋倒是聽懂了,也明白這種暴利的買賣是要適可而止的。最合適的方式就是在海外找到一個穩定的銅源,是時將別人多的拿過來是最好的方式。因此他特意關注哪兒有銅礦,暫且不提。


    很快便臨近了年關,駱懷遠必須迴雲州了。


    將手裏所有的事交付給嚴郅謝懋等人以及自己的心腹,與眾人道別之後,駱懷遠便急急趕往雲州,希望在新年之前能趕迴去。


    與嚴嫣分別了近半年的時間,不是沒有思念過,隻是明白此時的分別是為了日後能更長久的在一起。平日偶爾的鴻雁傳書,早已滿足不了他饑渴的心靈,在啟程的這一瞬間,駱懷遠歸心似箭。


    ***


    另一邊,雲王府那處。


    駱懷遠不在的這段時間,嚴嫣過得十分無聊。雲王府外務內務各處的機構分工極為明確,大家都有條不紊按章辦事,其實平時是沒有什麽事需要她來處理的。


    閑暇下來,她便開始將心思放在了梅香與依雲依夢身上。


    這三個貼身大丫鬟如今已經成了老大難,幾人一直不開口,嚴嫣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眼見三個的年紀俱是不小了,至今沒有婚配,都是跟著自己許久的老人,嚴嫣實在是不忍心。


    沒辦法,隻能下了強製令,讓三人在今年之前選好對象將自己嫁出去。


    其實不是三人不操心自身的人生大事,而是長久以來呆在內宅,能見到的男子屈指可數。都明白自己是該嫁人了,可嫁誰呢?嫁過去能過得好嗎?會不會還不如在王妃身邊呆著?這些都是值得酌量的。


    尤其幾人都是家生子出身,也沒少見過自己的小姐妹,或者與自己關係不錯的丫鬟,被放出去配人的。等再次見麵,原本清新可人的小丫頭轉頭變成了一個為生活而發愁的婦人,那種形象實在讓人膽戰心驚。


    當然梅香幾個自然不同於她人,畢竟是雲王妃身邊的宮人,從威遠侯府到宮裏乃至到雲州,都是一路跟隨過來的,嚴嫣自然不會將三人隨意配了。並且嚴嫣也發話了,府裏合適的人隨意挑,隻要她們看中了,她便派人去說項,大抵是沒有什麽困難的。


    當然這個合適的人選,也是值得酌量的。幾人出身皆不高,雖說奴籍此時已是不用擔心了,要放籍不過是嚴嫣的一句話,可什麽才是合適的對象呢?三人也知道這事不能再耽誤了,私下裏商量了一下,俱是道任憑王妃做主。


    難題又迴到了嚴嫣手裏。


    無奈,她隻能放出話去,自己身邊的三個貼身宮人要擇夫婿,有意求娶者可自行前來求娶。要求年紀相當,無不良嗜好,相貌端正,人品好的。當然並不是你前來求娶就能抱得佳人歸的,首先要經過嚴嫣這一關,然後還得當事人同意。


    這個消息放出去後,心動者不少。


    整個雲王府,不提前宅,後宅侍候的俱是宮人太監,適合梅香三人對象最大的群體,便是府中的府衛。這些人年紀不一,既然能跟著雲王來雲州的,想必家世都不算太好,常年跟著一群大老粗在一起打混,能娶個漂亮媳婦,還是王妃身邊的大宮人,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天降喜事。個個都開始自省自己到底適不適合對方,若是去求娶的話,會不會被對方嫌棄等等。


    府衛之中突然掀起了一波臭美風,以前一個個都是大老粗不修邊幅,最近俱都開始注意儀表起來。


    這消息傳到閑雲殿來,讓嚴嫣忍禁不住的笑了幾日,梅香幾個也臉紅嬌羞不已。直到此時,這幾個才有那麽點自己似乎真要嫁人的感覺。


    眼見大家都是心動不行動,總有那個幾個耐不住性子的,遮遮掩掩往閑雲殿這裏遞了話。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嚴嫣也沒給他們答複,而是將這些人的資料收集起來,進行了一番篩選,最後挑出合適的一部分讓三人看過。


    這個經過是漫長的,別看嚴嫣這裏費了不少心,到了這一步,梅香幾個自己都非常上心。有合意的對象,俱是開始自己私底下打聽起來,這陣子沒少發生有小宮人小太監走岔了道,跑到府衛住處那片的情況發生。


    府衛那邊也明白這意味著什麽,那些不符合條件的俱是調侃那些往上遞了話的人,而那些被調侃者則是心裏忍不住的想也許就是看中了自己。


    按下不提,終於確定了最終的對象。


    嚴嫣找了個借口,將那三名年輕的府衛召到跟前問話。


    問話是假,其實也就是相個麵。三名府衛退下後,躲在屏風後麵的梅香幾人俱是含羞帶怯的點點頭。


    婚事就這麽定下了,嚴嫣說等殿下迴來了,就給三人籌辦婚事。


    雲王不在府裏,閑雲殿的奴婢們都是知道的,按理是會在年前趕迴來的,隻是,是時到底會不會迴來,誰也不知道。


    ***


    天越來越冷了,一日日接近年關。


    因著駱懷遠不在,嚴嫣便發話吩咐下去今年就不像去年那般大張旗鼓了。自然是借的雲王的口,再加上今年京中那邊照樣沒有發下召雲王迴京的旨意,別人隻當雲王心情不好,倒也沒多想。


    雖是一切從簡了,但該辦的還必須照樣辦。這麽一大府的人,想過一個豐盛的年也是需要準備許多的。


    該發下的賞都發下了,整個府裏上下俱是興高采烈,忙完這一切的嚴嫣卻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以往總覺得那貨在身邊纏著磨著,日裏好煩,真正人不在了,嚴嫣才發現自己被他養成的習慣好可怕。不提夜裏一個人睡有多麽的不習慣了,嚴嫣練武一直沒落下,每次練武之時也是自己最專心致誌的時候,可自從駱懷遠走後,嚴嫣發現自己練武時很容易分神。


    一直到了二十八這日,也沒見那人迴來,嚴嫣已經不報他今年會迴來的期望。


    外麵大雪紛飛,雲州的冬日是極為冷的。


    二十九這日,嚴嫣罕見的表現出懶散的模樣,不光沒有晨練,甚至連動都懶得動。整整一日就窩在大炕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手裏的兵書。


    閑雲殿的宮人俱都屏息靜氣,連說話的聲音都比往常要低幾度。一直到了晚上戌時末刻的時候,嚴嫣突然扔下了手裏書卷,迴後寢殿歇息去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覺,突然被驚醒,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一個還透著寒氣的懷抱給抱住了。


    軟綿綿的,又寬又軟,心中的驚喜還未浮於言表,便被對方吻上來的動作給堵住了。


    這人似乎急著趕迴來,沒有打理儀表,下巴處的胡渣蹭得嚴嫣嬌嫩的皮膚生疼。手在被子下麵又搓又揉著,宛如惡狼也似。嚴嫣幾乎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其卷入了狂風驟雨之中。


    一場事罷,急快得讓嚴嫣忘乎所以,也讓她有些吃驚。似乎看清了她吃驚的模樣,擁著她那人臉皮一抖,一雪前恥的又覆了上來。


    “你什麽時候迴來的?用不用吃點東西。”


    那人嘴手都沒閑下,“現在什麽都不想吃,就想吃阿嫣,可饞死我了……”


    咕噥聲最終隱沒下來,俱因嚴嫣實在聽不下去他的淫靡之言,將他那張賤嘴給堵住了。


    有著第一次的緩衝,第二次駱懷遠要悠閑多了,也不光一味的蠻幹,也知道換個角度調個姿勢,細細的慢慢的來,最後甚至將嚴嫣抱到了身上去,說自己是一路飛奔趕迴來的,這會兒實在沒力氣了。


    見這人確實黑了,人似乎也憔悴得厲害,嚴嫣倒也由著他,就這麽一直折騰到二更天,兩人才歇下。


    叫了下人備水沐浴更衣,洗罷了出來,嚴嫣已經吩咐人上了一桌子宵夜,駱懷遠好好的吃了一頓,兩人才又迴床上歇下。


    ***


    整個新年嚴嫣覺得自己都是在床榻之上度過來的。


    駱懷遠說自己是車馬不停一路從福州趕迴來的,自己受苦了,遭罪了,好可憐,要好好的休息一番養養精神。他所謂的休息一番就是拖著嚴嫣陪他一起在榻上呆著,當然兩人自然不可能蓋著棉被純聊天,經常會歪著歪著就歪到了天邊上去。


    房事太過頻繁,嚴嫣顯得有些擔憂。


    她如今正在孝中,雖兩人並不講究這個,身邊的人也不敢拿兩人私事去外麵說嘴,但總體來並不頻繁。尤其之前在京中,兩人一直有意的避孕,之後身上有孝,自然不能孝期生子的,避孕持續中。


    嚴嫣一直喝著避子湯,這種避子湯自然不是那種低劣的,會傷害婦人身體的那種避子湯。乃是駱懷遠專門弄來的秘方,不但不會傷害婦人身體,反而帶有滋補效用。


    隻是這避子湯有一點,那就是要提前半個月便開始服用,才會有效。之前駱懷遠在時,嚴嫣一直未停過。之後他遠去福州,便將湯藥給停了。哪知他這次匆忙歸來,又如此猴急,也就是他們這些天裏是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


    尤其一時之間,嚴嫣也忘了這茬,等想起來此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天。要不要將那藥再喝起來,嚴嫣有些猶豫,說不定這會兒自己已經有了呢?


    這事告訴了駱懷遠,他倒也顯得光棍,說暫時就不喝了吧,等下個月嚴嫣小日子來後,再斟酌此事。


    因為此事嚴嫣顯得非常糾結,自然不願讓駱懷遠再碰自己,非得等著下個月自己小日子來果之後。可駱懷遠這廝,大半年沒吃到肉了,如此香噴噴火辣辣又是名正言順的肉就在自己嘴邊,不吃怎麽可能?


    為了讓自己的目的得逞,他便忽悠嚴嫣,說自己還有一個暫且穩當的辦法。


    實在磨不過如此厚臉皮之人,嚴嫣便順著他試驗了一次。聽他的解釋,又見了此法,似乎好像真有用的樣子,嚴嫣倒也沒再堅持了。


    這整整一個月,駱懷遠都過得非常快樂。


    遠出在外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這種軟玉溫香抱滿懷才是他人生最終極的追求啊。


    到了下個月,臨近小日子來之前,嚴嫣便開始緊張起來。


    到了當日,沒來。


    嚴嫣的身子一直調養的極好,很少會有小日子不準的時候,不過提前個一兩日或者推遲個一兩日也是正常,那就是再等等吧。


    又等了兩日,還是沒來。


    本就心中忐忑,又見那人一臉賤兮兮的笑,嚴嫣沒忍住將他按在炕上痛打了一頓。駱懷遠挨了一頓不痛不癢的粉拳,起來後將嚴嫣抱在懷裏哄。


    他一貫歪道理極多,一通說辭下來,倒也將嚴嫣哄得不那麽擔憂的。


    確實也是,這事有什麽好擔憂的呢?


    孝期生子此事,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端看自己及外人怎麽看了。首先嚴嫣對老夫人及嚴霆並沒有什麽好感,所以不會存在愧疚之意。再來按例嚴嫣是可以不用守孝的,之前便說了一旦入了皇家的門,就是皇家的人。皇家的地位高於一切,嫁人皇家的媳婦若是娘家有了什麽喪事,不是至親根本不用服孝。


    就算是至親也可以視情況而定,有那個孝心或者怕人議論的,自然要做個樣子出來。當初嚴嫣便按例未服斬衰,也就是所謂的披麻戴孝,所以守不守三年根本無足輕重。隻是嚴嫣慣性認為自己是在孝期,駱懷遠也就由著她。


    此時非彼時,將這通歪理拿出來說道,也不是說不過去的。


    更何況對皇家來說,子嗣大於天。


    駱懷遠夫婦雖遠離京城,但對太子及晉王齊王近況也是比較了解的,太子至今未有嫡子生出,晉王齊王也是如此,雖都已大婚,也不知基因如此還有另有貓膩,兩人與太子一樣,倒也有側妃姬妾懷了身孕,但不是流產了,便是生出來是女娃。


    如今,嚴嫣這個正兒八經的兒媳婦有了,就算是在孝期,又有誰敢說個不是?除非是不想混了!


    由嚴嫣可能有孕之事,聯想到太子晉王齊王那邊的機鋒,倒也讓駱懷遠心生警惕。


    他可不相信什麽天命如此,駱姓後輩子嗣曆來艱難。說白了所謂的艱難,不過是勾心鬥角多了,你害我我害你下的結果罷了。


    太子那邊太子妃一直沒有動靜,東宮的姬妾不少,但也就生了兩個小郡主。太子都沒生下兒子,與太子一係爭鬥了這麽多年的許貴妃一係能生下兒子嗎?不知蕭皇後又在其中費了多少的腦筋!


    包括太子子嗣艱難也是如此,誰敢說許貴妃在裏頭沒做什麽?


    因這會兒月份太小,把脈也是把不出來的,駱懷遠索性也沒招府中良醫所的良醫過來請脈。隻是交代嚴嫣身邊人,平日裏小心注意一些。直到這個月過完,嚴嫣的小日子也沒見來臨。


    這次不用猜疑了,定是有了。


    因著今夕不同往日了,嚴嫣的生活習慣也做了極大的改變。


    首先是練武不能練了,然後就是要吃好睡好不能生氣,為此駱懷遠就差沒將她供在頭頂上當祖宗看待。


    第一次當爹,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給自己生養孩子,那種感覺簡直不要太美妙。駱懷遠現如今是什麽都不想幹了,一門心思就在嚴嫣及她肚裏的孩子身上。


    挖空心思絞盡腦汁的迴憶著現代那會兒,關於女人生孩子的各項事務。


    據說女人生孩子會缺鈣,所以要多喝牛乳,多補充鈣質。為此駱懷遠費勁了心力,從別處弄來了幾頭奶牛,成日裏當人精心喂著,就為了讓自家媳婦能喝到牛乳補充鈣質。


    還有孕婦需要多吃各種蔬果,補充各種維生素,知曉雲州的天氣寒冷,為此明明此時正是春暖花開之日,駱懷遠已經開始籌備著要建一個暖房了,準備等天冷的時候專門為媳婦種出各種蔬菜吃。


    還有多吃魚類多吃海鮮類對身體好,福州那邊正好出產各類海鮮,如今那邊駱懷遠的手下又多了一項事務,往雲州這裏輸送海鮮。


    養不活?等送來已經死了?


    沒關係,聰明機智的雲王殿下已經想出了長途運送海產品的辦法。雖以大熙如今的科技水平,這個代價有點大,比唐朝那會兒皇帝討好他那個喜歡吃荔枝的妃子,為此每日著人千裏加急送來新鮮荔枝的代價還要大。


    但錢是什麽?


    對於駱懷遠來說,錢是王八蛋,今日花了明天賺!


    他什麽都不多,就是錢多。


    不就是媳婦想吃口新鮮的海鮮嗎?


    吃!管夠!


    明明是你強迫人家嚴嫣吃的!以大熙這會兒的貧瘠的孕育知識,哪裏懂什麽多吃海鮮補充蛋白質鈣質啥的。


    本來嚴嫣並不害口,被他這麽煞有其事的折騰著,倒是有些食不下咽了。


    見嚴嫣食量不好,駱懷遠比她自身更為擔憂。


    先是勸,勸不行,就親自操刀上陣。早先年靠著烤肉串這類小吃,挖到第一桶金的駱小胖再度複活,一夕之間點滿了精通各類小吃的技能點。


    當然他隻會說,不會做,為此閑雲殿廚房的廚子著實被他弄得一個頭兩個大。


    東西不帶重樣的端上來,嚴嫣倒也能吃上幾口。


    她現在也明白了,這人操心太過,她若是表現出一點食不下咽的樣子,他能折騰得更加厲害。


    看著眼前這個成日裏忙東忙西就為了自己吃上一口東西,來迴折騰著且不厭其煩的人,嚴嫣不禁的濕了眼睛。


    得夫如此,婦複何求!


    頓時,嚴嫣的食欲不振不治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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