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覺得狼筅在手,那個中國人應該能夠很快就被拿下。


    但當他們大部分手中都舉起了碩大的樹枝後他們才發現一個問題。


    人太多了,樹椏太大,四麵八方都是自己人,手中的“先進武器”施展不開。


    還沒有打到李應,自己人倒有不少被刮進了水塘,一個倒黴催的小鬼子,瞪著兩個大眼珠子,虎了巴唧地往前衝,仿佛能被李應砍死是他祖宗積了大德一般。


    冷不防一支巨大的樹椏從頭上劃過,這傻子還迴頭看了一眼,結果就被雜亂無章的樹枝捅瞎了眼睛。


    還未傷敵,先自損八千,先幹為敬。


    他們慌亂,李應卻鎮定的多,掌中刀不斷收割鬼子的生命,一旦鬼子退開,李應就迴過身,手中刀舞出殘影,趁機在鬼子上尉軍官身上狂斬數十刀。


    從小鬼子們的視角看,那中國人背朝他們,臉朝田中軍吉上尉,隻見背影不停左右晃動,手中刀上下左右翻飛,刀子離開身體,總能帶出一道道血色殘影。


    鬼子上前時,那人又能及時迴頭,掌中刀恰到好處劈到他們,阻止他們進攻。


    有聰明的鬼子在後方拿起了槍,想要給那中國人來個遠程打擊,然而並沒有什麽用,那中國人好像是渾身上下都長滿了眼睛,每當有人狙槍之時,他都能迴過頭,一頭紮進人群中,掌中刀橫攔豎砍,躲槍的同時,還能帶走幾個鬼子的生命。


    他能如雜耍一般挑起刺刀,像擲標槍一般,擲向持槍找機會射擊的鬼子。


    等清理完拿槍的小鬼子,那人又迴過頭,如同發瘋一般地在長官身上瘋狂劈砍。


    每次都帶下來幾片血肉,有的血肉沾在刀身,等迴頭對付鬼子的時候,那幾片血肉甚至都甩到了他們的臉上,嘴裏。


    混戰打了足足半個小時,小鬼子的士兵幾乎死傷殆盡,最後一個小鬼子,看到李應向他緩緩走來,情急之下,掄起槍托朝自己的腦袋狠狠地來了一下,然後,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


    他天真地以為,隻要他暈了過去,李應就能放過他,李應短暫地錯愕了一下。上前一腳,將這個小鬼子踢進了水塘中。


    “特麽的,要死死遠點!”


    再次迴到那個鬼子軍官麵前,那小鬼子已經渾身被血染透,但卻沒有暈過去,而是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李應,想讓李應給也個痛快的,或都放他一馬。


    “你叫什麽名字?他們為什麽叫你百人斬?”


    那小鬼子見李應停止了對自己的酷刑,眼裏閃過一絲欣喜之色,虛弱地小聲迴答道:


    “我叫田中軍吉,帝國軍隊第六師團下轄的一名中隊長,至於他們為什麽叫我百人斬,我也不清楚。”


    聽了他的話,李應不置可否,反而抓起一個被斬斷雙臂,踢斷雙腿的日本士兵,把問田中軍吉的話又問了一遍。


    結果,這個士兵告訴李應,這個田中軍吉在南京城北殺到了南京城南,手中沾滿了國人的鮮血。到現在,這個家夥已經殺了整整三百個中國百姓及投降的軍人。


    別問這個小兵為什麽會說中國話, 主角問誰誰會。


    李應心頭劇震,迴頭在看田中軍吉時,兩個眼睛變得陰惻惻的,手中刀再次挽起一朵朵刀花。


    人刀合一,變得朦朧不清見,仿佛一陣旋風不停地圍著田中軍吉旋轉。每次旋轉,都有一片片的血肉淩空飛起,然後落在地上。


    幾隻紅著眼睛的喜鵲大著膽子從枝頭飛下,趁機叼起一片返迴窩中享用,周而複始,樂此不疲。


    而被自己的刀固定在樹幹上的田中軍吉,整個人如同雪人一般,在陽光下不斷地消融著。身上有些地方都露出了骨頭。


    遠處,大部隊奔跑的腳步聲,汽車馬達聲傳來,李應這才停止揮刀,將那些斬掉的腦袋如同踢球一般,踢到了田中軍吉身邊。


    然後拔出刺穿他左肩軍刀扔到一旁,沒有了軍刀的固定,田中軍吉緩緩從樹上滑下,然後跪倒在樹下。


    李應來到他的身邊,學著他的樣子,高高地揚起了手中刀,刀光閃過,一顆血淋的腦袋離開了田中軍吉,小鬼子最愛的殺人方式,如今還給日本人身上。


    此役,李應殺鬼子二百一十八人,淩遲日本戰犯田中軍吉五百五十一刀。


    隨手抓起一具屍體,朝著高大的院牆上扔了過去,果然“砰”的一聲,那具屍體被打出一個血洞來。


    趁此機會,李應一躍而起,順利翻過高牆,消失在了幽長的江南小巷中。


    李應並未走遠,他需要快速找到那個想要幹掉他的狙擊手。實際上,這個時候的狙擊手還是比較珍貴的,子彈的喂養,天才的思維,高精度的武器,還有沉穩的性格,缺一不可。


    留著這個家夥的存在,極有可能會對紅黨或國黨的重要官員產生致命威脅。


    此人不可留,雖然整個中國戰場上,不可能就隻有這麽一個狙擊手,但狙擊手培養困難,就算小日本也沒有太多的狙擊手可以給各個師團或部隊敞開了用。


    同樣也說明,狙擊手,殺一個少一個,這個狙擊手連續幾槍都沒有打中李應,除了李應武者特有的第六感外,還有飄忽不定的身法,才使得這位狙擊手看起來不怎麽厲害。


    但李應知道,單憑這個家夥的耐心,他就不是一個簡單的狙擊手。


    李應繞了一個大圈,好不容易看到了那狙擊手伏擊樓所在的地方,正準備沿著樓道摸上去時,才發現在天窗的入口處,有一條略粗於頭發的魚線掛在門上,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沿著魚線往下找,果然,魚線的另一端連著手榴彈模樣的東西。這個東西李應認識,這就是狙擊手常用的絆雷。


    如果有人從背後偷襲,一不小心碰到了絆雷,那麽就會當即爆炸,即打擊了闖入者,又提醒了狙擊手有人闖入。


    小心地解開魚線,扔到地止,一腳踹開了鐵門,然後整個人卻向後閃,並不忙著出去。


    誰知,等了足足近五分鍾時間,裏邊也沒有任何聲音,李應深吸一口氣,然後像離弦的箭一般衝出鐵門,來到了陽台的牆角邊。他相信,隻要自己夠快,狙擊手絕不可能打到自己。


    眼睛像鷹隼一般掃視四周,但並沒有發現異常。李應心中不由得歎息道:


    “狙擊手不分中外,果然都是人尖子,見自己從院牆逃出,主動撤離,生怕李應發現他的藏身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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