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抵死不認:


    “靈氣傳音?…沒有啊。你聽錯了!”


    暮長歌靜靜地看著我。卻聽我嗬嗬地說道:


    “讓你小子麵壁思過,你麵在哪兒了?去去去去,繼續麵壁去!”


    “……”暮長歌沒動。


    他很平淡地,“師尊,如果我殺了掌門,您會生氣嗎。”


    我:“……”


    ?!!!!


    我震驚了:“你、你……說什麽?”


    暮長歌“嗬”地嗤了一聲,不過很輕,所以並不明顯。很像是把我剛剛敷衍他的那句“你聽錯了”給原樣敷衍了迴來。


    然後他一聲不吭,迴過身,


    繼續麵壁思過了。


    2.


    為了逃跑大計,我要求暮長歌放我出門,拍寫真集。


    一開始暮長歌死都不同意。


    他不住地自嘲慘笑,拿著把四十米長的大刀瘋狂比劃,一副委屈傷心得要兩個人一起殉情的模樣:


    “師尊!您何以這般狠心,放任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從弟子身邊搶走您……”


    得不到的就要毀掉:“既然如此!不如今日你我就同葬此處!生不能同衾,那就死也要……”


    我:“今晚雙修。”


    ……


    ……


    暮長歌囁嚅了一聲,手心的大刀“哐當”一下砸到了地上:“……真的??”


    我心道廢話,當然是假的。


    我笑道:“真的,比真金還真。”


    暮長歌幹巴巴地抬眸看我,看了會兒。


    屋內鬆香冷冽,肆意彌漫,是我喜歡的味道。也知道這是暮長歌特意給我點的名貴熏香。


    這小子是真把我當金絲雀兒養著了。我知道。


    ……但一輩子都給他囚著多沒意思,我肯定還是得到外頭皮一皮、浪一浪、放飛自我,才算過癮呀。


    “……”暮長歌看著我,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


    他艱澀地苦笑了下。內心躁動著洶湧的不安、和瘋狂得想要把我整個人都製在身下的欲望。


    ……以至於他長軟的黑色眼睫,隱約沾染了些許水漬。


    他說了句話,但聲音太小,我沒聽清:


    “……若非如此性情,當初也不會執意救弟子。”


    我“嗯?”了一聲,還沒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就聽他繼續說道:


    “……好。師尊。”


    “弟子這就帶您出門。……拍寫真。”


    3.


    出門還不是想出就出。


    暮長歌仔仔細細地檢查完我身上的鐐銬鎖鏈,確認它們把我纏得夠緊之後,才肯讓我戴著它們出門。


    他看看我,雖然知道我不會聽,但還是忍不住說了幾句:


    “……師尊。這些鐐銬有用。您別把它們扔掉。”


    他說著,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殷紅的鮮血很快從他指隙間溢出……暮長歌深吸一口氣,卑微地:


    “師尊。您扔掉弟子……也就算了。弟子不怨您不守承諾。”


    “但這些鎖鏈。弟子求您,求您留著它們。……口頭哀求不行,弟子跪下來求您也行。”


    “……”我無語了,“跪什麽跪跪什麽跪。男兒膝下有黃金,就你整天跪跪跪!”


    我十分納悶地一把攥起他緊握的拳頭,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掰開。仔細看了看:


    全是血。他自己掐的。


    我無言地看了片刻。


    殷紅的血從他掌心滲出,滴落到我的袖子上。把我純白的道袍都染紅了。


    我看了看他。


    暮長歌低垂著頭,神色懨懨的,沒敢看我……但另一麵,他又情不自禁的因為我的觸摸而微微戰栗、興奮不已。


    我盯著他。突然又起了些頑劣的想法,想要逗弄逗弄暮長歌。


    於是,我握起他滿是鮮血的手,將他手指含進了嘴裏。


    暮長歌:“!!!!!”


    4.


    暮長歌咽口水的聲音,在寂靜的室內清晰可聞。


    我溫熱的肉腔包裹著他的手指,上下吞吐。舔舐掉他指尖的血。


    他修長的手指很快褪去了血色,粘膩著透明成絲線的涎水。


    ……血液的腥臭味道,嗆得我隱約有些不適。


    但看看暮長歌直勾勾地盯著我、一個人憋得滿臉通紅的模樣,我又覺得還是這樣做才真好玩兒。


    暮長歌沒敢動彈,更沒敢攔我。


    他滿臉通紅,眼底洶湧著病態的興奮和想要瘋狂占有我的欲念。……但他一點都不敢發作,如鯁在喉的看著我為所欲為。


    我舌尖舔舐過他的指骨,慢慢拭去他指間的血液。


    將他五根手指頭都360c無死角的調戲完後,我又開始舔弄他的掌心。


    他掌心裏,五道入骨的指甲痕清晰可見……我舌頭抵住他的傷口,每往裏頂一下,他就顫一下。


    我多頂幾下,他能叫出聲來。


    我頂了好幾次,頂得他快受不了,這才把他的手放開。


    正好,他手上的血也已經被舔完了。透明的涎水也黏得他滿手都是。


    他掌心的鮮血不複存在,隻剩下幾道淺粉色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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