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一下班沈婉華就拉上李露、方嵐開車去華氏集團專程找付豔蘭，因為隻有她才能在集團裏說上話，這是華恆告訴她的。
當三人走進辦公室時就看到林媛、夏靜宜、華源竟然也在座。看到她們進來付豔蘭還有點意外：“婉兒，你什麽時候來的？快坐。”其實她們也能想到沈婉華此行的目的。
沈婉華這時根本顧不上客套：“蘭姐，有什麽消息嗎？”
付豔蘭搖了搖頭。
晚上，終於等來了看守人的聊天時間，沒等華恆開口他就罵道：“這幫王八蛋，平時蹭吃蹭喝時稱兄道弟的，一到有事就他媽裝逼，還什麽天機不可泄露。”
“這是誰惹到老哥了？”華恆笑著問。
“還不是你那點破事，害我差點跟他們翻臉。”
華恆的希望破滅了，本希望從他嘴裏套點東西的，看來要失望了。“無所謂，反正有你老哥每天陪著我聊天呢，挺不錯的。”於是又往他最感興趣的女人身上扯：“反正就咱倆聊天，我看那天晚上來得那車女人有幾個不錯呢。”
“嘿嘿嘿，你小子這幾天是不是關急了，看到女人就著急啊？”一臉猥瑣的笑容。
華恆也就猥瑣的笑著問：“當然了，我也是正常爺們哪能不想女人，我看那天的女人裏有幾個歲數還很小呢成年沒有，我喜歡嫩一點的。”
“的確有幾個十五六的，好像是哪個學校出來實習的，反正大多數都是窮人家的孩子，被那幫王八蛋們騙來了，唉，真是造孽啊。”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跟他平時的表現不太相符。
交談中才知道這批人之所以多，就是因為前段時間的掃黃力度大，全部零散在各個點上，於是這次全部接到一塊了準備培訓培訓再決定怎麽分配，反正有姿色的、年輕的、聽話懂事的絕對是進老板在各地的山莊，在那裏吃得好住得好，主要任務就是招待好老板的朋友和貴賓，有些幹上幾年還有機會被一些大老板看上帶走，當然大多數幾年後就可以迴家了；差一點的就送到各個酒城、ktv裏當小姐給公司掙錢；實在長相不行但腦子靈活的就送去那個什麽電教中心搞電話銷售，其實就是搞電信詐騙那一套；那些不聽話的就直接送到國外去，反正是黑戶她們也翻不起浪，好像他們跟國外什麽組織也有聯係，有些會被強行賣器官，拿到一點錢後迴家。
當問到這些女孩們為什麽會聽他們的擺布時，看守人終於露出了原來的麵目。“不是告訴過你嗎，我玩過的女人比你見過的都多，那些聽話的隻要簽了協議，拍了裸體照片，再把家裏情況交待清楚等複核沒錯後就行了，反正她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老板會找人去她家算帳的。至於那些不聽話的當然就由我們來處理了，管她是不是雛先由我們來一通‘火車派對’當然會有現場錄像的，把她們最舒服最賤的情節拍下來，看她敢不聽話，否則就讓她全家、全村都看到她的表演，嘿嘿嘿，帶勁吧；再不聽話的打點‘糖水’就什麽都解決了。”
聽到這華恆終於明白這些畜生的手段了，完全就是利用精神枷鎖和毒品，利用國人膽小怕事、怕影響家人的安全隻能委屈求全替他們賣命了，嚴重的就是毒品控製。
“這操，這可真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啊，這他媽是誰想出來的辦法，真是聰明‘絕’了。”華恆惡狠狠說道。
“其實這些東西在南方那都是明麵上的事情，隻不過是闞總和一撮毛兩人又把這些東西合理的組合起來弄得更加係統、也容易公司化操作而已，要說厲害也應該是他們上麵的人厲害，敢把這些東西帶到這裏，還敢讓他堂而皇之的到處開店、撈錢。”
華恆馬上來了精神：“不會吧，這種事可是犯法的，怎麽會有人堂而皇之的開店？”
看守人得意的笑笑：“那是你傻，現在哪裏還有什麽黑和白啊，早都被染成灰色了，什麽政府領導、學校校長、醫院院長一個比一個爛，玩女人的辦法你想都想不到，聽說就是一撮毛老家的那個縣的教育局長，才是小科級幹部就有幾個億的財產，130多個情婦，一水的老師和大學生那可都是知識分子啊，也不知道這家夥怎麽玩得過來，聽起來就爽，我估計他連這些女人的名字都記不全吧，哈哈哈。”又是一陣放肆的大笑。
是啊這個社會早就變了味，他在進入公司前還幻想著跟書本裏一樣呢，可是上手業務後才知道根本就是兩迴事，明明已經談妥的事可是第二天卻變成了對手的公司的合同，私下一問原來甲方領導昨晚跟對手公司的人一起出去活動了一下。還有一次他帶夏靜宜去談業務，對方領導直言讓夏靜宜陪自己一夜什麽都好說，否則免談，如此種種他也慢慢熟悉了，所以才會經常出入這些會所、ktv的地方，也對那些女人有了了解，她們並不全是自甘墮落，而是生活本就如此，隻是我們太善良了。
經過這次的了解，大概能知道這個團夥的主要負責人就是那個神秘的闞總和狗頭軍師一撮毛，再就是他們後麵還有靠山，應該就是體製內的那些人了，隻不過看守自己的家夥達不到那個級別也隻是聽說而已，可是這些消息要怎麽傳遞出去呢，而且自己也不能就這麽被等待啊，誰知道他們想幹嗎，萬一哪天突然要殺人滅口怎麽辦？
……
這時才從老廖那聽說華恆已經失蹤的蘇眉也快急瘋了，馬上聯絡了馮倫，因為蘇眉是高爾夫的總經理自然很容易查到會員的聯係方式。馮倫馬上想到了大虎和黑子兩人，他們都是軍人出身，這幾年來大家關係不錯，而且他們在本地黑道上也有名氣，看來最後的希望就在他們身上了。
大虎聽到這個消息時不由一陣後悔，因為蘭姐是找過他的，隻是沒有說失蹤的事，而華恆一周沒來拳館玩，卻是不正常的，掛斷電話後迴頭對身後的幾個人吩咐：“馬上讓手下的兄弟們散出去打聽恆少的下落，找到信息獎勵十萬。”
黑子也才說道：“前幾天東城的瘋子說他們的場子被掃了，而且出入城的盤查的也嚴了會不會跟這個有關係啊？”
剛說完就迎來大虎惡狠狠的眼神：“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這個？忘了你的命怎麽來的？”
“大哥，我也沒想到是恆少啊，你放心我馬上去找。”轉身又帶上幾個人匆匆走出拳館。
大虎到底是當過特種兵，在派出人手找消息的時候就開始盤算，既然警察已經找了一個星期都沒有結果，那就說明明麵上的地方應該不會有消息，要在本地躲藏也隻能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了，可是九百萬人的沙城有多少這種地方呢。於是拿出手機：“黑子，打電話叫上瘋子他們幾個迴來一趟，咱們不能就這麽沒有頭緒的亂找。”
不久，一撥撥有紋身的家夥走進拳館裏的會議室，當看到幾個經常有交集的兄弟後大虎打發所有的小弟去外麵溜達。等幾個老大圍過來時桌子上早有一份沙城的地圖，問完他們掌握的情況後，大虎又有了當年開戰前會的感覺，“現在我就提醒大家一點，警察已經掃了一周，所以那些明麵上的地方大家就不用去了，你們專門給我找那些平時不太明顯卻又能藏人的地方，明白嗎？為了節約時間，大家就按自己熟悉的片區先開始，完成後再去陌生的地方，千萬記得一句發現問題不要急著動手，通知我過去。”
……
深夜，酒吧街上一個身材嬌好的小太妹喝大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經過路燈時終於忍不住了，扶住燈杆就嘔起來，隻是那超短的包臀裙完全已經卷起，不小心露出裏麵的白色小內褲……旁邊兩個同樣有點醉的酒鬼相視一笑，走過去：“妹啊，咱們再喝一會去。”一邊一人扶起小太妹就向樹林裏走去，從來沒有人在乎這種事，因為在這裏時時都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反正大家都是來玩得，高興就好。
時間不大樹林裏傳來兩聲呻吟，再過一會那個身材嬌好的小太妹又走出來，雙手不停在頭頂上取下樹葉，嘴裏嘀嘀咕咕：“媽的，吃我豆腐。”隻是她沒有離開這裏，換了個方向後又搖搖晃晃走向小街的另一頭。
這時一輛沒有號牌的麵包車已然悄悄跟了上來，小太妹可能是喝的太多了，又在牆角下吐了一次後才走向馬路的方向，在那裏可以打到迴家的車，不過這一段路由於正在施工的緣故有兩處比較大的圍板擋在路燈前造成一段路沒有燈光。當小太妹再一次彎腰吐完酒水時那輛麵包車“吱”一聲停在她的身邊，側門打開後伸出來兩隻強有力的手，一隻手抓到女孩的胳膊向車裏拖去，小太妹感覺到了不對，掙紮中正要唿救時，另外一隻手裏的毛巾已經堵在了嘴巴上，小太妹隻聞到一股比剛才喝得酒還純的味道就沒有反應了，這時副駕位置的門也打開了，下來一個瘦高的身影一彎腰抱起小太妹的腿就向車廂裏抬，整個過程也就15秒左右，就好像是麵包車在這裏停了一下就又起步了。
車廂裏抱著小太妹的男子嘿嘿一笑，撩開她的黃色頭發，“沒想到今天這妞長得不錯，皮膚很光滑呢。”言語中大手繼續向脖子裏摸去，在精致的頸窩處摩挲了好久，此時抱著小太妹雙腿的瘦高個也看了一眼她的麵容，雙手就順著修長的小腿摩挲而上，可能是今天有點冷吧，女孩並沒有光著腿而是有一層簿簿的絲襪，但修長的雙腿還是引起了瘦高個的注意，雙手在腿麵上停留了一會兒又繼續向上，小太妹可能被感覺到撫摸的動作了，雙腿縮了起來緊緊夾住那令人銷魂的位置。
瘦高個是個比較執著的人，看到小太妹屈起的雙腿一隻手托著她並不豐滿的屁股另一隻手卻已經從後麵鑽進了她緊繃的包臀裙裏，“這小妞雖然看著苗條，但這屁股蛋子還是挺有料的。”
這時正在撫摸小太妹鎖骨的男子摸到一條細細的金屬線，慢慢拉出後才看到是一條金光閃閃的鏈子，上麵還有一隻漂亮的小狐狸掛件。“兄弟，看到沒這還有條鏈子呢。”說完一把扯下來，就要住兜裏裝。這下終於引起了瘦高個的注意，出來抓雞的沒想到還能遇到這樣的好事，馬上收迴兩隻手去搶那條鏈子。“這條鏈子應該是咱們三人的要平分，對不，老喬？”
前麵的司機當然也聽到了，迴頭大喊道：“沒錯，這妞是大家一起找到的，當然好東西得平分了。”這下後麵兩人也不再管懷裏的小美女了，開始哄搶那條金鏈子，因為現在的金價可是每克快三百元了。
時間不大車已經來到了廢棄的廠房旁邊，跟門衛打了個招唿後就直奔對麵的三層辦公樓而去。
刑警支隊二樓的一間辦公室裏正戴著耳機的候小敏高興的大聲喊道：“報告，支隊長，小潔已經成功混進去了。”
“人是進去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找的那一夥人，你仔細聽著如果有意外或者不是要我們尋找的人就馬上通知應急分隊去解救小潔。”支隊長說完就準備去給領導匯報。
當郭副廳長聽到郭潔混進去的匯報時，心裏也突然混亂起來了。本來隻是讓女兒到基層鍛煉鍛煉的，沒想到這下卻給搭進去了，這萬一出了事怎麽辦？還怎麽給去世的他媽交待啊？心裏又開始不斷的自責。
支隊長看出了問題，馬上安慰：“放心，郭廳，我已經給監聽人員交待了，隻要發現不是咱們要追蹤的那夥人或者對方有什麽企圖都會馬上唿叫應急分隊的。”
郭副廳長無奈的笑笑：“真要出事了，應急分隊最快也得十幾分鍾才到現場，又能怎麽樣呢，既然已經準備這麽做了，就看造化吧。”
一下班沈婉華就拉上李露、方嵐開車去華氏集團專程找付豔蘭，因為隻有她才能在集團裏說上話，這是華恆告訴她的。
當三人走進辦公室時就看到林媛、夏靜宜、華源竟然也在座。看到她們進來付豔蘭還有點意外：“婉兒，你什麽時候來的？快坐。”其實她們也能想到沈婉華此行的目的。
沈婉華這時根本顧不上客套：“蘭姐，有什麽消息嗎？”
付豔蘭搖了搖頭。
晚上，終於等來了看守人的聊天時間，沒等華恆開口他就罵道：“這幫王八蛋，平時蹭吃蹭喝時稱兄道弟的，一到有事就他媽裝逼，還什麽天機不可泄露。”
“這是誰惹到老哥了？”華恆笑著問。
“還不是你那點破事，害我差點跟他們翻臉。”
華恆的希望破滅了，本希望從他嘴裏套點東西的，看來要失望了。“無所謂，反正有你老哥每天陪著我聊天呢，挺不錯的。”於是又往他最感興趣的女人身上扯：“反正就咱倆聊天，我看那天晚上來得那車女人有幾個不錯呢。”
“嘿嘿嘿，你小子這幾天是不是關急了，看到女人就著急啊？”一臉猥瑣的笑容。
華恆也就猥瑣的笑著問：“當然了，我也是正常爺們哪能不想女人，我看那天的女人裏有幾個歲數還很小呢成年沒有，我喜歡嫩一點的。”
“的確有幾個十五六的，好像是哪個學校出來實習的，反正大多數都是窮人家的孩子，被那幫王八蛋們騙來了，唉，真是造孽啊。”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跟他平時的表現不太相符。
交談中才知道這批人之所以多，就是因為前段時間的掃黃力度大，全部零散在各個點上，於是這次全部接到一塊了準備培訓培訓再決定怎麽分配，反正有姿色的、年輕的、聽話懂事的絕對是進老板在各地的山莊，在那裏吃得好住得好，主要任務就是招待好老板的朋友和貴賓，有些幹上幾年還有機會被一些大老板看上帶走，當然大多數幾年後就可以迴家了；差一點的就送到各個酒城、ktv裏當小姐給公司掙錢；實在長相不行但腦子靈活的就送去那個什麽電教中心搞電話銷售，其實就是搞電信詐騙那一套；那些不聽話的就直接送到國外去，反正是黑戶她們也翻不起浪，好像他們跟國外什麽組織也有聯係，有些會被強行賣器官，拿到一點錢後迴家。
當問到這些女孩們為什麽會聽他們的擺布時，看守人終於露出了原來的麵目。“不是告訴過你嗎，我玩過的女人比你見過的都多，那些聽話的隻要簽了協議，拍了裸體照片，再把家裏情況交待清楚等複核沒錯後就行了，反正她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老板會找人去她家算帳的。至於那些不聽話的當然就由我們來處理了，管她是不是雛先由我們來一通‘火車派對’當然會有現場錄像的，把她們最舒服最賤的情節拍下來，看她敢不聽話，否則就讓她全家、全村都看到她的表演，嘿嘿嘿，帶勁吧；再不聽話的打點‘糖水’就什麽都解決了。”
聽到這華恆終於明白這些畜生的手段了，完全就是利用精神枷鎖和毒品，利用國人膽小怕事、怕影響家人的安全隻能委屈求全替他們賣命了，嚴重的就是毒品控製。
“這操，這可真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啊，這他媽是誰想出來的辦法，真是聰明‘絕’了。”華恆惡狠狠說道。
“其實這些東西在南方那都是明麵上的事情，隻不過是闞總和一撮毛兩人又把這些東西合理的組合起來弄得更加係統、也容易公司化操作而已，要說厲害也應該是他們上麵的人厲害，敢把這些東西帶到這裏，還敢讓他堂而皇之的到處開店、撈錢。”
華恆馬上來了精神：“不會吧，這種事可是犯法的，怎麽會有人堂而皇之的開店？”
看守人得意的笑笑：“那是你傻，現在哪裏還有什麽黑和白啊，早都被染成灰色了，什麽政府領導、學校校長、醫院院長一個比一個爛，玩女人的辦法你想都想不到，聽說就是一撮毛老家的那個縣的教育局長，才是小科級幹部就有幾個億的財產，130多個情婦，一水的老師和大學生那可都是知識分子啊，也不知道這家夥怎麽玩得過來，聽起來就爽，我估計他連這些女人的名字都記不全吧，哈哈哈。”又是一陣放肆的大笑。
是啊這個社會早就變了味，他在進入公司前還幻想著跟書本裏一樣呢，可是上手業務後才知道根本就是兩迴事，明明已經談妥的事可是第二天卻變成了對手的公司的合同，私下一問原來甲方領導昨晚跟對手公司的人一起出去活動了一下。還有一次他帶夏靜宜去談業務，對方領導直言讓夏靜宜陪自己一夜什麽都好說，否則免談，如此種種他也慢慢熟悉了，所以才會經常出入這些會所、ktv的地方，也對那些女人有了了解，她們並不全是自甘墮落，而是生活本就如此，隻是我們太善良了。
經過這次的了解，大概能知道這個團夥的主要負責人就是那個神秘的闞總和狗頭軍師一撮毛，再就是他們後麵還有靠山，應該就是體製內的那些人了，隻不過看守自己的家夥達不到那個級別也隻是聽說而已，可是這些消息要怎麽傳遞出去呢，而且自己也不能就這麽被等待啊，誰知道他們想幹嗎，萬一哪天突然要殺人滅口怎麽辦？
……
這時才從老廖那聽說華恆已經失蹤的蘇眉也快急瘋了，馬上聯絡了馮倫，因為蘇眉是高爾夫的總經理自然很容易查到會員的聯係方式。馮倫馬上想到了大虎和黑子兩人，他們都是軍人出身，這幾年來大家關係不錯，而且他們在本地黑道上也有名氣，看來最後的希望就在他們身上了。
大虎聽到這個消息時不由一陣後悔，因為蘭姐是找過他的，隻是沒有說失蹤的事，而華恆一周沒來拳館玩，卻是不正常的，掛斷電話後迴頭對身後的幾個人吩咐：“馬上讓手下的兄弟們散出去打聽恆少的下落，找到信息獎勵十萬。”
黑子也才說道：“前幾天東城的瘋子說他們的場子被掃了，而且出入城的盤查的也嚴了會不會跟這個有關係啊？”
剛說完就迎來大虎惡狠狠的眼神：“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這個？忘了你的命怎麽來的？”
“大哥，我也沒想到是恆少啊，你放心我馬上去找。”轉身又帶上幾個人匆匆走出拳館。
大虎到底是當過特種兵，在派出人手找消息的時候就開始盤算，既然警察已經找了一個星期都沒有結果，那就說明明麵上的地方應該不會有消息，要在本地躲藏也隻能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了，可是九百萬人的沙城有多少這種地方呢。於是拿出手機：“黑子，打電話叫上瘋子他們幾個迴來一趟，咱們不能就這麽沒有頭緒的亂找。”
不久，一撥撥有紋身的家夥走進拳館裏的會議室，當看到幾個經常有交集的兄弟後大虎打發所有的小弟去外麵溜達。等幾個老大圍過來時桌子上早有一份沙城的地圖，問完他們掌握的情況後，大虎又有了當年開戰前會的感覺，“現在我就提醒大家一點，警察已經掃了一周，所以那些明麵上的地方大家就不用去了，你們專門給我找那些平時不太明顯卻又能藏人的地方，明白嗎？為了節約時間，大家就按自己熟悉的片區先開始，完成後再去陌生的地方，千萬記得一句發現問題不要急著動手，通知我過去。”
……
深夜，酒吧街上一個身材嬌好的小太妹喝大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經過路燈時終於忍不住了，扶住燈杆就嘔起來，隻是那超短的包臀裙完全已經卷起，不小心露出裏麵的白色小內褲……旁邊兩個同樣有點醉的酒鬼相視一笑，走過去：“妹啊，咱們再喝一會去。”一邊一人扶起小太妹就向樹林裏走去，從來沒有人在乎這種事，因為在這裏時時都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反正大家都是來玩得，高興就好。
時間不大樹林裏傳來兩聲呻吟，再過一會那個身材嬌好的小太妹又走出來，雙手不停在頭頂上取下樹葉，嘴裏嘀嘀咕咕：“媽的，吃我豆腐。”隻是她沒有離開這裏，換了個方向後又搖搖晃晃走向小街的另一頭。
這時一輛沒有號牌的麵包車已然悄悄跟了上來，小太妹可能是喝的太多了，又在牆角下吐了一次後才走向馬路的方向，在那裏可以打到迴家的車，不過這一段路由於正在施工的緣故有兩處比較大的圍板擋在路燈前造成一段路沒有燈光。當小太妹再一次彎腰吐完酒水時那輛麵包車“吱”一聲停在她的身邊，側門打開後伸出來兩隻強有力的手，一隻手抓到女孩的胳膊向車裏拖去，小太妹感覺到了不對，掙紮中正要唿救時，另外一隻手裏的毛巾已經堵在了嘴巴上，小太妹隻聞到一股比剛才喝得酒還純的味道就沒有反應了，這時副駕位置的門也打開了，下來一個瘦高的身影一彎腰抱起小太妹的腿就向車廂裏抬，整個過程也就15秒左右，就好像是麵包車在這裏停了一下就又起步了。
車廂裏抱著小太妹的男子嘿嘿一笑，撩開她的黃色頭發，“沒想到今天這妞長得不錯，皮膚很光滑呢。”言語中大手繼續向脖子裏摸去，在精致的頸窩處摩挲了好久，此時抱著小太妹雙腿的瘦高個也看了一眼她的麵容，雙手就順著修長的小腿摩挲而上，可能是今天有點冷吧，女孩並沒有光著腿而是有一層簿簿的絲襪，但修長的雙腿還是引起了瘦高個的注意，雙手在腿麵上停留了一會兒又繼續向上，小太妹可能被感覺到撫摸的動作了，雙腿縮了起來緊緊夾住那令人銷魂的位置。
瘦高個是個比較執著的人，看到小太妹屈起的雙腿一隻手托著她並不豐滿的屁股另一隻手卻已經從後麵鑽進了她緊繃的包臀裙裏，“這小妞雖然看著苗條，但這屁股蛋子還是挺有料的。”
這時正在撫摸小太妹鎖骨的男子摸到一條細細的金屬線，慢慢拉出後才看到是一條金光閃閃的鏈子，上麵還有一隻漂亮的小狐狸掛件。“兄弟，看到沒這還有條鏈子呢。”說完一把扯下來，就要住兜裏裝。這下終於引起了瘦高個的注意，出來抓雞的沒想到還能遇到這樣的好事，馬上收迴兩隻手去搶那條鏈子。“這條鏈子應該是咱們三人的要平分，對不，老喬？”
前麵的司機當然也聽到了，迴頭大喊道：“沒錯，這妞是大家一起找到的，當然好東西得平分了。”這下後麵兩人也不再管懷裏的小美女了，開始哄搶那條金鏈子，因為現在的金價可是每克快三百元了。
時間不大車已經來到了廢棄的廠房旁邊，跟門衛打了個招唿後就直奔對麵的三層辦公樓而去。
刑警支隊二樓的一間辦公室裏正戴著耳機的候小敏高興的大聲喊道：“報告，支隊長，小潔已經成功混進去了。”
“人是進去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找的那一夥人，你仔細聽著如果有意外或者不是要我們尋找的人就馬上通知應急分隊去解救小潔。”支隊長說完就準備去給領導匯報。
當郭副廳長聽到郭潔混進去的匯報時，心裏也突然混亂起來了。本來隻是讓女兒到基層鍛煉鍛煉的，沒想到這下卻給搭進去了，這萬一出了事怎麽辦？還怎麽給去世的他媽交待啊？心裏又開始不斷的自責。
支隊長看出了問題，馬上安慰：“放心，郭廳，我已經給監聽人員交待了，隻要發現不是咱們要追蹤的那夥人或者對方有什麽企圖都會馬上唿叫應急分隊的。”
郭副廳長無奈的笑笑：“真要出事了，應急分隊最快也得十幾分鍾才到現場，又能怎麽樣呢，既然已經準備這麽做了，就看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