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這個目前戰力榜前百,曾經前五十的全國通緝犯弗蘭克斯,艾麗斯耳提麵命的家夥,謝暄沉默著將想要動手的心思收得幹幹淨淨,開什麽玩笑,初始裝備全被扒了還想越級打boss?我是叫謝暄,又不是謝上天!


    “迪倫先生,主人有請。”


    弗恩即使眼中充滿了不滿,動作上卻又是恭恭敬敬,沒有一絲怠慢,完全可以說得上是把謝暄給請出了牢房,兩人帶走謝暄同時,還帶走了之前與謝暄說話的羅傑,隻不過是帶到了不同的地方,如何進來的,羅傑就被如何送了出去。


    可能是由於光線太多昏暗,又可能是因為那個奇怪的盒子本來就很髒,所有那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什麽。


    牢房之外是一段長長的階梯,謝暄算著時間,自己竟然走了整整1分鍾之久,地底下這些現挖的階梯與尋常階梯不同,可以說每一階都比正常的窄1\/2,並高一倍,每個人都必須踮著腳尖走路。


    隨著視野逐漸變得明亮,後知後覺間謝暄才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竟然是一個布滿灰塵的雜貨間,看來之前的猜想已經可以被驗證了。


    隨著三人向前的步伐,謝暄已經走出了那個陰暗的牢房,來到了地麵之上,正午剛剛過去,太陽還未偏離原本的軌道,陽光穿過落地窗的薄紗照亮了整個空間,此時的窗外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謝暄剛想走近落地窗,弗蘭克斯直接依靠身體優勢攔住了謝暄的去路,表麵上的恭敬不減分毫,行為上的限製也是明明白白。


    這是一個女仆悄無聲息地走到了謝暄麵前,如果說弗蘭克斯和弗恩隻是表麵的恭敬的話,那這個女仆就像是一個提線人偶,順從,僵硬,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處的同時,也感受不到任何屬於人的氣息。


    “迪倫先生,請。”


    謝暄並沒有見到那些人口中的主人,而是被女仆帶到了一間客房裏進行洗漱,至於想要離開什麽的也別想了,就算他現在想要裸奔,這個宅子裏的人也不會給他機會。


    發現自己的退路全部被堵死後,謝暄倒是有了多餘的心思去思考自己現在的處境了,比起地底下那個惡臭無比的牢房,現在自己的待遇好上的可不止一星半點,精致的房間,可口的食物以及隨時準備待命的女仆,如果拋開事實不談,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迴到了皇宮裏……


    突然間,謝暄想起了艾麗斯曾經向他講解過的一支勢力——流浪貴族。


    他們自詡有神明的血脈,是天生的貴族,其實事實也正是如此,他們曾經是貴族,隻是在第一紀元的那場戰爭中,拋棄人族的同時,也被神明拋棄了,最後按照罪名處死了絕大部分的人,隻有少部分被迫選擇成為平民。


    如果說有些人是不堪受辱選擇自盡,有些人可以接受審判成為平民,但還有一部分人卻選擇了苟且偷生,他們舍不得奢華的生活,又擔不起相應的責任,更不願意承認哪些‘無中生有’的罪名。


    所以他們認為自己隻是在名義上被除名了,可是在血脈上,在那些人扭曲的心裏,貴族從來都是天生的!就算沒人為他們正名,他們也必須是貴族,所以也被世人稱為流浪‘貴族’。


    費爾曼曾經用一句話來評價這群人:學了禮法的毒蛇,連自己的毒液都是不入流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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