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攝政王何時有了女兒?


    為何長公主的外孫會喊攝政王的女兒娘親,難道長公主和攝政王早就珠胎暗結?


    就在眾人還在揣測女子身份時,軒轅姝開口了:“行了,月兒,帶著乖乖他們上去吧,掌櫃的在三樓等著我們了。”


    “是。”


    舒晚月眉眼含笑的看了舒明月一眼,應下後帶著孩子和林錦言跟在軒轅姝後頭上樓。


    月兒……


    這親昵的稱唿讓滿腔怒火的舒明月如當頭一盆冷水潑下,一些細節剝絲抽繭,那女子跟軒轅姝一模一樣的眼睛,以及她為何要戴麵具……


    那……那就是舒晚月?!


    她指尖不停顫抖,現下才有了舒晚月沒死的真實感,她真的迴來搶她的東西了。


    當年舒晚月的死,是她一手籌劃再由舒建國和胡長蘭出手的,閣樓起火,事發突然,就算長公主有防備也不能將人救迴,當時那場火好大啊,大到燒的隻剩一具屍體和一地的灰燼。


    當年長公主泣血的哭聲至今還迴蕩在她耳邊,卻不想,這從頭到尾隻是一場戲。


    現在正主迴來了,搖身一變成為桐州攝政王的親女兒,耀武揚威到她麵前了,偏偏她一個郡主,連讓她下跪的資格都沒有。


    她氣的臉色鐵青,手上的痛意還在灼燒著她的理智,告誡她這隻手再不就醫就要廢了。


    她隻能麵色陰沉的離開,連身後一直看戲的軒轅靖都顧不上了。


    鎮國公府三夫人看著她灰溜溜的背影,狠狠的呸了一聲:“晦氣。”


    她算是瞎了眼幫了這個狗屁郡主,現在長公主攀上了攝政王,自己算是把他們得罪死了,隻要長公主吹吹枕邊風,以後她家男人的路還能好走嗎?


    她身後的兩個麵色柔美的女孩倒是對視一眼,若有所思。


    比起郡主鬥不過長公主留下的難堪,她們更加關注的是——他們上的可是三樓。


    就連太子和舒明月這個郡主都隻能在一樓賞玩珠寶,足以可見怡和樓的二樓有多難上,不僅需要權勢,還需要豐厚的財力,才能有上樓的資格。


    聽聽長公主剛剛說什麽。


    他們去的可是三樓……


    ——


    這一通鬧下來,算是徹底絕了舒明月想要迴長公主府的心思,軒轅姝看周溫淮都順眼了起來。


    掌櫃的早就在三樓備好了茶點,坐立難安的等著。


    長公主好不容易願意上三樓看看了,他可不就坐立難安?


    以往她都是帶著舒明月和她在一樓隨便看看,有什麽好珠寶也是怡和樓偷偷摸摸送去長公主府,好不憋屈?


    是的,怡和樓就是長公主的產業,不僅如此,這位在皇室中幾乎透明的公主殿下,擁有著足以顛覆這個腐朽王朝的財力。


    到了三樓,舒晚月算是又開了一次眼界。


    隻見價值連城的珠寶如同不要錢一樣堆砌著,東珠都是鬥大的,同等大小,如同玻璃珠一樣在角落。


    一水的櫃台,十幾個小廝掛著甜笑在等候著,就等著長公主殿下的青眼。


    除了櫃台,還有一片屏風,隱約能見屏風後麵是一方靠著閣樓天台的軟榻。


    從那閣樓天台望出去,隻見暮色沉下來時,大街小巷的燈樓早已經搭建好,長達數十裏的長街縛了燈光,千盞萬盞燈光閃爍照耀,恍如銀河傾倒,滿地灼灼光輝。


    軒轅姝看著四個孩子,豪氣萬丈開口:“隨便拿,這些都是外祖母為你們準備的。”


    四個孩子很開心,因為這些珠寶首飾,玉佩珠釵,都是錢,錢啊!!


    他們左看看右看看,還是矜持的不拿小手摸上去,隻是斯哈斯哈流著口水,一個個跟小土狗一樣,這邊蹭蹭那邊蹭蹭。


    周溫淮看著他們這樣,竟然隱約生出一絲錯覺,這就是他的親外孫,有生之年,兒孫繞膝,佳人在側,滿滿幸福。


    失神之際,麵前突然伸出一雙白皙的小手,手心還放著一塊玉佩,上麵打的絡子泛著黃有毛邊,七扭八歪,一看就是年代久遠,且主人手藝不佳,經常磨砂。


    偏偏小手的主人還一臉高傲:“這可是出自大家之手的玉佩,便宜你了。”


    周溫淮思索了一秒,就想通了,這玉佩上的絡子,是她親手打的。


    他眉眼含笑,那笑容能把冰川融化:“多謝公主殿下賞賜。”


    軒轅姝耳尖紅潤,哼了一聲,又帶著四個孩子看珠寶。


    這一本該二十年前送出的玉佩,如今也算物歸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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