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純潔女孩小可愛送的用愛發電*2!非常感謝愛吃蒜燒梳子蟹的丘臨小可愛送的用愛發電*1!(≧▽≦)等作者有空會加更的)


    (為了不水字數,感謝小可愛們的禮物的話後麵就放在“作者有話說”了(\/w\)蟹蟹)


    1.


    寒枝料峭,枯葉翩躚。


    隨著“哢嚓。”“哢擦。”的清脆的踩雪聲,有人沿著積著厚雪的青石板路,緩步來到了我的府邸門前。


    那人將手握住門上的銅質門環,以環叩門,“咚”“咚”“咚”地叩了府邸大門三下,停頓片刻,又叩了兩下,以示恭敬。


    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隨之響起:


    “師弟,在否?”


    2.


    萬萬沒想到,漠顏師兄會在這個時候前來拜訪我。


    因為……我正被暮長歌壓在身下。


    “……”


    氣息相錯的一瞬間。我心裏一驚。


    暮長歌湊得極近。


    他白潤的鼻尖觸碾著我的鼻骨。朦朧的熱氣從他紅玉般漂亮的唇瓣間唿出,在我的麵容上無聲摩挲著。若即若離,為我驅散了寒風拂過留下的冷。


    他深凹精致的鎖骨從他墨色的衣袍裏敞開,流瀉出來,闖入我眼睛裏。墨袍下是雪白的中衣。中衣之下,就是他赤裸的肌膚。……


    ……白癡。隻顧著給我穿好衣服,自己卻胡亂披了件黑色外裳就追出來了。


    他如墨色蝶翼般濃密長翹的睫毛細軟地撓摩著我的眉毛,描摹著我的眉眼。一對微微朦朧的黑眸裏含著光,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我,無言的柔情蜜意,……但,


    又有些不安,


    怕我罵他。


    我:“……”


    3.


    他離得太近了,


    讓我不由得想起……一些不該想的東西。


    4.


    我盯著他看了片刻。看著看著,脾氣都沒了。


    我沒辦法地抬手,又輕又慢地揉了揉他茸茸的黑腦袋,緩聲說道:“……不罵你。”


    暮長歌:“……”


    5.


    他緊盯著我,黑色圓月般的眼眸裏,突然慢慢氤氳出了水汽。


    仿佛我心軟時所說的這三個字,不經意地就撥動了他心髒裏的一根弦,……頃刻便釋放出了他心中積鬱的委屈不甘。


    趁著我不躲他,他腦袋湊上來,又要親我,


    我怔了下,下意識抬手推他,


    低聲叫道:“幹什麽……!漠師兄就在門外啊!”


    他更委屈了,趁我還在對他心軟,


    不管不顧,整個人壓下來就親。


    6.


    漠顏還站在府門外。僅隔一門,門後的我被暮長歌按在地上親。


    漠顏對此一無所知。


    他十分疑惑地:


    “why,敲門敲了這麽久,師弟怎麽都沒動靜?”


    他撓撓頭:


    “師弟在睡覺?”


    我:“……”


    哥。我不是在睡,是在被睡……


    7.


    暮長歌壓著我不讓我逃,用著最委屈可憐的神情……做著最野蠻的事。


    身體的本能反應不會騙人。


    他雖然內心淌血、痛苦不甘,對能夠獲得我的心完全不抱一絲希望。……卻企圖能先獲得我的身:


    我那些不自然的生理反應,早就被他發現了。


    8.


    “師尊……”


    暮長歌一邊說,一邊將手指在我唇齒間進出。


    ……但他似乎真的很傷心。


    他悲傷地望著我。痛苦絲絲縷縷滲入他的心髒,因為他覺得我隻把他當成徒弟而已:


    “弟子、弟子並不是真的想謀害漠師伯……弟子發誓,一定會把漠師伯的手給治好的。甚至治到比之前還要好十萬倍。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像是生怕我對他還不夠心軟,他居然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我:“……!”


    我怔住了。


    可暮長歌卻好似早有預料,


    趁我被他哭得怔住的一瞬間,他趁機將黏滿我涎水的五指,摸進我衣裳:


    “……求求您了。您、您別生弟子的氣嘛。”


    9.


    漠顏又在敲門了:


    “寒——心——師——弟——”


    “蕭——寒——心——”


    喊了半天,都沒人開門。


    漠顏很納悶地:


    “……真的不在?”


    “為什麽我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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