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月甩了甩頭,一臉堅定道:“娘,我不用去看郎中,我比郎中厲害多了,今天上山就是是去找藥材的,昨日我曬在院裏的三七你們也別動,過些日子我一並賣去鎮上,保證賣一個好價錢。”


    舒老太噎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要是她活著現代,高低要罵舒晚月一句普信女。


    她從來沒讓晚月接觸過醫學,晚月也在他們的溺愛下變得五穀六禽不分,她還從山裏帶迴來藥材,張口閉口就是能賣出去。


    舒晚月站直了腰板,不閃不躲的讓她看著,反正這山,今天她是上定了。


    昨天打的野雞就剩一隻了,今天她還得去山上,不然根本沒辦法賺錢。


    “好,我準你上山,不過,你得帶一樣東西。”舒老太長久之後,才歎了一口氣。


    她轉身迴了裏屋,拿出一把黑沉的大刀。


    她看著刀子,眼神裏帶著一絲懷念,背也更佝僂了一點:“你帶上這把刀,它削鐵如泥,關鍵時候能救你命。”


    舒晚月好奇的接過,大刀沉甸甸的,外表樸實無華,觸摸那一刻卻泛著一縷殺氣。


    這是把好刀!


    舒晚月嘖嘖歎氣,不過……


    “娘,這把刀……?”


    舒老太打斷她:“這把刀是一位老者所贈,老婆子我曾給過他一口水喝。”


    舒晚月點頭,舒老太好像還隱瞞了什麽。


    不過她也沒有多問,這畢竟是人家的隱私,想說自然而然就說了,哪裏需要她開口問。


    “四娘,你這是怎麽去哪?”


    舒晚月剛背上籃筐,窘迫的發現自己背太寬快把籃筐撐爆了,下一秒大哥舒大頭就出現在她麵前。


    “大哥,我要上山一趟。”


    舒晚月尷尬的咳嗽兩聲道,顛了顛手裏泛著寒光的黑色大刀。


    舒大頭看著她手裏的刀,眼色變深了一點,嘴上關心道:“小妹,你別上山了,昨天上山就摔破了頭,想吃野雞大哥去山上幫你抓,你先敷藥,村裏的大娘說了,這是土方子。”


    他這句話說完,又拿出一捧草木灰,想要往舒晚月額頭上按去。


    舒晚月腦子警鍾大響,連忙已經走出幾米遠,秉持著不聽不理的信念,抄了條小路逃也似的上山。


    山腳邊有打豬草的孩子,也有孩子在這撿樹上掉下來的野果,看見她時都唿啦一下散開,站的遠遠的,嘴裏還大喊著:“舒肥豬來了,快跑!”


    這些孩子懂不懂禮貌。


    舒晚月心裏納悶,繼續往山上走。


    越往深山走,能走的路越少,她隻能邊走邊用大刀劈路。


    地上很多能吃的菌子,一棵枯木上還有木耳,她毫不客氣的收下扔進空間。


    路上的一些藥材她也給采了出來,很多上輩子稀少的藥材,在這裏遍地都是。


    林錦言身上的毒不難解,難的是她需要找的幾味藥材不常見。


    舒晚月摸了摸下巴,又從拚夕夕係統買了一套弩箭。


    路上但凡敢大叫嘲笑她胖的野雞,她統統沒放過,連續掏了五六個野雞的老窩了。


    收獲一隻死野雞,六隻活野雞,十七個野雞蛋。


    除了第一次不熟練,射死了一隻野雞,其他野雞統統都是活的,被她射中了腳踝,又剪掉了羽毛,想飛飛不了,想跑跑不動。


    收拾好野雞,她又繼續往前走,將野雞全扔進了空間。


    活野雞一進入她的空間,就變成了一副呆滯的死樣子,拿出來又會活蹦亂跳的,這也是空間的神奇之處。


    越往深山走,四周就越發寂靜,隻有時不時的鳥叫猿啼。


    這種陰冷的感覺讓舒晚月抖了抖雞皮疙瘩,她用大刀在路上劃下箭頭,以免自己迷路,又繼續往裏走。


    進了深山,四周竹葉颯颯作響,舒晚月眼疾手快斬了一條蛇,取了蛇膽,又在不遠處發現了一顆二十年份的靈芝。


    “好東西啊。”


    她砸吧嘴,把蛇放進空間。


    挖出靈芝,她正準備離開,突然聞到蛇死後留下的淡淡血腥味,突然有了想法。


    她拿出那隻死野雞,將野雞血灑在樹下,野雞屍體也丟在地上,轉頭幾個健步唿哧唿哧爬上樹。


    差點還以為是前世那幅矯健的身子,肥碩的身子壓的樹都彎了。


    等了幾分鍾,一抹橙黃色的條紋身影突然朝野雞撲來。


    與此同時,舒晚月瞄準這隻碩虎的頭顱,弩箭一發入魂。


    碩虎聽見淩厲的破空聲,身影矯健的躲開,弩箭入地三分,它抬頭,一臉兇惡的咆哮著看向罪魁禍首。


    舒晚月位置暴露,一臉惋惜的下樹,老虎會爬樹,她可不指望在樹上躲著老虎坐以待斃。


    如她所料,她一下樹,老虎反而忌憚的往後退去,好像沒見過她這麽大膽的人類。


    它一臉兇光,看著舒晚月的眼裏泛著綠意,明顯是對她心動了,這麽肥碩的人類,少見啊。


    “連老虎也欺負我?”


    舒晚月冷笑,手裏弩箭齊發。


    老虎早有防備,幾個起跳躲開。


    不愧是古代的老虎,比動物園裏的跳跳虎敏捷了十倍多,見她弩箭射完,眼裏還透發出不懷好意。


    它怒吼著一步步接近,隻等著蓄力一跳咬斷舒晚月的脖子。


    這可是叢林裏,它才是王,戰無不勝的叢林之王。


    “哎。”


    舒晚月搖了搖頭,從空間裏掏出一把手槍:“小老虎,時代變了。”


    “砰!”


    一聲槍響,驚起林子無數鳥兒。


    老虎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倒地。


    舒晚月對著手槍口吹了口氣,得意的甩了甩頭發,眼裏帶著一抹渾然天成的自信。


    她把老虎屍體放進空間,又把野雞收好,準備原路返迴。


    路上她又遇到一隻落單的母山羊,身邊還有隻小山羊,她毫不猶豫的把母山羊的腳射穿。


    母山羊慘叫,想掙紮的跑走,剛站起來就重重的掉在地上,隻好咩咩咩的哀嚎,好像在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叫小山羊離去。


    小山羊也在母山羊旁邊慘叫,怯生生的,卻不肯離去,舒晚月下意識想到了家裏的四個孩子,心裏一軟。


    “山羊姨,你在這山上斷了腿也活不了多久,我還是把你和你孩子帶下山吧。”


    舒晚月念叨兩句,把這兩貨收進空間,又繼續往山下走。


    快出山的時候,確定身邊沒有其他人,她這才把母山羊和小山羊放進籃筐裏,又把野雞腳綁起來,串成一條雞葫蘆,這才走上迴家的小路


    此時下山的下路上有幾個女人背著籃筐走過走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舒四娘,你這些野雞哪偷的?”


    剛好此時舒晚月背後的籃筐發出一聲微弱的“咩”聲,其中一個背著半筐野菜的女人起勁了:“舒四娘,你不會掏了人家獵戶的陷阱吧?”


    其他幾個女人對視一眼,其中跟舒家交好的馬嬸子一臉擔憂道:“四娘,你真做了這事?快點給人家還迴去吧,別讓你娘難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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