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晨走到連心月身邊,輕聲道:“那些宗門成員怎麽了?


    連心月瞥了一眼高晨偷偷指的那名成員,她笑了笑。


    “他們正在爭奪一件靈寶,正要進行一場生死搏鬥,直到暴君獅宗和鳳霄宗的宗門長老過來阻止他們。”連馨月輕聲迴答道。


    高晨嘴角微微抽搐,疑惑著修真界是不是人人都有打架的傾向。


    他們知道寶塔即將出現,藏在裏麵的寶塔可能比他們正在爭奪的精神寶藏更有價值,但仍然戰鬥到試圖殺死對方的地步。


    與此同時,連心月似乎知道高晨在想什麽,連心悅也很快解釋了他們的原因。


    “高晨,你入宗太晚了,不知道宗門之間有多少恩怨。”連新月說著繼續說道。


    “這裏的每個人都隻是以精神寶藏為借口,消滅他們的敵人。畢竟,埋伏在地下的靈寶,基本上都一文不值,要麽被毀壞,要麽腐爛成塵土的時間有限。


    高晨大吃一驚,他怎麽也想不到,靈寶隻是戰鬥的借口。


    “等等,那不就是說燃燒劍宗和青劍宗這兩個宗門互相爭鬥,打亂了我們迴到山洞的時間,是因為恩怨嗎?”高晨在心裏沉思了一下,才迴想起老薑的話。


    高晨想起青劍宗的老薑說過,他應該是第一劍客,他當之無愧,才幹掉了老郎。


    “我明白了現在的情況,”高晨對多個宗門之間的鬧劇有了啟發,他感謝連心月給他講解了事情。


    連心月一臉傲慢,幾乎像是以自己比高晨更有見識而為榮。


    “嗬嗬,你說不定運氣好,第三次嚐試就能煉製出補氣丹,不過我還是讓你知道一件事。”連心月一邊走近一邊驚唿,輕聲說道。


    “在靖長老的考驗下,我第一次嚐試就煉製出一顆丹藥。”


    高晨一臉愣愣的看著連馨月,敬佩的目光。


    與此同時,連心月心裏咯咯一笑,她沒有提到自己煉製的丹藥是初級丹藥,難度比高晨要煉製的丹藥低很多倍。


    “嗬嗬,高晨不需要知道這些信息,因為我並沒有真的騙他,隻是說了一半的真話。”連心月一邊鼓起胸膛,一邊在心裏驚唿,讓高晨用不同的眼光看她。


    然而,她很快就失望了,因為高晨隻是拍了拍手表示欽佩,沒有一絲嫉妒地稱讚她。


    “了不起的連馨月,直到現在才知道你居然有這樣的天賦。”高晨輕聲說道。


    “s-從前到現在,這樣的天賦?”連心月在心裏重複了一遍,才意識到他的雙重含義。


    高晨的意思是說,他一直認為她隻不過是靖長老的一個幫藥手,沒有任何特殊的天賦。


    直到現在,他才承認了她。連心月不知道為什麽,但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別人不認可她才華的憤怒。


    畢竟她是宗門的美女,號稱是宗門最有天賦的人,而高晨隻是外門弟子,現在才被打動,簡直是一記耳光。


    “哼,剩下的細節你從現在開始就自己想辦法了,高晨。”連心月嗤之以鼻,轉身不理會高晨。


    高晨被她突如其來的態度弄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這個月的那個時候。


    過了一會兒,靖長老微微清了清嗓子,神情凝重的看了一眼弟子。


    “大家注意,寶塔現在確認不到一個小時就要出現了,所以一定要盡可能多地恢複真氣。”


    靖長老大聲驚唿,弟子們連忙點頭,然後以蓮花姿勢坐下。


    暴君獅宗、鳳霄宗等宗門,也有弟子閉上眼睛的蓮花姿勢。


    沒有人願意因為怨恨而失去獲得寶塔遺產的機會,因為他們總是可以隨時這樣做。


    與此同時,高晨隻是坐在蓮花的位置,因為他根本沒有耗盡自己的真氣。


    “我會試著增加我的修煉基礎,但似乎我碰壁了什麽的,因為我連一點點都不能增加。”高晨心中歎了口氣,自己的修為基礎仿佛停留在凝氣八境,沒有任何提升。


    哪怕他成功進入了精神狀態,精神力有了極大的提升,但是還是沒有像之前靖長老說的那樣,對他的修為有任何好處。


    於是,他隻能苦笑著看著別人全神貫注,而他卻像個一無是處的人。


    靖長老這才發現高晨正一臉茫然地盯著天空,才停止了修煉。


    “這個高晨,真是不可思議。”靖長老在心裏咒罵著,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沒有利用這段時間。


    無法忍受自己如此無憂無慮的樣子,靖長老給高晨發了一條精神傳訊。


    “真氣飽了,你為什麽不修煉?”靖長老狠狠瞪了高晨一眼問道。


    高晨聳了聳肩,向靖長老解釋了自己的困境。


    “不是我不想修煉,而是我感覺到一點進步都沒有,幾乎就像這裏的靈氣不想讓我吸收一樣。”


    “你遇到了瓶頸,”靖長老緩緩說道,因為她隻能想到這個結果。


    瓶頸是指修煉者在訓練中撞到類似於牆壁的東西,因為突然變得難以置信地難以進行。


    這種情況在修真界並不少見,因為很多之前遇到瓶頸的人,在那個修煉界停留了一個月,甚至更糟,整整十年。


    靖長老緩緩的解釋著瓶頸的一切,以及許多修煉者遇到瓶頸是何等的噩夢。


    靖長老解釋完後,高晨有些失望的微微撓了撓頭。


    “這是否意味著我將永遠停留在凝氣八境?”高晨鬱悶的問道。


    如果他不能再提升自己的修為,那他前世又有什麽好努力的。


    他可能比凡人更強,但如果他遇到來自更高境界的修煉者,那麽他豈不是和他年輕時沒有什麽不同,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修煉者隨心所欲地毆打他。


    靖長老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他們,因為他們專注於自己的修煉。


    輕輕歎了一口氣,靖長老消失在了高晨的麵前。


    “瓶頸對於所有修煉者來說可能是一場噩夢,但對於一些修煉者來說,這算是因禍得福。”靖長老緩緩驚唿,繼續說道。


    “畢竟,處於瓶頸狀態,隻能增加修煉境界的根基,也就是說,你才能變得比你同境界的其他人更強。”


    高晨聽著靖長老的迴答苦笑了笑,這話反而像是一句安慰的話,反而像是修補傷口的安慰。


    “也許這是因果報應,因為我能夠形成戰鬥精神,擁有與其他人不同的靈魂。”高晨心裏歎了口氣,心裏一片迷茫。


    然而,他的表情很快就變成了充滿決心的表情,讓靖長老在正要稍微安慰他的時候感到驚訝。


    高晨從床上站了起來,他緊緊地握緊了拳頭。


    “我真的無緣無故地變得太軟弱了,因為我忘記了當初成為修煉者的第一個原因。”高晨緩緩驚唿一聲,眼中仿佛閃著光。


    靖長老不明白高晨剛才發生了什麽。“高晨是不是遇到了瓶頸就失去了理智?”


    靖長老不敢再多想,決定向高晨請示。


    “高晨,你是怎麽想的?”靖長老輕聲問道,高晨對她露出燦爛的笑容。


    高晨跳下床,直接麵對著靖長老。


    “當我還是一個的凡人,體內沒有任何靈氣時,我望向天空,想知道為什麽天堂對我們不公平。他們為什麽要給別人修煉的能力,成為修煉者,隻是為了欺負別人?高晨驚唿一聲,繼續說道。


    “就在那一刻,我意識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要成為修煉者,我不會屈服於天堂或命運。我將創造我的遺產。


    隨後,高晨握住了靖長老的手,表情凝重。


    高晨眼中滿是堅定,將靖長老放在心中,讓她感受自己跳動的心髒。


    “靖長老,你感覺到我的心跳加速了嗎?每一次我都想起自己心中想要成為出名的修煉者的願望,盡管在凝氣境第一階段停滯不前,但我從未放棄過一次。


    高晨的話對靖長老來說就像是一劑良藥,她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高晨——”靖長老想說些什麽,高晨卻搖了搖頭,湊近了她的臉。


    “靖長老,我終於明白你的意思了,瓶頸可能是因禍得福。雖然我進入了精神狀態,但似乎我的腦海中仍然被我快速的修煉過程所籠罩,讓我失去了方向感。高晨臉上掛著笑容說道。


    隨後,他緩緩閉上眼睛,站在靖長老麵前一動不動,希望能得到一個吻。


    高晨沒有上前,隻是等待著靖長老的迴應。


    與此同時,靖長老因為高晨的舉動微微咬了咬嘴唇,高晨的舉動似乎有著致命的意圖,她似乎無法拒絕他的動機。


    靖長老一臉愣愣,迴想起高晨的雄心壯誌,他將創造自己的遺產,不屈服於命運或天堂。


    不知為何,每當她想起他的那些話時,靖長老就覺得心裏燃燒著,她慢慢地踮起腳尖,俯身去親吻高晨。


    當高晨感覺到靖長老柔軟的嘴唇觸碰到他時,他變得興高采烈,伸出手臂摟住靖長老的後背,開始第一次熱情地吻她。


    靖長老沒有拒絕他的擁抱,她似乎失去了力氣,她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任由高晨的舌頭撬開她的嘴裏。


    帳篷裏唯一能聽到的聲音是他們之間的哄哄聲。


    與此同時,高晨一邊沉迷於他們的情欲,一邊緩緩地向床邊走去,他的手緩緩解開了靖長老衣服上的繩子。


    靖長老意識到高晨在做什麽,但已經不在乎了,她決定做一次單純的女孩,沒有任何責任。


    隆隆!


    突然,帳篷開始顫抖,下麵的地麵開始開裂,讓靖長老阻止了高晨的動作。


    “看來寶塔現在出現了,”靖長老緩緩地說。


    高晨見靖長老連忙衝了出去,留下他一個人,苦笑了一聲。


    “那該死的寶塔,你不可能出現,你就在我離得這麽近的時候出現。”高晨在心裏咒罵著,心想這一定是上天在跟他開玩笑。


    畢竟,他確實大聲疾唿,他永遠不會屈服於天堂或命運,這可能會招致天堂對他的憤怒。


    不然的話,高晨想不出還有什麽可能的巧合,在他們確認了一個小時之後,寶塔突然出現。


    “他們確認這個事實還不到10分鍾,怎麽可能這麽早。”高晨在心裏歎了口氣,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帳篷。


    如果說他忙著和靖長老討好,而前麵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那會引起巨大的騷動。


    於是,高晨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和其他弟子一起緩緩坐下,顯得自己從未離開過。


    光novel弟子們仍然處於高度專注的狀態,即使是顫抖的地麵也無法打擾他們,除了一個人。


    毫不奇怪,是連心月偷偷瞥見了靖長老和高晨同時消失在現場的地方。


    另外,當她看到靖長老迴來的時候,她可以看到靖長老身上的一些口紅是塗抹的,瞥了一眼高晨的嘴唇,上麵有一些靖長老口紅的顏色。


    連心月終於成功推斷出,他們之間的關係和戀人沒什麽區別。


    “難怪高晨從來不看我一眼。他已經有靖長老在他身邊了。連馨月在心裏驚唿,發現不是因為她不是美女。


    隻因高晨隻盯著靖長老,對她沒有關注。


    與此同時,地麵繼續劇烈顫抖,門徒們再也無法集中注意力,他們都站了起來,想知道騷動是什麽。


    與此同時,暴君獅宗和鳳凰天宗的宗門長老,都從中央站了出來。


    潘成長老和方雲茹長老對視一眼,想成為聚光燈下的焦點。


    “潘成長老,我相信我們宗門是第一人,才理所當然地宣布。”方雲茹長老一邊微微說道,一邊散發著幾分氣息。


    “哼,以我們之間的資曆,我相信我應該做這個公告,”潘成長老嘲笑道,他拒絕將聚光燈讓給他的宿敵。


    兩人都咬牙切齒,不願退縮,惹得其他宗門長老嘴角微微抽搐。


    畢竟,在寶塔出現的時候,他們被潘成長老和方雲茹長老這兩個人訓斥了一頓,因為他們在寶塔出現的時候互相打架,而他們卻在這裏,在他們麵前公然戰鬥。


    “哼,他們這樣公開衝突,難道和我們不一樣嗎?”一名宗門長老嗤之以鼻,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火痕,可見他受到了方雲如長老的毆打。


    “你說的沒錯,按照這個速度,我們還不如繼續戰鬥,不理會寶塔。”另一位宗門長老補充道,這一次他的臉上有一道深色的打痕。


    與此同時,靖長老聽到對方的宗門長老開始不耐煩了,因為潘成長老和方雲如長老之間的戰鬥愈演愈烈,每一句話都更加毒。


    “唉,看來我又要麻煩自己了。”荊長老在心裏歎了口氣,因為她是唯一有資格幹預和阻止他們鬧劇的人。


    靖長老吩咐其餘弟子留在原地,她開始向中心走去,這讓潘成長老和方雲如長老停止了爭吵。


    “你們倆不介意讓我做公告吧?”靖長老走在他們兩人中間,輕聲問道。


    潘成長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後瞥了一眼眾人,發現其他宗門長老的表情中充滿了不滿。


    他決定大聲嘲笑,道:“哼,隻要不是方雲茹長老在做,我就不是真的在乎做公告。


    隨後,他離開了中心,朝著自己的宗門走去,同時對著陷入兩難困境的方雲茹長老傻笑。


    如果方雲茹長老還敢為宣布而奮鬥,那他就是在靖長老已經給了他們離開的餘地的情況下,自欺欺人。


    方雲茹長老輕咳了一聲,對著靖長老笑了笑。


    “既然靖長老當時以君子的身份想做宣告,那顯然是我們的責任。畢竟,最好有像靖長老這樣端莊美麗的人來宣布,而不是野蠻和不吸引人的樣子。


    方雲如長老看了潘成長老一眼,說了這句話,他打開了竹製折扇,開始輕輕扇著自己,離開了舞台。


    潘成長老氣得握緊了拳頭,卻決定不理他。畢竟,與方雲如長老相比,他的措辭很糟糕,方雲如長老學習詩歌,閱讀了很多書籍來提高他的學術能力,而他隻專注於他的拳擊技術。


    與此同時,靖長老決定開始大聲說話,因為她擔心如果她再拖延下去,那兩個人肯定會全力以赴。


    “考慮到地麵的顫抖和開裂,我相信這裏的每個人都熟悉這種情況,因為寶塔會慢慢升起。靖長老大聲驚唿,繼續說道。


    “所以,我們最多隻能組團3個宗門,因為大家都知道寶塔裏充滿了隱患,一旦分開,你的生命很可能會消失。”


    接下來的幾分鍾裏,靖長老向各個宗門解釋了大致的細節。


    之後,她朝著自己的宗門走去,大家都在耐心地等待著寶塔終於出現。


    “荊長老的講話確實很好聽,我們聽得很清楚。”


    “同意,總比那兩個隻會互相爭吵要好。”


    在等待寶塔的同時,宗門長老們開始互相竊竊私語,以打發時間。


    當然,宗門長老潘誠和方雲茹長老,由於修為高,他們一字一句都能聽出來,但是他們決定不理會。


    與此同時,高晨平靖地站在原地,思考著如何克服瓶頸。


    “如果過去我的修煉基礎提升順利,就遇到了這個瓶頸,那一定是我做錯了什麽,才會出現這種情況。”高晨在心裏歎了口氣,他迴想著自己過去的經曆,會不會有犯錯。


    這時,還在顫抖的地麵開始到處形成巨大的裂縫,將一些第一次進入玄境的宗門弟子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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