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兩個衛兵扶迴座位坐好,打開那扇鐵門,李應轉身進入,並沒有關門,如果有人想上三樓卻打不開門,問那兩個衛兵原因,那一切都要露餡了,莫不如誰愛上誰上,上來就不要想著活著下去就是了。


    相比於二樓,三樓麵積與二樓相當,但房間數卻少了許多,反而各種會議室卻多了許多。


    二樓的門牌上寫的日文,但大多數還是漢字,連蒙帶猜也能猜個七七八八。但這三樓,除了會議室上掛著門牌,其它的辦公室上卻都是空空一片。並沒有明顯的標注。


    既然沒有,李應也懶得去猜,見第一間屋子開著門便徑直走了進去,裏麵有三張桌子,兩張沒有人,其中一張有一個中尉軍銜的鬼子坐在那裏,旁邊還有一個小爐子,上麵燒著開水,想來應該是秘書一類的家夥。


    見李應進來,那個小鬼子連身都沒起,翻著眼睛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顯然是伺候大官多了,眼界也高了,李應微笑著上前,沒有二話,掄起胳膊就是一巴掌。


    那小鬼子眼睛一翻,立時就暈了過去,雙手抓住他的腦袋一擰,“哢”的一聲小鬼子就徹底沒了聲息。


    抓住他的衣領,拉開他身後的木櫃,將這個小鬼子塞了進去,迴頭再看看擺在桌上的空茶杯及爐上的熱水,從懷裏取出“失魂散”點了兩下在開水中,然後又把水倒進了茶杯。


    弄完這一切後,李應離開了這個房間,躲在樓梯間的拐角處看著這裏。


    果然,大約五六分鍾後,隔壁房間的門打開了,出來了一個同樣是中尉軍銜的小鬼子。


    借著開門關門這短短的時間,李應敏銳地發現這個房間是個小型會議室,裏麵坐著幾個人,根據茶杯數量推斷,裏麵不算秘書應該是八個人。


    那中尉鬼子迴到了第一間屋子,並沒有發出聲音,李應腳下發力,如果那個小鬼子發現了木櫃裏的小鬼子,李應就要第一時間衝進去,幹掉他,然後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殺個痛快再說。


    顯然,李應多慮了,那個中尉小鬼子嘴裏嘟囔著什麽,手裏端著李應給他們泡好的茶迴到了會議室。


    又過了近三分鍾,李應聽到裏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就見厚重的會議室門被拉開,剛才那個小鬼子衝了出來,張開大嘴就要喊。


    李應眼疾手快,連忙衝出了拐角,那個小鬼子慌不擇路,甚至還沒看清李應是誰,就急著向他跑了過來。


    剛到麵前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見對麵這個人舉起了拳頭,還沒明白過來怎麽迴事,那一拳就落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然後就沒有了然後。


    李應一拳過去,然後迅速扶住倒下的小鬼子。


    拽著他就進了“秘書室”然後把他和第一個小鬼子擠一擠硬塞了進去。


    又用繩子在外麵綁住了把手。防止他們倆個掉出來。


    順手拿起一把扔在桌子上的裁紙刀,來到了旁邊的會議室。


    結果,會議室裏的八個人全都目光呆滯地坐在椅子上,居然一個沒剩,所有人都喝了茶水,真讓李應感到驚喜。


    正常情況下,有一兩個喝就不錯了,為了不讓他們喝了之後馬上見效,李應還特意減少了藥量,那幾個衛兵,別看隻用手沾了一下,或者倒在手心,要是論滴算,一個人都得有四五滴的量了。這裏八個人才放了兩滴,怕得就是他們喝水時間不一,如果喝完就中招,那就很容易露餡。


    結果,這幫家夥居然在茶水一到,第一時間就喝下了這些加料的茶水。


    真是閻王讓他們三更死,他們二更不到就去報了到,主打一個積極主動態度好。


    熟練地將他們腦袋都轉了一個圈,然後塞到桌子底下,看著最高的軍銜才是大佐,李應的心裏還有一點點小遺憾


    不過這也屬於首戰告捷,想要取得更好的成績還需要再接再厲,再創輝煌。


    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一個叫李應的家夥,溜進了總統府,幹掉了日軍的數個軍官,這種事足夠任何一個從事暗殺事業的小夥伴吹一輩子了。


    但李應同誌並不滿足,他又迴到了秘書室,將茶壺裝滿,又將失魂散倒了一點指進去,用液體來表示的話,就是一滴,比上次的量又少了一些,目的是讓這玩意晚發作一會。


    他還惦記著另一個秘書還沒迴來,應該也是去伺候會議了,凡是會議就要喝水,不喝不行,因為不喝水會渴,這個和屁一樣的理論。


    如果那個秘書懂事,就應該按照李應所想的,馬上迴來取水,剛燒開的,涼快著呢。


    李應心裏如是想到。


    可是想歸想,李應也不能在這裏幹等,想要幹掉鬼子大官還得行動。


    隻是這個總統府雖然照比故宮等曆代皇宮來說,規模不值一提,但對李應來說還是大的不得了。


    真想抓一個小鬼子問問鬆井和古壽夫在什麽地方辦公,可惜自己不會日語,等此件事了,還真得好好學學日語,要不然總是這麽虎了巴嘰地來迴亂闖,早晚出事。


    而教日語的對象有現成的,那就是日奸小黑,那家夥不說自己是日本人,誰也猜不出他是鬼子。


    這是後話,還得幹正事,這麽多小鬼子要是不弄死總有一種入寶山空手而歸的感覺,著實不爽。


    不過也沒辦法,隻能一點一點找,沿著走廊走了一會,空著的辦公室較多,應該都在不同的地方開會。


    正找著,前麵不遠處靠牆角的一個辦公室打開了門,一個身著白大褂帶著軍帽的小鬼子走了出來。


    “應該是鬼子醫務方麵的軍官。”


    李應臉上馬上換上一副痛苦的表情迎了上去。


    那鬼子軍醫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陌生的麵孔,用日語問了一句什麽,李應張張嘴,捂著肚子卻沒說話。


    遠處幾個經過的鬼子內勤人員好奇地看向這邊,那軍醫見李應沒說話,還想繼續問,不料李應一把拉著他的胳膊焦急地往醫務室裏走。


    那醫生哪拗得過李應這樣的牲口,半拖半走神奇地又迴到了醫務室。


    醫務室中還有兩個穿著白衣的護士,沒有病人,想來這裏應該是負責機關人員的專用醫務室,並不對普通士兵們開放。


    見兩人拉扯著進了醫務室,那兩個閑著無聊的護士馬上迎了過來。


    卻不料,剛才還疼得說不出話來的“患者”突然直起腰來,一個提膝就頂碎了軍醫的子孫窩。


    隨後出手如電,一手一個抓住兩個護士的頭發,狠狠下拉,強迫她們低頭,屈膝上跳,“砰”一聲悶響,兩個護士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


    這一下重擊,最輕都是顱內大出血。


    迴頭再看那個躺在地上,身子彎成一團,張大嘴卻發不出聲音,疼得呲牙裂嘴的軍醫,李應一個足球踢,正中軍醫的頭部,那軍醫一聲不吭,打著旋滑出三米多遠,一頭撞到牆壁,腦袋撞出一個大包。


    一個嶄新的植物人就這麽誕生了,最次也是腦出血加脖子以下高位截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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