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嵐山上,兩條二哈又打了一場。


    原因無他,夏炎陽發現了秋蕭瑟裝病。


    “秋蕭瑟!老子打死你!”


    夏炎陽氣急敗壞,舉劍追著秋蕭瑟砍,秋蕭瑟自知理虧,也沒怎麽還手。


    兩個人在武嵐山正兒八經大鬧了一場,演武場上二人相抗劍氣交鋒,一紅一黃打的正是熱火朝天。


    武嵐山上的弟子皆是一群武癡,聚集在演武場下從最開始歡欣雀躍,到逐漸的麻木不仁:


    “師尊和夏師伯這次要打多長時間?”


    “不知道,隨他們去吧。”


    “每天這麽打,不像過招更像是調情,隨兩位長輩去吧。”


    “咦~戀愛中的師尊跟傻子一樣。”


    “去挽月山吧,殷師叔那邊沒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


    演武場下的弟子一窩蜂的全散了。


    “夏炎陽!”


    秋蕭瑟直直朝對麵的劍尖撞過去,夏炎陽心下一驚趕忙挑開劍尖方向,飛身一腳將那人踹開,“秋蕭瑟!你有病是不是!”


    “我真受傷了!”秋蕭瑟後退了幾步,以劍撐地單膝跪地,一手捂著剛剛夏炎陽剛踹過的地方,周圍的布料洇開一圈紅色。


    “怎麽迴事?!”


    夏炎陽慌亂去扶他,扒開秋蕭瑟的手後,秋蕭瑟的衣襟裏掩著的是一朵鮮紅似血的花,衣衫上的血跡其實是血紅的花汁。


    “你又騙我!”夏炎陽白了他一眼,推開秋蕭瑟就走。


    秋蕭瑟趕忙起身,快走兩步拉住夏炎陽的手臂,同時把懷裏的那朵花拿出來,血紅的花瓣重疊鮮豔無比,“南極海的睡血蓮,送給你的。”


    夏炎陽伸手接過,嘴角上揚笑意淺淺,“你下不為例。”


    秋蕭瑟攬過夏炎陽的肩,幫他擦過額上的汗珠,“我找掌門師兄要來了結契印,炎陽你……”


    不等他把話說完,夏炎陽彎腰躲開了秋蕭瑟。


    “怎麽了?”秋蕭瑟疑惑看向他。


    “不著急。”夏炎陽的語氣裏聽不出喜怒,“我迴文瀾山了。”


    挽月山的演武場頻繁被占,殷柳忍無可忍,直接找去了武嵐山。


    “秋師兄!……你怎麽了?”


    看秋蕭瑟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殷柳已經到嘴邊的話改口:“和夏師兄吵架了?”


    秋蕭瑟坐在桌前,手指百無聊賴著劃拉著夏炎陽的一排墨筆,悶聲開口:“他又不理我了。”


    “夏師兄不理你的事稍後再解決,秋師兄你能不能先把你徒弟都領迴去?”


    秋蕭瑟抬頭茫然看向他,喃喃自語道:“我說那群兔崽子怎麽都找不著了……”


    看這人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殷柳也不想再與他多費口舌,擺擺手朝外走,“秋師兄,我一會把你徒弟都給你送迴來。”


    挽月山上,籬笆小院。


    玉沉璧正坐在桌邊看書,景鬆從外邊小跑進來,湊過去親了玉沉璧一口。


    玉沉璧忽然皺起眉頭,緊抿唇瓣露出不適的神色,抗拒的揮書把景鬆打到一邊去,“離我遠點。”


    “師尊以後就會習慣了。”


    景鬆從身後摟上玉沉璧,一隻手愈發深入,探進玉沉璧的衣襟。


    玉沉璧正欲翻書的手一頓,迴頭瞥了景鬆一眼,一手肘向後把景鬆捅開,“滾一邊去!”


    “師尊!”景鬆捂著胸口哀嚎,“弟子好心沒好報!”


    玉沉璧斜他一眼,沒好氣道:“為師要不要脫光了給你摸?”


    “可以嗎?!”景鬆兩眼發亮。


    “滾!!”


    景鬆立刻跪地,雙手舉高將戒鞭奉上,“師尊要不打弟子一頓出出氣,作為交換再讓弟子摸兩把怎麽樣?弟子是真的很擔心師尊的病情。”


    “景鬆!”


    玉沉璧氣結,聽見他這麽說,一股火氣當即躥了起來,抄起戒鞭朝景鬆招唿過去,“這麽想挨打?行!為師滿足你!”


    戒鞭掄下毫不留情,玉沉璧下了重手,景鬆雙拳緊握咬緊牙關,身體被打的不停打顫。


    ……


    五百鞭已經打完,景鬆的身體有些晃,玉沉璧看他一眼,“滾迴去養傷去吧。”


    景鬆卻轉頭抱住玉沉璧的腿,努力不讓聲音顫抖,“師尊消氣了嗎?”


    “還沒挨打夠?”


    “師尊若是消氣,就該兌現承諾了。”


    “為師什麽時候答應你了?”


    “師尊你都打完了,不能不講信用!”景鬆據理力爭,“您若是不給弟子做好榜樣,弟子以後會跟您學壞了!”


    “行行行!給你摸!”玉沉璧不耐煩在一邊坐下,“起來吧!趕緊摸完趕緊滾!”


    景鬆站在原地沒動,“還要脫衣服。”


    玉沉璧羞惱,“景鬆,你別太得寸進尺!”


    景鬆兩眼巴巴望著他,“師尊,您已經答應弟子了,不能言而無信。”


    “……行!”玉沉璧應的咬牙切齒,甩袖走進裏屋,“滾進來!”


    一炷香後,景鬆心滿意足依偎在玉沉璧懷裏,玉沉璧赤裸著上半身,任由狼崽子的手在他身上遊走。


    “師尊,您身材真好。”


    麵對如此白皙緊致毫無瑕疵的皮膚,景鬆忍不住吞咽口水。


    玉沉璧身量偏瘦體態勻稱,背脊挺拔蝴蝶骨秀美,胸肌結實線條流暢。腰腹緊實,更摸不到半分贅肉。


    身邊的目光如狼似虎,恨不得要把他生吞活剝,玉沉璧依舊能心無旁騖繼續看書,淡定拍掉狼崽子作亂的手,“少廢話!快點摸!”


    忽然感覺肩頭一痛,狼崽子不知為何咬他一口,玉沉璧氣怒把景鬆揮到地上,“你又發什麽神經!”


    景鬆重新從地上爬起來,“師尊放心,穿上衣服就看不見了,不會給您造成什麽不利影響。”


    “師尊!晚輩有事要稟……”


    殷柳的聲音從外邊傳來,景鬆趕忙去幫玉沉璧穿衣服,剛披上裏衣還沒係上衣帶,殷柳已經進了門。


    “景鬆!”殷柳怒氣衝衝的聲音喝來,“我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是嗎!你怎麽敢這般對待師尊!”


    “……”景鬆的臉色瞬間陰鬱,暗罵了一聲晦氣,又怯生生躲在玉沉璧身後,“殷師兄你別罵我,師尊已經同意了。”


    “師尊?”殷柳驚愕不已,怒不可遏:“您怎麽能這般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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