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星君大喊大叫,卻沒有人理他,反倒是門口的衛兵仿佛有些受不了他,掐開馬星君的嘴,將一個鵝蛋塞到他的口中。


    這一下馬星君說不出話來了,碩大的鵝蛋將他的嘴塞的滿滿的,想動一下都困難。


    但是馬星君心裏始終想不明白。他沒有向李應透露過出去的辦法,他是怎麽出來的?


    那些黃金又去了到了哪裏呢?


    事情迴到幾天前……。


    白將軍命人提審我孫子達仁騰,從他的嘴裏得了日軍的總統府被燒,除了沒在總統府的鬆井石根,其餘的人都葬身在火海之中。


    整個過程,那個叫我孫子達仁騰的小鬼子講得跌宕起伏。尤其聽到鬆井石根下令,沒有他的命令,任何士兵不得主動向國軍開火時,精於政壇的白將軍瞬間明白了鬆井石根的想法。


    “這老鬼子,是想借著與國軍對峙的由頭為自己脫罪啊。兩軍現在僵持著,鬼子的軍部就不敢動他鬆井石根。臨陣換將是大忌,這點事兒鬼子還是知道的。”


    作戰會議室裏,白將軍將自己的想法與各師師長及參謀長通了氣,參謀長聞言眼睛一亮,低聲道:


    “司座,您說,這個時候我們退兵,日本方麵會不會立刻拿下鬆井老賊?”


    白將軍想了一下,然後搖搖頭道:


    “不行,之所以不行的原因有三,一,鬆井敢這麽幹,他在國內一定有很強的後台,他這麽做就是給後台爭取時間緩衝; 第二,我們想撤,這個家夥一定會阻止我等,到時候假戲成真……這次咱們本來就是以試探為主,真要打起來,咱們弄不好要吃虧;第三,我們一退,鬆井肯定會聞著屁味就跟過來了,我軍兵威已失,一退就隻能再退,咱們身後的土地可就拱手讓給了鬆井了。”


    白將軍皺著眉將目前形勢給分析了一遍。


    參謀長也皺著眉,沉思了一會道:


    “司座,按鬆井的命令,他們不會主動向我們發起進攻,如果他一直跟著我們,他就不怕我們向他發起進攻?”


    白將軍看了一眼參謀長,揉了揉眉心道:


    “現在的狀況,對鬆井來說最為有利,他想停就停,想打就打,如果我們退了,就破壞了平衡,他自然會跟上來,他現在就像一個將要輸光了的賭徒,為了保住身家性命,他什麽事都幹的出來,逼得急了,他就敢帶著他手下的部隊,冒著全滅的風險,也會打上一仗。要是真走到了那一步,我們就算會贏也是慘勝。可是黨國就危險了。”


    一席話說完,整個會議室陷入了一陣沉默,好一會白將軍才端起手中的茶杯,但想到自己剛被燙完,又連忙將茶杯放迴原處。


    看著底下都在眼觀鼻,鼻觀心的部下,白將軍心裏不由得一陣膩歪,但還是壓下心頭的不適,沉聲道:


    “聽我命令,炮兵部隊向日方發射炮彈,轟炸敵方陣地,每半個小時轟上一輪,每輪不超過兩分鍾。步兵部隊,以連為單位交替向敵方開火,每次開火時間不小於五分鍾,聽明白沒有?”


    底下就座的軍官們一臉嚴肅,紛紛領命,白將軍見大家還算配合,於是又輕飄飄地來上一句:


    “別真往鬼子身上打,以震懾為主。給日本人一個內耗的契機,也給委座一個交代。一槍不發也會死人的!”


    好家夥,將軍令下,此起彼伏的槍炮聲不時響起,沒有一發子彈落在敵人身上,大炮打空氣,子彈打大地。一時間煙塵滾滾,好不激烈。


    鬆井石根也嚇了一跳,心裏也是一沉,隨後幹瘦的臉上陰雲密布。


    “國軍這群蠢貨,想打是吧,本司令成全你們!”


    說完抽出戰刀,一刀將一把椅子砍成兩半,對身邊的通訊員道:


    “命令各部,立即向國軍發起進攻,三個小時後,拿下安慶道。”


    通信員剛要下發命令,就見一個身材矮小的鬼子急匆匆地走進了鬆井的辦公室。


    “報告司令官閣下,兩分鍾前,國軍向我們發起了進攻。”


    “攻擊的是哪裏?攻擊力度如何?”


    鬆井連聲問道


    “報告,我軍沒有傷亡,他們的輕武器和重武器全都在往天打,我們陣地沒遭過一發子彈和炮彈襲擊。”


    鬆井聽他匯報完,馬上讓通信員停止通信,然後他接通了幾個前線指揮部軍官的電話。才了解到國軍是在放空炮。


    多年的政治生涯,讓鬆井立即明白了,國軍的指揮官看透了他的想法,在這裏打起配合了。


    所以鬆井也下達了一項命令。


    “國軍打累了,我們就打,記住,全往天上打。”


    於是,一時間,戰場上烽煙四起,炮聲轟鳴,打了半天,愣是無一人受傷或死亡。


    玩的可開心了,比過年還熱鬧。


    戰士和基層軍官們在前線打星星玩,高層軍官們在會議室裏一本正經地研究著地圖,一個個把毫無意義的事情幹得十分有意義。


    就在這時,一個衛兵走進了會議室,對著白將軍耳語了一番,白將軍聽完後有些疑惑。但還是跟衛兵說請人進來。


    不一會,一個身穿日本和服的日本人走了進來,還沒等白將軍說話,這家夥就自我介紹起來。


    “久仰白將軍及諸位長官的大名,鄙人黑澤純一,受李應李少俠所托,有要事向白將軍匯報,並送給國軍兄弟一個天大的機緣。”


    黑澤中國話賊溜,甚至還在話裏話外表明隻想和白將軍談,沒看都說了有要事向白將軍匯報嘛。


    白將軍自然不能讓這些軍官都下去,否則私自接見日本人,這事傳到委員長耳朵裏,他白將軍八百條命也不夠殺的。


    “我並不認識李應,他有什麽事需要求我。”


    白將軍確實不認識李應,但他一定聽說過這個喜歡稱自己為狼人的家夥,心狠手辣,無影無蹤就是他對李應的評價。


    這會聽說李應有要事找到他,心下也是好奇。


    隻見黑澤拿出一個小本子,裏麵夾著幾張照片,正是李應在哨所時,給黑澤的一個任務。


    “若事有不善,請立即前往國黨駐軍地,找他們指揮官,取得信任後,告之黃金之事。”


    這不,黑澤看了半天,也沒見李應他們上來,心裏想著可能出事了,於是便留下小澤在那裏看守,而他,則需要到國軍指揮部,來找他們的長官。


    白將車照片看得怒發衝冠,手中的中正刀指著黑澤道:


    “小鬼子,老子今天活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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