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你追我趕
正常人到修真界得死多少次？ 作者：睦安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吳奚濟第一次發現李小小消失後，還以為她是用什麽隱匿之術將自己藏了起來。
心中不屑，對著下方就是一陣亂拍，差點沒把大嶼山給砸塌了，還是鍾離玉及時出麵製止，這才沒將自家老窩給毀了。
“吳師兄這人定是被你拍死了。”鍾離玉也不想管這個瘋子，可再讓他這樣折騰下去，接下來的後果是他承受不了的。
吳奚濟元嬰中期的修為，而他才剛踏入元嬰，如非必要絕不能硬碰硬，隻能好言相勸。
吳奚濟皺眉，完全不搭理鍾離玉，這讓鍾離玉的俊臉上多了兩分難堪，不過很快就隱了下去。
鍾離玉還待說些什麽，吳奚濟招唿都不打，一個縮地成寸離開了此地，留下鍾離玉孤身一人。鍾離玉臉上依然是和煦的微笑，隻有那袖口之下攥緊的拳頭，暴露了他真實情緒。
“吳奚濟！總有一天，我會將你踩在腳底之下！”心裏憤恨地想著，一手掐訣往被破壞的山頭一揮，那坑坑窪窪的土壤像有了生命開始翻滾起來。
將坑窪地陷之處填滿，甚至更加結實了兩分。
接下來，他從空戒裏抓了一把黑色的種子，就那麽隨意一撒，種子落地的瞬間鑽進了土裏，然後快速生根發芽，茁壯成長，蔥蔥鬱樹便已生成。
隻是一刻鍾，大嶼山恢複了本來樣貌，隻是霧氣更濃鬱了兩分。
做完這些，鍾離玉盯著大嶼山更深處許久這才小聲說道：“希望不要引起上麵的注意才好。”
而這邊追上李小小的吳奚濟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早知道縮地成寸耐元嬰修士才可解鎖，那就說明對方也是元嬰修士。
隻是她太弱了，弱的讓他感受不到她的任何元嬰氣息。
故而更加迷惑起來。
愈發想逮住對方！
好不容易尋找到對方的出口點，剛想鑽出，對方又跑了。
雖元嬰修士可以縮地成寸，但這也是有限製的，像對方這樣不管不顧沒有停歇再次移動的人少之又少。
每次移動過後都得休息一段時間，短則半個時辰，多則兩個時辰。
如果說一般人就放棄了，可吳奚濟是誰？
這可是一個從築基開始就不斷越級殺人的狂人！
隻要被他盯上，那就猶如被一條毒蛇視為食物，令人如芒在背，不寒而栗。
無所不用其極，沒有做人的任何底線。
上至耄耋老人，下至剛出生的嬰童，隻要他心情不好，從不給人求饒的機會。
一向秉承：死人死於話多。
所以見李小小沒有停歇再度使用縮地成寸，他也沒有猶豫立馬跟上。
李小小在有隔絕空間的青銅鼎裏也不好受，青銅鼎在颶風的作用下一直在轉圈圈，轉得她想吐。
如果是暈車人士應該能感受她的感受。
李小小在空間裂縫裏不敢睜開眼睛，更不敢用神識探查，免得被空間裂縫內部的不明生物給盯上。
雖然關於這方麵的知識點非常的淺薄，但李小小深信——好奇心害死貓。
不過實在暈得厲害，李小小便提前打開空間鑽了出去。
剛出去就開始狂吐不止，因為胃裏沒有什麽東西，也隻是嘔出綠黃色的苦水。
半晌拿出山泉水給自己漱漱口，心想這迴應該安全了。
可事實證明這旗幟不能亂立，這才剛插上，那雙慘白的手又從扭曲的小洞中伸了出來。
李小小：……
好吧，這旋轉陀螺自己還撐得住，於是氣急敗壞吳奚濟剛鑽出來，就隻看到了李小小即將消失的背影。
吳奚濟：……
毫無預兆一口鮮血噴出，吳奚濟抬手粗魯地擦去，眼裏都是瘋狂之色。
“你跑不了的！”說著居然不管不顧再次使用縮地成寸。
就這樣，你跑我追，我要讓你插翅難飛。
李小小臉色蒼白，唇上更無血色，皺紋緊皺，顯然難受到了極點。
而吳奚濟的樣子就更差了，幾次你來我往的追逐，他已受了嚴重的內傷。
再度出來時腿都在打抖。
從天明時分追到了夜幕降臨，這場你追我趕的戲碼中，李小小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隻留風中淩亂的吳奚濟心中無能狂吠：別讓老子抓到你！
李小小見終於將人甩了，也是長長鬆了口氣，能從元嬰的手中逃脫這戰績不說後無來者，但也前無古人了。
隻不過一直在使用縮地成寸，這導致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裏。
不管了，先找地方休息。
李小小已然沒有什麽心情挖洞了，隨意找了個角落就鑽了進去，停在了800米的位置就進入了乾坤鼎，同時讓紅寶盯梢。
這次李小小進來，已經有了獨立的房子，不用在睡大草原了。
房子內部，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有假山，有小池塘，小池塘上還有一坐拱橋，為了不讓水池變成死水發臭，甚至還搭了水車，水車有規矩的滾動著，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倒是讓院落多了幾分生氣。
李小小雖感疲憊，卻還是耐心地聽著車音的匯報。
無非是這裏麵又搞了新項目，原先給的靈石都用完了，大部分的靈石不是拿來修煉了，而是完善這些設備。
原因是淩南煙吸收吳勝的絕玄蟲後，突然覺得光靠人力搞業務，實在太慢了。
於是就畫了草稿，將現代農作工具畫了出來，讓班俊智和班太跟著照做。
班俊智父子倆原先隻想著幫忙打幾年工，現在卻完全不想出去了，甚至還怕李小小見時間到了，把他趕走，所以做工格外賣力，還收了很多徒弟，也不收著斂著。
在外麵那套，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在這裏根本不可能發生。
再加上天天聽淩南煙喇叭式洗腦：“你我都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你一把我一把，建造祖國一起把！”“美好的祖國是我家，祖國明天靠大家！”
他感覺每天都熱血上湧，有使不完的勁！
這裏沒有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那些規矩不規矩的通通沒有，有吃有喝，更何況班太還娶了裁縫鋪孔婉，生了一兒一女，這事他以前隻能想想，如今美夢成真，晚上睡覺都能樂醒。
加上對小孩福利好，不用交錢，不管男女都能去學堂，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包吃包住包小孩，看病還不要花錢！
說來慚愧，來這裏這麽多年，就上迴他生了一場大病，還傳染給了劉大娘。
幸好車音大人及時處理，還給他們燉了藥，劉大娘才沒有就此西去，不然說什麽，他都會良心不安。
最後神女幹脆把人家的藥鋪都搬了進來，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
不過說來也怪，也沒看別人都生病過，這些人的身體格外的好，力氣更是大的驚人，不然也不會這麽短的時間內將這裏打造得這麽井井有條。
病好之後，他就著手搭建了[小小廟]希望神女能因為香火鼎盛而平安順遂。
隻有神女好，他們才能一直好。
淩南煙的人雖然隻是一隻癩蛤蟆，但她的腦袋瓜當真好使，是他見過最聰明的人，追隨她的步伐，一步一步改造的[乾坤界]會變得更好！
看，眼下又開發出來了新東西。
可是普通的木料根本承受不住靈石的靈壓，往往做出來的工具都成了一次性用品。
拉迴主題，車音言下之意就是說沒有靈石了。
李小小沒有猶豫就將已經捂熱的三十萬靈石給了車音。
甚至給了車音一個空戒，這個空戒是吳勝的，空間比較大。
車音看著放在手心的空戒不敢置信道：“這是送給我的？”
李小小點頭，“裏麵還有聚靈丹，迴靈丹和凝氣丹，甚至還有兩枚築基丹。”
李小小上前拉住了車音冰涼的手：“車音姐，這些年辛苦你了，接下來我希望你能專注於自身的修為，我希望你能長長久久。”
車音感動垂淚。
在青銅鼎裏的這些年是她過得最舒服安逸的日子，特別是看著女兒無病無災的長大，她已然很是滿足，確實把自身的修為放在了後頭。
如今聽李小小這麽說，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道：“小小，你放心！我一定會築基成功！”
李小小欣慰點頭，不過還是不放心道：“要築基時，提前讓紅寶通知我。”
車音點頭應‘是’。
車音走後李小小一頭躺在床上唿唿大睡起來，累，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裏。
李小小雖閉上了眼睛，但大腦並沒有進入沉睡的狀態，開始思考淩南煙的計劃。
用靈石驅動工具，就相當於把靈石變成了石油，可是石油又不能讓木頭動起來。
所以工具材料她得找找，隻不過知識儲備裏關於這方麵的知識有限。
腦海裏，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
範社！
呂正信傳唿牌的發明人。
她記得呂正信想為她引薦來著，結果……
唉…
記得戈芸師姐說過此人是金火雙靈根，被[風月峰]的峰主杭師叔收為了弟子。
[風月峰]主打就是煉器和鍛造法器。
當初她還在外門時就給［風月峰］挖過礦，一挖就好幾個月。
李小小腦中思緒萬千，幹脆起身，穿了鞋打開窗戶看著還掛天上的紅寶道：“你給我下來。”
紅寶閃身出現李小小麵前，乾坤世界也跟著黑暗起來，眾人隻是恐慌了一瞬，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因為他們知道紅寶大人很快又會迴到天上。
淩南煙皺眉，心下感應李小小來了，想來紅寶是被她叫去了。
叫大家原地等待，千萬不要隨意走動就蹬著三條腿來到了她的住所。
“主人唿我何事？”
李小小想了想說：“你先休息六個時辰，六個時辰後再上工。”
“可我一個時辰前剛休息完。”
李小小：……這小家夥居然還學會偷懶了？
似乎想到李小小的想法，紅寶已經沒有紅色印記的小臉頓時緊張皺了起來：“是南煙姐姐讓我這樣的。”
南煙姐姐？叫得還挺親熱。
李小小心中尷尬，假裝脖子不舒服，捏了捏脖子：“咳，那你迴去吧，按照你南煙姐姐的工作表行事。”
“是！”紅寶說完迴到了天上，底下的人重新開始工作。
淩南煙也趕到了李小小住所。
“喲！大忙人，還有時間迴來呀？”
李小小可不是來聽她冷嘲熱諷的，她太明白淩南煙的心情了，如果一個老板什麽都不幹，公司業務還多，還不能按時發工資，是她她也炸。
“你這麽快就將[絕玄蟲]消化了？現在是什麽修為了？”
淩南煙眼珠子朝上，都不用瞪，就那樣盯著李小小，李小小總覺得心裏有些發虛。
“別提蟲子，我們還是好朋友。”
“好好好，我不提。”李小小連忙舉手表示知道了。
“修為到什麽級別我不知道，反正應該挺厲害的。”
“這樣啊…那你還需要什麽嗎？我盡量給你弄來。”李小小覺得自己給的工資跟人家工作量不成正比，趕忙討好。
淩南煙大眼珠子咕嚕嚕地轉，李小小見了都想伸手去撥動兩下，但，忍住了。
“還真有！”
“是什麽？你先說說？”
“我想去魔族。”淩南煙語不驚人死不休。
李小小吃驚：“為什麽？魔族可是很危險的。”
“我總覺得在那裏，才是適合我的發展空間。”
李小小：……
就要損失一名幹將，頓時不舍，可人家都這樣說了，自然不能攔著。
“好吧，我記住了，有機會的話。”
淩南煙單腳站立，雙手環胸側臉看著李小小。
李小小挑眉：“我可不是誆你，魔族的大門在哪我都不知道。”
淩南煙這白轉身擺手：“姐妹，祝你好運。”
看著淩南煙彈跳遠走，李小小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第一時間詢問億條命。
“她不會成為我的下一個目標吧？”你要是敢這麽刀，老子就先刀了你。
億條命一聽，連忙辯解：“你跟她不會成為宿敵，我言盡於此。”
“你保證！”李小小還是不放心。
“我保證！”億條命是徹底沒了脾氣，宿主當真越來越難忽悠了。
李小小：“你最好別忽悠我。”
“別，我哪敢！”億條命慫了。
心中不屑，對著下方就是一陣亂拍，差點沒把大嶼山給砸塌了，還是鍾離玉及時出麵製止，這才沒將自家老窩給毀了。
“吳師兄這人定是被你拍死了。”鍾離玉也不想管這個瘋子，可再讓他這樣折騰下去，接下來的後果是他承受不了的。
吳奚濟元嬰中期的修為，而他才剛踏入元嬰，如非必要絕不能硬碰硬，隻能好言相勸。
吳奚濟皺眉，完全不搭理鍾離玉，這讓鍾離玉的俊臉上多了兩分難堪，不過很快就隱了下去。
鍾離玉還待說些什麽，吳奚濟招唿都不打，一個縮地成寸離開了此地，留下鍾離玉孤身一人。鍾離玉臉上依然是和煦的微笑，隻有那袖口之下攥緊的拳頭，暴露了他真實情緒。
“吳奚濟！總有一天，我會將你踩在腳底之下！”心裏憤恨地想著，一手掐訣往被破壞的山頭一揮，那坑坑窪窪的土壤像有了生命開始翻滾起來。
將坑窪地陷之處填滿，甚至更加結實了兩分。
接下來，他從空戒裏抓了一把黑色的種子，就那麽隨意一撒，種子落地的瞬間鑽進了土裏，然後快速生根發芽，茁壯成長，蔥蔥鬱樹便已生成。
隻是一刻鍾，大嶼山恢複了本來樣貌，隻是霧氣更濃鬱了兩分。
做完這些，鍾離玉盯著大嶼山更深處許久這才小聲說道：“希望不要引起上麵的注意才好。”
而這邊追上李小小的吳奚濟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早知道縮地成寸耐元嬰修士才可解鎖，那就說明對方也是元嬰修士。
隻是她太弱了，弱的讓他感受不到她的任何元嬰氣息。
故而更加迷惑起來。
愈發想逮住對方！
好不容易尋找到對方的出口點，剛想鑽出，對方又跑了。
雖元嬰修士可以縮地成寸，但這也是有限製的，像對方這樣不管不顧沒有停歇再次移動的人少之又少。
每次移動過後都得休息一段時間，短則半個時辰，多則兩個時辰。
如果說一般人就放棄了，可吳奚濟是誰？
這可是一個從築基開始就不斷越級殺人的狂人！
隻要被他盯上，那就猶如被一條毒蛇視為食物，令人如芒在背，不寒而栗。
無所不用其極，沒有做人的任何底線。
上至耄耋老人，下至剛出生的嬰童，隻要他心情不好，從不給人求饒的機會。
一向秉承：死人死於話多。
所以見李小小沒有停歇再度使用縮地成寸，他也沒有猶豫立馬跟上。
李小小在有隔絕空間的青銅鼎裏也不好受，青銅鼎在颶風的作用下一直在轉圈圈，轉得她想吐。
如果是暈車人士應該能感受她的感受。
李小小在空間裂縫裏不敢睜開眼睛，更不敢用神識探查，免得被空間裂縫內部的不明生物給盯上。
雖然關於這方麵的知識點非常的淺薄，但李小小深信——好奇心害死貓。
不過實在暈得厲害，李小小便提前打開空間鑽了出去。
剛出去就開始狂吐不止，因為胃裏沒有什麽東西，也隻是嘔出綠黃色的苦水。
半晌拿出山泉水給自己漱漱口，心想這迴應該安全了。
可事實證明這旗幟不能亂立，這才剛插上，那雙慘白的手又從扭曲的小洞中伸了出來。
李小小：……
好吧，這旋轉陀螺自己還撐得住，於是氣急敗壞吳奚濟剛鑽出來，就隻看到了李小小即將消失的背影。
吳奚濟：……
毫無預兆一口鮮血噴出，吳奚濟抬手粗魯地擦去，眼裏都是瘋狂之色。
“你跑不了的！”說著居然不管不顧再次使用縮地成寸。
就這樣，你跑我追，我要讓你插翅難飛。
李小小臉色蒼白，唇上更無血色，皺紋緊皺，顯然難受到了極點。
而吳奚濟的樣子就更差了，幾次你來我往的追逐，他已受了嚴重的內傷。
再度出來時腿都在打抖。
從天明時分追到了夜幕降臨，這場你追我趕的戲碼中，李小小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隻留風中淩亂的吳奚濟心中無能狂吠：別讓老子抓到你！
李小小見終於將人甩了，也是長長鬆了口氣，能從元嬰的手中逃脫這戰績不說後無來者，但也前無古人了。
隻不過一直在使用縮地成寸，這導致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裏。
不管了，先找地方休息。
李小小已然沒有什麽心情挖洞了，隨意找了個角落就鑽了進去，停在了800米的位置就進入了乾坤鼎，同時讓紅寶盯梢。
這次李小小進來，已經有了獨立的房子，不用在睡大草原了。
房子內部，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有假山，有小池塘，小池塘上還有一坐拱橋，為了不讓水池變成死水發臭，甚至還搭了水車，水車有規矩的滾動著，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倒是讓院落多了幾分生氣。
李小小雖感疲憊，卻還是耐心地聽著車音的匯報。
無非是這裏麵又搞了新項目，原先給的靈石都用完了，大部分的靈石不是拿來修煉了，而是完善這些設備。
原因是淩南煙吸收吳勝的絕玄蟲後，突然覺得光靠人力搞業務，實在太慢了。
於是就畫了草稿，將現代農作工具畫了出來，讓班俊智和班太跟著照做。
班俊智父子倆原先隻想著幫忙打幾年工，現在卻完全不想出去了，甚至還怕李小小見時間到了，把他趕走，所以做工格外賣力，還收了很多徒弟，也不收著斂著。
在外麵那套，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在這裏根本不可能發生。
再加上天天聽淩南煙喇叭式洗腦：“你我都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你一把我一把，建造祖國一起把！”“美好的祖國是我家，祖國明天靠大家！”
他感覺每天都熱血上湧，有使不完的勁！
這裏沒有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那些規矩不規矩的通通沒有，有吃有喝，更何況班太還娶了裁縫鋪孔婉，生了一兒一女，這事他以前隻能想想，如今美夢成真，晚上睡覺都能樂醒。
加上對小孩福利好，不用交錢，不管男女都能去學堂，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包吃包住包小孩，看病還不要花錢！
說來慚愧，來這裏這麽多年，就上迴他生了一場大病，還傳染給了劉大娘。
幸好車音大人及時處理，還給他們燉了藥，劉大娘才沒有就此西去，不然說什麽，他都會良心不安。
最後神女幹脆把人家的藥鋪都搬了進來，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
不過說來也怪，也沒看別人都生病過，這些人的身體格外的好，力氣更是大的驚人，不然也不會這麽短的時間內將這裏打造得這麽井井有條。
病好之後，他就著手搭建了[小小廟]希望神女能因為香火鼎盛而平安順遂。
隻有神女好，他們才能一直好。
淩南煙的人雖然隻是一隻癩蛤蟆，但她的腦袋瓜當真好使，是他見過最聰明的人，追隨她的步伐，一步一步改造的[乾坤界]會變得更好！
看，眼下又開發出來了新東西。
可是普通的木料根本承受不住靈石的靈壓，往往做出來的工具都成了一次性用品。
拉迴主題，車音言下之意就是說沒有靈石了。
李小小沒有猶豫就將已經捂熱的三十萬靈石給了車音。
甚至給了車音一個空戒，這個空戒是吳勝的，空間比較大。
車音看著放在手心的空戒不敢置信道：“這是送給我的？”
李小小點頭，“裏麵還有聚靈丹，迴靈丹和凝氣丹，甚至還有兩枚築基丹。”
李小小上前拉住了車音冰涼的手：“車音姐，這些年辛苦你了，接下來我希望你能專注於自身的修為，我希望你能長長久久。”
車音感動垂淚。
在青銅鼎裏的這些年是她過得最舒服安逸的日子，特別是看著女兒無病無災的長大，她已然很是滿足，確實把自身的修為放在了後頭。
如今聽李小小這麽說，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道：“小小，你放心！我一定會築基成功！”
李小小欣慰點頭，不過還是不放心道：“要築基時，提前讓紅寶通知我。”
車音點頭應‘是’。
車音走後李小小一頭躺在床上唿唿大睡起來，累，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裏。
李小小雖閉上了眼睛，但大腦並沒有進入沉睡的狀態，開始思考淩南煙的計劃。
用靈石驅動工具，就相當於把靈石變成了石油，可是石油又不能讓木頭動起來。
所以工具材料她得找找，隻不過知識儲備裏關於這方麵的知識有限。
腦海裏，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
範社！
呂正信傳唿牌的發明人。
她記得呂正信想為她引薦來著，結果……
唉…
記得戈芸師姐說過此人是金火雙靈根，被[風月峰]的峰主杭師叔收為了弟子。
[風月峰]主打就是煉器和鍛造法器。
當初她還在外門時就給［風月峰］挖過礦，一挖就好幾個月。
李小小腦中思緒萬千，幹脆起身，穿了鞋打開窗戶看著還掛天上的紅寶道：“你給我下來。”
紅寶閃身出現李小小麵前，乾坤世界也跟著黑暗起來，眾人隻是恐慌了一瞬，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因為他們知道紅寶大人很快又會迴到天上。
淩南煙皺眉，心下感應李小小來了，想來紅寶是被她叫去了。
叫大家原地等待，千萬不要隨意走動就蹬著三條腿來到了她的住所。
“主人唿我何事？”
李小小想了想說：“你先休息六個時辰，六個時辰後再上工。”
“可我一個時辰前剛休息完。”
李小小：……這小家夥居然還學會偷懶了？
似乎想到李小小的想法，紅寶已經沒有紅色印記的小臉頓時緊張皺了起來：“是南煙姐姐讓我這樣的。”
南煙姐姐？叫得還挺親熱。
李小小心中尷尬，假裝脖子不舒服，捏了捏脖子：“咳，那你迴去吧，按照你南煙姐姐的工作表行事。”
“是！”紅寶說完迴到了天上，底下的人重新開始工作。
淩南煙也趕到了李小小住所。
“喲！大忙人，還有時間迴來呀？”
李小小可不是來聽她冷嘲熱諷的，她太明白淩南煙的心情了，如果一個老板什麽都不幹，公司業務還多，還不能按時發工資，是她她也炸。
“你這麽快就將[絕玄蟲]消化了？現在是什麽修為了？”
淩南煙眼珠子朝上，都不用瞪，就那樣盯著李小小，李小小總覺得心裏有些發虛。
“別提蟲子，我們還是好朋友。”
“好好好，我不提。”李小小連忙舉手表示知道了。
“修為到什麽級別我不知道，反正應該挺厲害的。”
“這樣啊…那你還需要什麽嗎？我盡量給你弄來。”李小小覺得自己給的工資跟人家工作量不成正比，趕忙討好。
淩南煙大眼珠子咕嚕嚕地轉，李小小見了都想伸手去撥動兩下，但，忍住了。
“還真有！”
“是什麽？你先說說？”
“我想去魔族。”淩南煙語不驚人死不休。
李小小吃驚：“為什麽？魔族可是很危險的。”
“我總覺得在那裏，才是適合我的發展空間。”
李小小：……
就要損失一名幹將，頓時不舍，可人家都這樣說了，自然不能攔著。
“好吧，我記住了，有機會的話。”
淩南煙單腳站立，雙手環胸側臉看著李小小。
李小小挑眉：“我可不是誆你，魔族的大門在哪我都不知道。”
淩南煙這白轉身擺手：“姐妹，祝你好運。”
看著淩南煙彈跳遠走，李小小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第一時間詢問億條命。
“她不會成為我的下一個目標吧？”你要是敢這麽刀，老子就先刀了你。
億條命一聽，連忙辯解：“你跟她不會成為宿敵，我言盡於此。”
“你保證！”李小小還是不放心。
“我保證！”億條命是徹底沒了脾氣，宿主當真越來越難忽悠了。
李小小：“你最好別忽悠我。”
“別，我哪敢！”億條命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