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落座之後。


    俞顯易笑問道:“小越平時也這麽風趣幽默?”


    淩越在六雙眼睛的注視下,搖搖頭,很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


    “不是的,我平時都是髒話掛嘴邊,做事跳脫,在公司天天罵人,在家都在打遊戲,最老實的時候,就是在實驗室做研究了。”


    “因為今天是正式場合跟俞小姐見麵,與您二老見麵,更是代表了家中長輩,所以要裝的謹慎有禮,用我臨來之前,舅舅叮囑我的那句話說,就是盡量裝的像個人。”


    俞家三人經過短暫的呆滯後,全部都哈哈大笑。


    特別是俞顯易,笑得那叫一個放肆。


    “你小子啊,真是有趣極了。”


    俞輕言笑得眼眸彎彎,好奇的望著體態端正的淩越。


    淩越故作害羞的一笑,然後,戰術性喝水,掩飾尷尬。


    菜上來了。


    四人邊吃邊聊,俞家的二兒子,俞卞宗還有半個小時才能到。


    “小越,你們夏工的那個軍工項目,是你在負責嗎?”俞顯易問道。


    淩越放下筷子,認真答道:“之前是我負責,後來我交給了嚴總,畢竟是投入集團與國家合作的項目,投入也比較巨大,在我舅舅不想插手的情況下,我隻信任嚴總,現在我負責霓虹和寒國的經濟合作項目。”


    俞顯易夫妻對視了眼,然後,劉施敏開口問道:“你真的在建設亞洲經濟體?以你夏工為主導嗎?”


    淩越搖搖頭:“並不是以夏工為主導,而是由夏工集團全權負責,這是夏工集團開辟的一個全新項目,與國家有關部門通力合作完成,各自占股,相互扶持,


    華夏板塊的負責人是下夏雪清副總,霓虹板塊是來東風總經理,寒國板塊是艾米總經理,他們三個的所有決策,直接對我負責。”


    俞顯易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麽,卻被劉施敏用眼神製止了。


    俞顯易收迴了說話的衝動,


    劉施敏笑著問道:“霓虹那邊還有幾個孩子?是你成立的那個小組織的成員?”


    “是的。”


    淩越說道:“他們都是我創立的一個商業性質的內部合作組織,說是組織並不準確,我們在榕城注冊了聯合控股公司,隻不過,我們內部和一些知情人,都叫我們為屏風會。”


    見劉施敏又要開口,


    淩越趕緊說道:“屏風會在成立之初,我邀請過俞家兩位大哥,隻不過當時兩個兄長正在學習的緊要關頭,並沒有入會,那時,我還深為遺憾,如果有兩位兄長在,我們這幫胡鬧的年輕人,一定會少走很多彎路。”


    劉施敏張了張嘴,最後隻能苦笑道:“是啊,他們當時都在公司裏實習,壓力很大。”


    “沒關係的伯母,我相信將來我們會有很多合作機會,不必急於一時。”


    淩越說完之後,朝著俞顯易和劉施敏舉杯敬酒。


    “好,好,有你這句話,俞伯伯就放心了。”


    “是啊,以後你們年輕人多親多近,我家老二雖然愚魯,但好在穩重求實,是塊非常完美的基石人物。”


    俞輕言把一切都看在眼裏,雖說這隻是正常的談話,但在字裏行間不難看出,父母在討好淩越,甚至不惜拉下身段,為二哥求一個進入屏風會的機會。


    她又看向始終風輕雲淡的淩越,不知怎麽的,這個男人的言語間有股揮之不去的愁緒,再加上他時不時看腕表的小動作,


    難道,他有急事?


    或者,


    在未來的某個時間點,又讓他牽掛的事情發生?並為此感到憂慮?


    不多時,


    俞卞宗來了。


    淩越起身相迎,伸出手:“俞二哥,我是淩越。”


    俞卞宗握住淩越的手,看著淩越的眼神透著幾分崇拜,“久聞一見,你好,前幾天我還特地召集公司高層開會,複盤你在去年秋天收購奧地利庫洛爾公司的一係列決策和措施,即使複盤多次,但每次都會讓我有新的領悟。”


    “俞二哥過獎了,請入席,坐下再聊。”


    “好。”


    俞卞宗確如劉施敏所說,是塊穩重的基石,也就是人們口中的守成之君,從他的話中就能看出來,時至今日還在複盤自己去年秋天的收購方案,這是有多閑的蛋疼?


    ... ...


    “咳咳!咳咳~~~!”


    許崇劇烈咳嗽起來,口鼻溢出鮮血,原本站立作畫的他,現在隻能半靠在高椅上,勉強支撐著完成畫作。


    身上的漆黑已經侵蝕到了畢竟,馬上就要爬到下顎,他的頭發因為透支生命力和卡牌能量,變得純白。


    許崇大口喘著粗氣,捏著畫筆的手在顫抖。


    “淩越,我知道你的注意力都在我這裏,你聽著,我將晉升災厄級,在12個小時內完成畫作,畫作完成的那一刻,我會立即殺死白衣神使,同時,我也會死,


    在我死的那一刻,你就做你該做的,別出現在我身邊,聽到了嗎?”


    “嗯。”


    ... ...


    “嗯。”


    俞家四人俱都看著淩越,


    俞輕言問道:“淩越,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淩越深吸口氣,揉了揉發紅酸澀的眼睛,牽強的扯了個微笑,“真是不好意思,可能坐飛機時間太長,再加上沒有戴眼鏡,視覺上有些疲倦,沒關係,我去趟洗手間,帶一下隱形眼鏡。”


    “好,快去吧。”俞顯易說道:“言言,你帶小越過去。”


    “好。”


    俞輕言帶著淩越離開了包廂。


    劉施敏喝了口紅酒,看了眼左右兩邊的丈夫和兒子,輕聲道:“聽淩越的意識,夏工集團無疑是夏雪清的,但所有人心裏都明白,他才是夏工集團未來的風向標,所以,言言和他的婚事,必須成功,無論是外界說我們賣女兒也好,攀附夏家也罷,我們都認了,


    軍工、零售產業鏈和亞洲經濟體,我們都不要想了,淩越的下一步的目標應該是歐洲市場,卞宗,你心裏要有數,這是父母最後為你走的一步棋,不要讓我們對當初的決定感到後悔。”


    俞卞宗心裏明白,母親口中那個當初的決定,就是選擇自己,送走大哥。


    “知道了,我會著重關注歐美兩州的分公司,隨時做好準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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