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中做了好事,李小小也挺開心。


    隻不過《王妃帶球跑》這個名字一聽就意味著顧珠一定會和容景王在一起咯,不然也不會叫王妃。


    不過打開思路換一個王爺也不是不行,比起雙潔虐得死去過來,她更喜歡:食也,性也。


    前期顧珠這麽慘,成了容景王的暖床丫鬟,希望顧珠後麵狠狠地虐他才行,最好不要答應他,讓他懊悔到死。


    李小小光是想想男主被虐都忍不住‘嘿嘿嘿’地傻笑起來。


    她就喜歡看這種虐男文,最好把他虐得不要不要的,愛而不得,或者女主直接改嫁。


    不喜歡看那種前期男主虐女主,女主跑了之後被男主找到。


    男主稍微對女主好一點,有了一丁點的改變,女主就很輕易地原諒男主,然後以前的傷害當成過眼雲煙,兩人你儂我儂。


    她會吐好不好!


    不過這本書裏到底有幾個女主?或者說這個世界到底是由幾本書組成的?還是想表達,每個人都是自己書本的主角?


    目前為止,她已遇到三本書的女主了,東裏淑、淩南煙、顧珠。


    她有預感,以後還會遇到更多。


    想到這李小小將神識往靈寵袋裏探去,淩南煙和步焉兩個小可愛相處還算融洽。


    前麵步焉還嫌棄淩南煙醜來的,這說明什麽?這說明交朋友不能看臉,還得看性格。


    李小小微微放心,想著去最近的修仙城池多購買幾個靈寵袋,有備無患。


    時間一晃,大丫在無痕子同意她下山後,留了個心眼,沒有直接迴封識城。


    而是在周遭繞了一大圈,確定無人跟蹤後才前往封識城濟世堂。


    顧風傷勢已好,顧珠肚子也大了起來,本來她不想要,卻被顧風阻止了。


    “一個孩子,我們還養得起。”


    “可是…”顧珠不想和容景王還有任何牽扯。


    “放心吧,容景王不敢來找我們的麻煩。”顧風知道顧珠的顧慮,留子去父在江湖中十分常見。


    “小妹,你想打掉孩子是因為日後還想嫁人?”顧風想了想又問。


    顧珠搖了搖頭:“這輩子我都不會嫁人。”


    “那你就留下孩子吧,以後老了也好打算。”


    顧珠咬了咬下唇,手輕撫肚子,她想打掉孩子全憑一時之氣,被大哥這麽一打斷,已然失去了勇氣。


    再說,大哥說得也有兩分道理。


    這孩子,不是任何人的,隻是她的。


    容景王每日都有派人去濟世堂查看顧珠的狀況,聽暗衛稟報,她迴去後非常忙碌,但吃得多睡得香,胖了不少。


    容景王一時之間五味雜陳,她離開他似乎過得挺好,當真是一點都不想他。


    想起那日親自去找她,商討讓她迴府的事宜。


    “顧珠,隻要你跟本王迴府,本王可以將你抬為妾室。”


    被顧風直接吐了口水,要不是他躲得快,那口水就沾他臉上了。


    “我呸!你以為你是王爺就很了不起嗎?你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不然等我傷好了,我見一次打一次!”


    “顧珠,本王就問這可是你的意思?”容景王冷著一張臉。


    顧珠同樣冷著一張臉,雖然她很感謝他買了她,讓她避免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嚐。


    但、她從未想過要給人當小妾!


    雖然已經成為他的人,但隻要這顆心是自己的,她就是自由的。


    現在這人還有臉上門說讓她當他的妾室?雖然他是容景王,確實有權有勢所以臉大。


    “你走吧,我大哥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希望王爺以後就當不認識我,此生不見最好不過。”


    容景王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他從未設想過顧珠會拒絕。


    他的高傲不允許他死皮賴臉,所以走得倒是幹脆。


    大丫見濟世堂變寬敞了很多,就是沒有見到胡滿天叔叔。


    於是上前找人問道:“請問這裏的掌櫃胡滿天呢?”


    店鋪轉手得很順利,沒人懷疑顧風是否謀財害命。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顧珠坐診,以往也是這般。


    前期自然有人詢問胡滿天去哪了,顧風照李小小的交待迴複,這一傳十十傳百就沒人問這個問題了。


    今日看到一個身穿金黃色道袍的小姑娘找人,顧風立馬將招待的小夥子打發去做事,轉身迴問:“姑娘可否告知在下閨名?我好通傳一二。”


    大丫皺了下眉,本想說[笑宿]這個名字,隨即一想胡滿天並不知曉這個名諱,於是清脆說了‘大丫’二字。


    顧風心想,終於等到人了,將一直藏在懷中的香囊遞給了大丫道:“這是仙姑所留。”


    大丫激動接過,但很快又問了一句:“那胡滿天呢?”


    “胡掌櫃雲遊四海去了。”


    大丫失落垂眸,道了聲謝本想轉身就走,又突然迴過頭警告道:“就當沒見過我和她,你可懂?”


    顧風雖然不喜歡大丫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不過心知這丫頭別看個子不高,想來自己也不是對手,就恭順道:“自然知曉。”


    大丫這才快步離開,很快到了封識城外的林子裏將香囊打開,裏麵留有一紙。


    將紙取出,隻見紙白無墨。


    大丫黑白分明的大眼困惑了一瞬後又露出原來如此的神情,單手快速掐訣,很快指尖浮現藍色的光芒往白紙上一抹,將靈氣灌輸其上。


    藍色帶光點閃爍的靈氣在白色的紙上不規則地跑來跑去,沒一會兒就浮現了四個字。


    [蜀危,速離],隻顯示了一秒又快速消失。


    大丫見狀知曉李小小表達[蜀山仙宗有危險,讓她不要再迴去了]指尖冒出火苗剛想將紙條燒了,一隻布滿皺紋的手抓住了她,一絲冷氣在耳邊浮動。


    大丫著實被嚇了一跳,剛想反抗耳旁傳來:“徒兒這是看到了什麽,讓為師也看看。”


    大丫全身的汗毛都忍不住豎了起來,第一次她覺得師尊的聲音如同從地獄裏來得鬼魅。


    這紙上的信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其看到,想著不管不顧就想整個掌心冒火,卻發現被按住的手運用不了一絲靈力。


    如果沒有看到這張字條,她可能還會和師尊演一場尊師重道。


    可比起師尊,她更信李小小!


    想著身上水霧冒出,無痕子當即鬆手離得老遠,站在三米高的半空俯視大丫,冷哼一聲:“你可真是為師的好徒兒,居然對我使用<水銀訣>。”


    看著被腐蝕的幾根手指,無痕子危險地眯起了眼。


    終日玩鷹,將其玩弄於鼓掌之中,卻不想今日被鷹啄了眼。


    剛剛他若是有防備倒也不至於受傷,他隻是沒想到對他馬首是瞻的大丫說叛變就叛變。


    這幾年的師徒情分說沒就沒。


    想著又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果然是我收過最好的徒兒,跟為師很像。”


    大丫看著已被<水銀訣>腐蝕幹淨的白紙,內心沒有鬆了口氣,反而更加緊繃起來。


    身上的霧氣也越來越濃。


    <水銀訣>大圓滿之時可腐蝕一切,現在的大丫雖然修煉此功法離大圓滿還為之過早,但也小有所成。


    跟她同階級的修士,整個蜀山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對手。


    “師尊,你不是讓我獨自下山曆練嗎?為何要跟蹤我?”大丫心知自己不敵對方,所以眼珠子亂轉,已在想如何逃脫。


    無痕子摸了摸被腐蝕過的地方,微微有點疼痛,這個好苗子他等了這麽久,本想結丹那日再將其采擷,沒想到卻要提前了。


    “你這是在質問我?”無痕子說著身上的靈力全部打開,狠狠地朝下方壓去。


    大丫畢竟才築基後期,跟無痕子金丹後期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沒有堅持幾息,身上的濃霧盡數散去,隻不過依然站立不肯跪下。


    “你骨頭倒是挺硬的。”無痕子不知是誇還是貶地說了一句後嗤笑出聲:“不過很快,你就會沒骨頭了。”


    大丫不明白無痕子說的是什麽意思,光是站著就已經用了她全部的力氣,根本無暇分心。


    無痕子將受傷的食指放唇上用舌頭舔了舔,很快那腐蝕過的地方發出火被撲滅的“滋滋”聲,竟奇跡般好了。


    這怪異地一幕怎麽看都讓人不寒而栗。


    下一刻他咬破了指尖,淩空用血跡寫下“破”這個字眼。


    然後一指被靈壓壓的動彈不得地大丫,那血紅的‘破’字就印在她的眉心,沒入她體內。


    很快大丫痛苦地仰頭“啊啊啊啊……”慘叫起來,那種被黑潭浸泡的痛感乘以十倍甚至百倍侵襲了她的神經。


    全身的毛孔溢出黑色的血液,血液裏隱約可見黑色如蚯蚓般的蟲子正在爬行。


    無痕子收了靈壓,大丫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聲摔倒在地,身體還在不停地抽搐,慘叫聲一直沒有停止過。


    無痕子那一向淡漠地臉出現了癡迷的神色,他喜歡看著別人痛苦,隻要別人痛苦,他就感覺快樂。


    “怎麽樣?為師為你準備地大禮你可喜歡?”


    大丫隻覺得疼,全身都疼,根本無法迴答他的問題。


    無痕子見狀,從空戒拿出鞭子,那鞭子通體白色,上麵還有帶鉤的倒刺。


    他淩空一鞭子抽了下去,原來隻有一米多長的鞭子瞬間長至三米,狠狠地抽打在了瘦弱的大丫身上。


    他每一次抽打,大丫就會叫得更大聲,那鞭子每次下去,尖銳地鐵鉤就刺進她的皮肉,硬生生拔出時就會連皮帶肉掛在倒鉤之上。


    “怎麽樣?這鞭刑之苦五百年了,你是第二個使用的人。


    唉呀,你的那些師兄師姐們太沒用了,都沒支撐到為師拿出[抽筋扒皮鞭]就痛死了。”


    大丫現在也隻盼一死,可所有的氣力早已消失,她就像個的玩具布偶,七零八碎。


    李小小這邊買了靈寵袋後找了個密林,挖了個山洞當臨時住所。


    進去後,就迫不及待地開始掐算起來。


    倒是沒有觸黴頭先算自身,她可不想缺胳膊少腿,如果一定要用她身體的哪個部分去對換,那麽就闌尾吧!


    想了想先算了老洲。


    嗯,出師不利,卦上說得模棱兩可[非生非死,或生或死,生死有命,莫要強求。]


    然後又算了算呂正信,李小小看了有點唏噓不已[道不可遠也,遂隨心為佳。]


    意味著他的修真之途注定失敗,這都是命中注定。


    想著又算了戈芸師姐的,看完更是心塞不已。


    [私欲過重,早衰之相,終其一生愛而不得,如飛蛾撲火,一同消亡。]


    李小小也不明白這呂正信到底哪裏好,值得戈芸師姐這般喜歡,寧願一同死去,也不願意苟活於世。


    更不明白,呂正信明明知道戈芸師姐的心,為什麽就是不接受她?讓她苦苦煎熬,一夜白頭。


    既然她都看到了劇本,自然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呂正信從頭到尾對她都挺好的。


    可她又該怎麽幹預?她又迴不去。


    真真失策了,應該先前也找到他們兩人一同收進乾坤鼎。


    最好在裏麵結成道侶,生下一兒半女,幸福一生才是。


    想著還想算蜀山掌門,不過不知道掌門的名字也沒見過所以就此作罷。


    於是算了王常則,可王常則的修為比她高,推算的過程沒有先前那般順利。


    等她算完,臉白了好幾個度。


    最後也隻得到[罪加其身]這四個字。


    看來這卦也不是算誰都可以。


    這樣一看那八卦子比她厲害,修為差她那麽多,還算得這麽準。


    休息了一日,她想繼續卜卦,淩南煙直接從靈寵袋跳了出來。


    李小小還以為她和步焉打架了,忙看向靈寵袋,步焉安靜地在睡覺。


    李小小撓撓頭取出一個新的靈寵袋道:“不好意思,一時之間給忘記了,以後你就睡這個靈寵袋吧!”


    淩南煙點頭,嘴裏卻道:“睡哪都一樣。”


    “那你出來幹嘛?”李小小問。


    淩南煙抱怨:“出來透透氣,一直待在裏麵煩死人了。”


    李小小能怎麽辦?她也隻能道歉:“對不住啊!”隨即腦筋一轉:“要不我把你送到其它地方修行怎麽樣?”


    “哪裏大嗎?”


    “大,非常大!”天高海闊憑你怎麽跳也不出來。


    “那,好吧!不過去之前你能給我算上一卦嗎?我昨天看你神神叨叨一天了,真的準嗎?”


    李小小:……


    對呀!真的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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