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長老點了點頭,才看到高晨疑惑的身影。


    “哎呀......我忘了告訴高晨包塔,因為我們趕時間了。靖長老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也明白了自己的困境。


    靖長老瞥了連心月一眼,問道:“連馨月,請解釋包塔,讓弟子們記住自己的職責。


    連馨月傻眼了,因為她不是傻子,不知道她必須解釋的原因。這裏的其他人都知道這座包塔,除了一個看起來很迷茫的人,高晨。


    偏袒如此明顯,就連男弟子都羨慕得咬牙切齒,嫉妒之色充斥著眼神。


    高晨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被好幾個人瞪著,眼睛就像一把匕首,刺向他。


    蓮馨月嘲笑他的窘境,她決定好好一次,感謝他從鮮敏手中救了她一命,“好吧,看你從來沒對我投過的目光,我就教訓你吧。


    於是,連心月微微清了清嗓子,才解釋著各個宗門是如何為了包塔而聚集在一起的,希望得到它的傳承,以及包塔本身,而包塔本身在他們中間算是包物。


    “包塔總是敞開的,讓其他人盡力完成它的試煉,每次神秘領域打開時都是隨機的,所以試圖研究以前的試煉是沒有意義的,因為它總是不同的。”連新月說著繼續說道。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每個教派都放棄了希望,因為他們竭盡全力獲得包塔供自己使用。更何況,散落在各處的豐饒藥材和靈包,就算是沒過塔中試煉,也足夠獲利了。


    高晨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問了大家一個異常的問題。“那你們有沒有人在夢裏有神秘的影子,告訴你們包塔很快就會打開?”


    聽到高晨的問話,包括靖長老在內的其他人都驚訝地挑了挑眉。


    “你說高晨什麽?”連心月走上前去,疑惑地看著他,幾乎就像在檢查他腦子是不是僵硬了,或者頭痛了。


    高晨苦笑了一下,似乎隻有他一個人收到了神秘影子的通知,因為他們都沒有知道他的問題。


    “a-不管怎樣,我們應該開始收拾東西,然後前往集合地點。”靖長老說著要打破尷尬的氣氛。


    “m-集合地點?”高晨再一次被靖長老傳來的消息弄得目瞪口呆,連心月隻好再次成為告密者。


    “集合地點是所有教派必須停止戰鬥的地方,因為我們等待包塔打開,因為我們需要一定數量的人才能進入裏麵。因此,如果配額沒有達到要求,宗門將停止殺戮,這對我們來說將是一件災難性的事情。連心月輕聲對高晨說道。


    高晨點了點頭,他們開始在靖長老的帶領下前往會場。


    與此同時,包黃長老將自己的存在保持在最低限度,因為他不想在高晨可怕的早晨叫醒之後讓自己進一步難堪。


    旅程很順利,因為之前的戰鬥將它們趕走了,所有的魔法野獸基本上都分散開來了。


    更何況以靖長老和包皇長老的修為,要是魔獸連自己都敢露麵,那就太荒謬了。


    “你認為還有多少宗門?”連馨月覺得無聊,於是決定和高晨搭訕。


    然而,高晨自始至終都保持沉默,似乎在沉思著神秘影子的話和警告。


    對身邊的人要小心,到目前為止,高晨隻能假設兩個人,連心月和靖長老,但他總覺得很難相信他們會背叛他。


    “靖長老的修為比我高得多,為什麽還要背叛我?連馨月是另一個可疑的人,因為她很淘氣,但沒有惡意要我的生命。高晨在心裏沉思著,完全沒有理會連心月。


    連心月很生氣,因為她這個願意和他搭訕的年輕美女,卻被忽視了。


    連心月哼了一聲,輕輕的拍了一下高晨的腦袋,讓他微微踉蹌蹌地往前走,因為他沒想到會偷襲。


    高晨愣了一下,看了連心月一眼。


    “你為什麽這麽突然打我?”高晨一臉惱怒的問道。


    他甚至沒有冒犯她,所以她為什麽要打他的頭。除非這是神秘影子的警告,否則無論合理與否,他總是可以被別人背叛。


    連心月氣得咬牙切齒,高晨還不知道自己的錯誤。


    “我試圖和你聊天,問你一個瑣事問題,但你甚至不承認我的存在。連心月噘著嘴嗤之以鼻。


    高晨被這些美女古怪的行為和態度弄得啞口無言。


    當然,他們就像天堂般的美女,皮膚柔軟如絲,雙腿像珠包一樣閃閃發光,但她們決定每個男性都必須崇拜她們。


    連心月趁高晨無意認錯的時候,開始淚眼婆娑,這讓其他男弟子都狠狠地瞪了高晨一眼。


    就連荊長老也不得不停下來轉身看看發生了什麽事,因為後麵的騷動。


    “連心悅,你們怎麽都淚流滿麵?”靖長老瞪著其餘的男弟子,輕聲問道,以為是他們欺負她。


    不過,男弟子們卻異口同聲的搖了搖頭,用手指著高晨。


    “是他讓師弟連心月全都淚流滿麵。”


    “是啊,連心月好心教育了這個鄉下小混混,卻不肯客氣,不理她。”


    高晨目瞪口呆,當場被其他弟子指控有罪。


    他所做的隻是沒有迴複連心月,卻變成了一場巨大的騷動,他成了讓女人哭泣的罪魁禍首。


    這就是所謂的蛇蠍美人,我碰巧踏入了這個陷阱。”高晨在心裏哭了起來,因為他現在被大家孤立了。


    “高晨......連馨月是個女孩子,作為男人,你應該道歉,阻止她流淚。要是對方看到連心月渾身淚流滿麵,說不定會覺得我們宗門是個惡霸,一個小姑娘都不會放過。靖長老輕聲說道。


    其他男弟子大聲歡唿,認為靖長老不負眾望,不愧是曖昧關係,連高晨的麵子都不給高晨任何麵子。


    “哈哈,我跟你說過,靖長老不偏不倚,公正。”一個弟子興奮地喊道。


    “你說的沒錯,這個高晨傻到讓我們宗門美人哭了。如果宗門裏的其他弟子聽到這個消息,那我可以保證高晨的院子裏一定會擠滿人,等著在決鬥中揍他一頓。“另一位弟子補充道。


    與此同時,連心月緩緩揉了揉眼睛,偷偷的向高晨伸出了舌頭。


    “嗅嗅,高晨,我——如果你不想道歉,那也沒關係。多管閑事並試圖與你互動都是我的錯。連心月可憐兮兮的說道,博得了其他人更多的同情。


    從一旁看,靖長老知道是連心月在玩弄高晨,但她並不打算在這件事上幫高晨。畢竟,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有偏袒。


    所以,閻偉這次隻能放棄,因為他不情願地向連心月道歉,因為其他弟子,甚至包黃長老都一臉急切的想要揍他一頓。


    高晨道歉後,其餘弟子和包黃長老似乎心情都不錯,有的甚至在向會場走近時都蹦蹦跳跳。


    靖長老並不在意鬱悶的高晨,她全程都保持著專注,以防有什麽宗門想玩弄髒東西。


    與此同時,連心月咧嘴一笑,繼續盯著麵無表情的高晨。


    高晨雖然道歉了,但他一點也不覺得內疚,因為他所做的隻是忽略了一個女孩,沒有別的。


    “我以為修真界是無情的,但顯然,修真界到處都是崇拜華麗女性的淫蕩男人。”高晨在心裏咒罵著,他不知道成為修煉者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如果他仍然是一個卑微的凡人,那麽他懷疑他一生中是否會再次遇到這種問題。


    “你還在為這件事生氣嗎?”連心月走到高晨身邊,輕聲問道。


    “你怎麽看?被誣告並被迫承認他沒有犯的錯誤。高晨一邊迴答,一邊繼續往常的步伐。


    連心月微微撅起嘴,想了想這件事後,心裏有些愧疚,因為她確實太幼稚了,太頑皮了。


    然而,她是一位年輕的女士,通常,是男人哄著女士,而不是相反。


    因此,連心月不知道還能說什麽,因為她不願意承認她是讓他生氣的人。


    沉思了一會兒,連心月說道:“我隻是一個天真柔弱的女士,難道不應該更寬容一點嗎?


    高晨瞥了她一眼,然後說道:“如果有人相信你是軟弱無辜的,那麽他們就會吃很多苦。反正我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所以你最好惹惱別人。


    高晨想讓她離開他,幾乎就像他在躲避瘟疫一樣。


    連心月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她一直糾纏著他,直到他頭痛為止。


    高晨微微揉了揉腦袋,決定招待連心月。與此同時,他開始比較連心月和孟妍,她們都是討厭的,不停地糾纏女人。


    “難道這個世界上所有擁有天國般美麗容貌的女人,都有人人羨慕的行徑嗎?”高晨在心裏沉思著。


    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靖長老與連心月和孟琰不同。


    荊長老很成熟,舉止對別人很有吸引力,但她從來不是一個糾纏的人。


    高晨忙著比較女人的時候,連心月繼續用問題轟炸他。


    “那你以為其他宗門和我們一樣幸運,幾乎所有的弟子都活著嗎?”連心月問道。


    紫蠍宗可以認為是沒有資格的,因為他們以三個被遺棄的弟子為代價殺死了所有人。


    關鍵時刻逃兵的鮮敏和另外兩個弟子的命運,被包黃長老殘忍地殺害,連心月向高晨描述了整個過程。


    鮮敏和另外兩人一邊求饒,一邊向天發誓,再也不背叛宗門了。不過,包黃長老果斷決然,如果不是靖長老及時出現,他們本來打算把他們都殺了。


    “我無法給你這個問題的答案,因為在這個神秘的領域裏,一切皆有可能。”高晨給出了一個籠統的迴答,沒有猜測,試圖預測未來。


    他不是算命先生,所以他不知道其他宗門還剩下多少人,甚至不知道在與魔獸激戰後,還有多少宗門還活著。


    當然,高晨知道,大部分人,很可能是因為從出生起就根植於血脈中的貪婪,而墮落的可能是其他宗門。


    “嗯,除了靖長老,你真的不太喜歡和別人說話。”連心月忽然說道,惹得高晨微微一踉蹌。


    “你——你在胡說什麽?與其他人相比,我隻是不那麽健談。高晨結結巴巴地試圖為自己辯護。


    然而,連心月的懷疑,卻被高晨那令人作嘔的撒謊能力所證實。


    “靖長老說得對。高晨很喜歡撒謊,每當他試圖撒謊時,你一眼就能看出。連心月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終於明白了靖長老的意思。


    高晨也知道自己搞砸了,因為他不能再完美無瑕地撒謊了。


    “我真的需要練習說謊,因為這是在修真界生存的關鍵能力。”高晨提醒自己,要開始學習說謊,不要情緒有任何變化,語氣也不要改變。


    過了一會兒,靖長老終於停在了一片空曠的地方。


    “我們已經到達了集合地點,看來我們是第一個來到這裏的宗門。”靖長老一邊用神識打量著這片區域,一邊輕聲說道。


    等到她感應完,知道其他宗門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到達這裏,靖長老才轉過身來,瞥了一眼弟子們。


    “既然我們先到了這裏,就開始在一個地方紮營,然後自然而然地,我們會得到最好的位置。”靖長老吩咐道,弟子們趕緊收拾好東西,開始為自己的宗門認領一塊土地。


    包皇長老也沒偷懶,他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麵旗幟,放在地上。


    這麵旗幟上有一個來自該教派的符號,上麵寫著羽風宗的名字,因為風開始輕輕吹拂它,導致旗幟四處揮舞。


    一切準備就緒後,靖長老走到中心,向他們解釋他們要做什麽。


    “現在我們要等待另一個教派。你們其他人現在可以分散開來,做你自己的事情,但記住,你不能耗盡你的真氣。


    靖長老大聲驚唿一聲,然後瞥了高晨一眼。


    “高晨,過來。”靖長老一邊說著,一邊走進自己的帳篷,讓其他弟子都羨慕高晨。


    高晨沒有理會男弟子羨慕的目光,朝著靖長老的帳篷走去。


    與此同時,連心月微微撅起嘴,正在考慮要不要也闖進來。


    “呃,靖長老太不公平了。為什麽隻請高晨,不請我呢?連心月在地上踢了一塊石頭,石頭飛向了樹上,在樹上形成了一個小洞。


    當門徒們看到那看似輕巧的一腳衝擊力來遏製如此致命的力量時,他們匆匆忙忙地跑到帳篷裏,專心做自己的事。


    雖然連心月表麵上看起來很平靖,但他們看得出來,她其實很生氣。如果他們仍然出現在她麵前,那麽他們就是在要求毆打。


    於是,連心月獨自一人留在塵土中,眾人紛紛迴到自己的帳篷裏,而包黃長老則再次沉睡。他還沒有足夠的睡眠,需要重新獲得包貴的時間。


    “該死的,大家都讓我一個人呆著。”連心月咬牙切齒,因為她找不到人來發泄她的怒火。


    連心月瞥了一眼靖長老的帳篷,握緊了拳頭。


    “該死的,我被罵了,然後我被罵了,我得看看他們在帳篷裏幹什麽。”連心月一邊鼓起勇氣,一邊在靠近帳篷時在心裏說道。


    與此同時,帳篷內,高晨正以蓮花的姿勢坐著,吞下了靖長老手中的一顆迴氣丹。


    “好好消耗它,開始恢複你的真氣。你昨天花了時間煉製迴氣丹,耗盡了你的真氣,所以你必須盡快恢複。靖長老在一旁驚唿道。


    高晨閉上了眼睛,他能慢慢感覺到丹藥的效果開始起作用,他設法將靈氣更快地吸收到他的核心。


    同時,高晨也被這顆丹藥的功效嚇得目瞪口呆,於是問道:“靖長老,這迴氣丹怎麽比你昨天交給包黃長老等人的那顆起效還快。


    靖長老聽到他的問題,微微一愣。


    她清了清嗓子,才道:“我遞過來的補氣丹純度隻有百分之七十到八十左右,而你吃的那顆純度卻是百分之九十四到九十七左右。


    高晨聽到她的話,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靖長老給我留下了最好的丹藥,剩下的隻給普通的?”


    靖長老微微紅了臉,連忙喊道:“別再問了,專心恢複,不然丹藥就浪費了。


    “是,靖長老,”高晨心情愉快的迴答道,他吸收靈氣的速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


    “白癡,”靖長老輕聲嘟囔著。


    唉,高晨太專注於恢複真氣,以至於聽不見她的話。


    然而,剛進入帳篷的連心月,在進入帳篷的時候,聽到靖長老的話,卻傻眼了。


    “你——難以置信,”連心月在心裏歎了口氣,她無法想象高晨到底做了什麽,融化了她從知道靖長老開始就一直閉著的冰冷的心。


    還在臉紅的靖長老感覺到有人潛伏著,她轉過身來,看到連心月擅自進入了她的帳篷,嚇了一跳。


    “你——”靖長老用手指著連心月,連心月像嚇了貓一樣大聲叫了起來。


    高晨聽到一陣騷動,停下了恢複的腳步。他緩緩站起身來,轉過身來,卻被連心悅的樣子驚呆了。


    “她又沒有闖進靖長老的帳篷裏玩弄我吧?”高晨心裏問道,他無法想象她為什麽要擅自進入。


    與此同時,連馨月變得尷尬起來,她開始低著頭用手指撚著頭發。


    靖長老被她的大膽舉動弄得啞口無言,心裏想著自己是不是聽到了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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