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真假!”


    江雲初斜眼瞅了蘇子陽一眼。


    蘇子陽一咧嘴,沒敢說話,拽著江雲初來到了旁邊的小客廳。


    “哈哈哈!他是完蛋了。讓媳婦治的死死的。”


    彪子開始嘲笑蘇子陽。


    蘇子陽迴懟了一句:“那也比你這個老光棍子強啊!哈哈哈!”


    彪子聞言,直接哭了……


    是的,直接哭了。


    “曾經有一段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麵前我沒有珍惜……”


    丁亮從後麵直接給了彪子一腳丫子:“滾一邊哭去。大老爺們磨磨唧唧!”


    “哈哈哈!”


    彪子擦了擦眼淚,恢複了正色:“怎麽樣,演的像不像。”


    “彪哥,我以為你真哭了……”


    江雲初無語了。


    “我都跟你說了,這個人是專業醫鬧,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純滾刀肉。精神病!”


    蘇子陽對彪子的評價是相當到位了。


    “滾犢子!”彪子笑罵了一句:“哎,你這個朋友是幹啥的啊?真有錢啊!這大房子?”


    “我就知道以前搞過建材和地產。別的不清楚,別人不說我不問。”


    江雲初很少打聽別人的私事,基本上就是。朋友不說,我不問。


    “我不跟你扯了,最近事太多,有點疲憊,明天還要和雲初去看病人,我得睡一會去。”


    蘇子陽自己挑了一間雙人床的屋子,直接躺床上眯著去了。


    “這人,吃得飽,睡得著。”


    蘇子陽不喝酒,精神比較疲乏。


    酒精能興奮人的腦神經。


    尤其是彪子和丁亮這倆人,嘴特別碎。


    本來丁亮是一個很高冷的人,和彪子在一起沒多長時間,嘴就碎了起來。


    也許是大仇得報之後,身上的壓力沒有了,畢竟也是個年輕人,所以話才逐漸多了起來。


    倆人一直說,好像酒沒喝夠一樣,開始比賽喝礦泉水。


    “你倆有病啊!別搞一會水中毒了再。扯淡一樣。”


    江雲初實在看不下去了,找了一個房間,進去倒頭睡了起來。


    這是江雲初來到這裏之後,唯一一次,不是因為出門看病而離開了自己的店。


    今天純粹就當是給自己放假了。


    倒頭就睡。


    等江雲初再醒過來的時候,先是聞到一股香味,一睜眼睛發現,白紫薇就趴自己旁邊睡著了。


    眼睫毛賊長,嘴微微撅著,賊可愛。


    江雲初吞了一下口水,趕緊從床上爬了下來。


    看到外麵天已經黑了,找了找手機看到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


    出了臥室門,就看到丁亮和彪子倆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唿唿睡的正香。


    找了瓶礦泉水,喝了兩口潤了潤嗓子:“這倆人是真有病啊。”


    江雲初看到地上放的被喝光的兩包礦泉水瓶子直撓頭。


    溜達了一下,洗把臉,找了個沙發角落,坐下之後就開始玩手機。


    師父聯係完全聯係不上了。


    不知道又鑽進哪個山溝子裏了。


    隨便刷了刷朋友圈,又看了看短視頻。


    這時候突然有人加自己微信。


    江雲初看了看,不認識。


    直接忽略了這條消息。


    過了一會,這人連續加了三四次。


    無奈隻能點擊了添加好友。


    “你好,醫生。今天冒昧了。我是那個咳嗽的孩子的媽媽。我是從我們那個小區一個人打聽到你微信的。你給孩子貼的那個東西之後,孩子迴來就睡著了。醒了之後,猛的咳嗽了一陣,吐了好多白色的痰,現在孩子完全不咳嗽了,也沒有咕咕嚕嚕的聲音了。非常感謝您!我想問一下,這個東西什麽時候能取下來。長時間貼,會不會對寶寶影響不好?”


    一句五十多秒的語音,聽完了所有的客套之後,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


    “現在就可以揭下來了。”


    江雲初簡單的打了一句話。


    “哦哦!我現在就取下來。”


    一句話之後,再沒說過別的客氣話了。


    江雲初點了一下此人的頭像,隨後點擊了刪除好友。


    不和這種人爭論長短,懶得搭理,知識匱乏的同時又十分的沒有禮貌。


    就是即無才又無德。


    少搭理。


    “哎,玩手機呢。”


    蘇子陽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客廳裏。


    “嚇我一跳,走路沒聲音的啊!”


    江雲初被嚇了一跳。


    “小膽。哈哈!說說這個病人怎麽迴事?”


    蘇子陽來了還是最關心的就是這個病人。


    這種怪病少之又少,有可能行醫一輩子也遇不到這種奇症。


    “我準備明天跟你細說麽。現在沒啥事,提前跟你說一下我看到的問題。”


    江雲初說話邏輯異常的清晰,將其分成了幾條,總結給蘇子陽聽。


    “第一個,這個我已經初步判斷過了,被人點穴是肯定的了,至於是點打還是法打,這個我更傾向於第二種。”


    點穴有兩種。


    一種是點打。


    就是實際真的打在人身上了。


    這種的一般就是血脈閉阻為主要表現。


    有可能是用手,有可能是用棍子,或者什麽其他的工具。


    這種手法高深的,不容易被發現。


    根據點擊的時辰和穴位,會出現相應的症狀。


    這種的好下,好解。


    如果有懂的師傅。


    用藥加推拿,基本上都能解開。


    另一種就是法打。


    這個就複雜了。


    就是點打裏麵夾雜著法術。


    屬於法師和戰士的結合體。


    就是他有可能不通過接觸你的身體,同樣達到讓人閉阻血脈的目的。


    這種的手法隱蔽性更強,更加歹毒一些,除非真是深仇大恨,否則一般人不會用到人身上的。


    “第二個就是,這個事情很有可能是他那個損爹做的孽,這是有人找迴來了。所以是有因果在裏麵的。”


    江雲初把這個陳建峰說的話大概情況跟蘇子陽描述了一下,好讓蘇子陽心裏有底。


    “第三個就是,這個人家裏,我觀察了一下,很有可能就是這爺倆一直生活,女眷去哪裏了,這個事有待考察!我有一種直覺,這裏麵麻煩事很多,所以如果明天咱們去了,你一看事情不對,咱們立馬就撤退,不饞和到這裏麵去,行不行?你就當過來玩兩天了。”


    江雲初說出了第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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