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夕,但……


    景鬆抬眼看向玉沉璧,玉仙尊端坐於桌邊看書聚精會神,景鬆心裏深深歎了口氣。


    師尊從來不在意這些節日。


    景鬆的目光逐漸變得哀怨,甚至帶上幾分欲求不滿——


    一大早起就看書,整日就是看書看書,那些書難道比我還重要嗎!


    “師尊,您方便嗎?”殷柳推門而進。


    玉沉璧看向他,“什麽事?”


    “沒什麽大事,晚輩新做了一個法陣,但好像出問題了,特地來請教師尊您。”


    殷柳麵露糾結,不動聲色瞥了景鬆一眼,隱隱帶著幾分挑釁,試探的朝玉沉璧問:“師尊,晚輩沒打擾您和景師弟吧?”


    景鬆立刻警惕,殷柳這是想做什麽!


    “沒有。”玉沉璧站起身,“我跟你去看看吧。”


    看玉沉璧要走,景鬆出聲叫住,“師尊,今日……”


    話還沒說出口,又被殷柳急聲打斷,“師尊,晚輩不會耽誤您太長時間的。”


    “嗯。”玉沉璧迴頭看向景鬆,“有什麽事迴來再說吧。”


    “哦。”景鬆有些失落,斂眸跟上玉沉璧出門。


    殷柳的陣法似乎很麻煩。


    景鬆和殷柳相看兩厭,景鬆不樂意給他幫忙,殷柳也不待見他,隻專注纏著玉沉璧請教問題。


    景鬆閑得無所事事,如果不是玉沉璧在,他才不願意來這裏。


    殷師兄那個殺千刀的,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把師尊還給我啊……


    從上午等到下午,再到日暮西山。


    景鬆蹲得雙腿都沒知覺了,還不見殷柳放玉沉璧出來。


    他們到底在裏邊做什麽?


    景鬆實在好奇極了,小心翼翼扒在書房的窗戶偷看。


    裏邊傳來殷柳和雲柏的聲音。


    殷柳不悅道:“今日是七夕,別讓師尊迴去了,景鬆狼子野心,說不定會怎麽對待師尊。”


    雲柏瞟向門口,“可是景師弟就在外邊。”


    “我給師尊的那個題無解,師尊一時半會也發現不了,我借這個由頭留師尊一晚,你把景鬆趕迴去。”


    “好。”


    殷師兄你真是好樣的!


    景鬆氣恨得咬牙切齒,推門就欲進去搶玉沉璧。


    “殷柳。”忽然又聽見玉沉璧的聲音,緊接著玉沉璧出現在景鬆的視野裏,“你這法陣有漏洞,我都給你補好了。”


    “師尊……?”殷柳麵露錯愕,“那個法陣很難,您沒發現其實是……”無解嗎?


    “難嗎?不算難。”


    玉沉璧知道他想說什麽,給他解釋道:“是你鑽牛角尖了,有幾處地方寫的不對,你應該是沒注意,所以一錯就錯導致無解。”


    “……”殷柳神色複雜,接過玉沉璧遞過來的手稿。


    “師尊。”景鬆心情明媚走進屋,上前牽起玉沉璧的手,看向殷柳帶著幾分得意,“既然殷師兄的問題解決了,那我和師尊就迴去了。”


    殷柳不依不饒,“師尊等等,晚輩還有不明白的……”


    景鬆隻當是沒聽見,拉著玉沉璧已經出了門。


    景鬆腳下速度很快,氣衝衝拉著玉沉璧往山下走。


    “怎麽了?”


    注意到景鬆情緒不佳,玉沉璧出聲問道。


    景鬆語氣哀怨,“今日是七夕,師尊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是七夕啊……”


    玉沉璧有些尷尬,安撫的揉了一把景鬆的腦袋,“為師確實沒注意,冷落你了。”


    景鬆麵露期待,“現在也不晚,還能去山下過節。”


    話音未落,景鬆和玉沉璧迎麵撞上了秋蕭瑟和夏炎陽。


    “玉師叔和景師弟打算下山過節啊?”夏炎陽道,“那你們估計去不了了。”


    景鬆一怔,“為什麽?”


    秋蕭瑟道:“湖水漲潮衝毀堤岸,山下的已經泛濫成災了。”


    玉沉璧擔憂,“可有傷亡?”


    夏炎陽搖頭,“漲潮前的動靜不小,湖邊的人都很警惕,互相奔走相告,遊玩的人撤離得很快。”


    玉沉璧看向景鬆,景鬆果然已經不高興了,玉沉璧問:“你還想去哪?”


    “不去了。”景鬆賭氣迴籬笆小院。


    “玉師叔快去看看景師弟吧。”夏炎陽朝玉沉璧拜了一禮,“晚輩和秋師弟先迴去了。”


    “嗯。”玉沉璧往迴走。


    景鬆也並未走遠,停在不遠處等著玉沉璧,“師……”


    “師尊!”雲柏急匆匆的來,當著景鬆的麵截胡玉沉璧,“殷師兄被法陣反噬,您快去看看吧。”


    “鬆鬆……”玉沉璧看向景鬆,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師尊去吧,殷師兄要緊。”景鬆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眼眶驀然紅了,獨自往籬笆小院走,“弟子不著急,迴去等您了……”


    “鬆鬆……”


    “師尊,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您別再猶豫了!”雲柏急匆匆把玉沉璧拉走了。


    天邊已經完全黑了,夜色越來越沉。


    籬笆小院裏並未點燈。


    玉沉璧迴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剛進屋就聽見臥房傳來細微的嗚咽聲。


    玉沉璧點亮燭燈,隻見景鬆蹲坐在床邊,整張臉埋進胳膊裏,正小聲的抽泣著。


    “鬆鬆。”玉沉璧在他麵前蹲下,抬手扶上了景鬆的肩。


    “原來師尊還記得有弟子。”景鬆滿腔哀怨,“您怎麽不在殷師兄那裏過了夜再迴來?”


    “有你木師兄在,用不著為師。”


    玉沉璧拉景鬆起來,“鬆鬆別氣了,為師明日賠你一份七夕禮,怎麽樣?”


    “也不一定要明日。”景鬆撲向玉沉璧,將玉沉璧按壓在榻上,湊過去吻上玉沉璧的脖頸。


    玉沉璧無奈,拍了拍景鬆的後背,“別整日想著這檔子事,你木師兄說縱欲過度傷身。”


    “弟子今日為與師尊過節,策劃了許多內容,奈何都無法順利實行,隻剩下這最後一項了。”


    景鬆哀哀戚戚,手上動作卻一路向下,解開了玉沉璧的腰封,又扯開了玉沉璧的衣帶。


    “師尊已經冷落我一整天,現在就別拒絕我了。”


    溫熱的掌心已經貼上玉沉璧的皮膚,胸前衣衫大敞著,已經由不得玉沉璧拒絕還是不拒絕了。


    “……”玉沉璧隻能答應,“好。”


    “多謝師尊!”景鬆當即笑逐顏開,脫去玉沉璧的衣衫,手掌中揉捏的玉沉璧的皮膚,白皙逐漸染上點點粉紅。


    此處拉燈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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