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不比修真界,尊主何必說的太過絕對?您看不見不代表沒有,或許是有魔界之人另有所圖?”慕容誠一臉嘲諷,“尊主何必來我這裏浪費時間,不如迴去整治魔族紀律。”


    “慕容郡主。”玉沉璧威嚴出聲,向來溫和的麵上盡是冷色,警告與不悅之意已經明晃晃的寫在臉上。


    慕容誠霎時就噤了聲,不由自主對對玉沉璧露出幾分怯意。


    慕容誠是新郡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雖知道的第一仙尊的威名,但心裏也是不甚在意。


    今日在玉仙尊麵前,還能耍耍嘴皮子,如此口無遮攔也是這個原因。


    但玉沉璧不是個好招惹的,尤其是此人對景鬆出言不敬,玉仙尊已經是心中不快。


    玉仙尊冷眸垂凝壓迫感極強,慕容誠受他震懾,更是一句話不敢多說。


    初生牛犢不怕虎確實不假,遇上猛虎知逃命更是應該。


    慕容誠朝玉沉璧賠笑道:“是晚輩說錯話了,還請玉仙尊恕罪。”


    “結界是哪一方的問題,你和鬆鬆都有可能,本座不會偏袒。”玉沉璧聲線冷沉,“待本座看過結界,再下定論也不遲。”


    “玉仙尊,這……”慕容誠還想推辭,當即就被景鬆打斷,景鬆陰陽怪氣的嘲諷迴去,“慕容郡主信誓旦旦說結界沒有問題,卻又避著不肯讓我師尊看見,敢問這是什麽意思?這是早就知道結界有問題不成?”


    這話出口,玉沉璧冷冷凝視著慕容誠,猶如淬了三冬寒冰,大有要誓不罷休之意。


    “尊主誤會了,主要是不方便。”慕容誠生出強烈的恐懼心理,緊張不安的擦了擦額上的汗,“我郡主府中的肖先生已經接替巡守邊緣結界一事,明確提出要求不讓他人靠近。”


    玉沉璧和景鬆相視一眼,懷疑皺起眉,“不知這位肖先生是何人?”


    慕容誠道:“肖先生是我郡主府上新來的門客,此人修為高強道行高深,指出了邊緣結界的許多問題,我看此人有心想投誠我慕容家,就講此人留下看管結界了。”


    “可否請慕容郡主為我等引薦引薦?”景鬆適時提出,“我師尊速來賞識有才能的仙師,在東嶽山派時也聽說過了這位肖先生發名聲,想與此人結識一番,順便共商結界之事。”


    慕容誠糾正景鬆,“結識自然是可以,但玉仙尊若是衝著結界來的,恐怕晚輩無法讓玉仙尊如意。”


    玉沉璧不解,“為何?”


    慕容誠擺出一副沒有辦法的模樣,攤手道:“肖先生不讓郡主府的人靠近,更不必說玉仙尊您幾位了。”


    景鬆立刻換了一副說辭,語氣溫和道:“我等來看結界是假,主要是師尊聽聞這位肖先生後甚是感興趣,我等才以結界之名,來找肖先生的。”


    “原來如此。”隻要不提結界,慕容誠甚是好說話,隨即吩咐身邊小廝下去傳話,“請肖先生過來。”


    景鬆對此有些意外,還以為慕容誠會再推拒一番,“那本座便謝過慕容郡主了。”


    天色已晚,聽聞那位肖先生從結界之地過來還需要一些時間,慕容誠也就沒再多留幾人。


    客房。


    “師尊,那個肖先生絕對有問題。”景鬆信誓旦旦道。


    玉沉璧認同點頭,“等他來吧,再探探他到底是什麽來曆。”


    等了多半個時辰後,依舊沒有那位肖先生的來信,景鬆不由得咦了一聲,“從邊緣結界到郡主府,有這麽遠嗎?”


    不多時,有小廝前來通報,門上映出一道黑影,“肖先生有事在身,無法前來再與玉仙尊赴約了,還請玉仙尊早點歇息吧。”


    “沒辦法來了?為什麽不早點來說?”景鬆不滿嗬斥道,“你們肖先生到底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地方,說不來就不來了,我師尊見他一麵就這般艱難?”


    門外那小廝沒有答話,門上的黑影很快縮小,那人已經走遠了。


    “這什麽肖先生真的好大的臉!居然敢讓師尊您白等多時。”景鬆有些氣急敗壞,“照弟子看,不止這肖先生有問題,這郡主府的問題就不小,那個慕容誠遮遮掩掩,他絕對知道點什麽。”


    玉沉璧轉頭吹滅了燭火,屋裏陷入了一片黑暗。


    景鬆有些不樂意,以為玉沉璧真的要安寢了,“師尊,您真就這麽算了啊?”


    “邊緣結界的問題,我不能坐視不管,這也是兄長的遺願。”玉沉璧帶著景鬆靜悄悄出門,“既然這位肖先生不來,那咱們就去一趟,正好為師也想看看這邊緣結界,到底有什麽名堂。”


    一路避開郡主府的巡守,玉沉璧與景鬆二人直奔結界之地,結界之地的守衛更嚴,聚集了不少白衣蒙麵人。


    景鬆低聲對玉沉璧道:“師尊,他們攻擊過我。”


    玉沉璧有些意外,“肖先生難不成是你的仇家?”


    景鬆搖頭,“我不知道。”


    玉沉璧道:“先靜觀其變吧。”


    又見一人從不遠處走來,那群白衣蒙麵人稱他為公子,想來便是這群人的主子了,應該就是“肖先生”。


    玉沉璧立刻按著景鬆躲深了些,謹慎的恐怕被其發現。


    那人也並未注意到這裏,眾白衣蒙麵人紛紛給他讓開一條路,隻見那人拿出一物綻放異彩,舉在手心中靈光迸發,點點靈光打入那邊緣結界中。


    邊緣結界詭譎雲湧般變換了一瞬,似有要撐破的架勢,很快又歸於平靜。


    玉沉璧皺起了眉,“祁連氏?”


    景鬆愕然,“師尊您說,這、這是祁連氏的人?祁連氏這是又想做什麽?”


    肖先生收起那物,大抵是察覺到玉沉璧的目光,迴頭看向玉沉璧的方向,隻見是空無一人。


    玉沉璧和景鬆的麵前有掩身石遮擋,肖先生並未發現玉沉璧,但玉沉璧卻認出了那位肖先生,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鬆鬆,等這位肖先生落單的時候,你去把他抓到麵前來。”


    景鬆問:“師尊,您認識這位肖先生?”


    “祁連恆。”玉沉璧冷笑連連,“大概是祁連驚派來的。”


    “肖先生。”有一穿著郡主府服飾的小廝走到祁連恆麵前相拜。


    祁連恆問:“玉仙尊怎麽說?”


    那人道:“玉仙尊對您甚是好奇,迫切想與您見一麵。”


    祁連恆擺手,擺出一副神秘莫測的姿態,“等時機合適,本座會親自去找玉仙尊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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