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百川完全不信,認定他們想耍無賴,黑著臉威脅道:


    “金條我已經帶來了,希望你們不要節外生枝,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快把林雨欣交出來,不然你們都得完蛋!!!”


    哼哼,從給我兒子用濾鏡來看,應該是膽小怕事的,就不信唬不住你們!


    充滿了官場經驗,看破了人生百態的李百川,像智者一般篤定地看向王旦他們,結果下一秒便被現實狠狠地抽了一大嘴巴子。


    “啪——!”


    “和誰倆逼逼呢?找抽麽不是!在我們王大師麵前,有你叫囂的份嗎?!下次再敢這樣,直接蜈蚣塞小吉吉!”


    李百川不敢置信地捂著臉看向秦寶寶,“你竟然敢打我?!知道老子是誰嗎?!!一個電話抄你家信不信!!!”


    “啪——!”又是一個巴掌。挺好,現在兩邊臉對稱了。


    秦寶寶看著對稱腫的李百川,滿意地點了點頭,“你還挺聰明,猜到我們是要去抄家。”


    王旦無聊得挖著鼻孔,對秦寶寶道,“給你5分鍾,搞到他家地址後把人打暈。”


    “放心吧大師,不需要5分鍾那麽久!”秦寶寶獰笑著向李百川靠近。


    “你想幹什麽?”


    “我警告你不要過來!”


    “你不要過來啊!”


    “再過來我喊了!”


    “我真的喊了!”


    “啊——!”


    “不要!!!救命!!!啊啊啊啊——!!!”


    “嗚嗚嗚——!不要!嗚嗚嗚——!雅蠛蝶!嗚嗚嗚——!”


    李百川口吐白沫,抽搐著暈倒在地。


    秦寶寶得意地向王旦邀功道,“大師!幸不辱命!2分鍾搞定!”


    王旦讚賞地看了他一眼,“幹得不錯,小寶子!繼續加油!好好幹!”


    秦寶寶受寵若驚地單膝跪地,“奴才接旨!”


    他們倆一陣玩鬧後,王旦讓秦寶寶將金條都拿好,準備去進行今晚劫富濟貧的壓軸戲。


    秦寶寶眼冒紅光,直接撕破了長衫黑褲,露出了裏麵穿著衣物。


    這是一套非常奇怪的連體衣褲,帆布製成,上麵密密麻麻有很多個長條形的口袋,已經洗得發白。


    “啪——!”王旦一個逼鬥唿了上去,“瑪德你不會好好脫衣服啊!撕壞了你買啊!”


    “嘿嘿——!”秦寶寶撓著後腦勺,傻笑著將金條一根根塞進口袋裏,扣上了袋口。


    “你這是啥衣服?”王旦有些好奇。


    “這是我以前練功用的負重服,之前塞得都是鉛塊,現在總算可以塞金條了!這下我又可以繼續練習了!吼吼吼!!!”秦寶寶興奮道。


    “練你個頭!你都煉氣境了,120公斤負重還有個亂用?”王旦又給了他個大逼鬥。


    秦寶寶“噗通——!”一下跪坐在地上,抱著金條,流下悔恨的淚水道,“教練,我想打籃。。。不對,我想練負重。。。嗚嗚嗚——!”


    王旦理都不理,直接手一揮,地上和他身上的金條瞬間消失不見。


    “我擦!隔空取物!”


    “我擦!芥子納須彌!”


    “我擦!我的金條!嗚嗚嗚——!”


    “無他,小技能爾!”王旦就喜歡他這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鼻子抬得老高道,“後生你最多可以承受多少日常負重?”


    “如果不影響正常行動的話,差不多1噸左右吧。”秦寶寶擦了擦眼角的淚花,自信道。


    “嗯?!”王旦也有些意外,“可以啊!不愧為煉氣境,日常負重就已經遠超尋常武者的極限重量了。”


    “那是!”秦寶寶頭高高昂起,“我爸從小就說我是家族有史以來天賦最強大的!比我們家先祖還牛批!”


    “你家先祖是?”


    “秦叔寶啊!我沒和你說過嗎?!”秦寶寶自豪道。


    “秦瓊那門神?!”王旦這下是真的驚到了。


    這小子竟然是秦瓊的後人?那豈不是。。。?


    怪不得他媽媽難產死了。對了,林雨欣的媽媽英年早逝,估計也是因為同樣原因。


    不過這樣一來,秦寶寶他爸當年的車禍,有點可疑啊!


    嘿,先不管這些,以後有機會再幫他查查看。


    王旦一臉奸笑,就像在白嫖一名梨型身材的技師一樣。


    不知道秦寶寶的血脈覺醒沒有?不管怎麽說,把他騙進苟不理,真是賺大發了!今後可以開設新業務了!哇哢哢哢哢!


    秦寶寶被王旦銀蕩的目光看得發寒,“大師,你這啥表情?我不喜歡昆蟲y的。。。”


    王旦哼了聲,故作生氣,板著臉道,“你小子,麵試時那故事是編的吧!什麽從小跟父親練家傳功夫,什麽當了武替能吃飽飯後功夫一日千裏,和我扯犢子吧!”


    秦寶寶尷尬地紅著臉,不好意思道,“那個不能算是編的,我隻是略微簡化和低調了些,當初不是還沒太熟嘛,所以就。。。”


    “算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跟了老夫,就不在乎你從前!”王旦大手一揮,霸氣側漏道。


    “多謝丞相,哦不,多謝大師!”秦寶寶趕忙感恩涕零地行了個禮。


    “跟我來!”王旦走到外麵,撿起顆扁平的石子,手指在空中胡亂劃拉了幾下,然後往石頭上一按。


    一道綠光後,石頭啥事沒有,還是那塊石頭。


    看王旦一頓操作猛如虎,秦寶寶也不敢多說什麽。


    知道秦寶寶沒看懂,王旦鄙視地將石頭扔給他道,“拿著吧,這寶物送你了。”


    秦寶寶順手一抄,接過了石頭,結果下一秒整個人差點沒癱在地上。


    “我去!這麽沉?!”他撐起身子,兩腿發抖道。


    “我在石頭上施了法,它能根據指令改變你身上的重力,而且不會影響周遭環境。所以既可以讓你平時鍛煉肉體強度,又不妨礙日常生活,啥時候想解除封印,把石頭扔掉就行。”


    王旦看著汗奔的秦寶寶,鼓勵道,“加油吧騷年!目前才相當於2噸而已,對你來說灑灑水!”


    秦寶寶艱難地抬起頭,咬著牙向他豎了個中指。


    王旦嗬嗬一笑,拉著他順移來到了李百川別墅。


    為了以防萬一,將在床上熟睡的李鋼他媽和保姆點暈後,兩人徑直來到了地下儲藏室。


    踹開防盜門後,秦寶寶瞪大了馬眼,看著麵前那小山似的錢,激動地差點射了。


    他發出一聲到達頂峰般的嘶吼,一個猛子紮進了錢堆裏。


    “哇哈哈哈哈——!夢想成真了!我真的躺在錢堆裏了!李鋼,謝謝你全家!哈哈哈哈——!”


    “李百川!我現在才發現,你特麽不是貪官,而是現金的搬運工啊!哇啊哢哢哢——!”


    他傻笑著滾來滾去,時不時還在錢山上原地翻幾個跟頭,爽得不亦樂乎。


    此時身上壓著的重力,也被他那飆升的腎上腺素給抵消了作用,就如同那啥時抱著百來斤的妹子運動個十幾分鍾都不覺得累一樣的道理。


    王旦卻表現得很淡定。這傻大個是真沒見過啥大世麵啊。


    “差不多得了啊!這點錢算啥?想當年老子金山都見過,還在上麵拉了坨屎!”


    秦寶寶隻當王旦在吹牛逼,“你那麽厲害,咋還那麽摳門呢?平時也沒見你多有錢啊!”


    “你知道個屁!老子當年把全部身家都捐出去了!”王旦一聽到這個話題就肝兒疼。


    秦寶寶捧著一堆錢撒向空中,陰陽怪氣道:


    “對!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清澈,你明鏡!你知書,你達理!你永遠是小曲兒,我們都是社會敗類!你是易小川,我們都是趙高,行了吧!”


    就王旦這摳逼老色批,有錢還能不去spa而是捐出去?騙鬼吧你!


    反正王旦說的一個字他都不會信的。有本事你拿捐款收據出來啊!


    “草泥馬!老子這暴脾氣!”王旦也急眼了,手指一動,直接將秦寶寶的重力翻了十幾倍。


    秦寶寶瞬間開啟二次爆氣,勉強抵禦著泰山壓頂般的重力,堅持了一秒後還是“嘭——”得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現在連罵娘的力氣都沒了,渾身骨骼“吱吱”作響,仿佛下一秒就會炸成粉塵。


    “還狂嗎?!還敢沒大沒小嗎?!”王旦指著秦寶寶被汗水濕透的鼻子道。


    “不敢了!求放過,大師!嗚嗚嗚——!真扛不住了!!!” 秦寶寶渾身抖得如篩糠一般討饒道。


    “我是不是大善人?”


    “是!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老百姓愛你! you are our super star!”


    “你丫再唱歌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不唱了!不唱了!”


    “服不服?”


    “服了!真服了!嗚嗚嗚——!王大善人!饒命啊!!!”


    王旦心滿意足得將重力恢複到了2噸的程度,秦寶寶癱軟在地,仿佛大戰了幾百次一樣,虛得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什麽狗屁石頭?這不特麽緊箍咒嗎?!老子等下就偷偷扔掉!秦寶寶忿忿地想著。


    “剛才感覺怎麽樣?”王旦猜到秦寶寶在想啥,這小子撅個屁股老子就能猜出要拉什麽樣子的屎。


    他老神在在道,“你現在是煉氣境初期,爆氣後能短暫達到煉氣境巔峰,但那是虛的,剛才那重力就是煉氣境巔峰的極限。什麽時候你能突破這個重力,什麽時候你就能跨越煉氣境,達到煉神境。”


    果然,修煉狂人秦寶寶在聽到這個信息後,眼睛一亮。


    我擦!這不是瞌睡遇到枕頭嗎?正愁著實力無法更進一步,沒想到王大師就給我指了條明路!


    果然是條大粗腿,得抱緊!緊箍咒就緊箍咒了!隻要能提高實力,老子屎都敢吃,還怕這個?!


    想到這兒,他跪在地上向王旦行禮道,“師傅!徒兒知錯了!”


    王旦假裝捋著胡須,“起來吧,八戒,為師原諒你了。”


    清晨,別墅裏李鋼他媽美美地醒了過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她整個人神清氣爽,覺得昨晚這覺睡得特別舒服,夢都沒做一個,一覺睡到天亮,連個夜尿都沒有。


    突然,樓下傳來了保姆殺豬般的慘叫聲。


    她披上睡袍,趕緊跑下樓梯,循著聲音來到了地下,看到了房門打開的儲藏室。


    “啊啊啊啊——!我的錢啊啊啊啊啊——!”一聲淒厲的哀嚎後,李鋼他媽直接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隻見空空如也的房間內,被人用紅油漆在牆壁上寫下了8個大字:


    “劫富濟貧!”


    “貪官該死!”


    “嗵——!”一束特別刺眼的燈光照在了李百川的臉上。


    “唔——!”一陣呻吟後,李百川幽幽地醒了過來。


    “這裏是?”渾身酸痛的他,眯起迷茫的眼睛打量著四周。


    “李副市長,哦不,現在應該直唿你名字了,李百川!這裏是國安六處的審訊室。”燈光後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什麽意思?我不是在廢棄工廠嗎?


    審訊室?國安?


    我手上什麽東西,怎麽那麽重?


    臥槽!手銬!!國安審訊室!!!


    看清楚手上的銀色時尚手環後,李百川頓時慌了神,不複往日的沉著,尖著嗓子叫道,“你們國安憑什麽抓政府官員?!我要見你們領導!”


    燈光後那人探出個腦袋,仔細一看,竟然是龐宇。


    顯然李百川也認識龐宇,他大吼道,“龐宇!你大膽!有逮捕令嗎?你這是非法拘禁!我要投訴你!”


    龐宇頂著兩個熊貓眼,麵色不善道,“別特麽嚷嚷!本來你這種貪官,是沒資格坐在這裏的,但誰讓你兒子惹怒了大人物呢?所以將你的規格提高了,嗬嗬。”


    “你說謊!我犯啥罪了?!我沒罪!你放開我!你沒權利拘押我!!!”李百川在椅子上掙紮道。


    龐宇頭疼的不行,揉了揉太陽穴,將一台筆記本電腦放在李百川麵前,讓他自己看。


    王大師也真是的!昨晚剛上床睡了1個小時,就被他電話給叫醒,說是要送我份功勞,讓我帶隊去什麽狗屁工廠抓人。


    還發了幾段明顯是違法逼供的視頻過來,看得人家心驚肉跳的。


    大神,你不知道掃黑除惡和整治貪腐不屬於我們國安的活嗎?


    算了,嚴格來說,綁架沙忠利女兒的犯罪行為,勉強也能算是國安的工作吧。


    李百川看著麵前電腦裏的證據,心如死灰,整個人癱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文武兄弟身體素質最好,也是最早醒來的。


    當看到自己被抓到國安後,當下認清形勢,把之前和王旦交代的事情又原封不動交代了遍。


    畢竟是第二次交代了,這次他們聲音洪亮、邏輯清晰、一氣嗬成,像是背書一樣,差點被國安審訊人員以為他倆在背誦事先準備好的台詞。


    他們交代完後,李鋼也醒了過來。


    知道自己在國安後,他差點沒激動地哭出來,嘴上一個勁地嚷著,“總算是找到組織了!謝謝國家!我有罪!快點把我關起來!”


    同樣的,他交代時也是聲音洪亮、邏輯清晰、一氣嗬成,聽得國安一愣一愣的。


    什麽情況?現在的罪犯都坦白得那麽主動、那麽熟練的嗎?


    幾人都很聰明,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隻交代了犯罪事實,絕口不提王旦的法術。


    “你可生了個好兒子啊!大義滅親,戴罪立功了,嗬嗬!”龐宇看著李百川那心灰意冷的表情,嗤笑道。


    李百川嘴角一抽,下定了決心,抬起頭道,“給我支煙,還有紙和筆,我也要立功!”


    瑪德,老子完了,也要拉著那些孝敬我的和我孝敬的人一起完蛋!


    死道友不死貧道!早交代早減刑!


    特別是金凱萊!狗日的!要不是你慫恿我兒子,他能去綁架沙忠利女兒?!


    給老子等著!這些年你幹的那些破事,我可全都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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