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鄭愛國跑了,你們怎麽搞的,說好了要把人看緊,現在人家跑,你叫我怎麽去跟我兄弟交代啊!”劉義對著電話那邊,怒吼道。


    沒錯,確實是劉義,付新早就猜到這件事情就是鄭愛國指使的,隻是他迫於沒有證據,所以也沒有去跟潯陽公安溝通,但是,為了防止事後這個鄭愛國出逃,付新給劉義打了個電話。


    盡管,劉義現在基本上不去沾道上這一塊了,但是他曾經是贛西北道上的大佬,這時無論如何掩飾不過去的,他的影響了還在,當付新有求於他的時候,他立即就打了個電話出去,然後對方口口聲聲地說,一定會看好這個鄭愛國。


    可是現在,劉義得到消息,鄭愛國跑了,劉義這個愛麵子的人,如何不生氣,因此,這一幕自然上演。


    “劉哥,我敬你一聲劉哥,是看在你是前輩的麵子上,但是,現在人跑了,沒錯,是我的責任,但是,你對我發這麽大火,我可不高興!別忘了,現在是你有求於我。”電話這邊,一個流裏流氣,身穿一條紅色背心,肌肉發達的青年人,聽到劉義暴怒的聲音,他也不爽起來。


    “方哥,好,我想你道歉,但是,現在人跑了,你怎麽說?”劉義強忍住自己怒氣,憤恨地說道。


    這個方哥,還是給了劉義一些麵子,也沒有再計較,沉聲說道:“雖然那個姓鄭跑了,但是,他大概往哪邊跑。我們已經摸清了”


    “他往那邊跑了?”劉義立即追問道。


    方哥迴答:“海上城,我很確定的說。他往海上城跑了,另外我在打聽了一下。這小子,是想從海上城偷渡跑出國。”


    停頓了一會兒,劉義問道:“就這麽些了?”


    “是的,就這麽一些了,我們也隻能收集到這點消息了。”蛇有蛇道,鼠有鼠窩,他們這些“地下”工作者,自然有著自己消息的來源,不過由於這個方哥能力有限。所以隻能知道這麽多。


    “好,我知道了。謝了啊,方哥,迴來我請你吃飯。”劉義客套道。


    方哥也不客氣,用舒緩的語氣說道:“好說,好說!那我就等著劉哥你請客了!”


    “王局,我們去了鄭愛國家,結果撲了一個空,最後。我們隻找到了在療養院的鄭春林。”刑偵大隊長薛南平站在潯陽.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內,低著頭,朝潯陽.市.公安局局長王遠策說道。


    “怎麽迴事?”王遠策的臉色有些陰沉,這些天。這個案子可把他搞暈了,要知道,付新不僅是潯陽.市市長的兒子。更是軍方代言人,今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的大熱門啊!


    而且鄭愛國搞出來的這件事情。脫離了所有人的控製,現在這件事情。一旦處理不保,可能就是一場大風暴,上麵已經有令,這件事情,要一查到底,無論是誰,決不姑息!


    “應該是跑了,據我們的線人匯報,這個鄭愛國可能要逃離出境。”薛南平鬱悶地說道,如果這個鄭愛國跑了,他頭頂上的這個烏紗帽,估計也要有問題了。


    “鄭春林你們控製住了沒有?”鄭愛國的事情一時半會兒也處理不清楚,還是先把所有情況摸清楚吧,於是王遠策暫時沒有問鄭愛國到底往哪邊跑了,而是問起鄭春林的情況來。


    薛南平點了點頭,說道:“鄭春林控製住了,但是因為他身份比較特殊,所以我們隻在他的病房布置了警力,並沒有把他帶過來。”


    王遠策點了點頭,說道:“就這麽辦,這件事情你們處理的很好,這個鄭春林,我們還是暫時控製起來就好,至於他的情況,讓中.紀.委的人去查,這個不歸我們管,我們也管不了!現在目前的首要任務是抓到該案的主要犯罪嫌疑人,鄭愛國。”


    說到這裏,王遠策捏著自己的太陽穴想了想,然後抬起頭,看著薛南平問道:“這個鄭愛國的照片,你們有嗎?”


    “有的,我們在他的住所搜出了好幾張。”薛南平迴答道。


    將手中的筆轉了一圈在桌子上敲了敲,王遠策才說道:“這樣吧,我們先發出我們的通緝令,然後請求上麵,看看他們能否也發一個通緝令。然後召開新聞發布會,我們通報一下這件案情的進展,我想那些記者和民眾也等的急了。”


    “好的,我立即去辦。”說完薛南平就要轉身離去。


    王遠策突然想起了什麽,於是喊道:“等等!”


    薛南平疑惑地轉身,看向了王遠策。


    王遠策說道:“同時,打個電話去問一問華興實業的付新,這個鄭愛國是鄭大山的兒子,在幾個月前,鄭愛國就在宜城搞了一樁事,結果被付新絕地反擊,反敗為勝。這樣一來,我估摸著付新那裏會有點消息。”


    薛南平眼睛一亮,說道:“是啊,這個付新,我記得沒錯的話,他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叫劉義,曾經是贛西北一帶道上有名的人物,蛇有蛇道,鼠有鼠窩,我估計他會從他那裏得到點消息。”


    “嗯,去吧!”王遠策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薛南平出去。


    等薛南平走出他的辦公室,王遠策忍不住抱緊了自己的腦袋,然後低吼了一聲,他確實是被最近的事情搞的煩躁不安。


    “付經理,好的,好的,謝謝,太感謝了,那我先掛了啊!”電話裏頭,薛南平從付新處得到了消息了,立即有些欣喜地掛上了電話。


    “薛隊,怎麽樣,有消息沒?”旁邊的公安,立即靠上來問道。


    薛南平點了點頭,說道:“對方確實有點線索,現在,我來布置任務,你,你,還有你們兩個”


    薛南平點了六名公安,繼續說道:“你們劉哥立即去火車站,車票的事情,我會幫你們弄好的,你們隻管前往海上城,到了海上城之後,海上城的公安會接待你們劉哥,,屆時他們會配合你們,將鄭愛國捉拿歸案!”


    “是,我們保證完成任務!”六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先別急著保證,你們幾個沒有點到名字的人先出去,我給他們布置一下任務。”薛南平說道。


    幾人也退了出去,他們理解薛南平的做法,這是為了保密,為了防止走漏風聲,為了以防萬一,並非不相信他們。


    等幾個人退出去之後,薛南平說道:“犯罪嫌疑人很狡猾,我剛剛得到的消息,是犯罪嫌疑人準備偷渡出國,所以,這也是我讓你們先別急著保證的原因。因為我估計這會兒,犯罪嫌疑人可能已經逃離出境了。


    但是,這也不能成為你們玩忽職守的原因。你們一定要盡全力去辦這件事情,不管結果如何,隻要你們認真去做了,我保證會給你記功!但是如果被我知道你們玩忽職守,那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薛隊,您就放心吧,我們都跟了您這麽多年了,知道您的做事風格,所以,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全力把犯罪嫌疑人捉拿歸案!”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嗯。”薛南平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以前聽說過海上城那邊偷渡比較猖獗,所以,你們我還會聯係海上城海關,讓他們也協助你們辦案!對了,這個偷渡,可不僅僅有海路可以偷渡。


    海上城那裏,陸路是不可以,但是天上,還是可以的,所以到時候,你們同時要注意天上,一定要去虹橋機場做調查!切記,不可放過一絲嫌疑!切記!”


    “嘭!”開船的船長可不是蛇頭,這個船長害怕,不意味著那蛇頭也害怕,因為那蛇頭知道,一旦抓到,他必死無疑,所,槍聲,自船長室傳來,不用說,這個船長,被蛇頭幹掉了。


    蛇頭幹掉船長之後,自認是要逃跑,怎麽逃,當然是重新加速開動漁船,逃跑了!


    兩艘船是還在移動的,所以船與船之間純在這很強的一個引力,因此,緝私船和漁船,並沒有完全靠近,海關人員們,想要衝上這艘漁船,自然是要通過放下來的小艇衝過去。


    這個時候,剛剛從緝私船上麵下來,跳上小艇的的海關人員們,看到漁船要逃,立即將小艇加速,另外,緝私船又對著遠處空曠的海麵投出了一枚炮彈。


    漁船的速度,畢竟不如小艇,眼見著,小艇就要接近漁船了!


    “噠!噠!噠!”


    漁船上,竟然還有這機關槍的存在,見到小艇靠近,機關槍的聲音,響了!


    遠處追過來的緝私船,看到這種情況,立即喊話:“立即停火,不然開炮了!”


    話音剛落,一枚炮彈落在了離漁船不足五米的海麵上,濺起一陣水花!


    不是每一個人都是蛇頭,他們都清楚,蛇頭必死,他們不一定必死,所以,船上引發了騷亂,蛇頭被他的小弟幹翻,並且控製了!


    身在小艇上麵的海關人員們,趁著這個機會,衝上了這首漁船,為首的海關人員喊道:“全都給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如果誰敢反抗,別怪我手裏麵的槍不長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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